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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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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温君行吹着口哨,精神百倍的把自己精心的收拾了一遍,使自己看起来更加的帅气。可别误会,这当然不是为了什么魏娅妮,更不可能是为了杜月铃。那主要是基于以下两个方面的原因:

一是今日得抱佳人,一偿夙愿,抑闷的心胸豁然开朗,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也就更加的帅气那是肯定的喽——这是从精神层面分析;

二是也有示威之意:你魏娅妮打了我,虽然我不和你计较,不和你一般见识,但我并不是怕你。——从这个层面上来说,有点小男人气,可是男人们对自己不爱的女人一向是苛刻的,不止如此,你越是爱他看重他,他则越是意气风发的,在你面前越神气——除非他也爱那个女人,否则其气焰就一定是相当的嚣张了,温君行也只是一个二十六岁的毛头小伙子,有争强好胜之心,不能免俗,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八点整,手捧一束鲜花,温君行按杜月铃所给的地址按响了门铃。门应声而开,好像一直就在等着似的,根本就无需温君行等待。

只见杜月铃穿着得体的家居服,一边向里让,一边深深的一弯腰,一只手把门,一只手向一里侧一伸,略带戏谑的说:

“欢迎光临——”

她的热情又不做作让温君行心里不禁一热,真的有种再见冷妈妈的感觉。

可是及他走过玄关,进入客厅,人不禁楞住了,偌大的客厅只坐了一个人——魏娅妮。他很明显的一愕,杜、魏二人都看出来了。当温君行疑惑的目光扫向杜月铃时,杜月铃歉然的一笑,没有开口,视线却转向了魏娅妮,很显然——把解释权让给了魏娅妮。魏娅妮盈盈的站了起来,柔声的说:

“君行,是我没让叫太多的人,我,我……”

声音渐低,咬了一下唇,鼓起勇气说:

“我不希望太多人知道这件事儿。”说完有些祈求的看着温君行。

温君行不禁心底一软,试想,哪个男人能禁得住美人的温声软语相求呢——即使冷血如他。

于是,温君行大度的一笑,宽慰似的说:

“人少了也好啊,清净。这一天天的忙下来,难得有如此清闲的时候,况且主人又是如此的美丽又热情?”

“咯咯咯……

一句话,说笑了两个人。

“既然你这么说,我当然得拿出点诚意来喽。今天啊,你还真来着了。今天的菜啊,可是我和娅妮亲手做的啊。你一定要好好的尝尝。特别是那道‘三杯鸡’啊,我真是闻着都要垂涎三尺了……”

“是吗?”温君行不禁对对面而做的魏娅妮投去了赞赏的一瞥——他今天心情太好,也不在乎分给别人一点儿。

却见魏娅妮含羞带笑的略低了一下头。神情与平时的大不相同。至此,温君行才发现她的装扮也与平日的大不相同。

今天的她一反平日里华贵亮丽逼人,而装扮的非常朴素。她身上穿了一件奶白色掩襟的羊绒袍,长袖长裙,脚上穿着同色的马靴。脸上没有浓彩重抹,而只是着了一层淡淡的妆。头发也一反平时,没有紧紧的盘住,而是放下了,长可及肩,除了在左侧夹了一个银色的小夹子,再无别的头饰。再加上脸上羞怯的表情,今天的魏娅妮哪儿还有什么大小姐的架子、女强人的形像,整个就是一个朴素、平和、又不乏美丽与可爱的邻家小妹。

温君行看了心里暗暗的点头,当然也暗暗的得意——他还以为魏小姐是受他的教诲,开始反省自身低调做人了呢,哪儿想得到此时的她是一只披着“羊绒大衣的狼”呢?

因了“小狐狸”的“臣服”(起码他是这么认为的,当然,客气点儿的说法是小丫头终于情窦得开),也让谨慎如他也禁不住因得意而忘形——当然是忘了魏小姐的原形喽。得意忘形可能就是这么来的吧。

人虽少,程序却一样也没少。

点蜡烛,许愿,吹蜡烛,切蛋糕……虽然说不算热闹,甚至算得上冷清,但是,却又别有一分清静的味儿在里面,让人有种家的归属和认同感

两佳人相伴,家的氛围,优美和缓的音乐……让本来就被爱情之酒熏得微醉的温君行更加的飘飘然了。

酒过三杯,杜月铃又蛰回厨房去煲她的什么汤了。把一屋子优美的音乐、一桌子的美酒佳肴以及偌大的空间都留给了对桌而做的两个人。

魏娅妮起身走到旁边的小桌上,“顺手”打开了那盏桔红色的台灯,又拿起一瓶白兰地,说:

“君行,这是我专门给你带来的。这虽然也是白兰地,但这种雪里玉即使是在法国也是极少出产的,你尝尝。”说着,给温君行倒了满满的一杯,自己倒的却依然是桌上的红酒。

温君行不疑有他,举杯饮下,此酒入口性凉,及到腹下却又有股温热开始回升,“怪不得叫雪里玉!”温君行自语。

见他喝了,魏娅妮很高兴,又倒上一杯:

