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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第十八章误解18-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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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费聿铭跟在女孩后面上了暖箱的二层。

进门的时候,她回头低低说了一句“对不起”。他没心思听,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道歉。

推开身边拥挤的酒客,踏上木板楼梯,上了几层,费聿铭才看清整个暖箱。一百来平的地方,除了表演的小舞台,多一半是舞池,里面几十个年轻人挤在一起,跟着摇滚节奏疯狂扭动着身体。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异样的亢奋,几乎失去控制。那些人的状态,并不是普通醉酒的样子,倒像是吃了药。

在一个远离大街的闭塞小酒吧里看到这样一幕,费聿铭心知一定是出了什么大问题,依卿卿的个性和生活圈子,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也不可能和这些人有任何交集。

心情急速的下沉,到了二楼,看到的比他想得还要糟糕。

暖箱的二层像个大包间,严密如同一个木箱,地板隔音,四壁没有窗,不像一楼那么嘈杂。一条条从屋顶垂下来的纱蔓隔出四五个相对独立的空间,烟雾缭绕,几个茶几上都摆着阿拉伯水烟。水烟在普通酒吧并不少见,是助兴的娱乐,但这里的要小一些,其中一个玻璃水烟器费聿铭瞟了一眼,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他在国外也见过类似东西,年轻的时候,大学里很时兴的玩意。

醉酒的客人躺在沙发上,大多数都睡着,一两个水烟还在冒着气,烟管几乎垂到地上。

女孩一直把他带到二层最里面的一组沙发,茶几上放着几个空酒杯,一大束盛开的郁金香躺在酒杯中央,卿卿就歪在郁金香的后面。

她像是睡着,靠在一堆东西上,蜷着身子,向里侧着头,腿上搭了一件男士大衣。和平时睡在家里不同,她身上是件很暴露的小礼服,光裸的肩膀上是一条掉下一半的丝巾,礼服胸口的地方揉皱了一大片,那枚他送的“7+8”的胸针别在上面显得特别显眼。

“卿卿!”

费聿铭推开女孩几步踱过去,挪开枕在卿卿腿上的糯米,把她扶了起来。

“卿卿!卿卿!醒醒!”

她软软的依在他肩上,没有反应,贴到她的脸颊,费聿铭才察觉是凉的,摸她的额头颈后包括肩头,都是凉的,鼻息间呼出的气息平稳,但面色反常的苍白,嘴唇都是干的。她身旁的糯米也好不到哪去,豪无所觉的仰躺在沙发上,脸上的烟熏妆已经晕开,显得更加狼狈。

“卿卿,是我!”抱她想站起来,手撑在背后依然不行。她一点自主意识都没有,直接往后倒。

“你们他妈的怎么她们俩了!”

费聿铭扭头骂过去,把卿卿放回沙发上,压不住担忧起身抓住刚才的女孩。

“怎么回事!你们他妈的干嘛了!”

“我没有……我是卿卿和裘诺的同事,刚刚才来,马上给你打的电话。”女孩缩在沙发一角,禁不住吓得浑身哆嗦。

这样混乱的场面是费聿铭没有想到的,费聿铭把女孩扯到卿卿躺的沙发旁,按下慌乱,提嘱她:“你在这儿看着,哪也不许去,不许让别人碰她们俩,我马上把车开过来,听见吗?”

“费先生,她们……没事吧?”

费聿铭没回答,急着下楼。跑出暖箱,他又是一身的汗。

这次,是真的慌了,心里没底,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还是事情确实已经到了这一步。他不敢往最坏的地方揣测,又不免总是心有余悸。跑出小巷,费聿铭掏出手机,拨了朋友的电话。

“自然,你过来一下,对,我公寓,急事,不好意思……好,我去买。”

巷子很窄,从另一头把车勉强开进来,费聿铭差点和路口摆摊的摊主打起来,他没心思争辩是非对错,只扔下一百块钱了事。

车就停在暖箱对面,门口一排抽烟的年轻人散了,三三两两在路口吃夜宵的人也相携着离开。暖箱里的音乐变得不再聒噪,牌子上写着四点打烊的字。

费聿铭拿了两条毯子上楼,楼梯口歪歪斜斜躺着两个人,身上一股腐朽的气息,二楼的烟味还是很重,呛人的烟雾里,有客人起来往外走,和费聿铭打了个照面。

守候卿卿和糯米的女孩还是他离开时的姿势,蹲在沙发旁边,给她们盖着衣服,不知是吓到了还是完全没了主意,也不哭,一遍遍回头看着楼梯口,费聿铭走近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又哆嗦了一下。

“给!”

费聿铭递了条毯子盖在糯米身上,和女孩一起把她扶起来下楼。刚送到车上,糯米就醒了,说了句“谁啊”,换了个姿势枕在女孩肩上又不动了。

“我去帮你?”女孩要下车,费聿铭拦了一下。

“不用,你看着她吧。”

独自跑到楼上接卿卿,再走到她近旁,费聿铭蹲了下来。拿过车里的毯子盖在她身上,拂开她脸上的头发,贴近叫了几次,她还是没有反应。

手探进毯子里,指尖碰到她胸口的别针,再向下一点点检查,情况没有预期那么糟,衣物都在。贴在她胸口上,听着她平稳而规律的心跳,克制住极度的混乱,费聿铭有种失而复得的悸动,呼吸间空口都是疼的。抱她起来,她软软躺在他臂弯里,第一次乖得他有了害怕的恐惧。

他是个经历过很多事情的人,这样的时间,这样的状况,他能想到的都是些不堪、一辈子不该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他开始责怪自己宴会结束后没去接她,然后是忽视了她忘记回复的那条短信。

下到楼梯一半,醉酒的人爬过来挡住了路,本来在隐忍的边缘,费聿铭对暖箱痛恨到极点,忍不住狠狠趟了那人一脚。那人让开了身子,蜷缩在角落里,嘴里发出含混的呓语。

回到车里,后座的女孩在照顾糯米,偶尔有隐隐的抽泣声,给卿卿系上安全带,费聿铭的手也是抖的,他拿起毯子盖住她露在外面的肩膀颈项,刚坐回驾驶座一边,她的头又垂下来,像是想靠着他。托着她躺好,手指碰到她颈上的项链,他才注意到项坠上两个金色的数字“7”。

回公寓的一路,费聿铭都在揣测事情的始末,昏睡中的两个人没有清醒的迹象,只是糯米说过几句梦话,后座的女孩渐渐停止了啜泣,用纸巾小心翼翼擦拭糯米脸上花掉的彩妆。

费聿铭和朋友又通过一次电话,挂断后冷静了一会儿,从后视镜里望着后座的女孩,说:“你好好回想整个晚上的事情,一会儿也许有帮助。”

“好。”

女孩手里的纸巾颤抖着贴在糯米脸上,如同他心里战栗般的恐惧与愤怒。费聿铭知道责怪埋怨都是无用的,只能把车速加到最快,以掩饰自己同样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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