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10.年少不识情（1 / 1）
霜儿：
初梦确实只有十八年，不过还有第二部，所以不必担心^^
忘忧草：
济兰这个名字是朋友帮忙找的，跟舒嬷嬷撞名也是无所谓，我觉得这名字的涵义还满合适那拉氏的。
另外，我不知道李氏何时进门，不过个人以为应该晚于那拉氏，倒是宋氏挺可能比较早；当然啦，因为没有确切的时间纪录，所以一切都是我个人的猜测。小说难免虚构，这边就让我YY一下吧。
午后，大雪稍歇，懒洋洋的冬阳勉强从厚厚的云层里探出头，可惜却无法为大地添上几分暖意。
怡宁哼着轻快的曲子，提着一篮点心，开开心心的拐进一座假山后面，然后毫不意外的看见四阿哥双手托着下巴，皱着眉，双眼直盯着结冰的池塘，沉默地坐在假山边，一副正在沉思的模样。
在他的身后，负责伺候他的小太监也陪主子一起皱眉，但看见她之后，立刻眉开眼笑的请安。
听到声音，胤禛只是侧头瞄了怡宁一眼，随即又恢复原本的姿势。
过于冷淡的反应让她很疑惑。
换作是平常的他，早在听到她的脚步声的时候，就会笑着跟她打招呼，然后拉她在他身边坐下，绝不是像现在这种仿佛连多看一眼也不愿意的样子；仔细想想，从那天到御景亭赏雪以后，接着几天就很少见到他，就算遇上了，他也好像不太想理人……
嗯，这其中显然有问题。
她挥挥手，要小太监退下；那小太监看了胤禛一眼，没发现他有反对的意思，便按照她的命令退到假山之外。
“四哥哥，你在想什么？”她放下篮子，一屁股坐到他身边，像是没有察觉他的冷淡似的，带着甜甜的微笑追问他，一双小手习惯性的拉着他的左臂晃呀晃的，撒娇的意图毫不隐藏。
他没回话，哼了一声，抽回自己的手，然后别过脸，屁股往右挪，拉开和她的距离。
“四哥哥？”她眨眨眼，粉嫩的小脸写着疑惑，“你怎么了？是在生我的气吗？我做错什么了？”
他还是不说话，只留给她一个后脑杓，让她连想藉由他的表情来猜测他的想法都做不到。
但是怡宁从来不是容易死心的人，小屁股立刻就蹭了过去，双手一收，用力将他的左臂紧紧地抱在怀里，免得他突然跑掉。
她仰着头，小嘴凑在他的耳边，急切地问：“四哥哥，你到底在气什么？你不说的话，人家怎么会知道呢！告诉我啦！说嘛说嘛……难道你真要不理我吗？你不是最疼我的吗？怎么可以不理人家！”
她说了一句又一句，好半晌后，他终于闷闷地开口了。
“疼你有什么用？你又不在意我说的话……”
“我哪有？”她张大了眼，完全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竟得到那样的指控，明明她向来就很乖呀……呃，好吧，有时候她是不太淑女，可是怎么也构不上不在意他说的话呀。
“还说没有！”胤禛猛地转头，气鼓鼓地瞪了她一眼，“赏雪那天，你和我大哥牵着手在那边拉拉扯扯，我都看见了。”
“然后？”她微微歪着头，眼里充满不解。
“还不明白？”他又瞪了她一眼，皱着眉，很认真地说道：“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你现在年纪渐渐大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得守规矩，可是你却跟他那样拉拉扯扯，证明你根本就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她是他最疼爱的妹妹，虽然他很喜欢她的活泼可爱，也不想太限制她，但却不得不禁止她偶尔会有的一些过于逾矩的行为，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的名声，因为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不懂事的小女娃了，再过个三四年，她就可以婚嫁了。