“君行,为我们的相识干一杯——”

“君行,为你能原谅我干一杯——”

……

虽然温君行也觉得喝得未免太猛,但最难消受美人恩,既不好意思拂她的好意,又怕她小睢了自己,是以,一连就喝了四杯,一瓶酒去了有一半。

“这酒劲儿还真大!”——温君行心语。他渐渐觉出了不对劲儿,因为酒力聚在腹部,不下反升,身上也就越来越燥热。本想脱下外套,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有了和魏娅妮的“狼吻”之鉴,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再上演一次。

暧昧的音乐、暧昧的灯光、眼前美人暧昧的笑……

温君行发觉自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念,上午时与小秘书拥吻的火辣感觉反复重现,眼色朦胧,眼前女人绯红的脸与小秘书无措、生动又迷人的脸交叉重叠,在眼前不停的变换,特别是那披肩的长发,更让他恍惚不已。

“水月——”心里不停的喊着,嘴里也再度呢喃,虽然声音噎在嘴里没吐出来,只回响于在唇舌之间,但此响却足以震醒他的理智,一惊之间,他发觉自己的手已伸出,就要摸上对面佳人正期待着的脸,他尴尬的缩回手,但却怎么也抑不住腹部的那股燥热和心底翻腾的欲念。

“见鬼!”他霍然离席,几步跨到洗手间,见镜中的自己眼珠发红,脸色发胀,烧得像着了火。他顾不得多想,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这份凉意使他舒服了一些,可是胸腹间的欲念却压抑不住的腾腾如火起。

“怎么回事?”他的酒量绝不至于如此,再说,酒也不可能会产生这种感觉啊。

“啊,酒!酒里有鬼!?”想到此,眼睛四顾,看向近旁的厨房,那里还有杜月铃的影子,锅盘清冷,当然也不会有什么正煲着的汤了。

现在,温君行总算是明白过来了,自己中了魏娅妮的计,虽然身上很难受,心里却有了谱,反而平静了一些。他把头伸到水龙头底下,让冷水暂时压制住那份难耐的燥热。强打精神,刚直起身,一抬眼,豁然发现魏娅妮正站在洗手间的门口。此时的她两颊绯红,眼里蓄满期待和诱惑,当然还有一分不易觉察的得意。这还不算,更甚的是,她此时的前襟微松,整个的丰满的胸部都半隐半现于温君行的眼前,充满直裸裸的诱惑。更可怕的是,这份诱惑还在慢慢向他靠近,跳跃的胸部和闪现的腿部都直逼温君行视觉神经,冲击着他最原始的感官。

温君行的头“轰”的一声,气息不自觉的加重,人险些失去了控制。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猛的推开走到近前的魏娅妮,冲了出去,想也不想,直接就冲到门边,趁着凉风一激,快步冲到电梯边。及关了电梯门,他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好在此时电梯里没人,他也顾不得形像的把外套脱下来,前胸的衬衫一扯,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但是胸腹间的燥热依然像要烧化了他似的,令他难以忍受。

等他坐进车里,不知是药力的作用还是因为车子太闷的缘故,亦或是他这一跑加速了药力的效力,他觉得更加难以忍受,人好像要爆了一样。索性把所有的窗子,连同天窗一起,都打开,一踩油门,车子就冲了出去。借冷风强力的冲灌,他才得以让昏热的大脑保持一丝的清醒,以极快的速度返回寓所。好在路途不远。一进寓所大门,连车库都未进,车窗啊什么的当然也没来得及关,就把钥匙向守门的警卫一扔,也顾不得他愕然的目光,就向楼里冲,一进电梯,他毫不犹豫的按了23——当然是B座的23楼了。

同一时间

经过又烫又碰,又惊又吓,又被人大吃豆腐以至造成头脑混乱的一天,水月早早关了手机睡下了。——虽然很多事儿她还没想清楚和弄明白,反正理也理不清,何妨暂时做个鸵鸟,说不定明天就会不一样了(事后证明,她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因为“明天”确实是不一样了)。

睡得正甜。门铃骤响,把她从美梦中惊醒,在呆了几秒之后,确定确实是自己的门铃在响,打开床头的灯,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十点多了。

“这是谁啊,这么差劲儿,打扰人的睡眠。”本来想说“三更半夜”的,可是一想这还不到半夜呢,就把这个词给咽了回去。

会是谁呢?秋心不可能这个时候来,再说她有钥匙,用不着按门铃,再说啦,这震天的猛烈也不是秋心的作风啊。

“哇——”突然意识到这门铃声响的是既切又急,好像要把门铃按爆一样。

“会不会……”水月一边用一只手披睡袍——可怜她那个手还缠着厚厚的纱布呢——一边在脑子里做着有关的情况的想像:失火啦?发水啦?地震啦?还是楼里有人遭抢劫强奸啦……

不过,纵使她想遍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也绝没想到以下的事。

及她透过猫眼看到外面的情形时,差点失声惊叫:竟然是他!

