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第四十四章(1 / 1)
没点击,没票票,更没收藏!所以也没激情修文了,勉强放一章上来先让有兴趣的亲们勉强看看,等偶有心情时再来修吧。心情沮丧之极,貌似没人喜欢,无力更新,但偶又实在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做好人原来是这般为难!
回到听雨斋,见雷凤宇和漆玉龙两人都在,忆文嘻嘻一笑:
“雷大哥,三哥!”
“四妹,这么早到哪去了?”漆玉龙看着从外面进来的四妹说,“怎么斋里都没人?”
“呵呵,从今天起,这听雨斋从此关闭,他们当然是各自回去了啦。”忆文又是嘻嘻一笑。
“你这听雨斋早就该关了,一个女孩子在这三柳巷打混多危险。”雷风宇高兴地说。
“可是,我以后就没钱可赚了呢。”忆文略带遗憾地道。
“哈哈,有三哥在,四妹还用愁没钱可用吗?”漆玉龙说,“你以为我们这些作哥哥的可是摆设?”
“那就谢谢三哥啦。”忆文又是嘻嘻一笑,“二位哥哥,今天可愿陪小妹我去逛逛?”
“走吧。”雷风宇拉着忆文就走。
三人走在大街上,远远看着街上的商人小贩都在忙得不亦乐乎,可是当三人走过时,原先正忙的人全部都丢下手中的活跑到一起窃窃私语,无一例外。当忆文走到有些摊贩前,老板便老远招手说:“姑娘请到别处吧,我这儿没你要的货品。”
如此几番,忆文皱了皱眉头,“大哥,三哥,今天街上可真是奇怪,我有什么问题啊?”
“是啊?他们到底在议论什么?”漆玉龙也是大惑不解,“我们没那么惊世骇俗吧!”
“别管他们,咱们走!”雷风宇说,“走了这半天,咱们到前面茶寮喝口茶,歇歇脚。”
三人来到茶寮选了一处角落坐下,刚喝了一口茶,一个猥琐的声音传了过来:
“原以为那天下第一嘴是个奇女子,却也不过与那三柳巷的青楼小妓没什么分别。”
“怎么说?”另一个声音问道。
“你没听到大街小巷全已经传遍了,说那听雨斋也只不过是变相的青楼而已,难怪会设到三柳巷。”先前那个猥琐声音说。
听雨斋?天下第一嘴?那不就是说的是自己吗?看到雷风宇拳头已经捏得咯咯作响,忆文将手抚上雷风宇的手,对他摇摇头,雷凤宇刚松开的拳头听到后面的话又马上捏紧。
“可她说书的本事的确高明。”另一个反驳的声音。
“那又怎么样。你不见前日,她从三柳巷当街而过时,露胳膊露腿,那胳膊上小腿上的痕迹分明是刚与人欢好过留下的,”猥琐声间更是下流,“你们没看到那种状况,那要怎样疯狂才会留下那样的战果,哈哈……”
哈哈哈……
忆文想起那日只顾着将裴裴的衣服变得能合自己的身材,没想到自己是与人刚做过那种事情,竟然堂而皇之的在青楼一条街走了半天,难怪走在大街上被人指指点点,当下苦笑连连,本来自己就已经够出名,现在可是更出名了,不过这可是臭名昭著啊。
“砰……”一声响打断了忆文的沉思。
“雷大哥,住手!”忆文拉住怒火中烧的雷风宇。
“啊,她就是那个那个……”一个人认出了忆文。
“是啊,我就是听雨斋的斋主,很高兴能娱乐了诸位,”忆文嘻嘻一笑,“今日我关了听雨斋,如果诸位有人羡慕我与别人欢好,以后我打算开一个伶人馆,要多少男人有多少男人,男人女人只要有钱都可以进来,届时欢迎各位的光临哈。”
看着众人惊吓得脸色发白,心情不由得高兴起来。拉着雷风宇和漆玉龙走出了茶寮。
“四妹果然行事非同寻常,寻常之人尤避之不及,四妹却是反其道而行之。”漆玉龙觉得以前真是小看四妹了。
