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你放心好了。”
潇洒的转过身,真的是气死了,她以后最好是躲得他远远的,否则太危险,可是这是他的地盘,她能躲到哪去呢?
眼睛转着,在想着主意,却丝毫没有发觉已经站在身侧的司徒哲,玩味的看着她变幻莫测的小脸。她刚刚说的话,让他的疑惑更深,她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说她不知道,怎么可能?他不会相信,太子和陆炳把她嫁给他,只是为了“成全”他,他们的目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他们何曾想过,在他的眼中,陆漫漫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女子,他对她早已经失望。
“怎么,想逃吗?”
低哑的声音,带着戏谑的意味。
“你—你怎么知道?”
惊怔的望着他,快速的悟上自己的嘴巴,眼睛一瞪:“逃?我用着逃吗?我是堂堂的王妃,我要从王府出去还不容易,我想去哪就去哪。”
哼,你管着着吗?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本王的爱妃还有这等本事,呀,难道爱妃不知道,你是哪也不能去,不能离开府地半步的呀。”
相处的很好吧
“什么?我除了呆过我,整天就哪也不能去?”
天啊,自己光养伤了,本来还想着让云儿陪着逛逛这古代繁华的街市的,咱也开开眼界,都没有问及过,她原来不能离开这破王爷府半步?
“为什么呀?谁规定的?谁有那个权利,竟然让本王妃天天守在这没有一丝生气的破王府里。”
陆漫漫生气地瞪着他。
“本王。”
“是你规定的?你---我要出去走走。”走走后,就不回来了,离家出走。离开这个可怕的家伙。
“不准。”
轻轻的吐出这两个字,看着陆漫漫瞬间通红的小脸,不服气的吼:
“我都已经说过了我不要你的那破东西了,也不行吗?天天闷在这里会死人的。你知道吗?”
长了这么大,她可是疯惯了,要她憋在一个地方,她指定闷出病来,不行,他不同意,她也得想办法溜出去。
司徒哲越来越深遂的眸光注视着他,薄唇轻启:“是吗?我怎么不觉得,爱妃在这里三月有余,不是一直都很好嘛。”
“你----”
不同意就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陆漫漫转过身,声音懒懒道:“你走吧,我累了,要休息一下。”
冷眸一攸,她---赶他走?
她不是一直都期待着他来,一直都想得到他那的东西吗?
想到上次,她-----
他的脸变得冰冷,陆漫漫,好。本王就看看你,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
愤怒的转过身,他快步着离去。
待他走后,云儿才走进来,“王妃,王爷呆了好长时间啊,你们----相处的很好吧?”云儿含笑道。
“好个头啊,云儿,我问你,有说过我不能离开王府半步这回事吗?”
云儿疑惑的看着陆漫漫,她耐不住,沉声问:“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她失忆了?
云儿一吓,忙道:“有啊。”说完后不解的看着陆漫漫,“王妃,这个---您忘记了吗?”
知道还问啊,丢给云儿一个白眼,也懒得跟她解释,陆漫漫坐在窗前,开始思索着如何逃出这个破王府。
她得想个好办法逃走才是,最好是远离京都,到江南才好,江南水乡,她最喜欢了,那里风景美如画。
古时的江南应该更是别有一番韵味的。
要不然乾隆也不会三下江南了?
她可是最喜欢那首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了: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想想,那是怎样一副江南水乡的画面啊!
只是萧萧凄凄,无声似有声:断肠人在天涯”,顿时令人拊胸掩面哽咽,潸然泪下,想想自己穿到这里,东雍国。这个历史上根本没有的朝代。穿来也就算了,还碰上个这样的相公,又跑出个什么要拿他破东西来。真是霉到家了。
“爷,您回来了,王妃她如何了?”待司徒哲走进房,白义望着一脸沉思的司徒哲,跟进来,轻声探问道。
白义是追随了司徒哲多年的手下,也是他最信得过的心腹了。
剑眉一挑,司徒哲清冷的眸子透出复杂的光,确实让他猜不透,她的性情似乎在上次的意外后真的变了很多。
“白义,你说,一个人的性情为何会突然之间变化甚大?而且似乎像是失忆----”司徒哲想到刚刚陆漫漫说根本不知道那个东西时,她的眼睛是清澈的,根本看不出一丝撒慌的迹向,如果不是她伪装的太完美,就是她真的不知道,只是不可能,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是陆漫漫她的确又不可能伪装完美到连他都找不出任何一丝破绽,唯一的解释是---她失忆了?