这就是他经过一番思索后，为自己当日的怪异心情找到的理由；只是，为什么得到答案之后，他好像更郁闷了呢？
“喔……”她吐吐舌头，拉着他的手轻轻晃了两下，用软绵绵、甜嫩嫩的嗓音讨好地说道：“四哥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的话人家都有记住！那时候我只是把怀炉给大阿哥而已，因为他看起来好像很冷的样子，绝对没有跟他拉拉扯扯，你要相信我，不然我可以发誓。”
说完之后，她举起右手掌，俏皮地对他眨眼睛。
“发誓就免了。”他终究还是被她逗笑了，脸色由阴转晴，却还是忍不住要再叮咛：“下次多注意些，你毕竟是女孩子，一不小心让人给误会了，对你不好。”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她甜甜一笑，再度轻晃他的手，“四哥哥，你真好，总是那么关心我。”
话声刚落，红嫩小嘴便凑向他的颊，却又倏地停下，然后往后退回最初的位置。
“怎么了？”疑惑的人换成了他。
从前“四哥哥你真好”这句话总是伴随着一记颊吻，这回意想中的可爱奖励竟没落下，让他有些惊讶。
“你刚刚说了，我得守规矩，我听你的话呢！”她张着又黑又亮的眼，万分无辜地瞅着他，然后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啊了一声后，急急忙忙放开了他的手，屁股往左一挪，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那个……”他一愣，感觉心情又开始不舒坦，张嘴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如何措辞。
“什么？”依然是甜甜的笑，她眨巴着大眼睛，等候下文。
“我的意思是、是……咳……”他清清喉咙，努力不去理会脸上的燥热感，摆出正经的样子，“我知道你性子活泼，没外人的时候你就不必太拘束，要是太规矩，反而不像你了。”
“就知道四哥哥最好了，不会为难人家！”她像得了特赦令似的，欢呼着跳起来，一把抱住他，小嘴在他的两颊各啵了一下，然后拉着他的手，娇声道：“是你自己说没外人的时候可以不守规矩的，你一定要记得，不可以反悔喔！”
“嗯。”
胤禛觉得脸好热，心好暖，还有一股浓浓的甜意从心头涌上，沁得他整个人晕陶陶的，前几天曾有的怪异情绪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怎么也停不了的幸福微笑挂在他的脸上。
※※※
“好幸福喔……”
怡宁躺在床上，小手揪着被角，连人带被子往右滚了两圈，将身体全裹在暖烘烘的棉被里，只露出一颗头，然后在床上左滚右滚，发出惬意的叹息。
盈盈正在收拾怡宁换下的衣物，看见她开心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又听到了她的话，心中有些好奇，便含笑问：“格格，您今天似乎特别开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今天白天是蓉儿和绿萼当班，可是她们并没有特别提起什么事，因此盈盈想猜也无从猜起。
“有好事，不过不能告诉你。”怡宁调皮地朝她眨了眨眼，小嘴扬起弯弯的弧度，“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喔！”
说话的同时，她又想起了白天时四阿哥那呆呆傻傻的样子，不由得吃吃笑了起来。
虽然知道四阿哥说的话，出发点都是为了她好，可是她并不想受到太多限制，她想要开心的做她自己；不过她并不愿意因此和四阿哥起冲突，毕竟他是因为关心她才会要求她要守规矩，她又怎么忍心直接打击他的好意呢，何况她清楚他的性格很倔强，如果跟他硬碰硬，只会落到大吵一架的结果，说不定会从此不理她，那可是她绝对不想见到的结果。
