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第八十五章(1 / 1)
在霓虹灯的闪耀下,一家看着比较另类的夜店在这条街上格外显眼,门口上方挂着一块纯黑的无字招牌,如墨一般浓黑,又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忆文带着四个男人跨了进去。以前在这个世界上一直为了生存而忙忙碌碌,哪到过这种地方,现在反正无所事事,进来晃一晃也好一了好奇心。夜店本是奢糜的地方,但采用纯黑色招牌的夜店不会太多。
借着昏暗的灯光,当忆文携着四名长发男跨进去时,只见PUB内与外面的墨黑大不相同,好似带着神秘面纱的少女那多彩的世界。各色男女激情高昂地围绕在看台周围,看台上一群妖艳的男女尽兴地狂舞。
四男一女携手坐到一个角落。
“雷大哥,玉宁,屈突,媚,你们喝什么样的酒?”
“你明知道我们是人生地不熟,当然是你作主为我们点啦。”媚嘴一撇。
“既然如此,我就自作主张。”忆文招来侍者。
“听说‘玄幻’的调酒师宗旨是调出令客人满意的酒品,那么请他根据我们五人调出五种独一无二的酒。否则我可要砸了这家‘玄幻’。”忆文对侍者说。
待侍者一走,借着昏暗的光线,媚看见隔着两张桌子的的那对男女正陶醉在彼此的亲吻抚摸中,惊呼出声:“这人也太没羞耻心,大厅广众……”
“啧啧啧!良心,这是夜店,你说,逛夜店的人当然是喝酒了,通常喝了酒的人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忆文很是奇怪媚良辛竟然会变得假正经起来。
“当然是赌了!”媚说。
“哧——”忆文笑起来,“世界上唯一能吸引你的大概只有赌了吧。喝了酒特想赌的人恐怕只有你了吧。屈突,告诉他,喝了酒的人最先想的是什么?”
“淫!”屈突轻蔑地说了一个字。
“不错,尤其是男人,连平时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何况是喝酒之后。”忆文一本正经地说,“媚,看来,你还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要不,今晚在夜店看上哪个女子直接带上去开房,如果能让你了解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今晚的费用记我的账上。”(废话,你不付账,还让他们付?)
“你……”媚十分恼怒,眼珠一转,盯着忆文,“要想知道我是不是真正的男人,何不你亲自来体验?我十分欢迎!”
忆文没想到媚竟然出言调戏自己,怎么可能容忍,心下打定主意,也不答话,恰逢侍者托着四杯酒上来。
只见侍者将一杯有着明亮色彩,给人以娇媚感觉的酒放到媚的面前,说:“这位先生的‘媚惑人生’。”然后将另一杯虽含七彩颜色却充满极至魔魅的酒放于屈突面前说“魔魅至极”;给雷凤宇的却是一杯纯香的威士忌,名字叫“历久弥香”;最后一杯是绽蓝中心包裹着一个艳红的火球,被侍者称之为“吞噬”,并将其放在玉宁身旁。
看着那杯“吞噬”,见其中的火球慢慢将那丝丝绽蓝吸入其中,艳红色越来越大,越来越红……不正是一点一滴的在吞噬吗?
“请问,四位还满意吗?”一个声音突然在五人桌前响起,四个男人只闻其声却不见其人,当下一脸戒备。忆文对他们摇摇头,然后对那人说:
“阁下果然有些能耐。做到如此已经很不错了。刚才有冒犯之处还请见应谅!”
“我生平十分自负,自认为天下人只要是我见其第一眼莫不会调出相应适合的酒来。可是今日观察诸位许久才能勉强调出这四杯‘媚惑人生’‘魔魅至极’‘历久弥香’和‘吞噬’,但是我却总调不出适合小姐你的那一杯酒,你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失败……”那个声音竟然有些荒凉的感觉。
“给我来杯白水。”忆文说。
“白水?白水……”那个声音喃喃片刻,大惊道:“果然只有白水才合适你。简单坦率,一眼望到底;清透,透过光线的折射根据不同的物质幻化出魔幻人生!”
须臾,便见侍者端着一杯白水放在忆文面前。忆文将一张塔罗牌放进侍者的盘中。
“请问,我能邀请您共度良宵么?”一个一身白色西装的男子站在媚的身边。
“当然,当然可以。”忆文的嘴不由得咧开了,在媚出声之前一口应承下来,刚想着怎么整整媚,没想到有人自动送上门来,“不过,他可是有特别的爱好。”
“特别的爱好么?”男人高兴起来,自从这个女人一进来,就深深地受她吸引,但一直以来自己的特殊癖好吓退了不少女子,虽然对她欣喜若狂,但却不想孟浪吓着了佳人,“正好我的喜好也与众不同。”
“是这样啊。”忆文话峰一转,“你会赌么?”
