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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今夕何夕梦无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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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窗外雪落的声音,心,好像也跟着轻盈起来,飘荡荡的感觉,让自己有恍若隔世的沉寂。

自从出了事儿,这雪竟然纷纷扬扬地不肯停,听宫里边的老人儿说,都几十年了,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雪。

尤其今天,这雪从早上开始一直下到晚上,空气里边阴郁潮闷,弥漫着雪的味道。

屋子里边生着火盆,乌喇那拉氏害怕我受了风,做下病根儿,又特意吩咐宫女准备了汤婆子,还加了两床被,逼着我不许下来乱走。

高床暖枕,并不是谁都享受得了的舒坦,我在这软软的被褥里边,躺得腰酸腿疼,这个时候,愈发怀念起东北的火炕,最好的盘炕师父盘出来的“猴儿点灯”火炕,平展的板石上,铺着棉花絮成的炕被,再上边就是被褥,炕洞里边的火气蹿过,从头到脚,满堂地火烫,最好是精赤着缩在棉被里边,蒙头一觉睡到自然醒,那叫一个舒坦,真是给个皇帝都不换。

曾经有两个愿望,一个是希望在有生之年,见见天南海北的弟兄们;另一个是希望能给我一个假期,让我什么都不做,就躺在热热的火炕上,钻进被窝,安然沉睡,我不奢求太多,只要让我安安稳稳地睡一天就好。

如今躺了好几天,才发现生命,还是在于运动。再苦再累,有那么一口气撑着,那股劲儿不泄,总能支撑得住。

胡太医很是奸猾,顺着弘历的意思,只说我是气郁痰湿,经血不调,有崩漏之候,那意思我这个胎滑得还差强人意,不用再添加可以查出蛛丝马迹的药,只管调养气血,补养身体就是。幸而乌喇那拉氏也是刚刚流了一个阿哥,一些对症的药,都开到她的名下。

因为过来探望我的次数多了些,弘历也感觉到了乌喇那拉氏的变化,颇觉惊诧,可惜没有等我为了因祸得福而沾沾自喜,lilian又来呕我,不知道这位牛心左性的家伙犯了什么混劲儿,居然并不待见弘历,难道弘历比平日来得勤些,她居然待搭不理,好像巴不得他赶快滚蛋,那股子不耐烦的劲儿,我都感觉到了,替弘历讪讪地不好意思。

私下我也劝她几次,虽然弘历不是个绝世好男人,他起码是个皇帝,勾搭勾搭他,也不跌份啊,开始她还不说,被我逼得急了,她悻悻地告诉我,弘历不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她对这个男人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生怕弘历真的留下来,翻了她的牌子,她对可能出现的q j事件非常恐惧,真要是被弘历给x x了,她宁可撞墙去死。

还真tmd物以类聚,看着乌喇那拉氏和我一样欠扁的模样,我很是无语。

相比之下,我还好些吧,总是孤身离异之人,欢情已薄,时时还记挂着自家的老爷、少爷,她家少爷正在呀呀学语,嫩得都可以掐出水来。所以看到了弘历,更容易触景生情,愈发想念孩儿他爹,看弘历横竖都不顺眼。

还记得她信誓旦旦地说要争宠呢,原来也是个光说不练的主儿。

晚上把人都打发走了,乌喇那拉氏就过来照顾我,坐在床边讲笑话给我听,再不然就谈论红尘里边的事儿,静养了两三日后,永琏求了皇太后钮祜禄氏的恩典,也跑到景仁宫来,非要挤在乌喇那拉氏这儿住,赶都赶不走。

清宫里边有个规矩,皇帝的阿哥们跟着自己生母的不多,大部分都是由别的妃嫔抚养,弘历现在膝下的儿女不多,而且原来只是皇孙身份,所以永琏始终跟着生母富察氏,现在他是乾隆的二阿哥,也是现在唯一的嫡子。皇太后虽然没有挑剔富察氏,但是很明显她更喜欢乌喇那拉氏,若不是弘历和富察氏很是恩爱的缘故,皇太后就做主让乌喇那拉氏抚养永琏了,现在他一天到晚颠儿颠儿往景仁宫里边跑,皇太后自然高兴。

外边已经打过二更了,乌喇那拉氏好几天都没有睡好,满面倦容,而且她的身体还未将养好,一边用银挑子把蜡烛拨亮了,一边和我说着闲话。

我也懒懒地,提不起精神,心里还挽着一个结,只恨她为何不懂得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路,乌喇那拉氏放下银挑子,笑着做到我身边:“好了大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有些事情,不能强求。等下回他再来的时候,我给你点儿面子,好好搭理他总成了吧?其实对男人,犹自他那种自我感觉超好的男人,拿捏一点儿可不是坏事儿,我看他挺吃这一套,这两回见了我,也没话找话地搭讪。”她说着,噗嗤一笑“现在我总算知道为什么建宁公主喜欢找抽了,帝王家的生活给孩子心里带来的阴影太大,只是自己作威作福地啥折腾,时间久了也够腻味,找个人修理下自己,也算是平衡心理的调剂吧。”

听她有意地东拉西扯,胡说八道地哄我开心,我也气不起来,也跟着笑道:“你说得也挺有道理,不然下次他来了,咱们哄着他玩点闺房游戏?说不定他还如饥似渴地变成同好了。”

乌喇那拉氏还没笑着,永琏抱着枕头,只穿着贴身的小袄亵裤,伶伶俐俐地跑进来:“哎,我自己真的睡不着,师父我要和你挤一处。”

也不等我们答应,他翻身上了床,一下子就钻进我的被子里边,小身子暖暖地贴着我,一边笑嘻嘻地:“我方才听你们商量要p我皇阿玛,这个创意不错嘛,嘛儿时候化理论为实践?”