不能直接反驳他，那就只能让他自己推翻自己的说法。
她故意装出乖巧听话的样子，故意正襟危坐，谨守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于是早习惯了被她黏着的四阿哥果然因为她的守规矩而不自在，立刻就改口了。
那时候他大概是一时没有心理准备吧，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还张着嘴，看起来就是傻愣愣的，一点也没有平常聪明认真的模样，而且大概是因为对自己的出尔反尔──或者该说是辩解──感到不好意思，居然还脸红了，那样子看起来真是呆得可爱！
“怎么会那么可爱呢！”她咯咯地笑着，又卷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一旁的盈盈早已被她抛到了脑后。
四阿哥很少有那种呆呆傻傻的表情，也因为如此，所以才更显得难得，让她印象深刻。
可惜这时代还没有照相机，不然她真想把他当时的表情给拍下来，再拿给他看看，相信他看了绝对会露出更呆更傻更可爱的表情。
可惜呀……
她摇摇头，脸上仍旧带着微笑。
“格格，您该睡了。”盈盈柔声提醒，双手也没闲着，努力的想将怡宁从棉被的包围中“解救”出来。
怡宁被她这么一提醒，感觉也有些倦了，于是就配合着她的行动，反方向滚了两圈，然后钻进展开的被子里乖乖躺好。
“盈盈，我真的觉得我好幸福喔！”带着微笑，她忍不住又重复了一遍先前说过的话。
“格格您本来就很幸福。”盈盈笑着帮她盖好被子。
“盈盈，你知道什么是幸福吗？”怡宁轻声问她，却没等她回应就立刻回答了自己，“幸福就是身边有人会关心你，也有人可以让你关心。只要这样，不管发生了开心的事，或者是难过的事，我都一样觉得很幸福。”
盈盈知道，其实主子并不需要她的答案，因此她只是回以一笑。
等到怡宁闭上眼后，她才悄悄走开，吹熄了蜡烛，任夜的幽静笼罩房间。
※※※
日子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和乐，怡宁与胤禛依旧像从前那样友爱亲密。
九格格婉仪是四阿哥的同母妹妹，和怡宁一起养在太后身边，两个人向来很亲热；好几次，婉仪看了怡宁和四阿哥相处的情形，半是娇嗔半是取笑的说从没见四阿哥那样宠她，真不知道谁才是他的亲妹妹，而怡宁也不甘示弱，说五阿哥疼婉仪远远胜过疼爱自己的两个同母弟弟，直闹到四阿哥和五阿哥一起出面，两个女孩子才笑成一团，表示两人只是在玩而已，弄得他们哥儿俩无奈的摇头。
对于这份仿佛天经地义，从有记忆以来便是如此的亲密疼宠，任谁都没往深处想，便是四阿哥自己也只以为那是对妹妹的爱护，虽然心中曾有过他所不明白的异样骚动，可是在还来不及思索清楚的时候，就被怡宁的几句软语呢哝给消除了。
然后，新的一年到来。
康熙三十年，甫一开春，胤禛就得到了一道指婚的上喻，内大臣费扬古的女儿被指为他的嫡福晋。
年少的四阿哥对于感情的认识还浑浑噩噩，而对于康熙的命令却从来没有过反抗的意图，因此他没有任何的挣扎，理所当然的接下了圣旨；对他来说，一切只是遵命而行，他的妻子是什么人、性情如何、生得是啥模样，他并不是很在乎。
相较于他的无动于衷，怡宁反而比较担心。
她是在他被指婚之后又过了好几天才知道消息的，当时她正和太子、三阿哥还有四阿哥坐在凉亭里聊天，聊呀聊的，三阿哥提起了胤禛的婚事，还打趣的说没想到四阿哥竟抢在太子和他之前娶正妻，接下来说不定还会抢先生孩子，将四阿哥弄得胀红了脸。
听到消息的那一瞬间，她先是惊讶，之后是忧虑，总是带着甜笑的可爱小脸登时皱成了一团，任谁看了都知道她不开心。
倒不是说她忌妒那个将要成为他妻子的那拉．济兰──对于四阿哥，她一贯只当他是哥哥──而是担心他有了妻子之后，注意力分给了妻子，可能不会像从前那样宠她，她也不能像从前那样肆无忌惮的黏着他，毕竟他是有家室的人了。
