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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我,不愁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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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子为了对付儿子,居然安插一个丫头在他身边,获取他的信任后,却又无情的遭践他……

苏家大少爷,真的好可怜啊!

这些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一齐嗷嗷叫起来。

“杀了这银妇!”

“杀了她!杀了她!”

……

然而苏长安却不舍得杀她。

他朝胡氏伸出手去,将她拉起来,又扯过塌上的毯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这且不说,他还从怀中掏出帕子,温柔的拭去她脸上污血。

“血血脸的,不好看!”他道,声音温柔又醇厚。

胡氏呆呆看着他,“哇”地一声哭嚎出声!

围观的人们,此时也都哇哇乱叫。

“我擦,这也行?”

“我勒了去!这真是长了见识了!”

“这种事都能原谅,这苏家大少爷,别是给下了降头吧?”

“除非下了降头中了邪,否则……”

议论声沸沸扬扬,正如开锅的水,咕嘟嘟翻滚个不停。

苏蓁蓁因为不放心,便偷偷跟了来,缩在一旁偷瞧。

看到这里,她不由浑身冰凉!

若是换作别人,她肯定拧头就走。

可是,这是她亲哥啊!她怎么能不闻不问,就此放手?

又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往前世那既耻且辱悲惨无比的死路上走?

苏蓁蓁攥紧双拳,简直想立即冲出去,却被身后的尹初月拉住了。

“缓缓,你哥……有点不对劲……”她轻声道。

“他的确是不对劲!”苏蓁蓁气红了双眼,“我绞尽脑汁,把一切都撕开给他看了,可他还……”

“缓缓,你放心,你哥他不会放过胡氏的!”尹初月轻轻摇头,“不光不会放过,他可能,会比你想像的还要狠……”

“你从哪里看出来?”苏蓁蓁不肯相信。

“他的眼睛……”尹初月远远的看着苏长安,下意识的抱起了双肩。

“缓缓,我有一种预感……”她喃喃道。

“嗯?”苏蓁蓁不解。

“今日以后,他可能,再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苏长安了……”

苏长安将胡氏卷好后,又将自己的腰带抽下来,系在她腰间。

“花儿,咱们回家!”他柔声道。

“回……家?”胡氏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对呀,回家!”苏长安轻声回,“你从哪儿来,我便将你送回到哪儿去!你还记得自己的家,在哪里吧?”

胡氏听不懂他的话。

因为惊吓和恐慌,她颤抖得厉害,上下牙齿对着,一直咯咯作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了,走了!”苏长安伸手揽过她的肩,另一手长剑在握,也不回头,对着梁上悬吊着的黄阿四,唰唰唰就是几剑。

惨号声响起,黄阿四变成几个大肉块,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血浆喷溅而出,洒落在胡氏身上脸上。

胡氏拧头看了一眼,尖叫着,捂着脸,瘫倒在地上。

“乖!”苏长安伸手将她提溜起来。

“杀他,又不是杀你……”他笑,“别怕!我怎么舍得,杀我的花儿呢!”

说完,又掏出那帕子,在胡氏脸上擦啊擦。

“都怪我,没掌握好距离,又把你弄脏了!弄脏了,就不好看了!”

这声音,这举动,温柔到极点。

可是,却也惊悚到极点!

苏蓁蓁这回总算明白,尹初月说得不对劲,指的是什么了!

她的心一下子揪起来!

苏长安扶着胡氏,将她搀到了马车上。

他全程都是笑眯眯的,好像不是在来捉什么,而是来走亲戚的。

他也一直很专注,目光一直集中在胡氏身上,对于外面那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一点也不在意,好像他们是空气一般!

两人上了马车,扬长而去,留给围观人们的,只是滚滚的尘烟。

大家觉得今日这戏不太够看。

但是,苏大少爷是个痴情种,也是没办法的事。

众人皆摇头怪笑而散。

马车上。

胡氏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可是,一向伶牙俐齿,会撒娇更会卖宠的她,此时在苏长安平静温柔的目光下,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乖,别怕!”苏长安轻拍她肩,“我这就送你回家!”

胡氏朝外头看了看,瞳孔微缩。

这……貌似不是回府的路……

她又惊恐的看向苏长安。

“乖,别急,马上就到了!”苏长安又道。

两刻钟后。

马车在城中花柳巷的畅春园门前停了下来。

这会儿正是午后时分,畅春园的女人们,已陆续起床,梳妆打扮,准备迎接晚上的客人。

老鸨这会儿也睡醒了,正吩咐龟公们布置花厅水酒。

“笃笃……”外面有人敲门。

老鸨拧着腰肢去开门。

门一打开,一张英武俊俏的年轻男子,伸手递过一个银锭子来。

老鸨一下喜眯了眼,接过银子,摇着帕子笑:“哎哟,我说方才怎么听见喜鹊叫喳喳呢,却原来,是有贵客上门!就是,小爷,您好似来早了些呢!”