再看,可是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

“哇——这么狼狈?!”门外的人象被雨淋了,头发打成了绺,外套没穿,前襟敞着,露着宽阔的胸……

她本来还想再多观察一下的,可是门外的人好像耐心告罄,一只手拼命的按门铃不说,猪肝色的脸上好像还显出狂乱之色。——如果门外的灯再亮些,她一定还会看到他的眼珠通红,像要吃人似的!

“一定是出什么事儿了!”这样一想,也顾不得其他了,就把门给打开了。

不过,她只顾着门外了,忘了自己因手不便,睡袍的腰带未系,根本是披着出来的,这样,前襟大敞,裸着的身子几乎是毫无遮掩。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这一点了。

就在小秘书这三起三思之间,门外的温君行的忍耐已达到了极限,连急带燥,带火烧的,真的想跳脚,他几乎要急死了。

对他来说,像过了一万年的样子,门终于开了,他招呼也不打,就直接冲了进去,一伸手把门给反关了,真的想要骂人了,可是,很快的,他不但没跳没骂人,反而安静下来了。因为,因为,因为,他一进门就看到这样的画面:

一件玫红的线质的睡袍下,罩着一具全裸的胴体,这是怎么的胴体啊,麦色的肌肤闪着自然的光泽,小巧而浑圆的胸坚挺的立在胸前,纤瘦的腰部,平坦光滑的腹部,修长健美的腿……怎样的一副活色生香!

水月最初被温君行进门的急切给惊呆了,及看到对方那双通红的剑目像豹子一样睁得圆圆的,紧紧的盯着她时,她顺着对方的视线低头一看:

“啊——”惊叫过后,转身就跑。

此时,温君行脑子里残存的那一点理智也被体内的药和面前这副美好的胴体给烧光了,哪儿容得了她再跑,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衣服,一把拉到了怀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水月紧紧的抱住,嘴和手就全招呼上去了……整个一个豹子猎食!

他赤热的身子一贴上水月微凉的身体,不禁舒了一口气,好像此时,腹部、心底的那股炽热才找到了突破口……

此时的水月可是真吓坏了,本能的喊叫着,挣扎着,可是哪儿又挣得出豹子之爪?一急之间,哪还顾得上受伤的手,于是又是一声惨叫:

“啊——”

“疼——”

“我的手——”

此时,水月当然是顾不得手,喊出来只是出于本能,可也是因为碰得实在是太疼了。

水月的惨叫使温君行的动作一缓:

“手?”以他残存的意识,睁开眼睛,看看被自己压在地板上的人,及看到那只被厚厚的纱布包着的手时,总算回过一点儿神来。

一边把水月从地上抱起,一边哑着嗓子说:

“我被人下了春药,水月,原谅我,保护好自己的手!”说完最后一句,忍耐已到了极限,再次陷入了迷情之中,好在这次没在冰冷的地板上,而是凭藉着本能,来到了床上——这可能是他此时能给水月的唯一照顾了!

……

……

同一时间魏娅妮

本来,她以为事情成功了,特别是看到温君行脸红如关公,气喘如老牛,而眼则如饿狼时,可是没想到温君行居然在最后一刻又清醒过来。

眼看着他如恶鬼追着似的跑出门,她愣了半晌,嘴撇了撇,人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坐在了地上,泪就下来了。

此时的魏娅妮真的只是一个情场失意的普通女子,那份忿懑,那份无奈,那份伤感……都海潮似的涌来,霎时把她给淹没了,哭得岂止是梨花带雨,简直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

哭罢,她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不行,这件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于是她不乏精明的大脑又开始转了起来。其思考内容如下:

一是,温君行是不可能得到了,事实证明自己败给了那个小丫头(以她高傲的性情,承认失败已是难能可贵了)。

二是,自己辛辛苦苦撑着的高傲纯美形像已惨遭破坏——而破坏者恰是自己。此时传扬出去,自己哪儿还有颜面苟活于世?

三是,自己又岂能甘心!相较于前两点,这个才是最主要的。

魏娅妮此时不复是那个情场失意的伤心女子,而又回复了那个刁蛮任性、精于算计的大小姐形像!

“姓温的,慕容水月,你这个狐狸精,咱们走着睢!”银牙紧咬,肌肉紧绷,眼里放着疯狂又凶狠的光。

她当然不知道水月是以“狐狸精”自诩的,不过,魏娅妮却绝不会有一丝的认可和赞扬之意,而是发了所有失意女子不自省而归咎于竞争对手的感慨而已,也算不得她的独创。

同一时间,水月被某人过度使用后,也不知是晕过去还是睡过去,总之是正昏沉在床。唉,可怜她连个打喷嚏的机会和力气也没有,哪里就想到了自己正在遭人咒骂和算计?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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