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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一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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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位客人,不进来坐坐么?”了却了那倒下的“劈啪”碎木,周围,一片安静,不紧不慢的话语淡淡地化了开来,直到那抹白色的身影从屋顶轻盈而下,毓缡紧蹙的眉微微松了松,“这么晚了,风宫主还不休息,可是我招待不周?”

“城主客气。”慕萧若无其事地迈进屋子,大剌剌地坐下来,“晚上睡不着,随便走走。”

“原来随便走走也能走到屋顶上?还真是特别的癖好。”毓缡嗤道。

“彼此彼此,这新婚之夜不见新娘,城主也怪啊。”婚礼?!恐怕只是一个幌子吧,一个引诱风烬的幌子,可是毓缡为什么偏偏到现在也没有动作,难道是他猜错了?

“这似乎和你无关。”毓缡眯起了眼。

“呵呵,看来我多事了。”慕萧端起茶壶,自斟自饮起来,“秋慕云这人的确不招人喜欢——果然是好茶呢,城主要一起用吗?”

“两个人饮茶,不如四个人更热闹,是不是啊?”毓缡鹰眼一瞥,步移影动,刹时,身形一摆,他已如鬼魅般站在了初染跟前,乌黑的眸子,犀利冰冷。还未等初染定下神来,微凉的手已经牢牢地锁住了她的颈,想动,却动不了。

“女人?!”

他一皱眉,手却丝毫不移半分,岚镜挥出的拳也轻而易举地被包在了他的手掌里。猛得一推,初染吃痛地摔在地上。而岚镜也踉跄了几步,刚想迈向她的步子也因为抵在喉头的利剑,止住。

“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企图,说!”紧蹙的眉明显地显示了他的不耐烦。

“我们......我们只是想看新娘而已。”定了定心神,初染作似平静地开口,“怕城主生气,所以才偷偷地来了。”

“哦?!”毓缡一脸的不信,手上的剑不移半分,“看新娘?!那接下来你不会是要告诉我,想闹洞房吧?!”真是笑话,这样荒唐的理由,如此蹩脚的谎言,尽管脸蛋平平,却镇定地出奇。敢直视他的女人,除了芙蓉,她是第一个。有趣!不过对敌人,他是绝不手软。

“不敢。我们真的只是好奇而已,望城主见谅。”话语,稳稳如斯,但是心,却早乱了一片,第一次那么近地站在这个男人面前,忽然感到了一种压迫,如鹰般的眸子,藏了太多的东西,锐利的眼睛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比起秋慕云,这个人,更可怕。

“不敢?”毓缡咀嚼着这个字眼,唇,似乎微微地上扬了,不期然的,他向初染走近了几步,手,抬住她的下颚,稍稍用了用力,“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是不懂我毓缡的规矩还是怎么着?”

“痛......”初染拧起了眉,眼神带着不悦和嘲讽,“城主是怀疑我么?我一个弱女子,难道还能对你有什么威胁吗?我想我不至于蠢到自己过来找死吧?!”

“知道痛就好。”毓缡狠狠地甩开手,眼睛在她脸上逡巡,“不过,女人是毒,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这么说城主是不信女人了,那还要娶妻做什么?!”初染笑了,妖娆旖旎,“更何况,我不是漂亮女人,倾不得城与国。”

“好了好了。”温润的笑声缓缓地荡漾开来,始终以旁观者姿态站在一旁的慕萧终于是出了声,手,轻轻一带,顺势把初染揽进怀里,语气尽是宠溺,“我的夭儿,你闹也闹了,看了看了,乱跑的脾气什么时候给我改改。”

“你......”初染怒嗔他,真想甩开这登徒子的手,刚才还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现在却跳出来装好人,谁知道他脑子里打什么鬼主意,他的臭脾性,她还不知么?

“她是你的人?”毓缡若有所思。

“别动,你要想平平安安离开,就照我说的做。”慕萧凑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熟悉如斯,心,莫名地一颤。依稀记得,那一年的落英缤纷,桃花曼妙下,那张俊美微笑的脸:姑娘,你的萧声,乱了。

乱了,乱了的何止是萧声,那乱了的,还有心......“城主见笑了,她总是不乖,喜欢淘气,我也是拿她没办法。”慕萧笑意荡漾,眼眸里,盛满了调侃和温情,脸上,是满面的委屈和宠溺。

“既然如此,我自然是乐见其成,这么说来,我是不是没多久也该喝到宫主的喜酒了?”毓缡看着面前两个人,淡淡地说道。

“谁要嫁他。”初染闷闷地别过头,手肘狠狠地扫过去,这慕萧竟也不躲,一动不动着站着,笑意不减。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也怕羞啊?”他取笑道。早在五年前,他就该把她带走的。

他无法忘记,那日的桃花烟雨,她倚在门边,慵懒地吹着那曲《小重山》,如梦如幻。倒下去的那刻,他恍若误入了仙境一般,痛,在身上蔓延,但心,却是安静一片。他记得她摘下面纱,巧笑嫣然:“你记着,我的名字,叫做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既然再次相遇,那么这一回,他绝不放手。

