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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年少轻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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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容量太小,空虚太多,很容易就会被占满,只有释放了才能收容更多。

那夜的孤寂,两人都默契的缄口不谈。

“好无聊啊”脱去冷漠面具的厉风抱着软枕如同懒猫般在地板上翻滚挪蹭,“这样的日子太无聊了!”

“再往左来点”高寒一手卷着书,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瞟上赖在地板上的某人。不厚道的想到,“今天不用拖地了~~”

处于极度无聊中的厉风没注意这么多,听话的一个翻身,整个人伏在软枕上,面朝下地贴在地板上。见此一丝邪恶的笑容从高寒的嘴角延伸而出,复而继续看书。

“不行不行,人不轻狂枉少年”厉风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随后一个跃身而起,难得的一气呵成吓了身旁的高寒一跳。“走走走,我们出去吃饭去。”

就在厉风的半推半拽半拉半拖下,两人不到片刻就奔着黎城内的大饭馆而去。

本着“不求最好只求最贵”的原则,厉风很快就选定了城内一家以价格高昂出名的酒楼。和高寒两人一副青年才俊的气质还未入酒楼就受到了热情洋溢的店小二的欢迎。撇去了小二热情推荐的包厢雅座,厉风扫视过一楼大堂,选了离门较近又正好隔着柱子能挡住掌柜视线的一张靠边的桌位。

“两位公子请坐,”小二勤快的擦了擦桌面,请厉风和高寒两人落座。“不知二位要吃些什么?我们这……”

眼见小二要开始推销了,厉风不耐烦的摆手止住,一副败家子的模样嚣张的吩咐道,“将你们店最贵最好的几样都上,酒不要了换壶好茶。”

“好~~勒~~”小二答的顺流,仿佛就等着厉风这句话。

送上门的葱头怎能放过,小二已最快的速度上齐了酒菜,然后十分谄媚的说道,“二位公子请慢用”

被花里胡哨的菜色吸引视线的厉风已经将无利用价值的小二抛至脑后,十指大动的下筷。而高寒则是很冷淡的点了点头,算是打发了店小二。

看到这里,再不知道厉风打什么坏主意,高寒也不是从小和她厮混大的了。敢情厉风是看准了古代法制不健全,合着来体验生活,尝试下陆涛一伙逃单的快感。

酒足饭饱后,眼见着人渐渐多了起来,小二和掌柜忙里忙外的招呼着,也没空搭理他们这犄角旮旯,厉风和高寒两人坏坏的对视一笑,先是高寒试探性地从柱子后探出脑袋打量了下情况,比了个ok的手势给厉风,然后两人悄悄起身,瞄准了通往大门的那条道,厉风整了整面色,清了清嗓子说道,“不用找了”然后拿着银子往桌上一敲,制造出迷惑性的声响。说完就和高寒两人快步走出了大门。

小二碍着人多一时走不到厉风他们桌旁,但那声银两的敲打声还是听得很清楚,顺口说道,“客官慢走”

但当其绕过柱梁见空空如也的桌面顿时明了上当了,“有人吃霸王餐!”一改先前的谄媚化身泼妇状的嘶吼道。非常有效率的一群打手感觉的大汉出现在展柜周围,“快追,定是前面两个兔崽子!”

“别跑,混蛋!”厉风和高寒故意不快不慢的在前慢跑着,听到这声嘹亮的吼声,厉风笑的那叫一个满足。

“心满意足了吧,还不快跑!”高寒见厉风这副贱样,就知道这家伙显然是吃的太饱愁没事做,兜着圈的找人来打。他现在开始怀疑搞乱溪州的经济到底是不是因为赫启翎造成的形势所逼,某人出于无聊打发日子实现自己恶趣味也是很有可能的。

“嘿嘿~~”奸诈的笑声不自觉的从厉风口中泄露。

如此一来,高寒更确定了那赫启翎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本是厉风拉着高寒在人头攒动的大街上埋首狂奔,之后逐渐改成高寒在前拖着厉风奋力前跑,以逃过身后追饭单的小二等人。但作为累赘的厉风还不自觉,跑三步就回头做鬼脸,或者就是变本加厉的刺激本已气急败坏的小二们。

“哈哈,追啊,追到了爷加倍付账~~”

“有本事你别溜——”

“有本事你别追啊~~”

“你,你个小兔崽子——”

“你,你个老秃驴~~~”厉风模仿着身后气喘吁吁的小二的语调和气息,不怕死的火上浇油。

高寒认命的拽着一脸讨打样的某人一个健步跳上了正欲离岸的船坊。厉风刚在甲板上站稳,身后的小二爷到了岸边。盛气之下的小二也不知哪来的身手,竟一只手拉住了落在后的厉风的衣后摆。

