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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母亲节番外——车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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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几步路,他却开着车子。一路上她讲各地过中秋的习俗,吃什么,喝什么,他都听的不认真,也不说话,到家进了车库,门往下滑动,他的注意力才回来。

她提着筐子去开门,手里拿着废弃的一小袋垃圾,腰上一紧,被他制止了。

“干吗?”

回头跟他讲话,手上的篮子已经被他提过去。另一侧的车门开了一下,篮子和那袋东西砰地都落到了地上。

正好,车库门也关严了。

他嘴角的弧度很危险,撞门的声音又大,她开始还懵懂,一下惊醒,本能的往车窗边缩了缩。

他的体温已经靠拢过来,椅背向后倒,遥控器滴地响过,车库的灯就熄了,只剩下车顶的小灯。

黑咖啡的味道在嘴唇里蒸发,她背上好不容易调整好的扣子一颗颗开了。

这样的时候,他特别有耐心,精雕细琢每一处细节。总是观察她的反应,担心她有一丝一毫的不开心。

这是车里,不是卧室,她不敢,也没试过。

拒绝的方法就是推开他,脚不知道怎么踢到喇叭上,声音很响,吓了她自己一跳。他反而笑得很张狂,问:“干吗?要让别人知道?我把门打开?”

他又开始没正型,很邪气的那种,气得她恨不得上去咬一口。她缩手回去,衣领已经从一侧肩上掉下来,他故意扯了下肩带,又弹回她肩上,啪的一声,皮肤上不疼,就是鲜明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在她构想里的中秋,除了团圆就是花前月下,说说体己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眉目传情。没有他这么直接,这么……原始。

“回房间行吗?”她放低身价。

他反而一直在笑,贴着她的肩慵懒的往颈上蹭着,拿胡子刮她的肩窝,含着耳垂回答:“不行!”

那声音,要多无赖有多无赖。

这形同把她最后一点退路给堵上了,卿卿欲哭无泪,抱着手臂。肩带掉了,衣服不知怎么往下滑,背上光溜溜的,车里开着暖气,一点不冷,可是接触到皮革柔软的质地,她还是哆嗦了一下。悍马内饰和座椅都是黑色,更显得她白。

他给她买很多黑色的衣服,也是想衬出她白,她身上晒不到的地方尤其白,一年四季藏着,皮肤上连个小小的雀斑都没有,只有他留的痕迹。

他怕别针伤到她,降下身子把那粒胸针从衣服上取下来。他的呼吸就吹拂在她身上,小小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手上解着,一边抬头盯着她桃红的面颊。

两个人都不讲话,眼神交流,气氛更显得暧昧。

她抱着胸,越是这么护着,拦着,挡着,抗拒着,他越想常常征服的味道。如同猫和老鼠的游戏,给他只乖乖的小老鼠摆在那里反而没意思,他喜欢她稍稍抗拒,甚至有一点排斥也没关系。逗逗她,征服她,他才能从这少之又少的相处中剥离出更多弥足珍贵的回忆。

回到与她平视的地方,他拉开那只盖在胸前的手放在自己肩上,她忙着补救,另一只手腕被他拦住。

“想我没?”他凑到近处,在顶灯下,能看清她每个细小的毛孔。

她在这种时候都有些怕,很听话,希冀他放她条小生路,拼命点头,说:“想。”

“那你怎么表示的?”

“给你做三明治,煮咖啡,给你……”他打断她的话,食指停在她唇瓣中间,顶灯虽然不晃眼,却足够他看清她身前淡淡的痕迹。

每次都有一两处还没有褪下去,新的又烙印上去。不知道是她太娇嫩了,还是他太野蛮了。他总是提醒自己克制,尽量更温柔,可每次还是做不到,总要留下更明显的痕迹。

时间长了,特别娇嫩的地方,好像多了块粉色的胎记,总也好不了,他也总不让好。

“费聿铭……下学期……我……”她选择在这时候说公事,他压根不会听,用手点着,一处也没有错过,慢慢这一下那一下的跳动,她的句子也变得断断续续,后来说不下去,自己住了嘴。

“疼了要说,知道吗?”他停在肩下的一个吻痕上兜兜转转,然后铺平手掌盖在上面,慢慢收紧,“不舒服了要告诉我。”

他这么说着,她的脸已经没地方摆,红得像颗桃子。应着他的话,左闪右躲,最后被他的额头抵住。

他嘴里时常有烟味和啤酒味,偶尔是咖啡,现在是三明治里的蛋黄酱。阖上她眼睛的指尖上隐隐还能闻到机油。他是个与车为伍四处奔波的人,皮肤粗糙干燥,一点不像从苏州那样的水乡回来,更像是被扔进沙漠里越野了一个星期。

他咬住她的嘴唇,趁她吸气时再吻下去。不管已经在一起多久,吻过多少次,她每次都会有不适应,只要他一碰到胸口,就下意识狠狠抽口气。

他何止是碰,他像个孩子那样贪婪的吸吮过,用粗厚的手掌慰藉,吵架过后,用胡子一遍遍扎疼她。他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方式表达想她,让她意识到他的存在。身体的疼痛可以抑制,心里的干渴却像是道伤口,很难愈合。

