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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不是红袖亦添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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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宫。

牙床、罗帐、熏笼。

烛光,沙漏、更香。

身边是如诗如画的陈设,自己是诗中画中的人。

有些风景,眼见不如耳闻。

坐在熏笼上,身下是厚厚的棉被,只穿着小袄,外边的衣裳凌乱地扔在一旁。

时近二更天,宫女太监们都守候在外边,静候着里间的主子安歇。

冬天的夜,冷得彻骨,再暖的炉火也驱不散萦身的寒意,冷不丁地打了个冷战。

活做得久了,脖子也低得有点儿酸,眼睛也涩涩地,刚想抬起头,伸个腰,眼前的烛光晃了一下,有人走过来,脚步声很轻,闲话落地般,是乌喇那拉氏。

羽缎斗篷披到我身上,乌喇那拉氏柔声道:“大哥,做了两三夜了,也不急在这一半天儿,今儿早些睡吧。”

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活动下身子,面前的乌喇那拉氏也卸了旗头,乌真真的头发,黑缎子一样泛着光,越发衬着她粉白水嫩的脸蛋儿,亮晶晶的眼眸,还有玫瑰花一样娇艳的唇。

这个女人,今年不过十九岁。

看着她如花似玉的一张脸,我不禁浮想联翩,不知道现实中的lilian究竟长得什么样子,有没有这个女人漂亮,虽然最后穿错了人让lilian无比郁闷,她到不是真的在乎能否变成弘历,她想要的是可以掌握命运的权利。

也许出于私心,我倒是很乐意见到她现在这副样子,起码她现在温柔一笑,然后招呼我做大哥时,我心里很是坦然,不像原来她附身在弘历身上,一个眼神,一声大哥,都叫得我有些毛骨悚然,腐女们对耽 美作品中女穿男的痛恨,我也终于了解了一二。

被弘历安排到乌喇那拉氏身边,但是依然是没有差事,一切循例仍然按照贵人的标准,每天都陪着乌喇那拉氏去慈宁宫晨昏定省,皇太后对乌喇那拉氏很是喜欢,对我也没有太过刁难。

拿起我做得差不多的东西,乌喇那拉氏低眉一笑:“大哥,你也太宠着永琏了,他想什么你就做什么,难道他要天上的星星你也给他去摘?大冬天地做风筝,难为他想得出来。”

风筝的龙骨早已经绑好,是只蝴蝶的形状,素绫子也刚刚糊好了,风筝下边的穗子还是乌喇那拉氏亲手剪出来,眼下的工序,就差在素绫子上画出蝴蝶的样子。

感觉缓过些劳乏,开始选捡颜色,又将笔洗里边注满了水,一边轻声道:“你吃醋啦?”

呸。

乌喇那拉氏啐了一口,脸上一红:“你又胡扯,我又不是蕾丝,就是我肯吃醋,永琏也排不上,也不会为了你,别自作多情了。”

看着她略带愠怒又特别尴尬的样子,不胜娇羞,我反是一呆,心里可恨弘历有眼无珠,宁可去偏疼着乌雅格格那么个人儿,心里眼里就没有乌喇那拉氏。这个也是先帝雍正亲自赐婚给他的侧福晋,也是对他一往情深。

虽然到后来迫于皇太后施压,终在皇后富察氏薨后,册封她为皇后,可惜到了最后,两个人还是发生了决裂,乌喇那拉氏被废,连几次册封的玉册都被收回,她病死的时候,弘历还在打猎,闻讯后一点儿伤心也没有,看不出半点夫妻情分。

就是现在,过了正月,已经改元为乾隆,现在是乾隆元年,弘历的妻妾们虽然还没有正式册封,已经分居在东西六宫。

丧礼没满不能合房,这个规矩自然不能坏,可是乾隆皇帝弘历也没过来几趟,反叫总管太监传我过去问过几次话,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好在没有得暇,只是说话。

Lilian终也脱不开悲摧的命运,想想自己又祸害了一个,满心怅然。

走到我身边,推了我一下,乌喇那拉氏道:“想什么出了神?可是因为我现在没法子扑倒你,心有戚戚然?”她说着,眉梢挑起,带着几分戏谑。

在乌喇那拉氏嫣然一笑中,心思被岔开,我笑了笑:“人生苦短,哪里有那么多戚戚然?不过你这样一说,我道想起个笑话,不知道你敢不敢听?”

