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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3.前事已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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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更这样.....好不容易牙齿不痛了,换word出问题,一下有中文,一下子又没有,弄得我差点抓狂!!!

为什么这阵子频频出状况,我实在无法理解呀!!!!

准备看义大利的比赛去,希望今天的比赛能精彩些,消消心头的郁闷。一轮满月渐渐升高,永和宫里的筵席却随着明月的高升而散去,十四阿哥被乳母抱回了兆祥所,婉仪、婉华两个小格格也各自回了寝居,不久前曾有过的温馨已经消失,只有清冷的月光照耀着金碧殿阁。

德妃伫立在窗前,仰望着圆月,幽幽地问:“可有找着四阿哥?”

站在德妃身后的一名宫女踌躇片刻,才答道:“回主子的话,奴婢无能,没能找到四阿哥。”

“是吗……”德妃轻声叹息,随后淡淡地说道:“都下去休息吧,月心留着伺候就行了。”

除了最初答话的宫女,其他人行礼之后便依照命令退下,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寝殿里只剩下两个人。

“说吧……月心,你找到四阿哥时,他人在哪?”德妃没有回头,依旧看着天上的满月。

月心一怔,跪了下来,垂首低语:“奴婢该死,欺骗了主子。奴婢确实见着了四阿哥,可是四阿哥走得急,奴婢来不及跟上四阿哥,没能够传达主子的意思,回来后因为怕主子见怪,只好说没找到四阿哥。奴婢有罪,请娘娘降罪。”

“别跪了,起来吧……”德妃回过头,长声叹息,“你的心思我明白,难得你有这番的心意,可是四阿哥是我的儿子,他的心思我多少也是知道的。”

“主子!”

德妃没理会月心的呼唤,自顾自的往下说:“往年这时节,他都和皇后娘娘一起,我这个亲生额娘永远只能看着,这回让他来,他怕是不乐意的……”

“娘娘,不是这样的,奴婢是真的没跟上四阿哥!”月心仍旧跪在地上,急切地解释着。

“不是你没跟上,是四阿哥躲着你吧。”德妃伸手拉起月心,画得十分精细的两弯长眉微微皱起,“起来吧,这事儿本就不能怪你,何况你先前不说实话,不过是不愿见我伤心,说到底是一片护主之情,这份心意我记下了。”

“主子,都是奴婢不好。”月心缓缓站起,看着德妃脸上的黯然之情,忍不住心中酸楚。

当年她入宫不久就在德妃的身边伺候,当时德妃尚未有孕,这么些年来,她见过德妃怀四阿哥时的小心翼翼,生子时的艰难痛苦,得子时的欣喜若狂,以及……不得不将爱子让给已故皇后抱养的伤心悲苦……

碍于宫规,德妃无法亲近自己的儿子,这么些年来,她只能看着自己的主子对此暗自伤心,如今皇后已逝,她原以为主子可以重新得回儿子,还特意撺掇主子趁着中秋佳节办个家宴,让阿哥格格们都聚在一起,谁晓得反而令主子更伤感。

“说什么傻话呢。”德妃伸出手,由着月心搀扶她走向桌边,坐定之后,她掩去脸上的失落之色,微笑调侃道:“你这丫头就爱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赶明儿要是嫁了人,只怕要被姑嫂欺负。”

月心红着脸不说话,随即察觉主子是在转移话题,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

德妃明知她在想什么,却故作不知,依旧笑道:“你也差不多该放出宫了,到时候我这做主子的定要好好为你备一份嫁妆,也好让你嫁个好人家。”

“奴婢多谢主子的恩典。”

“好了,夜已经深了,我也乏了,你就跪安吧。”

“奴婢伺候主子歇息。”

“不必了,你整晚奔波也累了,去休息吧,今晚也不必安排人当班了。”

德妃话声虽轻,语气却很坚持,月心只得依言离去。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德妃一人,她慢慢的走到妆台前坐下,望着镜子里的人影怔怔的发呆。

独自一人时,所有的情绪都无须藏起,也无法藏起,于是镜里的人微笑依旧,笑容却苦涩,用一种惆怅失落的眼神与她对望。

当月心提出趁着中秋办个家宴让阿哥格格们齐聚一堂时,她曾迟疑过,因为当时她便觉得四阿哥也许不想来,可是怀着一份希冀,她仍是费了一番心思操办家宴,只盼着中秋时能母子欢聚,奈何一切果然如她所料。

唉,是她的疏忽吧……虽然她是四阿哥的生母,可是一直以来,他口里的额娘都是皇后,而皇后又是那样的疼爱他,如今皇后过世不过月余,这时候四阿哥又怎么可能有心思过节!

