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他乡遇故知(1 / 1)
答:水水水
偶曾经在法院工作过一段时间。但现在不是。
妺妃这个皇后名不正言不顺,没有经过大婚,不算的。
答:镜后
被你看出来了,的确没有君安庭的权力,妺妃是不可能赢得官司的。不仅仅在古代,就算在现代也是。只不过现在的司法环境相对比较公正。
答:拖拖拖
知道了,偶加油就是。
答:水月春风
我那被法律条文浸坏的脑子有时候就想,堂堂一个皇帝的老婆是被人硬塞的,估计脾气好不到哪里去,古逸的坏,偶觉得能接受。看他以后表现吧。
君安庭,哎,偶觉得他也不错。
我把他们的善恶,都写出来。结果如何,让妺妃自己决定吧。
答:皓天
在这之前,偶真的没有看过《宁公主》,大家感兴趣可以去看看。-(自愿做广告)。寒自己一个,最怕听到这个。哎,版权,版权,虽然偶学过这个,但遇到这些事情,第一反应就是躲。表打我,谢谢皓天每次给偶打分。
李简见皇帝神色怔怔,以为是函度的战况吃紧,正想着怎么开口劝慰,却见皇帝把手中的折子递给了自己。折子是永邦的密探送过来的,上书:“君安庭一改往日勤政作风,只呆在王府与一美貌女子厮混,……坊间传闻,太子近日将举行大婚之典礼。”
李简杵在那里,不晓得如何作答。自从妺妃被绑架,皇帝的眉头就没有真正的舒展过。私下问起张公公,说是皇帝每日必去帘嫔那里,底下的人以为帘嫔得宠,其实未必。看着那张相似的脸,皇帝心里怕是更不好受吧。李简心里对皇帝着实有怨言,但他不敢说。所以看着折子不语。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雨,雨点打在屋檐上面叮咚作响。李简记得每逢下雨天,妺妃总是特别高兴。李简回去和母亲说起,母亲却抿嘴一笑:“这个丫头真真与常人不同,别人就怕雨水弄湿了妆,单她偏偏不在意。”李简淡笑着,他也问起过妺妃为何整日素面朝天,那一刻,妺妃晶莹闪亮的大眼睛瞬间失神,好似自言自语道:“我为谁弄妆?!”
“咣啷”,突然而起的风吹开了窗子,张公公急忙跪下请罪,却见皇帝已走入雨中,张公公连忙跟过去,皇帝摆摆手,只身消失在瓢泼大雨中。看着皇帝行走的方向,李简心下一动:“这是何苦”。见离墨已经跟上去,便吩咐侍卫去冷宫候着。
妺妃的书房依然干净整洁,每日皇帝都会亲自整理,原本交给张公公打理的,只是当时随侍的李简冲口而出:“我来吧,娘娘的书一向不喜别人碰触”,这打扫的差事就落在皇帝的手中。有时朝堂上的事情倦了,他就来到这里,学妺妃的样子窝在地毯上,随意找一本书看个个把时辰。
外面的雨淋湿了皇帝的衣服,早有服侍的人备好干爽的衣物给皇帝更衣。宫女将黄色的垫子铺在榻上,皇帝刚要坐上去,却看到一条粉色的锦帕藏在枕下半遮半掩,拿起一看,果然是妺妃的字,屏退左右,犹豫了半晌,好似怕看到什么,直到握出一手的汗,却最终还是忍不住打开:
“母亲,女儿今日起变为女人了,母亲曾经说过,嫁为人妻后便要将那一头青丝绾成发髻,可惜女儿自己不会绾;母亲曾经说过,嫁为人妻,最大的幸福是冠上夫君的姓氏,可惜女儿不敢;母亲曾经说过,若嫁为人妻,定要代您向亲家道歉,说您教导的女儿只会写写画画,女红样样不通。可惜女儿至今没有见过公婆呢。妈妈,我告诉您,妺妃今日变成女人了。九泉之下,您高兴吗?”落款是大大的笑脸。画中妺妃一头的青丝已然绾起。只是,那脸虽笑着,斑斑泪痕却浸透绢帕,宛如利刃戳入古逸心尖。
已经到了晚膳时间,皇帝呆在冷宫依然没有出来的意思,慕容度的800里加急密函也送了过来,张公公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若在从前,只要是加急军报,不管皇帝在哪里、不管他在做什么、不管什么时间,必须呈报。若迟了,轻则棍棒伺候,重则处死。自从妺妃娘娘不知所踪之后,只要皇帝人在冷宫,任天大的事情一概挡驾,若谁擅自进入冷宫,便是死罪一条。张公公只觉得此时这心仿佛狠狠地浸入了冬天的雪水,直冷到骨子里,进退两难。
帘嫔站在不远处,这是她第一次来到冷宫,她求见皇上未果,李简带着她来了这里。一旁服侍的喜鹊一反不冷不热的常态,盯着冷宫,眼里蓄满了泪水。自从知道妺妃被君安庭视若珍宝之后,帘尔的一门心思便放在了古逸身上。可惜事与愿违,他虽封她为帘嫔,虽日日召见自己,但那看向自己的双目永远透着隐隐的冷和恨。她知道他只是给妺妃留后路,宫里只有皇帝贴身的人才知道真相,那些人哪里知道她是假的?所以才让原本服侍妺妃的人伺候自己这个假主子,名为伺候,实为监视吧。
雨好似下得越来越大,雨水灌入鞋子,瞬间寒意从脚上蔓延至全身,她冷得浑身打哆嗦。一旁的李简也不问她,只吩咐喜鹊:“时辰不早了,伺候你帘主子回宫吧。”