“四哥哥，你娶妻以后是不是就不能陪我玩了？”扁着小嘴，她可怜兮兮地看着四阿哥，深怕他真的会“重色轻妹”。
“别担心，不管怎样你都是我最疼爱的表妹，而且之后说不定是多出一个四嫂来疼你呢。”红着脸的四阿哥摸了摸她的头，语气里充满了对她的宠溺。
三阿哥微微一笑，插话道：“是呀，就好像二哥，去年选秀的时候，皇阿玛给他指了个秀女，你那时候不也很担心吗？结果之后二哥也没少疼你半分，所以你就别想太多了。”
一旁的太子含笑点头，轻轻拍抚她放在桌上的小手。
其实他们三个人都明白，她会有这样的忧虑是因为心中常常觉得不安，而这都是源于她的身世；自从她丧母之后，她对身边的人便格外看重，逮着了机会就喜欢撒娇，所求的也不过是一抹微笑、一份关爱，而他们也不吝回应她。
在他们的劝慰下，怡宁终于又露出了笑容，但还是忍不住叹息道：“如果人都不会长大，那该有多好！”
这样的话，她就不必担心他们的妻子儿女分去原本属于她的那份关爱。
“傻丫头……”
太子笑着伸出手，揉乱了她额前的浏海，三阿哥和四阿哥也坏心眼的凑热闹，让她又笑又叫地闪躲着，原本有些沉凝的气氛登时转为活泼，欢愉的笑声飘散在春风里。
※※※
指婚后，四阿哥的生活大致还是像从前一样，关于婚礼的种种事宜，自然有人负责筹备，完全不需要他操半分的心，但还是有件事只有他才能做，旁人就算想帮也帮不上忙，因此随着婚礼的逼近，在结束一天的学业之后，他还必须多学一门特殊的课──
色彩鲜艳、画工精细的春宫图展开在桌面上，一名老太监指着春宫图里用各种姿势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口沫横飞的解说着该如何动作，说得不亦乐乎，而四阿哥却是脸红耳热，心跳加速，不时的挪动身子，显得十分不自在。
他年少脸皮薄，虽然知道那老太监说的是人伦大事，但毕竟不是能公然宣之于口的事情，何况他又尚未知晓人事，实在装不出从容的模样，正确来说，他甚至有种逃跑的冲动。
忍耐了又忍耐，他终究还是坐不住了。
“先停停。”
撂下这句话，他霍地起身往外走，想要吹吹风、透透气，让越来越热的脸凉快一下，也让心跳缓和些。
然而，他虽然离开了房间，可是脑袋里却还是不时浮现出刚才看到的春宫图，一对交缠的男女在他脑海中以各种姿势进行欢爱，老太监暧昧的言语也在耳边不时响起，害得他感觉自己的心跳跳得比刚才在房里的时候还要快，而且整张脸热得像要烧起来似的。
因为如此，他的脚步愈发得急了，简直跟跑步没两样。
他光顾着想抛开脑袋里东西，全然没注意看路，走得又急，行到转弯处时，冷不防和人撞个满怀──
一种奇异的柔软感觉从胸口传来，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但因为先前看到的那些春宫图，竟让他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
“奴婢该死，请四阿哥恕罪！”
充满惶恐的急切请罪拉回了胤禛的注意力，他低下头，只见一名宫女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起来吧，不是你的错。”他清楚是自己走路不看路才会和她撞在一起，既然是他的责任，他就不会随便怪罪无辜的人。
“奴婢叩谢四阿哥。”她赶忙磕头，然后才慢慢起身，低着头退到路边去。
原本叫她起身以后，他便准备要离开，可是听到她说的第二句话，他猛然发现她的声音听来十分耳熟，于是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伺候谁的？”
“回四阿哥的话，奴婢宋春儿，上个月刚刚调来伺候您的。”两只小手紧紧揪着衣服，她怯生生地说着，还偷偷抬头瞄了他一眼，但立刻就把头垂得更低了。