“三哥,你有所不知,世人对所发生之事往往遮遮掩掩,犹报琵琶半遮面,却并不曾想人们总是对神秘之事报有无限好奇,一旦挑明,事情明明白白摆在眼前,世人只需接受结果,自然就不会再对其好奇三分了。”忆文说。
“四妹所说极具道理。”漆玉龙更是佩服。
“可是,这样一来你的声誉……”雷风宇脸露担忧。
忆文叹一口气,伸手抚开雷风宇的眉心,“大哥还是看不开,我过的是我的人生,嘴长在别人身上,说什么都是别人的事,我如果要为别人而活,那多没意思。”
“可是我在意,我不想别人诋毁你。”雷凤宇固执地道。
唉,这个呆子。自己不想伤他,但又不愿意委屈了自己。
“雷大哥,三哥,如果我真的与其他男子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你们是否会嫌弃我,从此再不与我往来?”忆文将话挑明,自己三人这种不尴不尬的关系还是早点了断的好。
“我怎么可能嫌弃四妹你呢。”漆玉龙心里一黯。
“但是三哥却是不能接受我有其他男人的吧。”忆文没有错看漆玉龙的黯然。
可是你却不知道我对你的感觉有多刻骨铭心。漆玉龙差点狂吼出来。
“那么雷大哥,你是否在乎我嫌弃我与其他男人有染?”忆文挑明。
“文文,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的,这点我敢保证,我当然希望你永远只属我一个,可是我知道你不可能……我现在心乱如麻,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文文,原谅我。”雷风宇有些狼狈。
雷大哥对自己一直都是坦率的,忆文知道,轻轻一叹说:
“雷大哥,三哥,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是喜欢我的或是我喜欢的,爱我的或我爱的,我都不能也不会做出一丝承诺,我不想伤害任何人,趁还来得及,将你们放在我身上的感情收回吧。”
然后忆文深深地看了两人一眼,踏步离去。剩下两人相视一眼,内心苦笑:收不回了,放出去的情感怎么能收得回呢。
天刚傍黑时,刚踏进听雨斋就感觉到有陌生人的气息,了然于心,忆文站在大厅:“既然等候多时,为什么还不出来?”
“哈哈!斋主果具慧眼。”只见暗影中走出一个剽悍的四十岁男子向忆文颔首。
“走吧。”忆文当先往外而行。
“斋主竟然不问我的身份。”男子有些诧异这女子对自己的来历问都不问。
“我如果不是欠贵上一个人情未还,又何必再回到这听雨斋来等。”忆文淡淡道。
男人对眼前的女子顿时刮目相看,一下子就看出自己不是正主,“主上果然没看错人。”
坐上一顶小轿穿过迂回曲折的小巷,几乎走遍了元绍的大街小巷,还没到达,忆文有些不耐:没事干嘛搞这么神秘。
“后面没人跟了,走近道吧,真是罗索!”忆文在轿内哼了一声。
“既然斋主如此说来,小的自当尊命就是。”男子命轿子如风般行走,没走半个时辰,就感觉到轿子停了下来。
“主公,人到了。”男子上前敲了敲面前的房门,只听得房内一声:
“带进来。”
男子掀帘将忆文请进房门,然后悄悄将房门拉上走远了。忆文打量着眼前的陈设,显然是一间书房,墙上柜内均放持着各式书籍、典籍。此时,只听得一个书柜后面传来嘎嘎响声,就见一个男子从柜子后面走了出来。
“是你。”忆文淡淡的道,“嘿!我这个人情真是欠大了。”
“看来是收到朕的大礼了。”男子笑道,“不错,谁叫朕是皇上呢。所以这个人情你可得好好的还。”
“是啊,要不是为了那及及可危的皇位,你会处心积虑地将我拉入泥沼?”忆文不屑道,“我本不欲趟这浑水,可现在还是被泥水溅了衣裳。我想这个主意是太后出的吧。”
