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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我是江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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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努力码字完结相信我~~

我是亲妈所以我决定在忧郁的暗色调中添一抹光彩,小动了一下下

好了,结了,总算结了即使再轻微,映在这百坪的空荡楼面依旧清晰可闻。星璨,左丘铭和方颐绯三人在楼下碰了个照面,互相寒暄了几句便一同上了这还未竣工的顶楼。

整个楼面唯一能坐的就是几条板凳,和一个二人见方的露台。临着窗往下看,贩夫走卒忙碌地穿梭其中,沿边最热闹的也就算几个卖小吃的露天摊铺,比这冬风还来得萧瑟。

可不解地是,厉风确独爱这,所以锦衣玉食的左丘铭和方颐绯才会不得已的踏足这贫瘠的街道,一个环胸依墙而立,一个斜坐窗台,那寒酸的板凳算是彻底被人无视了。

厉风屈膝而坐,身体窝在直角之中,一手随意的搭在一旁的扶栏上,听到声响才懒懒地瞟过一眼,转而又看向街道,平淡的介乎于空无的声线,问道:“消息散了?”

街上空空落落地,单调的色彩丝毫没有正月里的氛围,唯一算得上温馨的画面也许就是那馄饨摊上围坐的一家三口了。孩童幸福的仰头笑看着女子,一旁的男子笑的憨厚,女子伸手轻轻抚摸孩童的柔发,嘴里不知说了什么,惹的孩童欢快的拍着小手。而男子和女子无意相撞上的眼眸间满满地是快乐和幸福。

厉风长久地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即使这样的温馨令她有些不舒服,但她还是看的认真。身旁星璨的话都着了空,厉风片字没听进。此刻的她眼中只有三人和谐的笑容以及自己那深深的不解。

左丘铭顺着厉风的目光看向了那一家子,只一眼,就给出了“普通至极”四字评论。只是厉风脸上隐约的迷惑和……隐忍让他好奇的,探究地又再次看向了那乐呵呵的吃着一碗馄饨的三人。

方颐绯对这些人不感兴趣,比起这个,他更倾心那光秃的树枝和轻淡的流云,这样的冬日在知蓿是很难见到的。

“都在看什么?”出现在楼梯口的高寒的随意声音打破了刚才凝结的空气。

本也没什么好多说的,星璨停了声向高寒行了行礼,许是呆的久了习惯了彼此,即使他只看到厉风的侧影也能直觉地感到她的心不在焉,索性安静地站在一旁等着厉风的下一个任务。

“没什么”厉风的语调一如往常的平直,只是轻微的叹息隐约其中。“你们那好了?苏哲呢?”

“掰的差不多了。他说要独自游览番黎水湖,寻找一份感觉才好下笔。”

“左少那边呢?”厉风的视线跟随着那三人的身影,黏着在十指相交的相互攥握的手上。

“消息卖了不少了~~”

三人依偎的身影消失在了街尾转角,厉风这才转目询向了方颐绯。

“改放的也放出了,剩下的就看你们的了。”

“烫金的请帖已经搁在温家的匾额上了,呵~~放心吧,温素一定会来~~温老头应该也回来吧”想到食古不化的温家老头双眼煞红的棒打鸳鸯的场景,厉风不自已的露出一丝奸笑。

说道食古不化,似乎这里也有一人。厉风好笑的看向了一旁充当隐形人的星璨,坏心眼的问道:“星璨可是心存不满呐?”

不满是一定的,对于厉风的无耻和不择手段,这么多年他始终都无法接受,对于厉风的屡教不改他已经放弃了说教,于是沉默不语无视厉风的调侃。

“唉~~你可是想尚有正法可解决此事……”厉风惋惜的摇头感叹,星璨侧了目看向她,眼中的坚韧证实了厉风的猜测。“可是这样成本会很高唉~~我很穷的又不似蓠薇能随便支取家中银两,哪有这般闲钱挥霍呢~~”厉风可怜巴巴的抿着嘴委屈地看向星璨,一脸的“同情我吧同情我吧~~”

“那……那要是不如预期怎办?”星璨本是对厉风的话不予理睬的,但是那句“不似蓠薇那般随意支取家中银两”却不知怎的触动了他。厉风虽是名义上的嫡女,但不管等级还是规格上蓠薇却都是实实在在的一品大员的嫡女用度,更何况之后升了郡主的她光是和香薷出去游玩时的行头就抵厉风在街头厮混几天的总额了。若不是那时被厉风硬生生的当作小厮使唤,他也不会知晓秦府中还有如此朴素的小院……或许还比不上蓠薇贴身丫头的置办。

厉风不屑的短促一哼,轻蔑的嗤到,“男人追求的是什么?”