乌喇那拉氏笑道:“大哥这话也奇了,难道还有听不得的笑话?我偏不信,你说来试试。”

走到桌案旁,顺手拿起笔来:“有些事儿,只能意会,不能言传,这个笑话原是说不得,我还是写出来给你看。”

应该是爱极了《红楼梦》的缘故,lilian说起话来,也文绉绉地有趣,带着几分娇憨。乾隆皇帝不经常来,乌喇那拉氏落得逍遥自在,整日里和我说笑,有时候永琏也会借故跑来,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时,也用不着闲人在跟前伺候,常常嘻嘻哈哈笑成一团,除了富察氏,别人也疑不到什么。

看着自己这个儿子和乌喇那拉氏忽然亲近得很,富察氏心里总有不悦,也不好十分显示出来,因为皇太后对乌喇那拉氏印象一直很好,更乐于见到如此慈孝融乐的情景,更觉得自己颇能识人,乌喇那拉氏不单单生得天香国色,更是雍容大度,将永琏视为己出。

手中拿着笔,一边忍着笑,一边飞快地写道:

某洞房,声不绝,四邻窃听,笑之。翌日,其母往视焉,数包突于某之头,或青或紫,大小不均也。母愕,问之。曰,汝谓吾,以尔之坚攻新妇溺处,周公之礼成也,合欢若仙,否哉?其母曰然。某怒指其头曰,夜半,新妇起身,溺之。吾亦步亦趋,思吾之头亦坚也,然撞马桶数下,晕昏欲厥,何欢之有?母绝倒。

这本来是我无意中听到的一个笑话,绝对不是什么正经段子,原话更是粗鄙,料想lilian应该也听过,方才听她那个腔调说话,忍不住想调笑她。

写完了,自己看看,又觉得有伤风雅,犹豫间,乌喇那拉氏已然过来,挨着我看到,立时满面绯红,半晌才道:”“就没见过你这样当大哥的,”一言未了,却又笑了“你这个也不算化荤 黄为雅谑,白白糟蹋了之呼者也,也不害臊。”

哈哈一笑,若是她假正经地薄怒使气,反而无趣,我要把那张字笺给揉了,刚一伸手,却让她夺了去,折了几下,放在怀中:“好容易得了这么个东西,还能让你再收回去?这可是我一辈子的把柄,好不好,我张扬出去让人知道,原来黯夜妖灵c j清水是假,腹黑邪恶是真,也是个口是心非忒伪善的家伙。不知道惹得多少小loli叹气,果然不能迷信文如其人。”她一行说一行笑,甚是得意。

也没和她去抢,不过几句顽话,她又能拿给谁看,我不以为意,开始在素绫子上边画蝴蝶翅膀上的花纹和斑点。

乌喇那拉氏斟了一杯茶过来:“先暖暖心吧,你晚上还没有吃东西呢,我就知道你以前,以后胃肠不好,要不要叫人送过些小点心来?”

摇摇头,就算不是因为肠胃肝胆的慢性疾病,我也不能吃那些甜腻腻的东西。

见我没有接,她自己喝了一口茶,看着我画蝴蝶:“我记得你在q q空间中写过一篇日志,也和蝴蝶沧海有关系,后来我申请了q q,也混进群里,老是见不到你踪迹,有时候问一句,她们说,妖灵已经变成瞎蛾子飞走了,彼盲蛾可是此灰蝶?”

真作假时真亦假,难分前世与来生。

很多事情,随着姚言肉身的腐朽,我想自己应该慢慢忘记了,我已经不是姚言,也不是黯夜妖灵,不能困在往事里唏嘘,上天给了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只能是容芷兰了。

浓墨淡彩中,蝴蝶已经栩栩如生,飘散的墨香,好像是婴儿降生时那一声啼哭,孕育了一个鲜活的生命。

浅浅一笑,乌喇那拉氏关切地道:“大哥,已经好些时候没见你写《浅醉云边》了,我也不是急着催文,只是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儿。我知道大哥不是卡文的人,可是最近身体不适?不然你说我写?反正我在这景仁宫也百无聊赖,大哥觉得可好?”