“逮——逮到了……”小二一手拽着衣摆一手扶着因脱力而弯着的腰,断断续续的说道。

“……”厉风感觉到身后的滞力别过头诧异了一秒,随后对上小二得意的眉眼,狡黠一笑,笑得如日炫目,眼中的灵动流采让看的人不由的心漏跳一拍。小二被这欺骗性的笑容给弄懵了,也忘了使力只是呆滞得不肯放手。而此时船身已动,小二只觉得眼前光亮一晃,随后就跌落在了湖边的浅水处,手中只余那片缕的衣料。

“哈哈,拜拜咯~~~”厉风收起手中的薄刃,另一手夸张的对呆坐于水中的小二摇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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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岸边的人影逐渐远去缩成黑影,厉风才将目光移到这船坊之上,虽不大却也精致,雕阁珠帘,更似秦淮花船。

而高寒早已进了船舱,两位秀丽丫鬟乖巧的垂首而立,见他们二人入内恭敬的行礼。厉风也跑累了,先前不觉得,这会口干舌燥的难受,刚想出声一杯清茶已置于鼻下,甘冽之息袅袅兮而来,“公子,请慢用”。

估计厉风与高寒两人无意间占了他人预定的船坊,两人默契的抬眼相视后皆是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了然,当下厉风接过清茶一杯缓缓饮下。

难得有此江上一游,晚风残阳,想起“浆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画船萧鼓,昼夜不绝”的秦淮风光,厉风和高寒也对这意外的泛舟之游有了些许的期盼。

刚想着秦淮河上的繁华景象,声声丝竹之音便飘然而至。

寻声而出,见相隔不远处的一艘华丽船坊,朱纱玉卷,点灯烛上,更显一片绮丽之色。两位丫鬟也是机灵之人,见厉风和高寒似解非解的神色便主动启唇解惑道,“那是斜雨阁的画舫,船头抱琴而唱的是斜雨阁的头牌谢雨姑娘。”

“哦~~斜雨阁很有名么?”相比高寒的平淡,厉风显得更有兴趣。

“两位公子从外乡而来吧。斜雨阁是黎城最有名的花楼了。”

“恩~~”厉风拄着下颚,眼眸微眯,嘴角爬上一丝莫名的兴奋。高寒见其神色便知她又想惹事。

果不其然,转瞬间,两名丫鬟就按厉风的吩咐将茶酒搬至舱外。

两船越驶越近,厉风一个跃身侧坐于船栏上,一手举杯,清朗音色顺着轻风陆陆续续传到了画舫之上,

“龙膏酒我醉一醉,把葡萄美酒夜光杯

颁赐群臣品其味,金鼎烹羊记得添肉桂

胡姬酒肆灯花泪,以黄金销尽一宿魅

雾雨轻挠美人背,赏丝竹罗衣舞纷飞”

风流不羁的唱调停了谢雨的手,也引来了画舫上他人的兴趣,众人皆是饶有兴趣的停下手中之事,将视线投向不远处的船坊。

高寒听到这里也知道厉风的心思,给了个“亏你想的出”的无奈眼神,嘴角也抹上一丝笑意,嘱咐了身边的丫鬟取来琵琶,当即拂弦追上厉风的唱调。

“长安柳絮飞,箜篌响,路人醉

画舫湖上游,饮一杯来还一杯

水绣齐针美,平金法,画山水

诗人笔言飞,胭脂扫娥眉

烟花随流水,入夜寒,寒者醉

今朝花灯会,提画灯谜猜一对

阳羡茶浮水,琵琶绕,玉笛回

丁祭佾舞备,铜镜云鬓美

脚腕间璎珞如翡翠,飞天绘,院落中百花还挂着露水

客栈里将军已征战回,战马还未睡着,佳人盼着月归

盛唐城门内,智者狂,痴者悲。愚者酒一壶,依柳早就入睡”

轻佻不羁的语气,却又带着几分率真、几分倜傥,配上如此的情景煞是合适。婉转轻快抑扬得当的曲调,华丽自然的歌词,简单的几个画面便写尽繁华。

画舫上众人皆是一亮,兴趣盎然的耐心等着下阙。

“裴旻将军舞剑器,划惊堂一虹动天地,

豪卷添墨长安曲,将狂草一笔指张旭。

再后来,古人又言:

昨夜星辰昨夜风 ,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瓦如翚斯飞,掉琉璃,迎风吹,

盛唐扬长帆,一句诗还一场醉,

皇梁盘龙背,上银鳞,气势辉。

银月飞天舞,空留西厢我不回。”

银箸敲击酒杯茶盅,叮叮咚咚的伴音配着琵琶的主调更显调皮轻快。

“哈哈,好个饮一杯来还一杯~~”合着掌声爽朗的男声清晰的传入耳畔,“二位公子不如上船一聚。”

音落,画舫就已与厉风他们的船坊相靠。厉风和高寒也不客气,一前一后的上了画舫。

“两位公子有请,”谢雨起身行礼,两旁的随侍撩起珠帘引导厉风两人进入船舱。

“原来又是你!”爽朗的男声中夹杂了一丝诧异,但很快就被震耳的笑声掩盖。“我们还真是有缘。”

看斜飞入鬓的眉,水墨画一般风流的眼厉风本不知是谁,但男子后面的那句一出便知晓,不由的习惯性的眯了眯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呵呵,相逢何必曾相识么”

谢雨抱着琴也跟进了船舱,柔情地为众人斟酒,只不过眼光瞥到厉风处就让人无端的觉得太过锋利。

男子举过酒杯,嘴角滑过的笑容让厉风觉得厌恶。厉风是个高傲的人,她的高傲来自她的睿智,故而她最不喜欢的便是那种饱有深意的笑容,给人装B的感觉。

先前的年少轻狂的兴致到此也彻底消失殆尽,前一刻豪放不羁的厉风已被平常一脸淡漠的取代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在下方颐绯,不知二位公子如何称呼?”