轿子压下来,喜鹊打起帘子,一阵风吹来,夹着雨水打到脸上,帘尔只觉眼前一片模糊,脸火辣辣的疼。突然后面传来李简的声音:“别枉费那些心机,便是他肯,我也不让。”她身子一僵,帘子已落了下来。
张公公小跑过来,气喘吁吁道:“王爷,皇上宣您觐见”,说罢把自己手里的折子递给李简“是慕容将军密折,这都拖了几个时辰了,得空您给递上。”
李简到了书房,刚要行礼,皇帝摆手示意:“私下里,别行这些虚礼。”李简心下明白,找了一处地方坐下。听皇帝吩咐。
皇帝闷了半晌才说道:“她要什么?”听到这话,李简的脸稍稍抽搐了一下,深邃似海的眼睛霎时暗淡下来:“臣不知”。古逸仿佛没听清楚,半个身子凑了过去,李简重复了一句:“臣弟不知”。
之后便是无尽的沉默,古逸站起来,白皙修长的手指拨弄着书架上一排排的书,语气虽淡淡,却充满感伤:“朕知道,可是朕给不了她。”
永邦
妺妃与涟漪可谓一见倾心,自那日倾谈之后,她便日日找涟漪玩,两个人对了生辰八字,妺妃倒比涟漪大些,可她执意要认涟漪做姐姐,涟漪经不起她的死缠烂打,只好认了她做妹妹。妺妃正经八百的要摆个结拜姐妹的仪式,涟漪也从了她。自与妺妃熟络起来之后,涟漪知道在大事情上这个妹妹行事颇有一套,可是私下里却是小孩子心性,天真烂漫。
涟漪那里新鲜的东西很多,但妺妃最喜欢听赵嬷嬷讲故事。赵嬷嬷是涟漪乳母,随着涟漪陪嫁过来的,她原本在宫内做过女官,阅历自然有些。赵嬷嬷很喜欢聪明伶俐的妺妃,所以常常讲故事给她听。
这一日,因为听故事听得入迷,妺妃索性就赖在涟漪处睡觉。赵嬷嬷亲自服侍妺妃换好睡衣,刚要睡下,却听到外面通传:“太子殿下驾到。”听到这个,妺妃心里微微一颤,顾不得换衣服,便准备从窗户逃走。无奈听到脚步声近了,索性想都没想,躲到了衣橱里。
涟漪也没有想到太子会突然过来,更没有想到妺妃躲起来,所以神色有些不自然。一旁的赵嬷嬷轻声问道:“殿下今日歇在这里吗?”。
妺妃听到君安庭“嗯”了一声,脑子突然蒙了。外面的涟漪也是惶恐不安,服侍君安庭脱衣的时候,有些走神,居然把衣服扔在了地上。君安庭见涟漪神不守舍,半是打趣半是解释:“这些日子为函度的事情一直不得安宁,所以顾不得家里。今儿想过来看看你,因太晚,所以没有提前告诉你。”涟漪听他解释,心里觉得甜蜜,可是想到橱里的妺妃,又觉忐忑不安。
妺妃躲在黑洞洞的橱里,外面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古逸,想起他当着自己的面与云妃欢爱的那一幕,只觉得心痛难忍,想哭却怕被发现,只好死死咬住嘴唇,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
正待他们要歇息时,听到外面有问话声,君安庭隐隐听到“妺妃”二字,叫传外面的人进来回话。原来是服侍妺妃的绿萝,说是妺妃至今没有回房歇息。涟漪知道瞒不住,正要说话,衣橱的门突然开了,妺妃露了个大笑脸:“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我这就走。”说罢抱着自己的衣服匆忙跑了出去。
她跑的很急,以至于跟在后面的绿萝根本就追不上她,妺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难过,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刺激了她,但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离开这个地方。
太子府的保卫虽固如铁桶,可这府里上下人等都知道妺妃的身份,因此没有人拦她。大门遥遥在望的时候,妺妃被突然袭击,后脑一疼,失去了意识。
等太子府的侍卫发现情况不妙的时候,一个侍卫装扮的人已经抱着妺妃越墙而去,不知所踪。
一个时辰后,妺妃发现自己身在一处古刹,一位穿着粗布衣裳的老妪见她醒来,笑眯眯的说道:“您身上的衣服是我换的,姑娘莫要害怕,稍后便知来龙去脉。”
妺妃暗暗调整自己的情绪,想着一会儿怎么应对。却没有想到来的人却让她章法全失。
“荻浩!”妺妃第一反应是去扯他脸上的皮,看是否是假扮。荻浩苦笑了一下,拿出一样东西给妺妃,妺妃一看是李简的贴身信物,顿时放下心来,只傻呵呵的看着荻浩,待要说谢谢时,却哽咽难言。
荻浩奉皇帝的秘密口谕来永邦,此次假扮侍卫进府其实只是打探情况,却没有想到要离开时遇到了疯狂乱跑的妺妃,荻浩顾及到妺妃的安全,不得已救了她。
妺妃脑子回归正常,发现荻浩话里的漏洞,问道:“什么叫不得已?”