乌喇那拉氏瞪了他一眼,永琏也不为忤,反而噗嗤又一笑:“你们知道不,因为和你们跑得勤了,我皇额娘偷偷哭过好几回,可我就是没法子跟她解释清楚,今天临来的时候,她还忍不住拉着我絮叨了半晌,然后还告诉我一个秘密,哈哈哈……”

说到最后,因为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就有点儿口齿不清,叽里咕噜地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乌喇那拉氏拧了下他的脸蛋:“别给你师父添乱了,我们过去吧,她也该歇着了。”

推开了她的手,永琏的头歪向我,笑嘻嘻地:“师父,我皇额娘说了,我是她梦熊而生的,是大大的吉兆,梦熊,哈哈,天晓得她梦见的就是我这头熊,我当时就抽搐了,一直憋着呢。”

拍拍他的脑瓜儿,三个人凑在一起说笑,研究着怎么把弘历训诫成同好,说得有鼻子有眼,真的一样,不敢笑得声音太响,都捂着嘴嗤嗤地忍着,憋得我肚子直疼。

笑到最后两腮都酸了,乌喇那拉氏先熬不住了,自顾自地去休息,我也是眼皮发沉,半睁半闭着眼睛打盹儿,永琏倒是很精神,最后就听他叽叽咕咕地说,一边说,一边将身子贴紧了我,小猫儿一样蜷缩在我腰旁,见我嗯嗯啊啊地敷衍他,用手指捅了捅我的腋下:“师父,你说《还珠格格》里边为毛没有我啊?永琪、永璂,可都排在我后边,第三部的时候,连老八永璇都出来了,我怎么连个名儿都没人提过?”

外边的风声更大了,夹着雪花簌簌地扑打着窗棂,我裹紧了被子,含糊地:“我怎么知道,你去问琼瑶阿姨,干嘛连个龙套都不给你演。”

永琏哼了一声,依旧问东问西,我困得实在不行,敷衍着答话,终是迷迷瞪瞪地睡了。好像梦到自己走在一条开满雪色花朵的山路,山很幽深,路,崎岖,花开得动魄惊心,忽然有人在背后拍了我一下,低声问我,如今我已经不能再世为人了,姚言,你还恨我吗?

惊愕地一回头,看到一双忧郁藏冷的眼睛,哀伤而怨毒地盯着我,没有泪,只有烈火般灼痛的寒意,我从心里打了个寒战,江心失足般陡然地心一沉,忽悠一下就从梦中惊醒,睁开眼,阴凉凉的月光洒满了屋子,到底都凝着霜雪般凄清。

身边的永琏已经熟睡,小嘴儿犹自嘟着,好像在和我生气,长长的睫毛,细密蜷曲,眼睛还细细地睁着一条缝,露出黑亮亮的瞳孔,只是现在清亮亮地没有什么表情,真的好像两颗葡萄,水汪汪地诱人。

摸了摸永琏的脸蛋,心中怅然,怎么又做这个梦了,已经好些年不做,自己差一点儿都忘了,这个含糊奇诡的梦境曾经困扰我很多年,梦中的那个人总是反复地出现,我记不清楚他的面容,却记住了他的眼神。

周济死一般沉静,躺得久了,身上肌肉酸痛,我悄悄地披着衣服起来,走到窗前,伸手去抚摸在空气中流动的雪色月光。

千里流霜不觉飞,和许多看得见摸不到的东西一样,自己明明就沉浸在如霜如雪的月色里,却一抹也捧不起来,也许很多东西,只能远观臆想,不能够接近触碰。

呆呆地伫立,月光太迷人,终是忍不住悄声走到门口,掀起帘栊,阴嗖嗖的夜风扑到脸上,人立时精神起来。

外边,完全是属于幽魂灵魅的世界,美得让人窒息,梦一样的月光,诗一样的雪地,画角飞檐,山石庭树,都是倾吐着神秘瑰丽的写意,人,反而显得多余。

衣角被拉了拉,永琏拖着一床被子站在我身后,睡眼惺忪地看着我:“师父,我睡着睡着一划拉,你就不见了,半夜三更站这儿干毛,你梦游啊?”

不知不觉地蹲下来,抱住了永琏,他疑惑着,用被子将我们两个都裹住了,什么话也不想说,只想静静地看着雪,看着月光,永琏柔软温香的身体,贴着我,暖烘烘地,嘴角,不知不觉湾出一丝笑意来。

此时此刻的感觉是那么真实,真实的温暖,真实的寒冷,真实的酸楚和怅然,我忽然间很怕,怕自己睁开眼才发觉,如斯种种,只是一场悠长而幽邃的梦境。

静静地,听着月光流动的声音,永琏忽闪着眼睛,慢慢地靠着我又睡着了。

快到四更的时候,乌喇那拉氏进来看我,才发现我蹲在门口发呆,气得她连拖带曳地把我扔到床上,一边为我曳着被子一边恨道:“大哥,你就作死吧,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省省心,月子里边做

下的病也是好顽的?就今晚上我眯瞪一会儿,真应该放过监视器在你房里。”

听着她抱怨,我只是笑,有些困窘,为自己的任性不好意思。

有宫女过来请乌喇那拉氏过去,说是万岁爷召她在畅音阁赏雪听戏,永琏还睡得沉沉未醒,乌喇那拉氏吩咐宫女太监们好好服侍我,自己带着人过去。

早膳已经传来,永琏嘀咕着犯了个身,还是不肯起来,一个宫女神色慌张地进来,凑到床前,低声道:“容姑娘,慈宁宫召见您,现在桂姑姑在外间等着,让您马上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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