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入院(1 / 1)
二人在老者的引领下出了门,上了外面的一辆很是显眼的马车。
那马车一见便知道出至于大户之家,车身雕刻着一种类似于花的标记。那标记正是身份的象征,这也是木落后来才知道的。
先前木落对这马车感到莫大的新奇感,上辈子还真没坐过马车。可是等上了马车后,她立马发誓这辈子绝对不再坐这玩意儿。
主人家想得很是周到车上也已铺上一层厚厚的垫子,还在备上了茶点,木落上车后是满高兴的,抓着点心呼啦呼啦的吃了起来,可这马车一行,问题便来了。虽说马车走的是石头砌成的路面,可毕竟不是水泥地面,难免会有些颠簸,那厚厚的垫子对木落而言简直和没有似的,那吃进去的东西被颠都差点还回去,本是想喝口水,压下那想吐的感觉,那手刚端起茶杯来,一阵抖动,水全喂了自己那白衫了。
木落恼怒的丢回了那杯水,转头看向即墨清淼时,那厮已经取下了面具,背靠着垫子,手持茶杯,四平八稳的喝着。那水像被定住似的一滴都未洒漏于身。
即墨清淼轻琢一口后,将那茶杯放了回去,抬头一看木落那狼狈的样子,不免笑了起来。
“木儿,玩的这么开心呢?衣服都湿了!”
木落眼睛睁得大大的,心中满是不平衡,“我……我这哪是……我,哎……算了!”
即墨清淼笑着招了招手,“过来吧!”
木落听到召唤,整个人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很痛很悲哀的抱头再次蹲了下去。
这一举动却引来了即墨一阵闷笑,慢慢的移向她所在的位置,手覆盖于上,笑着说道:“傻木儿,你的头当然没这顶硬了,就不要试了,呵呵……”
“啊~~~,气死我了!”木落一阵郁闷的叫道。
即墨清淼轻轻一拉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圈了起来,低下头来说道:“木儿,瞧你多顽皮,这衣服上全是水!”
话音落上,木落感觉身体内一阵燥热,接着仿佛身体里透出无数个孔来,有风倾泻而出,那白衫渐渐的干了。这便是传说中的用内力烘干衣服的情形。木落嘴呈现出O型,原来真的可以这样用的。
即墨望着那张张开的嘴唇,预示吻下去,可被木落嘴边那可疑的水渍阻断了行动。
他的手轻轻拂过木落的嘴,还真是口水,忽的笑了起来。
木落连忙摸了摸嘴上的口水,倒不是对即墨清淼动了什么心,而是对那内功的用法很哈!她的眼睛闪着异样的光芒,急切的说道:“那个能教我吗?”
即墨抚着她的唇给出来肯定的回答。
“哈哈哈,你说的是真的,那什么时候?”
“回去就教!”
“真的,那我们快回去吧!”木落高兴地说道。
“木儿!”即墨清淼轻唤道。
木落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兴奋过头了,又坐了回去,满脸的欣喜说道:“呵呵,那等事情办完了,我们回去就学!即墨,这个我要学多久呢?”
“这,也不久,以木儿的资质估计二三十年就有所小成了!”即墨清淼淡淡的说。
“啊?二三十年,那我都老了,怎么去危害……”后面半句话被她硬生生的吞了进去,危害世界这种话还是不要被即墨听去的好。
“呵呵呵……”即墨一阵轻笑。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老者的声音。
“清神医,别院到了!”
话音落,即墨清淼瞬间带上了那面具,而木落也收敛起了自己所有的表情,下了车。
别院离闹市区较远,自然是比较静。别院门前分别站着两排人,想来是来迎接他们的。
为首的是个女子,一个应该很是美貌的女子。为什么说是应该呢,因为她也带了一层面纱,就身姿而言应该是美女无疑!不过要是像木落这种气质虽好,实质很差的就难说了。
“清医,墨儿在这恭迎你的大驾!”女子莹莹一拜,顿显从大家闺秀之姿。
听这女子的口气应该和即墨很是熟悉,要不怎么会自称自己的小名呢?