浅醉云边,带着丝丝酒意的几个字,还能勾起心头的怅然。

其实,我没有忘记,也不是因为身体不适,只是准备放弃。

Lilian告诉我说,bear是带着我的手稿回去,好像那卷手稿,已经将故事写完了,bear回去以后,用我的密码账号登陆,将《浅醉云边》发了上去,她一边发文,一边在作者有话说中,又以她自己的身份,提及我们穿越到清宫后的故事,看得读者发毛,后来很多人认定我已经精分。

有些事都是越描越黑,bear应该很郁闷,不知道该怎么样解释,后来才跑去碧水发帖子,可惜那效果是欲盖弥彰,无人会信,最后我依然是铁定的精分,bear也被关进了吴家窑康复中心。

被关进去之后,《浅醉云边》就中断了,有人去吴家窑康复中心看过bear,说她疯得厉害,一到打雷下雨的天气,就要跑到外边去想法子引雷,说准备第二次穿越,为她主治的医生很是郁闷,因为在智商方面的测试中,bear的测试结果不但很正常,IQ也比他高,除了偶尔发疯外,比康复中心里边的医生还正常。医生们经常让bear骗到和戏弄,故而那个主治医生常常担心最后治不好bear的病,自己反倒先被整疯了。

Lilian申了q以后,一直找不到我,她自己烦闷的时候,也挖了个坑写文,她和我一样,并非训诫同好,写到需要的情节,就特别郁闷,所以常常打开红尘来看,一边看一边憋字,一场揍人的戏写下来,她比文中挨揍的那个还要累。

那天正好是电闪雷鸣的午夜,lilian又卡在p人处,一边是自己的文档,一边是红尘的网页,正在比对的时候,心里念着我境况如何,结果一个炸雷响后,她眼前发黑,一阵晕眩,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牡丹亭内,趴在条登上熬刑了。

前因后果联系起来,我决定弃文,如果不写这个故事,bear回去后固然会思念缅怀我,但是绝对不至于沦落到身陷吴家窑的地步。

如果现实和穿越是个死循环,像《恐怖游轮》里边演的那样,我可以抽掉其中一个环节,将这个死循环打破,事情的发展发生改变,到时候bear会好好活着,lilian也会在此处消失,就让我一个人留在这悲摧的年代,反正我已经彻底变成了容芷兰。

可是lilian比bear精明,我得给她一个充分的理由,想了想,淡淡一笑:“我只是不忍,因为邪神之降,除死无解,到了最后,谁又能挨得过生死无常,梦儿终将毒发身亡,而枫儿,却必须娶妻生子,这样天造地设的两个人,历尽千难万险,最后还是生离死别,我于心何忍?”

乌喇那拉氏摇头,她对我这个设定不甚满意:“世上哪里有绝对的事情?凡是毒,都会有解。”

想了想,她说的话,我竟然无从反驳,最后一笔,点画出蝴蝶的眼睛:“说得也是,我且想想,想通了才接着写,咱们有的是时间,也不急在这会儿。如今朝廷忙于苗疆战事,我在文中正好写到战争,万一被有心之人看了去,加枝添叶,再弄出一桩文字案来,岂不自找麻烦?还是过一阵儿再说吧。”

这个忽然说到的借口,倒是一个好借口。

文字狱的酷烈,如果让她踌躇起来:“说得也是,我又不是得宠的人,万一你出了事儿,连个情都说不上。”

看她认真的样子,我有些自责自己不够厚道,连忙顺水推舟:“不得宠不会争啊,你可是二十一世纪新时代的知性女子,还争不过三百年前的老古董?”

争宠?

乌喇那拉氏眼光一亮:“大哥,你一语提醒了梦中人,永琏是快死了,我们还得长长久久地活着,要是不去改变既定的命运,那岂不真像《还珠格格》里边演得那样,我这个被废的皇后在冷宫里边病逝,你这个容嬷嬷自杀殉主?我好不容易过来一次,可不能活得如此窝囊。”

看她跃跃欲试的样子,我心里又有几分好笑:“你说得轻巧,他已经不待见你了,你怎么争?”

哼了一声,乌喇那拉氏不以为然地:“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小小一个弘历,我还没放在眼里,让他爱上我,又有何难?”

好大的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想起来的确是另一个笑话:师太,你竟敢跟贫僧抢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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