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1 / 1)
下午三点半,载着温君行的专机在美国西雅图的一个豪宅的后院里停了下来。
温君行一下飞机,早有人迎了上来:
“少爷,老太爷在书房里。”
温君行一进屋就见到已年近八十的爷爷半躺坐在沙发里,不复平时的精干与锐利,却显出了老态与伤感。
他的心里一酸,几步扑了过去:
“爷爷——”语声哽咽。
“行儿——”
然后是长久的无言。温君行的秘密
温君行原名欧阳行,是西雅图华人圈中势力最大的帮会“天玄帮”老大欧阳玄的独生子欧阳仪的第二个孙子。其母却是台湾的书香世家大学教授温桓瑄的独生女儿温若情。温若情人如其名,娇小美丽,娴静文雅,柔情似水。当年她只有十九岁,来美国读书,在一次出游时,无意间被欧阳仪看到。当时的欧阳仪已三十三岁,妻子于五年前被仇家所杀死去,留下一个儿子,欧阳英。
温若情的温婉美丽和娇柔深深的吸引了欧阳仪,但他又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她向简直是两极,明求不可能成功,于是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挟恩情加上俊雅的外表,成功的骗得了单纯善良的温若情的感情,等她明白过来的时候,不但是生米做成了熟饭,还怀有了温君行这个小饭芽。只能认命,也不敢联系家人,不只是因为羞于告诉家人,更怕会因欧阳家的仇人会牵连她的家人。好在欧阳仪对她非常的宠爱,她这个黑道的新娘还算过得下去。
特别是在生了温君行后,母凭子贵,不只是被丈夫瓷器心的宠着护着,更得到了老爷子的认可——欧阳玄对如此娇弱的儿媳本不是不认可的,可是她生的儿子却一点儿也不娇弱。温君行从小就表现的有异于平常的孩童,不仅长得漂亮可爱,而且特别的聪明又有威严,可以说既继承了父亲的容貌,又继承了爷爷的气质。温君行天生就有一种王者的霸气,小小年纪就表现的非常的不凡。欧阳玄非常喜欢他,着意想把他培养成接班人。温若情对此是忧心忡忡,本来就多愁善感,现在则经常梦到儿子打打杀杀,有时又梦到他会被仇家所杀。
在温君行十三岁那年春天,为了庆祝温君行的生日,一家子去附近的山上游玩,却被仇家知悉,在路上截杀。对方的人太多,在几个保镖接连倒下之后,欧阳仪拼出全力保护着妻子和儿子冲了出去,自己却受了重伤,不治而亡。温若情连痛带吓带忧,本来就弱不禁风的身子,自此百病皆起,身体日渐虚弱,终于在他十三岁那年一病不起。
临死之前,她把儿子叫到床前,把自己被欧阳仪骗娶事实告诉了他,要他在自己死后远离欧阳家,还告诫他一定不要堕入此道。又哀求欧阳玄答应保留欧阳家的这条血脉,不要他再在“天玄帮”中了。欧阳玄经过儿媳,儿子相继被害,欧阳玄萌生了退意,但是,他自己又明白,身在江湖往往就会身不由已了。他也希望这个幼小的孙子不卷进去更好。于是,不但答应,还设计了一场“暗杀”,对外宣称温君行死亡。
此自,欧阳行改名温君行,离开了欧阳家。只身到了母亲的家乡求学和生活。为了他的安全,欧阳玄一直只是秘密的关注着他,却从来不派人和他联系。只有欧阳英偶尔与温君行利用网络联系,但也是相当的秘密。
在这之后,欧阳玄,他一方面把位子移交给孙子欧阳英,一方面开始慢慢收拢自己在黑道上的生意,慢慢回收手下的权力,想彻底退出江湖。