想起这些日子以来,他请安时那日渐消瘦的身形与忧郁的神色,她既心疼又心酸,脸上的黯然更浓了。

心疼是因为担心他的身体,心酸却是为了他对已故皇后的深挚情感,除此之外还有一份对他的愧疚与对自己的自厌。

她原本应该要劝解他、安慰他的,可是她只是言不及义的说了几句,只因她虽然有满腹的话语,但看着他为别人伤心的样子,再想到他对着自己时那恭敬却不亲近的态度,心底就像有许多只蚂蚁在啃噬似的痛着,于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而他望着自己时那冷淡的眼也在在打击了她想亲近他的念头,最后她只能指示他身边的人加意照料他的身子,面对他时却依旧沉默。

他们之间的生份并不是他的错,她很清楚,却不知如何挽回……

前几日他来请安,眼看他实在瘦得离谱,心痛难忍之下,她终于鼓起勇气想好好的安慰他,可偏巧胤祯那里来了人,说他发烧啼哭不止,她心急之余,顾不得四阿哥就在一旁,匆匆忙忙就带着人往兆祥所去了。

她对着镜子苦笑摇头,即使四阿哥原本曾期待过今夜的家宴,那件事必然也伤了他的心,让他没了心思。

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管再怎么着急,她都不该忽略了四阿哥,只是自从胤祚去了之后,孩子们的病痛不论大小都会让她变成惊弓之鸟,而胤祯年幼稚弱,她更是担足了心事。

忽地,她想起那日临去前,四阿哥曾经说了句话,只是她一门心思都在操心胤祯的病情,竟没听进耳里,如今细细想来,他似乎是想跟她一起去看胤祯。

如果明日他来请安时,她让人抱着胤祯过来,一切是否还来得及?

大概是来不及了吧!

镜里的人眉头紧皱,微微扯高的嘴角没有愉悦,只有无奈和苦涩。

想起那天以后,四阿哥愈发冷淡的眼神,德妃抚着额角,只觉得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以前并不是这样的……

当年胤祚还在的时候,虽然限于宫规,她只能看着四阿哥叫别人额娘,可是贴心又聪明的胤祚常常会告诉她一些四阿哥的事情,比如课读们教了什么,两人又做了什么,有机会的话,胤祚甚至会拉着四阿哥一起来见她。

那时候,四阿哥对她的态度虽然也是恭敬的,但她可以感觉到他眼里的亲近和孺慕之情,即使她总是淡淡的回应他,可他眼中的感情并没有减退……或者,那只是她这么以为?也许早在那时他眼中的冷淡就已经渐渐在加重……

是她的错。

为了赌一口气──跟皇上赌,更是跟当时还只是贵妃的皇后赌──她硬撑着身段,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注在胤祚身上,她要胤祚比四阿哥强,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养出的儿子不会输给佟贵妃的“儿子”!

然而,当时她竟忘了,当她这样做的时候,伤到的却是她的儿子……

于是胤祚去了之后,没了胤祚在他们中间缓颊,四阿哥的态度越来越恭敬,但那双眼却越来越疏离,再没有从前的渴望与热度。

到今日,每见他一回,她想疼爱他、弥补他的心就要被他的冷淡伤一回!

她曾经是那样期待他的出生,曾经为他必须叫别人额娘而痛不欲生,纵然当年为了一时的意气冷淡他,但在她心中仍是在乎他、疼爱他的!

如今,当她终于能名正言顺的听他唤她皇额娘时,却是既想亲近他又担心他的疏离……她害怕这样的局面会一直持续,直到她完全而且彻底的失去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嫡亲骨肉。

她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注视着镜里黯然伤神的人儿,德妃缓缓拭去从眼角滑落的泪。

今晚,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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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之前关于德妃佟妃争论的留言一事,考虑之后,我想我还是应该澄清一些事。

首先,清制中有资格养育皇子的主位从“嫔”开始即可,然则不管份味多高,都不能将自己的孩子养在自己宫里,必须交由乳母抚养,但可以抚养别人的孩子;不过德妃当初生四阿哥时若已是嫔,那么四阿哥虽然依旧必须交由乳母养育,但至少不必喊别人额娘。

另外,佟妃抚养四阿哥时,她还没有生育,自然也不会有因为儿子夭折,所以康熙让她从低级嫔妃的孩子中择一抚养的事情;佟妃唯一的孩子是在康熙二十二年出生的皇八女,出生不过一个月就夭折了,那时候的四阿哥已经五六岁了,早已被佟妃养育。

最后,对于此二人的事,我认为每个人的看待事情的角度不同,切入点不同,得出的结论自然也不同,但是不管如何,都请对人不对事,每一个人都有发表自己意见的自由,应该要彼此尊重。

至于我自己,对于二者并没有特别的偏向,本文之中,我保证绝对偏心的角色只有三个:怡宁、四爷、十三爷,其他人我基本是持平在写,就是大阿哥后面也会有正面出场的机会。

补充一下荣妃的事,有人说荣妃生了五个儿子都夭折,事实上荣妃确实生了五个儿子,但是三阿哥可没夭折,所以其实是夭折了四个,但还是很惨就是了....可怜的女人!除了三阿哥,荣妃还有一个公主,算来是三分之一的存活率。

另外那个把民间得天花的小孩的衣服带进宫,意图谋害小阿哥地留言,我想是把某篇清宫文的内容给当真了,私以为康熙的后宫还是比较平静的,斗得狠的是那些年长阿哥。

真希望下回看到大家你来我往的留言时,是在讨论故事内容或角色,而不是在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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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的公告里有猜世足比赛,指定番外的活动,直到世界杯结束前都有效,有兴趣的人可以去公告看详细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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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有想看的番外吗?还是对世界杯没兴趣?

目前只有double one指定的太子番外,如果其他人真没兴趣,或许我可以少写几篇吧~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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