第107章 第一等绝情人（1 / 1）
方书成面色一僵，仗着这是盐铁司正堂，色厉内荏地还口道：“三殿下这话小的就听不懂了，这....”
沈涧不待他说完，一拳便打在他左肩上，方书成登时趔趄出去半米远，熊熊怒火几乎要从眼里射出来，终究是磨了磨牙，皮笑肉不笑地抽了抽，不做声地出去了。
沈涧面上显得漠然自矜，其实四个指关节都因骤然出拳而暗暗发疼，好一会儿也缓不过来。碍于旁边有衙役在侧，他愣是揉也没揉一下，背手站在那儿，目光不聚焦地望着院中时不时几缕飘雪。
底下人不知道这位平日里能迟到早退绝不多留的殿下今日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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