厉风是打定了不多搭理方颐绯,高寒左右扫过了一副“就不告诉你”的厉风和“不信你不说”的男子,在沉谧的气氛觉得压力倍增,刚准备开口打破僵持的氛围,舱门被人粗鲁的踢开。没有悬念的又是一如上次客栈里的黑衣人,

“交出地图”

“什么地图?”方颐绯丝毫没有紧张的绅士问道

厉风眼光在黑衣人和方颐绯之间徘徊,看似无辜地不厚道的说道,“他不交你就不会抢哦?”

黑衣人和方颐绯同时白了厉风一眼,厉风倍感委屈的摊开手,“给个建议罢了,你们继续咯”

话未讲完,方颐绯已趁机出手,黑衣人一个侧身暗器擦着脸颊飞过,遮面黑巾被带下飘落在地。

如同比赛时的号令一般,对峙的两人在黑巾落地的刹那身影交缠在一起,刀光剑影毕现。而舱外的黑衣人也和方颐绯的手下交战起来。而厉风则和高寒两人慢慢的挪向角落,捡起一旁的木凳挡在面前,以防被飞来的暗器波及到。

同样这么做的居然还有花魁谢雨,三人很默契在一旁小心观战并同时打探着逃跑的可能性。不过尽管目的相同,厉风总觉得谢雨眼中含着一股熟悉的鄙视。

“美女,我们认识?”

“哼——”

“这声好熟悉~~?”

谢雨潇洒地别过头无视厚皮的厉风。

“这个动作也很熟悉~~?”

“哎哟,o my god!”就在厉风继续无耻的缠着谢雨时,方颐绯和黑衣人已经打到了他们面前,那只无辜的板凳就在三人眼前裂成了两半四半……三人皆是向后一缩唯恐两人的拳脚无眼伤及自己。

“你有办法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么?”谢雨在停顿了半秒之后轻轻的问向厉风。

“我啊?有啊,干吗?”厉风警惕的盯着基本上算贴在她身上的谢雨。

“废话,当然是逃跑咯,难不成你想喂鱼啊?”

“你会轻功?”

“别废话,你能吸引他们多久的注意力?”

“额……等等,我算算”一个□□,一个□□,一个迷烟,一把石灰粉,一袋辣椒面……谢雨先是斟酌选哪个,随后被源源不断的不知从何掏出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给震到了。“你想选哪个?”厉风很大方的把一堆东西推到了谢雨面前,“今天我打折让利了,买一送一~~”

“……”谢雨觉得脑中有根弦“啪”的断开了。

“你确定你还有空开玩笑”高寒眼盯这四周情况,把厉风又往后拉了半步躲过一个酒杯的袭击。

“好吧。我掩护,你先带高寒走然后再到船头接我。”不需要谢雨的同意也驳回了高寒无声的抗议,厉风在之前已经瞄好了退路,作为女子即使谢雨再如何厉害也不可能同时带两个人飞身上不远处他们的船坊。

“撑着”谢雨深深地看了厉风一眼,拽着高寒的左臂叮嘱道。

“放心,我很惜命的”厉风边说边收起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先拉开了□□扔了出去。而谢雨趁机击倒挡路的两三人,顺利的向几米外的船坊踏水而去。

厉风用衣袖挡着口鼻,一边弯腰瞄着请示一边躲躲闪闪,一手握刃一手拉开迷烟丢了出去。

放下高寒的谢雨吩咐了船家尽快往岸边靠远离花船,一边又匆匆返回。高寒虽担心却也知此时不能意气用事,只得心中默盼厉风平安无事。

待谢雨脚尖沾到花船,厉风正抛出最后一个□□,抱头窝在船头的雕刻后小心翼翼的看着形势。

“人呢?”

“在这”厉风不敢太大声的叫唤,好在谢雨凭音寻到了厉风。一手抓着她的衣领就这么运气跳离了花船。而其他的黑衣人和方颐绯的手下在厉风这一堆乱扔的烟雾中也分不清敌我皆停下了打斗,黑衣人大多跳船而逃,而方颐绯的手下则摸索着向船舱靠拢。

毕竟这次的距离太过遥远,而谢雨来回奔波也有些力不从心了,两人在接近船舷的片刻脱力掉进了江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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