“夭儿的卤莽,我代她向城主道歉了,有什么不妥的,望城主海涵。”慕萧微一欠身。

“既是你的女人,我自然不过问。”毓缡面无表情。

“天色已晚,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慕萧拉过初染的手,向门口走去。风,轻柔无比,和着毓缡那一声疑惑:你,不是他吧......风烬,那个男人,他是见过的,虽然只有一次擦肩,虽然他们两个是惊人的相似,气度,还有优雅。但是调侃和戏谑,风烬没有,也不可能有。

闻言,初染的身子微微一颤,被慕萧包着手也稍稍紧了紧,毓缡,他竟然一眼就看了出来,若不是太熟悉哥哥,她绝对不会想到,他们居然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这样走了很久,直到出了离宫的门,她才蓦然惊觉,手,还冰凉冰凉。

“你怎么会在这里?”挣开他的怀,初染丢过去一张臭脸,丝毫不见温婉模样。

“终于缓过神了,我还以为你要跟我走到天崖海角去呢。”慕萧调侃道,玩味的笑荡漾开来,修长白皙的手轻柔地抚上她的发,“真是很久没见了呢,我的美人。”

“谁是你的?!”初染没好气地甩开他的手,“臭美。”

“看看你什么态度嘛。”慕萧满脸委屈,“好歹我也救了你不是。”

“我又没求你救,再说了,刚才是谁在那里看好戏不理人,你不过是顺手,难为你了吗?”初染也毫不客气,“岚镜,我们走。”哪知刚扭头,就被他抓住了手,想挣,却挣不开:“生气了?”

“才不值得为你动气,我可还想再多活几年——岚镜。”初染又唤。这个男人,从她认识他那天起,就是这副模样。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又为什么知道风烬不会出现吗?”慕萧笑了,自信满满,果然,看到了她的迟疑,“怎样,肯留下了吗?”

“岚镜,你先回客栈等我,我一会儿就来。”初染歉意地冲她笑笑。的确,他说的都是她所惑,虽然只是第二次见他,虽然之间隔了五年的距离,虽然那时她不过是懵懂少女,但是,她看的出来,他不是普通角色,因为那把赤霄,是王者之剑。

“我知道了。”岚镜看了眼慕萧,缓步离去,拐角的刹那,身子,微微停了停,终于隐没在苍茫的夜色里。他,是叫慕萧吧,可为什么那么像他呢......“今晚的天气真好。”慕萧活动着身子,悠悠然走在前面,“星星也亮得很。”

“我可不是来听你说这些废话的。”初染口气不善,“你为什么来这里?!”

“不为什么。”他笑,“就是想看你了。”

“正经点。”初染嗔了他一眼,脸,微微有些发烫,嘴里不禁嘟哝,“这算什么理由。”

“毓缡这个人,你怎么看?”他的脸恢复了严肃,眉,也微微蹙了起来,眸子,像一潭碧波,清冷无比,幽深无比。

“他?”初染笑了一笑,“一个碰不得的男人。”呵,毓缡,他该是连怎样笑都不知道吧,这样活着,太累也太苦。

“哦?”慕萧眉一扬,唇边是玩味的笑意,“这么说,你是不喜欢他了?”

“你这什么意思?吃醋啊。”瞧他这副模样,初染“呵呵”地笑出了声,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诶,你是对自己没信心哦。”

“美人,你可是在考验我的耐性,恩?”慕萧捉过她伸出去的手,俊脸缓缓靠近,指尖缠起了她的发,一圈又一圈,语带温柔,“别动。”

“怎,怎么了?喂,你做什么,喂——”眼看他的脸挨得越来越近,初染不禁慌了去,为什么每次见着他,即使是一个眼神,一个玩笑,心,也总是那么乱呢......“你看,终于处理掉了。”突然,慕萧猛得抬起头,得意地扬着手上一根红线,戏谑地笑开了,“哪里蹭的,恩?”

“原来是......”红线飘摇,看着他背过的身影,初染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这个男人,又要取笑她了吧。看着他的背影,初染顿时有些怔忪。

“喏,给你的。”正楞神,慕萧把左手上的冰糖葫芦塞进她手里,自己则津津有味地吃起了另一串,还咂吧着老响,一副享受的样子,倒把初染给逗乐了。这么大个男人,居然还学人家吃这个。

“笑什么?”他拿手敲她的脑袋。

“笑你傻啊。”初染接过来,轻轻放到嘴里吮了起来,甜甜的味道,沁入心扉。“又不是小孩子了,不怕羞。”

“你自己不也吃?”他有些不服气,“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很好吃哦?以前不是答应你要请你吃的么,喏,省的你以后记起来了又嗔我,说我小气。”

“谁乐意理你啊。”初染别过头,仿佛也有那样一个日子,也有这样一个男人,在满城的江南烟雨,杏花纷飞里,站在她身边,笑着看她,然后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夭儿”“夭儿”......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她是风初染,亦是桃夭。

“别低着头啊,凤城的夜市可是不赖的很,错过了可是人生一大憾。”他牵过她的手,却被她挣开。

“小气鬼。”

“都说了是为你着想,你要胖了,可得怨我不是。”

“你的嘴巴上都是糖,还有手,别粘乎乎地碰我。”

“好意思说我,你瞧瞧自己,吃得跟花猫似的,斯文点不行啊。”

“我要回去了,别跟着我。”

“哎,凤城有个栖凤湖,听说过没有?”

“你有完没完。”

“那里很漂亮的,带你去好不好?”

“不要。”

“为什么不要?”

“不要就是不要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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