她已经被他娴熟的手法逼的不停战栗,不及躲闪。他的手很大,箍在她腰上,压着她的胸腹,她动不了。宽敞的车厢因为他的大个子显得逼仄,因为他们挤在一侧的位子上,紧紧贴着彼此。

背后的座椅不断倾斜,俨然已经成了一张暧昧的温床,他的手垫在她背上,慢慢把她放上去。

“回房间……回房间好吗……”她忍了半天鼓起勇气要求了一句。他不应,也不否定。顺着下颌吻下去,所到之处,烫的像一路烧过的铁,撵着她,揉着她,把她的身体点着。

好像刚刚的三明治都白吃了,他发自内心的饥饿和那些没有她在身边的夜晚搅在一起,全是痛苦落魄,必须从她这里得到抚慰,才能暂且弥补缺憾。他越发意识到一个人会多么难熬。想念浸透骨缝,比沙漠里的风还要冷。

把她的手收在头上,隔膜在他们之间的东西都被摒弃,他坚持,她也愿意。

她随着他每个细小的动作战栗,可也渐渐溢出细细的喘息。那破碎的声音,清亮的眸光,比整个夜色都领他动容。她是被动的快乐,但也是快乐。

他没耐心再刻意折磨她了,因为那也是折磨他自己,只在她耳边匆匆说完“听话”,便挣脱了一切束缚和她深深结合在一起。

从她在纳帕溪谷流浪的那个晚上开始,他追随着她,别的男人,小虎,家庭的阻力,什么都没拦住他,就一直追她,直到占为己有。

攻城略地,游刃有余。

她努力配合着,再忍不住,咬着嘴唇呼出声,抖得停不下来。他并不温柔,从第一次就说不上体贴,每次,都要把热情燃烧殆尽才肯罢休。

她摸到靠背的顶端,支撑着自己,每一次进退,他脸上的表情都会更加专注,要把她也烧成灰那样,一点点丈量她,胖了,瘦了,开心了,难受了。

他的眼睛在这时并不是漆黑,透着咖啡一样的深棕色,呼吸深重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箍在腰上的手掌扶着她一起剧烈的颠簸。

“费……聿铭……”她很没出息的叫他,碎碎的,到嘴边听起来像在哭。

他怜惜的掠去她额头的汗,在眼皮上亲了亲,吞噬着她的身子,堵住了她下面的话,把厚重的气息渡给她。

每次分开一阵就生分,这方面最明显。所以他回来,总让她尽快熟悉,走之前不断给她温习。就当成是他欺负她好了,他恣意陶醉于这种“欺负”她的游戏,乐此不疲,三十多年来,她是第一个只属于他的人。

这样的亲密,她还能与谁分享?每次有了不开心,不舒服,就只能埋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她偶尔乖的出奇,偶尔像个勇敢的女战士,挂着泪珠对他笑。

有些日子不见,他的思念宣泄出来,钳住的腕子松脱,自觉的挂在他颈后。他全权驾驭着两个人的快乐,直到结束。

之后,她就披着西装外套趴在他怀里,阖着睫毛,像是假寐。脚上蹬的小平底靴晃了两下,眉头的地方拢一下又舒展。任凭之前修养生息,此番已经耗尽了体力,她连他说了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他开大了车里的暖风,把车窗摇下来一条缝。车库里的空气冲淡了暧昧的气息,她迷迷蒙蒙趴够了,撑着他坐直身,想动一动。

腿酸成什么样,只有她自己知道。

他察觉到,也随着坐起来,把快要落下去的西装给她披好,点点肩上新留下的痕迹,慵懒的笑着问。

“干吗?”

“回房间。”她脸上还是烫的,汗也没有褪下去,他去掠那些散开的发丝,她别扭的扭过头。

“你有房间吗?”他故意问,板着她的下巴凑过去亲。

“起来……起来……家里有。”她努力撑着身体,捶了他一记,要起起不来,要坐坐不下去,只好抓着他的衬衫,让他也起来。

他抱着她根本就不动,她在他身边试着站起来,没成功,倒把他又惹到了。刚刚平静下来的气息开始紊乱,他直接拿身体抵着她,语调危险。

“别动,要去哪?”

“回房间……”她还是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滚烫的身体就有了最直接的回应。抱她起来,举得高高,在她没明白过来之前,又狠狠的带下来。

一波欲望冲刷而至,她脑子里的弦瞬间就绷断了,身子绞紧,求他,叫他,哭着喊他,她会的法子都做了,不管用。他把什么夺走了,不给她。吻在锁骨间的凹陷,动作迅猛,进退极致,跟她一样绷得像张弓,重复着同一句话:“费七七……你要去哪……去哪……”

她真不知道要如何,或者跟他去哪。

她死死攀着他,那样委屈的哭,那样快乐的喊。

除了费聿铭,她不会叫他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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