“不能早来吗?”苏长安问。

“能!怎么不能呢!小爷您就是住这儿都行!”老鸨笑道,“就是因您来得早,姑娘们还没妆扮好,得劳烦您小爷您等等!来,小爷快请进!三儿,快,领爷去一品轩……”

她说到一半,忽见苏长安从车上扶下一个身带血迹的女人来,那笑登时凝固在脸上。

虽然这女子披头散发的,可是,毕竟是前儿才见到的人,她又如何能不记得?

“爷,您这是?”老鸨干笑着,“怎么还带着姑娘来……”

“她出了点意外……”苏长安回,“她说她以前住这儿,我便带她来歇歇脚!怎么,不行吗?”

老鸨并不识得苏长安。

苏长安虽然正当青春年少,可却一直深居简出。

因被苏明谨所限,也没什么知已好友,整日只憋在那方寸之地苟延残喘。

这棠京城中,识得苏长安的人,其实并不多。

但老鸨还是胡氏的脸上,嗅出一丝不同寻常的讯息。

胡氏是谁的人,又在做什么事,她心里自然明镜似的。

她拿了银钱,自然就要三缄其口,并不愿惹事儿,尤其,是在那位柳氏正处在风口浪尖的时候……

老鸨正要开口拒绝,苏长安却又摸出一只银锭子来。

“听说这里不能带女人来,那么,请行个方便吧!”

“啊……哈哈!”老鸨一见他出手如此阔绰,立马把什么都忘了。

“方便!方便!”她接了银子,吩咐龟公送人上楼。

不多时,龟公又嗵嗵嗵跑下来,脸上喜滋滋的,跟捡了银子似的。

老鸨只道他是得了打赏,也懒怠管他,自去忙自已的事。

龟公出去了一会儿,然后,带了几个乞丐上楼。

乞丐们进门后,看着房中的贵公子,又看了看缩在床边的女人。

女人形容狼狈,披头散发,满面惊惧。

然而,这些,都无损于她那尚称娇美的容颜。

尤其是这惊悸害怕的样子,惹得人莫名的生出蹂躏之心……

乞丐们咽了咽唾液,对着贵公子跪下了。

“他跟你们说过了,是吧?”贵公子淡淡开口。

“是的,爷!”乞丐们一齐谄媚答。

方才寻他们的龟公说,有钱的贵公子,出钱请他们白票,不光可玩美娇娘,还有封赏。

这等好事,简直做梦也想不到!

“那么,开始吧!”贵公子站起身来。

床角的胡氏,便算再蠢,此时也明白苏长安要做什么。

她看着那几个脏污不堪臭气薰天的乞丐,尖叫一声,跪倒在苏长安面前。

“大少爷,求求你,以前是贱妾不好……”

“嘘!”苏长安拿出擦过污血的帕子,塞到她嘴里。

“以前,是我不好!”他道,“你看,我这么个被你玩废的废物,一点用也没有,不能给你想要的幸福和快乐!”

“现在我想通了!我决定放你一条生路!把你送回你原来的家,让你过回你原本想要的生活!”

“到了你自己家,你就不要害羞!”他看着她,“毕竟,这是你的老本行啊!”

胡氏听到,眼神一下子涣散了。

他都知道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

她今日,活不成了……

“我不喜欢吵!”苏长安看着那些乞丐。

“爷尽管放心,绝对不让她吵到爷!”乞丐们点头哈腰。

苏长安理理衣裳走了出去。

房门被关上了,又开了,关上了,又开了。

一日之间,开开合合无数次。

那位龟公,这半天啥事也没干,满大街找乞丐。

然后,满城的乞丐,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没有人知道那间奢华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一直,到次日清晨。

龟公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

不过,他倒是干得挺起劲的。

身处这污浊之地,他见过的污浊之事,数不胜数。

那位贵公子做的这事,听起来是耸人听闻,但是,他却是司空见惯。

别的事,他一概不管。

他只知道,他这一晚上,赚嗨了!

倒是老鸨在忙了一夜后,忽然想起胡氏来,一时又有些心惊肉跳的。

她便过去瞧了瞧,正好遇到苏长安在门口。

他搬了张椅子,靠着墙坐着,面色很平静,屋子里听起来,也很平静。

老鸨略松了口气,对他笑笑:“小爷怎么坐在外头?这天寒地冻的……”

“里面太臭了!”苏长安回。

“啊?”老鸨干笑,“一定是那些龟公偷懒,没打扫干净!小爷莫恼,我这就……”

她话没说完,门突然打开了,从里头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乞丐。

“这……”老鸨不明所以,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又出来两个乞丐。

然后,一个接一个,一共出来七八个乞丐,齐唰唰的到苏长安这里来领赏。

苏长安发了银子,那些人千恩万谢的去了。

老鸨目瞪口呆。

“你……”她指着苏长安,往屋里头探了一眼,忙不迭的捂住了鼻子。

“对不起,把你的屋子弄脏了!”苏长安一脸漠然,又扔过两个银锭子。

老鸨握着银锭子媚笑:“脏就脏了,请人打扫便好了!”

“里面有一个人,更脏,烦请一起打扫了吧!”苏长安道。

“啊?”老鸨又愣住了。

“胡立花……”苏长安淡淡道,“她以前是你的人,我现在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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