“哈哈,朕还是被你看小了,既然朕不够格与你面谈,母后出来吧!”男子不以为忤。
这时又见柜后走出一个便装的女子,不是那太后南宫若兰还是谁。
“既然斋主知道了老身和皇儿的打算,有什么条件,只要老身办得到的,当尽力而为。”南宫若兰开门见山。
既然躲不过,如果能顺便获取最大的利益当然又怎么会错过呢。
忆文朝南宫苦兰行礼,微笑道:“也好,最吸引世人的东西无外乎权钱两样,权我不稀罕,至于钱嘛,我要你中元三年国库的一半。”
“什么?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南宫若兰说。
“想必太后已经权衡了利敝,中元国国库丰盈,分一半出来不为过,何况是区区三年,以此换得中元的太平江山何乐而不为呢?”忆文淡淡一笑,“我想那些人要不了多久就会开始行动了吧。”
“好,事成之后,我不仅分你中元国库一半,更会送你上好的礼物。”南宫苦兰说。
“明日早朝,给我编个名目可以堂而皇之随皇上一起上早朝。”忆文说。
次日,天刚四更,忆文睡眼醒忪地被人抬在软榻上向朝堂而去。宫女们见皇上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顶软榻,榻上女子兀自呼呼大睡,不由得大是称奇。
唉,实在是被抬着一摇一晃的尤如摇篮般,刚起来准备上朝时还醒着的忆文这时已经睡得鼾声微起,此时的忆文是真的睡得很香。
众大臣看见皇上后面跟着一顶软榻,不由得大是惊异,是什么人有这样大的架子,在朝堂上如此放肆。
刚进殿内,忆文就已经醒了,微眯着眼看着眼前的景像,果如皇上所言,中元第一怪便呈现在眼前:自古以来朝堂之上,官员应当是文官武将各据一方,而此时却以三皇叔燕翼南马首是瞻的人挤得满满一边,而丞相鲍世宗的人寥寥无几,稀稀疏疏。
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忆文拍拍软榻,对抬榻的人,指着鲍世宗身后,“那儿还真宽敞,好似专门为我准备的,放在那儿吧。”
“去去去,后边去,”忆文也不下榻,伸手拉开鲍世宗身后的官员,对鲍世宗说,“满朝文武,只有你这个人看来还有点人样,好吧,我就委屈一下躺在这边,也好过与白眼狼狗在一起。”
众人被突然而来的女子张狂的举动惊呆了。
“大胆何方女子,朝堂之上竟然如此放肆张扬!”三皇叔燕翼南见是那日无故殴打自己的女子,早已怒火中烧。
“哇,看来疯狗要乱咬人了。”忆文掏掏耳朵,“这儿可是皇上的地盘,皇上都没说什么,你在那儿乱吠乱咬,敢情是眼里没有皇上,要不就是想造反不成?”
“你!”燕翼南大怒,“来人,快将这贱女人给我抓起来。”
“哟,还真想造反啦,来人啦,将反贼拿下。”忆文依样学样。
只见一干侍卫冲进朝堂。
“快抓反贼,快抓反贼!”忆文大声嚷嚷道,指着燕翼南说。一干侍卫却喏喏往后退。
见此情形,忆文连声啧啧,“哟,还说不是反贼,众人怕成这样,如果反贼让你们将皇上捆起来,我想你们会迫不及待地将皇上给捆了吧。”
“皇上,这贱丫头诬蔑微臣,请皇上明查。”燕翼南朝不发一言的皇上说。
“是不是诬蔑自己心里有数吧,拥兵自重者自古使然,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反贼,何不交出兵权?交出有名无实的兵权,自然没人相信你是反贼了。”忆文淡淡的讥讽道。
“朕自然是明白皇叔是清白的,可是,今日在这朝堂之上众卿家都听个清楚,朕再是明白皇叔决不可能造反,但为了向天下人证明皇叔的清白,皇叔不妨交出兵权又如何?”自始至终未发一言的轩辕炙淡淡开口道。