但是帮中的第三把手卢泰一直野心勃勃,想取而代之,自己做老大,继续发扬“天玄帮”,他对欧阳英没有大功却居于主位,非常的不服,一直想取而代之。但是苦于欧阳玄的势力和威名,不敢下手。现在欧阳英在黑道的仇杀中失去了父亲和母亲,唯一的弟弟还不能相聚,只能暗暗的在网络上用非常隐密的电子信箱联系,对帮派非常的痛恨,于是兄弟两人在交流中一致决意解散“天玄帮”,让帮内上万的弟兄过上安安稳稳的日子。于是,开始有意收拢势力,把原先只用于洗钱的公司开始着力打理,以求做些正当的生意,同时还在房间、贸易等方面发展。这引起了那些死性的黑派人物的不满,特别是卢泰,更是着急,但是,在几次抗争之后,他发现不只是欧阳玄对他的作法不做抵抗,很多的元老竟然也萌生了退意。他心里有些着急,为了阻止欧阳英把帮会解散,更是为了尝一下当老大的威风,于是暗杀了正当壮年又有一定威信的欧阳英。在他看来,杀害欧阳玄,一定会引起手下的不满,甚至混乱,杀欧阳英,不但可以直接打击欧阳玄,可以逼着他退位。欧阳玄毕竟已近八十,已不足虑了。
欧阳玄一方面是害怕卢泰把刚刚走上正途的帮会重新拖到黑渊,一方面也害怕他们会加害温君行,不得不把他召回去,商量对策。
温君行在听了华叔和爷爷对这儿情况的分析和他们的忧虑之后,他明白,为了哥哥的仇,更是为了帮里的众多弟兄不再过那种血腥的日子,也为了母亲的善良,他不得不违背母亲的意愿回来,接下哥哥的棒。
他明白,这将是一场非常艰苦也是非常危险的一仗。
是夜,站在窗着,他对着外面的天空,不禁暗暗的祈祷,既为自己,更为现在正下落不明的水月。
贾战的秘窟
一夜睡得不安稳,不为别的,只为在期待某人的电话,可是,却始终没来,真想杀回寓所,骂他个狐血喷头:是不是害了别人就这样算完了?纵使是被吃的事儿可以不计,可是自己被绑却是不争的事实,就算不是他绑人,可事情也是因他而起啊。早上醒来,水月就开始心烦意乱了。
…………
郁闷!
生气!
愤恨!
水月的情绪是一个劲儿的升级。不由自主的就开始了攒眉蹙目,咬牙切齿,以至咒骂连连。
贾战一进门,就看到水月是这副样子。把他吓了一跳,他还以为水月是隔夜后想起了自己“受辱”的事儿呢,就算是后知后觉吧,那伤害也一定小不了。这心又吊了起来,唯恐水月有什么过激的行为。“还是先叉开的为妙!”——贾战心语。打定主意,贾战赶紧的走了上去。
“丫头,昨夜睡得好吗?”
“呃—”水月正浸在对某人的无言问候中,倒是给吓了一跳,
“好什么好!”语气里不自觉地透出了小女孩子的气恼。
“咦—”如果没看错的话,以贾战阅女的功夫,这个表情应该是情人的嗔怨。他愣了,“哇,她怎么回事,不会是性情大变吧,谁会对强暴自己的人流露出如此爱娇的表情呢?”他心里不禁暗暗后悔自己心理说方面知已甚少,特别是受伤害心理学方面。
“哇——”水月突然一声惊叫,把正在暗思的贾战吓了一跳,还以为她病情发作了呢。
“这是什么粥啊,怎么这么香!”于是毫不客气的从走过来的辛嫂手里的接过粥,埋头吃了起来。
看着水月香甜的吃着粥,贾战越看越觉得疑惑,不知水月到底是怎么了。虽然不忍心问,可为了避免水月真的会有什么心理的疾患,也不得不问:
“水月,你没事儿吧?”
水月早就发现贾战从昨天就那么怪怪的,好像看她像外星人一样——她早忘了自己身上的吻痕了。而且还特别的小心翼翼,好像她多么脆弱似的。
“不就是一点划伤和擦伤吗,至于他这样吗?”
“没看出来,平时那么洒脱无羁的人竟然还有如此柔细的一面,将来不但能做个好老公,也一定能做得个好爸爸了,真该让他那些多得有些泛滥的细致有个倾洒的对像……”
当然,这一切只能是在心里想想罢了。她可不能说出来,否则待遇低了,没人宠了,那岂不是天大的损失,她还想好好的在这儿养着呢———此时,她可没有耐心和勇气去当秋心的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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