“赌?”男子疑惑。
“我这位朋友特别好赌,如果你们在赌上有共同语言的话,事情勾通起来就会事半功倍。”忆文好心地提点着男人。
“在赌上我虽然不算精通,但却还未逢敌手。”男子大喜,“没想到我们真是同道中人。”
“媚,你一定想见识见识这儿的神乎其技的赌术吧?”忆文附在媚的耳边问。
“女人,你又想干什么?”媚问。
“我给你找个赌中高手,你去陪他赌一晚如何?”忆文问。
“你怎么知道他是赌中高手?”媚怀疑。
“什么样的人一看就知道,还用问?快去吧!我想你早就手痒了吧,今晚去解解馋?”忆文说,“放心,赌注那个男人会搞定一切。”
看着媚一步三回头地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忆文心里大乐,嘿嘿,媚,别怪我不罩你。谁让你竟然顶撞我!嘿!
虽然光线不强,但明显感觉到那个熟悉的女子又回来了,屈突说,“跟着你这样的主子,媚还真是可怜。你给媚下套了。”
“错,他自己不钻,我想给他下套,能成吗?”忆文说,“就如你一样,我可从没对你做过这种事哦。”
“那是因为我不想招惹你。”屈突说。
“是哦,是哦,不想招惹我,却又不得不跟着我,真是委屈你了。屈突,不如,你就在此生活一辈子,凭你的能力应该会活得有滋有味。”忆文说。
“我的生活从来都是有滋有味。”屈突说。
“屈突,你的青睐者来了。”忆文斜眼看向一旁。
果然一位艳丽的女郎娇红着脸,一屁股跨坐到屈突腿上:“帅哥,我盯了你一晚上了,帅哥……”
忆文也是大睁着双眼,真没想到女子大胆到如此地步,眨眼间便见女子如八爪章鱼般抱着屈突将嫣红的嘴唇伏了上去。
“啊——”只听见女子痛呼一声,原来是屈突宴将那女子推坐到地上,自己捂住嘴跑了。
“哈哈!原来如此!”忆文恍然大悟。
“文儿到底在笑什么?”雷凤宇在整晚都没说过一句话,却并不是他木讷,而是雷凤宇最是个稳重的人,他知道在未彻底了解这个时空之前,应该多看少说才不至于做错太多。所以每到一个地方他的眼睛就如雷达般绝对不会有片刻休闲,他只知道观察!
“一直以为屈突不好女色,原来是根本没办法好色,他对女人过敏!”忆文说,“你没瞧见他被那女子碰过后,竟然会想吐吗!那么他这一辈子就只有一个癖好——财!”
“文儿,别小看了屈突,或许他如此,是因为他没遇到那个令他不会产生呕吐的人。”雷凤宇还有一句话没说,或许那个唯一令屈突不产生呕吐的女人就是你。
一个从头到脚被黑色笼罩的人影出现在忆文身边,略微欠身道,“小姐,先生有请。”
“雷大哥,你和屈突在这儿尽兴地玩,我与玉宁一同进去。”忆文倾身与雷凤宇说。
“唔!”只见雷凤宇拉过要离去的忆文,一把将忆文揽在怀里,狂野地吻住那片香唇,半响才放开,低声道:“别忘记回家!”