司徒哲
司徒哲看向白义,沉声问。
“爷,您指的是----”白义看向他。
“是王妃?”白义探问道。
轻轻的点头,司徒哲望着白义,白义沉思了一下,回道:“回爷,一个人的性情在受大重大的刺激后可能会大变,甚至选择部分性失忆,只是王妃----属下也不好说。”白义诚实的回道。
司徒哲的眉轻轻的拧起来,重大刺激?选择部分性失忆?这样想来,似乎也不足说通,陆漫漫,本王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在玩什么?
是夜,一弯新月高高的爬上树梢,照耀着王府里的一切,淡淡的清辉洒落,为王府镀上了一层柔柔的光。
司徒哲迎风而立,一袭白袍,如墨般的长长的发丝的垂落,随风轻逝,绝美至极的俊颜,完美的让人不忍把视线移开,嘴角轻抿,薄而性感的唇,挂着淡淡的,略显冰冷的狐度。
父王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说不定哪一天就----
不行,他一定要抓紧时间了,千万不能让太子那边得手,目前血明珠已经有一颗掌握在自己手中,而太子也是仅仅拥有了一颗,他要赶快找到另外一颗。只是要找到另外一颗谈何容易呀?
三颗血明珠,连成一体,那是完整的不可分割的,也只有三颗血明珠完整的连在一体,才能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也是太子想要的东西。
只是,父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紧紧的皱起眉头,他真的想不透,眼见着父皇的身体越来越差,他的心急如焚,莫子尘已经在江湖中寻多时,可是俨然还没有一点消息。至于太子---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他以为陆漫漫能从他这里拿走血明珠吗?而你得那颗,本王也势在必得。
狠狠的折下一根树枝,攸得抛得很远,枝上有未化的白雪轻轻的洒落下来,点点落在他绝美的脸庞。
又见美男
一件貂狐袄袍轻轻的披在他的身上,鼻翼处飘过一阵泌人的纷芳,娇美的女音轻柔的传进耳畔,伴着淡淡的热热的气息:
“王爷,天寒了,小心着凉。”
司徒哲没有回头,唇角掠过一丝笑容,淡淡道:“爱妃有心了。”
“王爷,天已经很晚了,不如早点歇息吧。”丽妃一脸痴迷地看着他,轻声道。
丽妃---右使尚书白莫沉的女儿,白倚丽。
她也是此时在王府里,算是最得宠的妃了。
而康王司徒哲也暂并没有再纳他人。目前只是这一正一侧两位妃子。
“好,爱妃先行回房吧。”
司徒哲淡淡道,眉宇轻拧,一个人独处时,他很讨厌被人无端的惊忧,见他神色微凛,丽妃自知不便多说,轻扯唇角,含媚一笑,“臣妾告退。”
庄淑宛
四周静悄悄的,整个庞大的别宛一片沉寂,陆漫漫哪里有半点睡意。一个轻步走出房内,披了件狐袄,抬头,望着天上的星月,默默的出神。
要说这庄淑宛也是整个康王府最大的别宛了,作为正室王妃,当朝大将军陆炳的女儿,本该是很幸福的,可是,幸福却谈何而来?这繁华的别宛在陆漫漫看来,那就是庞大的金丝笼,莫名的穿来这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格外的想着过去的生活,自己的家虽并不富有,可是却得到爸妈太多的爱,从小学会感恩的自己,才会这般的快乐。
只是,还回得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