一时间除了厉风之外的众人都缄口不语,这话怎么听觉得别扭,总觉得有股贬低的意味于其中。

“……”厉风倒是没想到男人的尊严也是共通的,于是语气不似先前那般傲物,放软了些说道,“人,活着为了追求什么?”

四人脸上这才有丝松动,将此看在眼中的厉风心中无奈的叹息,这男人都是死要面子的。于是也不指望他们能接话,自问自答道,“其实很简单,简而言之,无外乎权钱才色。如此,你可以明白否?”点到即止,满目骄傲自信的熠熠神采看向星璨,不知这木鱼脑袋开窍了没……

好在星璨也不算笨,只是很愚而已……厉风的含意算是明了了,可当下想起她那闭门造车欺世诈骗的作为动了动嘴皮又欲一辩。

一旁的高寒笑眼盈盈的将星璨挣扎的心理看的一清二楚,抢了先,出声道,“明日的集会还要靠星璨张罗,不如你就先去办正事。”说的是词真意切,只是那闪烁的明暗眼神好似悄然提醒星璨别掉进厉风的陷进之中。星璨微不可见的点头,略微作别,便先行离去。

厉风挑高了眉看着星璨识相的离去,转而神思莫辨地定定望向高寒,略带几分不满。高寒却不为所动,略带玩笑,坦荡的直视厉风射来的刺目。

左丘铭很想看两人之间的较量,却没想被身旁的方颐绯突然像发现了什么,脚尖轻点就上了屋顶,还不忘拖走了本欲看戏的左丘铭。看他满脸的严肃,左丘铭心中虽有遗憾,但还是正事为重,两人几个跳跃身影便隐在了暗处,消失于楼宇间。

一时间,就剩了厉风和高寒二人以及一抹即将消落的残阳斜影。高寒先前抬杠般的玩笑不见了,换上的是熟切的柔和之色,“看到什么了?”

“也没什么,只是在想三个人吃一碗馄饨就如此美味……”深深的是寂默,埋首于两膝间,侧了头从手臂的夹缝中看向那下方的摊铺。“那小孩笑的太过灿烂,刺的…难受。”

“你有的他不曾有,也不会有”

嫉妒的是那无虑的撒娇,还是嘲笑那平乏的思虑,同样的年纪,她又是如何的……

“我有的……只有隐忍……”

此时无声胜有声,苍白的语言总不及丝丝渗入的体温来的温暖人心。如此的冬日因高寒搭在厉风肩头的宽厚手掌而多了份温馨和暖意。

“请你吃小馄饨?”高寒笑着说的轻松随意,从兜里摸出几个铜板,“不过只够一碗~~”

厉风忍不经地笑了出声,低声嗤了一声,“切,小气。”

话是这么说,身形却动的迅速。交错叠摞的重影在冷清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热闹。

街道还是昨日的街道,只是三米一隔的金边黑缎用银丝线勾勒出放荡不羁的“风牙”二字的幡旗,为本是清冷的街道平增了一丝庄重肃穆。

街的尽头,夹在黎子湖和两座茶楼中的空地上多了一个半人高的平台。远远的打量,上面似乎有个小黑点,仔细一瞧才发现原是一人。

谁说老大定是最后出场的?

厉风从不这么认为!

没有取景器的年代里,那就用视网膜记录值得保存的瞬间。

当初晨的阳光才刚抚摸上街头的第一块青石板,她便到了。踩过每一块石板,安静地看见身边原本行色匆匆的贩夫走卒们倏然放缓了步伐,带着怀疑不解,小心谨慎地走过这本应熟悉的陌生街道……

不高的楼梯却爬的异常缓慢,有谁能了解这可望的几步是多么的难及?直至站在中央的时候,放眼将整条街收入视线之中。

人渐渐地多了,有人好奇于奇异的装扮而驻足观望,有人毫不关心地埋首路过,也有人衣着与幡旗同色的衣袍静立于路中央。一个、两个、三个……陆陆续续地,身着黑底银色暗纹图样衣袍的人聚集在了台前。

当太阳终于升至高处普照大地时,原先无人的街道已是水泄不通。

这一刻,厉风笑了。

应不应该笑呢?有人说用动让自己静下来,那用笑又能掩盖什么呢?!

甩去厚重的皮袍,露出同色的长袍,唯一不同只是勾勒出篆体风牙二字的是金线而已。

旁观的路人好奇的交头接耳私下猜测,却无人敢大声议论,也许是被这仗势弄懵了。不过所有的细琐声音都消失在一个冷峻的声音下,如此的声音在噪杂的环境中显得另类。

厉风深吸了口气,用最大的音量平稳的送出自己的话语,

“当你们的足迹印在这青石板上的那刻起,对你们而言,就只剩一条路了——一条只能前进不能回头的绝路。

忠诚、信任,不奢求;卑鄙、无耻,不禁止。

只有一条,你们最好牢牢地记住,玩命地记住,因为它比你们的性命重要,希望你们已经清楚、明白、知晓做不到的后果。”顿了顿,

“那就是:

如果有人说你们是败类,那也要是斯文败类;

若是有人称你们是禽兽,那必须是衣冠禽兽!”