即墨清淼就想一座雕像似的,没有多余的动作,微微点了点头,便没有下文了。
木落上下打量着这叫墨儿的女子,那对含情脉脉的眼睛已经出卖了她,想来是心属即墨了。木落直觉有趣,也不知这女子是否见过即墨的真面目,真见过被迷住那没得说,倘若没见过便被迷住,那这女子可真要思量一下了,万一这脱下面具的即墨是七八十岁的老头子呢,莫不是她也想嫁吗?木落只想说一句,这样生活是不会性福的!
女子的目光随着即墨的转移来到了木落的身上,显然她是有些吃惊的,这无情的清医居然身旁会有他人!
“这位是?”她轻柔的问道。
木落这是多久没见过美女了,长到让她忘记了世间还有女性美人的存在性,这导致她一不小心看得有些失神了。
“在下木落!清医的弟子!”木落回过神后回答道。她也算是即墨清淼的徒弟吧!
“原来是清医的弟子,小女子宫墨儿,见过木公子!”又是一拜。
木落分明听见女子在回答时,有笑的意味。她这才收回自己那目光,嘴角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嘲之笑。
“木儿!”即墨清淼轻唤道,话语间透露出宫墨儿从未知晓的温柔。
“师父,你有什么吩咐!”木落恭敬的说道。
“走吧!”
宫墨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似乎有所失礼,连忙将二人领进了别院。
木落本以为这宫墨儿是为他们接风的,可将二人领进后,她却离去了。
二人独自进了餐,收拾一番后,坐着屋内喝着茶。
“木儿!”即墨清淼忽的唤道。“这徒弟之说……”
话还没说完,木落便抢了先,就知道他会责怪,“即墨,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呀,你说我总不能说是你妻子吧,我一身男人装扮,要是身份说得暧昧了,人家还以为你有龙阳之好呢!那不是坏了你的名声,也辜负了那女人的一片吗?”
即墨清淼轻笑了一声:“倘若那人是木儿,即使是龙阳之好,也不错!”
木落满脸黑线,这厮又在动什么脑筋了,还是快些闪吧!“啊!即墨,我好困,我……我去睡了……”说着她小心翼翼的退出了那房!
看着逃去了木落,即墨清淼脸上那笑变得更加邪魅了,嘴角微微动了动,道出一句话来:“木儿,你终究是逃不开的!”
木落慌忙的逃回了房,上半夜也不知道是不是认床怎么也睡不着。正当她快睡着时,房顶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这些年来,在谷底和鸟人混,五感居然练得很动物没有两样。那响动在她的听觉里无疑是在明显不过的。
在那漆黑的屋里,她半眯着眼,所有的事物都一清二楚。那响动是从屋顶传来的,屋顶的瓦片也被掀了去,露出一小洞来,木落甚至能感觉到那洒下来的月光。一条细细的线被放了下来,那双手放得很慢,那线正正的落在了她的嘴的上方处。 一滴液体顺着细线滑了下来,快接近唇时,她一个翻身躲开了那滴液体。上面的人显然一惊,可见下面的人并没多余的反应,便再次将那线调整了位置。
可是木落这一翻身,整个人面朝下,想将那液体滴进她的嘴里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她努力的忍着不要自己笑出声来,那身体那笑时引起的颤动也死死的被她克制着,她可不想这第一批实验品就被这样吓跑了。
显然那上面的人有些急躁了,将屋顶的瓦片掀得更为开了些。
木落嗅了嗅那滴下来的液体,居然是见血封喉的□□,这一滴足以杀死十来个她了。她初入世,没遭谁惹谁,是何人想要她的命呢?她都还没荼毒任何人居然就差点被人给干掉了,这口气怎么能咽得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