他皱了皱眉，再度肯定她的声音有种熟悉感，略一思索，才发现她那娇嫩绵软的嗓音竟有几分像怡宁，只是怡宁的声音偏向童音，而眼前的人明显是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少女。
“把头抬起来。”出于一种连他自己都不太明白的心态，他对眼前的宫女产生了好奇。
宋春儿不敢迟疑，照着他的命令，慢慢的把头抬高，只是双眼仍不敢直视他，而是半垂眼帘，盯着他的衣摆看。
他沉默地打量着眼前的人，她有一张稚气未脱的圆圆脸蛋儿，连眼睛也显得圆圆的，看起来很可爱，粉红色的唇是少女特有的润泽，个子颇娇小，比他还矮上一个头，身材有些丰腴，但并不显得胖，整体来说，是个极讨喜的女孩。
再仔细一看，他发现她的双手捉着衣袖，似乎很紧张的样子，配上那闪着不安的圆圆眼睛，让人忍不住想给她一个安抚的微笑。
“你退下吧。”他淡淡地说着，脸上的表情比起之前柔和了许多。
她连忙行礼退下，但临走前忍不住又偷偷瞧了他一眼。
因为这个偶发的插曲，胤禛感觉自己的心情比起先前平静不少，便又重新回到了房间里，继续之前中断的课。
和刚开始的时候不同，因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虽然还是忍不住脸红耳热，心跳加速，但是比起先前镇定了许多，至少已经没有那种如坐针毡的感觉，能够耐住性子听老太监细细讲解。
当课上完了之后，那老太监便悄声问四阿哥是否有属意的宫女，如若没有，便由他安排人来侍寝──在娶亲之前，该学的该会的，胤禛都必须实际练习一番。
原本胤禛打算任由老太监负责安排，但不知怎地，他竟鬼使神差的说出了宋春儿的名字，于是当晚就寝时，他便在卧房里见到了被特意梳洗打扮过的宋春儿。
她红着脸站在床边，眼神飘忽，双手绞扭着衣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紧张的模样让本来也很紧张的胤禛突然觉得轻松许多，原本绷紧的面容也泛出了微笑，慢慢地靠近她。
“四阿哥，请让奴、奴婢给您更衣……”
她低头咬着唇，羞涩地迎上前，在得到他的许可后，小手开始解他的衣扣；但是因为紧张，她的手不住地颤抖，好半天都没能将盘扣解开，于是她更急了，手也抖得更厉害。
看到她似乎快要哭出来了，他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别怕，慢慢解就是了，不必急。”
没料到高高在上的四阿哥竟会安慰她，她心中一暖，不由得抬头给了他一个融合了少女的羞涩与清纯的甜蜜微笑。
有了他的安抚，她虽然还是很紧张，但已经好了许多，终于顺利解开了衣扣。
将他的外衣褪下并收拾好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可是在他的注视下，她感觉自己的手似乎失去了控制，怎么也没办法动，圆圆的脸蛋儿因为困窘胀得通红。
“四阿哥……”她羞涩无助地唤着，望着他的眼神透着祈求。
那声轻唤不知怎地竟和另一道声音重叠，引发了他心中最柔软的一部分。
微微一笑，他俯身吹熄了蜡烛……
--
2010/04/09 新修删节版。不知道有没有补回原版的一天。
--
怎么说那拉氏都是正妻，还是得出来的。
四爷的初夜结束，我没有唬弄人，可是激H并不是我的风格，我还是喜欢心理戏胜过火热的□□。
关于四爷的第一个女人，我是YY成宋氏，因为没查到宋氏的旗籍，加上我和友人推论的结果，宋氏是宫女出身的可能性颇大，(内务府三旗是有汉姓的，不是汉军旗才有汉姓)所以她就荣登四爷的第一个女人了，不过在那拉氏进门之前，她应该是没有名份的。
至于怡宁，要是四爷现在对怡宁怎么样，那也太.....怡宁才九岁耶....
答问的部份，请往左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