威胁性的强势目光一扫而过,无数诧异的惊呼和抽气声就溺毙于其中,

“你们不堪的,悲惨的,狼藉的,萎靡的,懦弱的过去,对我,毫无存在价值。我说过从踏上此地的那一刻起,你们就是没有过去的人了。我关心的看到的只是将来,光明、美好、大展宏图的将来。”毫不留情的语气充斥着不可对抗的威严,尽显冷酷无情,

“什么是江湖?什么是武林?

我是!你们也是!

强者适存。

所以一切谁做主”

谁做主?谁做主!谁能做主。

无人应答,因为不需回答。

在后来的江湖大事记中,此次的集会被作为了“风牙众”的首次露面,而厉风的那段惊世骇俗的话也成功的将风牙门归为了黑色非主流的江湖势力,并因此风牙门的门主和众门徒被所谓的名门和正派贴上了“妖”人的标签。

——————————————————京城视角的分割线———————————————

没了厉风的京城街头,格外祥和。

风牙门下的那些混混都识相的安分过日,仿佛挑衅滋事是年少轻狂的一缕幻梦。

萧祁稔无所事事的领着一群公子哥胡乱晃悠,日子无聊地淡出鸟来了。看看身边张牙舞爪一脸嚣张的跟班,想起他们遇见厉风时的恐慌神色,萧祁稔不经然的哼出了声。

“老大,谁惹到你了,我们帮你收拾”

不说还好,这一开口,萧祁稔再也忍不住的抬腿踹上了那狗腿,“滚滚滚,就你们这帮孙子惹的我心烦,全他妈的给我滚一边去”说完便甩了袖子大步流星的走人,只留下一群摸不着头脑的公子哥们面面相觑。

漫无目的走着的萧祁稔突然怀念起了原些那些惶惶度日的学院时光。总是很害怕某人醒着时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冰霜神情,又很喜欢某人瞌睡时恬静的面容,很担心某人跟自己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名字”,却也很期待那冷淡的语调中有一两句是对自己说的。

神游中的萧祁稔就这样不自觉地又走到了那家酒楼,抬高了头仰望那其实不算很高的屋顶,低低地哼出句,“切,现在直接跳到地上都没问题……”

“萧祁稔~~萧祁稔~~”就当萧祁稔还沉浸在自己那点值得骄傲的回忆中时,熟悉的令人头疼的女声就这样打破了他美好的幻想,直直地撞入了耳中。

微微转了视线便看到二楼挤眉弄眼的男装摸样的司马香薷。略微的僵硬后,他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抬步上了二楼。

“嘿嘿”司马香薷贼光四泄,笑得渗人,看得萧祁稔不觉得打了个寒颤,不由地粗声直接问道,“干吗?”

“不干吗,嘻嘻~~”

“……”摆明了不相信的萧祁稔撇着眼看向她。

“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司马香薷突然伸过脑袋压低了声音说道。

“没有”萧祁稔答的爽快,对于司马香薷如此神经的表现他不意外的嗅到了阴谋的气息。

“呵呵,不是吧”明晃晃的刀光在眼中闪过,圆溜溜的杏眼不安好心的转着,“听说武林秘笈现世了?!”

“关你……什么事”汗津津地换下原来习惯的“屁事”,萧祁稔第一次觉得跟女生说话真他妈的累。

“还有宝藏地图!!”

“我又不缺钱……”

“额……也是”司马香薷愣了几秒,险些被萧祁稔给说服,继续利诱道,“不过有美人哦~~~”

听到这会再不懂那就是傻子了,萧祁稔不是傻子,所以在两人前后脚出了酒楼没几步,就看到司马空闻那春风满面的笑容的等待多时的身影,很合作很识相很配合的交代了刚才司马香薷的一串打算。

是夜,一个背着不算小的包袱的瘦弱黑影在将军府中小心移动,勉强地踩在了丫头的肩膀上堪忧地翻过了那其实真不算很低的墙头,撸了撸鼻子,得意扬长而去……徒留门后一脸哭丧样的丫鬟独自承受司马空闻那难以捉摸的微笑……

“两人走了?”赫启翎看着司马空闻一脸的和煦笑容就知道得手了。

“呵呵~~”

“……”赫启翎发誓在那一刻他的确心中为不知实情被自己亲哥利用的单纯香薷默哀过一秒,也许半秒吧……反正这不是重点。

“放心吧,傻丫头一走,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也是,总不能老让厉风一人玩的这么开心”

两人会意相视,隐隐期待不言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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