听到雷凤宇口中的“家”字,忆文一震,突然明白雷大哥是告诉自己,在这个世界,自己那个唯一的家就是他的怀抱,不管到哪儿,只有他的怀抱能令自己留恋。我在这儿有大哥这个家,可是在另一个时空的那些人的家在哪儿呢?一丝心痛从心间蔓延开来。
拉着玉宁随着黑影进入一条漆黑的走廊,好象是走进无底的深渊,可是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前面那黑影的存在。仿佛又回到被关进地窖的那种感觉。忆文打开梅烙,一束红光驱走了所有的黑暗,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栋圆形七彩门。
“没想到,我的黑魔走廊在你的眼中竟然别有一翻风景。”七彩门缓缓向两旁退去,一个清朗的声音传了出来。
忆文携着玉宁走了进去,只见一个硕大的阔厅内站着一个身披鹤氅的高大男子。
“希望你不会让我们失望。”忆文说。
“在你面前,我不敢托大。”男子说,“我就是幽,既然无医钦定让我来解答,希望还能令你满意。”
“找你的目的,希望将他脸上和身上的东西去掉。”将玉宁推到幽的面前。
幽伸过手来欲碰触玉宁脸上的伤痕,却被玉宁一掌挥去,只见幽轻巧地躲了过去。忆文眼睛一亮:能躲过玉宁出奇不意的一掌,在这个世界有这种人很不简单。
“玉宁,他没有恶意!”忆文说。
幽抚着那斑痕,细细凝视,忆文也不催促,只见幽一忽儿凝眉细看,一忽儿展眉收颜。
“其实这并不是真正的伤痕。”幽终于开口。
“怎么说?”忆文说。
“躺下,我看身上是否一样。”幽并不理睬忆文的问话,只见其伸手一招,便见一架床出现在眼前,在幽的手下世界变得更魔幻起来。忆文让玉宁趴伏在床上,动手除去上衣。
幽眼中精光大盛,连连称奇。伸手幻化出一张绢帛,将其伏在玉宁的背上。
“你要做什么?”忆文抓住绢帛,将衣物披在玉宁身上,“我不是让你拓下那些东西,我要你让它们消失。”
“这好办,只要你让我拓下那些东西,我一定会让它们消失。”幽急切中眼神变得血红,那是一种令男人兴奋得失去理智的眼神。
一把抓住幽,恶狠狠地说,“我虽然不知道那些东西能作什么用,但是你却如此居心不良,你将它们拓下来到底要做什么?快说!”
幽闭口不言,任由忆文抓着。
“哼!你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么?”忆文冷笑,这人的确是魔法高深之人,竟然一时之间不能读出他的心思。再次打开梅烙,便见红光照在幽的脸上,瞬间,幽的所有心思全都传给了忆文。
自从封印一开,这是忆文第一次使用梅烙来强行深入别人的大脑,探取那人的心思。一般人只要忆文愿意,一眼望去便能知道其心思,但是初见幽时便察觉他是一个魔法高深之人,几次使用读心术却没有读出他的半点心思。所以只有用梅络强行施用读心术。
一下子扔掉手中的幽,冰冷的声音透了出来,“我不会让心术不正的人将心思动到我和我身边人的身上。”伸手朝幽的头上一探,幽便昏了过去。探手从幽的怀中取出一个盛着蓝色液体的小瓶子揣入自己怀中,拉着玉宁回到了大厅。
雷凤宇见忆文阴沉着脸拉着玉宁回来,与屈突一个眼神,两人紧随着忆文走出了‘玄幻’。
当四人回到郊外的屋子,只见忆文迫不及待地将玉宁扔到沙发上,然后拿出小刀在自己手腕上一划。
“文儿,你又做什么平白这样伤害自己?”雷凤宇大惊,未阻拦住。屈突宴想来握住那只被划的手。
“别过来。”忆文说,然后几人眼睁睁地看着忆文将血滴入一个蓝色的药瓶中,不一会儿便见瓶中的蓝色药液全都呈现出透明,对雷凤宇和屈突说,“将玉宁的衣服扒光!”
屈突宴和雷凤宇这时已经大致明白忆文的举动一定与玉宁有关,两人十分配合地将玉宁的衣服扒得一丝不剩。忆文将瓶中的药液涂抹了少许在玉宁的脸上,然后将剩余的药液抹在玉宁的背上、腰间、臀部。凡是手到之处,只见疤痕迅速褪去,肌肤竟然在片刻之间恢复得平整光滑细腻。
如果不是探知了幽的神思,忆文永远不知道,玉宁的背上竟然隐藏着一个惊世的秘密。当初见到玉宁背上的痕迹,从字迹看出那是一则关于玉宁身世的秘密。没想到,幽见玉宁背上的图案神情兴奋,当下引起了忆文高度注意,难道玉宁背上的字迹有着更重大的秘密?一探之下大吃一惊,原来玉宁背上的字迹和图案是交叉混合在一起的,在一个角度看过去是玉宁的身世,而从另一个角度看上去,却是一则修魔之人梦寐以求的高深魔法。那是用一种很是久远的字符“刻划”上去的,而且在这些字迹和疤痕中也施用了魔法,而不是真正的划痕。难怪幽会失常。深怀着这样的宝物几年而未招来杀身大祸,真是玉宁的万幸。这更加坚定了她要尽快除去这些东西的决心。幸好,幽的脑中有除疤的办法:就是用女人的血作药引加入幽特制的蓝便能轻易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