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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量体裁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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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太阳像是蒙上了一层冰,泛着渗人的白光,照在童芳身上不觉得暖和,到让人心里打着寒战。

童芳呆立在桌旁,脑袋耷拉着,双手不停的揉搓着那可怜巴巴的衣角。而童芳的心也如同那片衣角,被反复□□,早已不堪重负了。

童芳没想过这么快就东窗事发的。要是早知道这样,她就直接拿着破衣服去俯首认罪了。童芳小心的觑了南宫正非一眼,心中着实无奈,大爷的那身团黑色什么东西都看不出来。有朝一日一定要拿掉那破面具,看你还装!

桌子上放着被童芳洗破的衣服,南宫正非则坐在桌边,悠闲的喝着茶,也不急着开口。时不时观察一下童芳的反应,在童芳忍不住快要开口时,提前制止,口气缓慢而令人心焦:

“这件衣服……”

南宫正非恰到好处的抬头看了童芳一眼,效果极好,未等他说完,童芳便杀身成仁般抢道:

“是我洗破的,你可以在我的工钱里面扣。以后我会做的更好的。”

说完这句话,童芳想嚼了自己的舌头,虽说坦白从宽是没错,但人家都没说扣你工钱,你上杆子抢着让人扣你工钱,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得H1N1了?

“扣工钱?”南宫正非可没想那么深远。只是今早发现这件衣服,想过来看看童芳会有什么有趣的反应而已。听她说扣工钱那一副苦大仇深,仿佛全世界都欠她的样子还真是有趣,这一趟还真来对了。

听南宫正非的深不可测的声音,童芳越发想把他的面具抓下来。免得自己过的那么辛苦,想察个言观个色都那么难。既然猜不透他怎么想的,干脆不答话,等他自己说出自己的目的好了。

“怎么不说话?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看着童芳一瞬间陷入沉默,到让南宫正非为难起来,一时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在等你发落呢。”

“发落?”南宫正非眉头皱了起来,本来就没想过怎么样,她还非要自己发落,这一时间要怎么处置才好呢?扣工钱吧,太没创意,也不符合南宫正非找乐子的原始目的。如果连衣服都能洗破,那?南宫正非眼中精光一闪,计上心来:

“扣工钱就不必了,既然你洗破我一件衣服,那就亲手做一件还给我吧。”

“做衣服?!”

“对!注意,是亲手做!”

南宫正非看童芳一副无语问苍天的样子,心中大乐,连眼角也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个童芳,果然选对招了!不知道接下来还能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南宫正非有些期待了。

看着南宫正非离去,莫名的,童芳觉得他在笑,而且肯定笑得很开心!双手握拳,朝着南宫正非的身影挥舞,刚才被□□的心现在充满气体,若不发泄一下,恐怕会随时爆裂!

很快的,南宫正非便遣青兰送来了布料,针线,剪刀等。

童芳趴在桌边,望着满桌子的工具,一口气从胸口顺着喉管,最后由口腔叹了出来。她认命了。

“青兰,衣服怎么做啊?”

“童姑娘是要做给宫主吧。”

“恩。”童芳完全没有欲望去理青兰眼睛里泛着的八卦精神光辉。想想曾经,这个精神可是支持她连续24小时追帖子的原动力啊。

“这个做衣服啊,都差不多的,宫主平时都穿最简单的款式,所以这做起来也是最简单的。”

“哦。”说的容易,从小到大连针线都没碰过的人,要做成一件衣服,天知道有多难啊。

“童姑娘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床上躺一下?”觉察出童芳的心不在焉,青兰以为她又犯病了。

“没什么。就是我没做过衣服,怕做得不好。”

“没关系的,只要是童姑娘做的衣服,宫主怎么都会穿的。”

很明显的,好心的青兰同学又误会了。童芳也懒得解释,只是懒懒的拿起针线,要青兰指导。却见青兰猛的一拍脑袋:

“哎呀,这宫主的衣服平时都是王妈负责的,王妈儿媳妇生孩子下山去了,要下个月才回来。我也不知道这宫主的衣服该做多大合身啊。”

“那怎么办?”童芳一脸迷茫,并没有太大反应,对于她来说,做衣服才是大问题,其他的让青兰想去吧。

“恩,其实也不难,既然童姑娘要给宫主制衣,那由童姑娘去找宫主再重新量一下就行了。”

“我去?量一下?”显然,童芳的思绪还在九天外。

“对啊。”

青兰见童芳也不反对,找出软尺,交到童芳手里,便将她推出屋了。

一天没出屋的童芳被风一吹,意识有些清醒过来。找南宫正非量身材?真够滑稽的,自己什么时候真的成了制衣师傅了?再想想南宫正非那张神秘莫测的样子,童芳总觉得面具里面的脸随时在准备给自己下套,还真不想去面对他。算了,去就去吧,就量个身材,没什么好怕的。

童芳到的时候,南宫正非正在看书。察觉到门口有人:

“有事?”