荻浩没好气地回道:“因为现在没有办法离开永邦。原本的计划不是这样”。被她这么一搅和,能不能活着回意国都难说了。怎么一遇到这个女人就倒霉?!
“那你们原本的计划是怎样?”妺妃好奇,看来自己的皇帝夫君还算有点良心。
荻浩歪了歪嘴:“我来永邦不久,还没有想好。”一句话差点把妺妃噎死。
妺妃发现这个人虽然长得和自己那个时空的荻浩不太像,但是性格、说话的神态还有一身的臭脾气却是极为相似。她越来越相信这个荻浩就是那个荻浩。
她存心折磨荻浩,假装想了想,说道:“我有个办法,让君安庭不再搜捕我们。”
荻浩斜眼看了看她,鼻子哼了哼,算是同意她继续说下去。
她前后看了看,对着荻浩勾了勾小指头,示意荻浩走近些,然后贴着他的耳朵突然大声地说:“办法就是:我回太子府。”
看着那张俊脸扭成一团,妺妃心情大好。
可是妺妃的心情好了没有几天,一日荻浩打探消息回来,冷着一张脸看着妺妃,待要说什么却难以启齿的样子。妺妃心里知道有事,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担心涟漪出事,见荻浩欲言又止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张口问道:“涟漪没有事情吧?”
荻浩愣了一下:“涟漪是谁?”
妺妃赶忙解释:“姓颜,是太子的第一侧妃”
荻浩恍然大悟:“难怪如此。”
君安庭把妺妃的失踪迁怒于涟漪,京城的百姓传言太子第一侧妃因为嫉妒,派刺客掳走了未来的太子妃,太子怒不可遏,要她十日之内寻回太子妃,否则便要休了第一侧妃。
荻浩心里嘀咕:“红颜祸水”。为了她,皇帝不惜调用意国的高手来敌国卧底,还是为了她,永邦的太子一怒为红颜,连自己的宠妃都要休。
妺妃知道这是君安庭的计谋,可是她不能这样一走了之,就算君安庭不会休了涟漪,可是因为自己的离开,他还是会迁怒于她。涟漪的一生,就算完了。她不能让涟漪的幸福毁在自己手中。
她恨恨的看着荻浩,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般大,眼里有委屈、有恨、有妥协还有一丝的倔强,可是她的表情却是在笑,荻浩被她瞪得心里发毛,嘀咕了一句:“我尽快把你送回宫就是了。”
他的妥协换来妺妃一声冷哼:“荻大人,我告诉你,我是人,有两条腿,若我想回去,便回去,不劳您老人家带。若我不想回去,哼”,她很不屑的看着荻浩:
“我要堂堂正正的离开永邦,以妺妃的名义。”妺妃的结论让荻浩的脸又开始抽搐。
在自己的世界,她都没有这么窝囊过。顶着所谓皇后的名讳,却在这里被掳来掳去,好没天理。
她拿出古逸的那块玉,喝令荻浩跪下,肃言说道:“见此物如见圣上,荻浩听令,本宫安全已无虞,现命你带领一干人等即刻返国回命。待私事一了,本宫自会回家。”
说罢晃了晃牌子,对着目瞪口呆的荻浩做了个很恶毒的表情,慢腾腾、晃悠悠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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妺妃很善良吗?我觉的是。她本性善良。但她为什么不管自己只管别人呢?
帮助灵烟是始于她职业的敏感,后来了解真相后,她觉得她对灵烟有愧,虽然不是她的错,但她希望能够弥补。
对涟漪,始于愧疚,震撼于她的痴情,而君安庭靠涟漪的安危来寻觅她,以妺妃的个性肯定不会撒手不管的。
我那被浸坏的脑子就想,其实有些事情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
再说妺妃的性格是矛盾的,她些事情很“缩头乌龟”,有些事情很“出头鸟”。我也没有办法。
表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