燕翼南到了此时哪能不明白皇上将这女子找来在朝堂上瞎搅合一翻,就是为了夺取自己的兵权,但今日一时疏忽,势成骑虎,如果今日不交出兵权,恐是不能善了,可是一交出兵权,大事将……
忆文看着燕翼南的神色犹疑,伸手拉了拉鲍世宗的衣角。鲍世宗回过头看见忆文的眼色,顿然明白。
“三王爷,为了证明王爷的清白,请王爷交出兵权以示清白。”鲍示宗上前逼迫道。
朝堂上摇摆不定的人在见鲍世宗出面时,也都纷纷说道,“还请王爷交出兵权以示清白。”
燕翼南看着众人的众口一词,不得已从怀中掏出虎符,皇上身边的侍从马上过来接了过去然后转呈皇上。忆文看第一件大事底定,安心地躺回她的软榻睡她的回笼觉去了。
在众人议朝之时,突然沉睡中的忆文说:
“皇上,我看你这朝上老的老,残的残,何不布告天下,广招天下贤德之士,可为朝廷延揽新的贤才……”
众人大吃一惊,视之,却见其还在酣睡,显然是在梦呓。
皇上似醍醐灌顶般,一拍大腿:“不错,我怎么没想到呢。鲍爱卿,这件事就辛苦你了。”
鲍世宗和众大臣目睹了一个小女子在倾刻间就将兵权易主,须知那三皇叔燕翼南自恃先皇在世之时都没想出让其将兵权交出,因为兵权是先皇的父皇赐与燕翼南,让其牵制先皇的,更是不将年轻的皇帝看在眼中,早生异心,因忌惮其手中兵权而不敢轻举妄动;在梦呓中指明困惑皇上多年问题的方向,不由得对这个女子大是佩服。鲍世宗与众朝臣散朝后一一离去。
轩辕炙走下龙坐,自从坐上这个位置,还从没像今天这般开心过。来到忆文榻边,“懒猪,走了,回去继续睡吧。”
“走开,正睡得香呢。”忆文咕噜一声,翻个身继续睡。轩辕炙哭笑不得,自己这个皇帝还真是窝囊,朝事要看皇叔和众大臣的脸色,从今而后还要看一个小女子的脸色。不过,她今天无意中帮了自己大忙,就让她放肆一点吧。总之,怪人有怪僻就是了。皇上如是想。
“微臣鲍世宗参见皇上。”鲍世宗打断了轩辕炙的思索。
“唉!这一觉睡得好舒服。”忆文伸了个懒腰从榻上坐了起来,“你的动作还真快,甩掉尾巴了?”
鲍世宗一愣,“原来姑娘知道我会返回来,姑娘你是专程在此等候我的了?”
“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凭着区区几人与专权几十年的人相斗十多年,又能保得朝廷的平衡,老狐狸功不可没。”忆文微微一笑。
“老夫汗颜。”鲍世宗老脸微红。
“选拔人才除了具备基本的知识外,要留意那些越是怪异的人,有才之人多有怪异之处,要不拘于形式,怪才正是用他们的怪癖掩盖了他们的才华,如果能将他们发掘出来,就是朝廷的幸运。大多士子长年苦读,往往读成了迂腐子,从而荒废了民生问题,不能体查人民疾苦的士子要之何用。”忆文说。
“就辟如像姑娘这样的能人异士。”鲍士宗大悟般,“姑娘可谓是中元一大宝贝啊。”
“哈哈,老狐狸过奖了,我只不过是胡搅蛮缠一通而已,鲍丞相不必如此抬举我。该老狐狸管的事情可别往再我身上推。”忆文说,“老狐狸还是自己安安心心地为轩辕炙准备好新鲜血液吧。”说罢,一蹦一跳走了,轩辕炙连忙跟了过去。
自从有了读心术,只要望一眼,忆文就能轻易看懂一个人的心思,可是她并不想如此,因为一个人的心思明明白白放在你的眼前,你会对他能感什么兴趣呢。有了读心术后第一次竟然是为轩辕炙帮忙平复内乱。所以才有今天忆文的大闹朝堂一事。但是每次使用读心术忆文就觉得自己有些疲累,所以今日在朝堂上,多半是真的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