“王妈下山了,我来给你量量,看衣服做多大合适。”

童芳的口气淡淡的,带着一丝无奈的妥协。拿着软尺朝南宫正非走去。

“给我量量?”南宫正非望着眼前表情麻木的女子,一时间有些尴尬。在他的预想里,可没这么“亲密”的接触。

“恩。站起来。”

童芳没感觉到南宫正非的尴尬,因为从一进这屋,她就刻意去忽略那个面具背后的人,这样她就不用再去猜他到底在想什么了。一把将南宫正非从椅子上拉起,童芳站了上去,这样才能量到他的肩。

记下数字,童芳也懒得下地,将南宫正非的双手拉开,自己微微下蹲,双手环过南宫正非的胸,要拉过软尺。却没想到南宫正非离凳子有些距离,她这一环便将整个肩部以上趴了上去。南宫正非感受到背上温热的气息,背部一僵,竟朝前迈了一步,童芳来不及做反应,双脚踩空,一下子盘住南宫正非的腿,如章鱼般,就这么直愣愣的挂在了南宫正非背上。

正午的阳光不同早上时的清冷,使出十足威力,红彤彤的要融化这初春的残冰。热度一直延伸到房内,直射在两人身上,折射出温暖的光晕。

“你干什么?下来。”一向沉稳的声音竟有些颤抖,刻意多了些严厉。

“我。你先蹲下。”南宫正非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耳边炸响,童芳下意识将手脚攀的更紧了些。

“下来!”南宫正非有些恼了,什么时候容许这个女人如此放肆?说话间,暗地使了些力道,试图将童芳甩下背来。却不知童芳攀得紧,竟没有成功。

童芳晃了两晃,心中尴尬,想起自己离地其实很近,暗暗将手脚松了松,准备下来:

“你不要乱动!”

却未想到南宫正非一次未成功,竟又加大了力道,童芳就如抛物线般,越过南宫正非,越过门槛,眼看就要成功降落,却撞上一堵厚实的身躯,就那么幸福的找了个垫背的。

秋离是来找南宫正非商量事情的,刚走近却从屋内飞出一个人来,以为是南宫正非找谁撒气呢,下意识去接,结果没准备好,就这么被暗算了。

秋离平躺在地上,童芳很舒服的以大字型压在他身上。四目交接,两人不约而同又恨快撇开眼去。可原因却不尽相同,童芳撇开眼时因为害羞,帅哥哦~

秋离却是因为气愤,怎么那么倒霉!早知道闪得远远的就好了。刚要推开童芳,却觉得身上一轻,童芳早一步被人拉起,眼前映出那张精致的面具:

“还躺着做什么?!”

南宫正非本想着将童芳甩到身前,自己再接住就行了。没想到童芳松了手脚,力道过大,自己想抓已经来不及,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飞出去,幸好有秋离做了人肉垫,否则。不过转眼看到童芳和秋离以那么密切的姿势趴在地上,瞬间气压降低,将童芳拉至身旁扣住,深怕两人再接近一步。

秋离见南宫正非根本没有施以援手的意思,只好愤愤不平的撑起吃疼的身子,慢慢爬了起来,一双桃花眼圆睁,无声的直射向童芳,那意思很明显,你死定了!

童芳一时间经历这么大的变故,又像小鸡般被提了起来,一时扭捏,清醒过来,看救命恩人还躺在地上,要伸手去拉,却被南宫正非扣住,动弹不得。这下看秋离要生吞活剥了自己的样子,知道他一向对自己没好感,赶紧弓背,低头,皱眉,抿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言语中饱含哽咽:

“秋护法,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无声,如黄叶飘落般静寂。

“秋护法,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本来想说是南宫正非将自己甩出来造成的,可想了想,毕竟是要给自己工钱的人,得罪了也不太好,只能一切过错自己背了,想想自己还真是命苦,都到古代了还要倒霉的背黑锅,混的真够窝囊的,说着语气更是凄惶起来,眼角开始假戏真做的泛起了泪花。

“你来有什么事?”南宫正非实在看不惯童芳那唯唯诺诺,低声下气的样子,怎么没见对着自己这么含秋带雨,柔弱无助的样子?不满的盯了童芳一眼,话却是对着秋离说的。

“好久没跟你过招,我来找你杀一盘。”秋离再次瞪了一眼童芳,就是这个女人,自从她来了,宫主连话都很少跟自己说了。

童芳同时感受到两道灼人的热源,想想自己还是早点走的好,以免一个不小心又变成炮灰:

“宫主,秋护法,你们慢慢聊,我先下去做事了。”

“你不是要给我量体制衣?棋改日在下,你先随我进来。”连一个可怜的眼神都没留给秋离,南宫正非直接拉着童芳进屋去了。

屋里,童芳闷闷的给南宫正非量着身材。南宫正非倒也配合,虽无人说话,两人却也相安无事。

待童芳收拾东西准备离去,一个声音自背后响起:

“你,没事吧?”

“没事,我先走了。”

“你,衣服做好了赶紧送来。”眼中流露出一丝期盼,瞬间泯灭。

“恩”

童芳是彻底没了脾气,似乎有什么事情压着,心里闷闷的。或许该早一点离开这里。

罕见的低气压覆盖云霄宫上空,遮住了放肆的太阳,也遮住了照在身上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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