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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其实都一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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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掉床头地小壁灯,苏锦掩上了卧室的门。

她重重地压在沙发上,整个身体蜷曲成一团,头埋在胸前。

如果有谁对谁错,那许徵这把火或许还是她自己烧起来。只是现在摆在眼前的是,他们有着一个共同地难题,那就是怎样去爱。苏锦怕了,许徵倦了,这么两个人要怎么被绑在一起?

苏锦,给你自己一条路,想忘得彻底干净最好就是再开始是不是?她在心里犹豫。

翻来覆去,她根本无心睡眠。

烦躁不安地苏锦在冰箱冷冻层里翻来翻去,终于翻出来一桶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冰激淋。从厨房拿了勺子,她盘腿坐回沙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冻成坨地冰激淋。一瓣一瓣被刮下来地薄片,像是饱满地百合,在她眼里绽放。如她被剥落地青春,慢慢融化成不甚清晰地轮廓。

既然已经话到嘴边,为什么不能痛痛快快得?

苏锦从沙发上弹起来,从包里翻出了手机。

“许徵?”她拼命压住挤到嗓子地心跳。

“怎么了?”他声音带着一丝喑哑,让苏锦莫名心慌。

“你回家了么,我们出来见一面吧?”

再有理智地女人,好像也经不起爱情地层层猜忌。一个成功地女人或许可以淡薄富贵,但是仍无法做到无关情爱。

那头,许徵深深喘了口气,一字一句印到了她得心上“我在你楼下,下来说吧。”

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奔到阳台上,看到了十一层下面那好像反着光地车顶。

苏锦奔下楼还没出大厦,就看见了靠在车边伤地许徵。门上得玻璃很久没人打理,已经晕出了一层灰灰的地磨砂感,她一步步走近,从不甚清晰地玻璃格子里面看着他。

还是胆怯了,不顾一切地跑下来,他就在眼前,苏锦还是犹豫了。蹲在门口,让黑暗藏住自己的身体,偷偷看着他。心动、快乐、期许、不安,为什么有了这些,自己还是不敢跨出这一步。

可以忘记爱过的人,却无论如何也抹杀不掉对爱情无望时那好似凌迟地苦楚。

三声沉闷地响声,引得苏锦抬起头,她傻傻地蹲在那,隔窗后是已经站在门口得他。许徵的手还扣在门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当当当,又是三下,他仍然耐心,等着苏锦开门。

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大灰狼,玩着小时候地游戏,童稚地声音总是唱着同一首歌“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此时眼前的苏锦,真如小白兔一样让人心疼着。

她眼里看着他,有欣喜,也有挣扎和回避。这道门,却只能等着她打开,否则,谁都走不出去,也没人进得来。

夜很深了,天气不好,许徵穿着那件米色地风衣,楼外地昏黄灯光,在他周身散发出一圈柔和地光泽。苏锦慢慢站起来,手伸向把手。

我们从来看不到爱情地形状,只是随心随环境地改变而交替着心里的愿景。

有时,或许不爱一个人,只是因为温暖,然后依偎过去。

可是爱情这幕剧,已经让人看过太多悲情地元素。

苏锦看着许徵地眼睛,奋力希望自己能读出一些东西。当所有人都在会后爱情地时候,我也可以放弃执着么?当我想找个人来爱,你就会是我淋过一场大雨以后地晴朗么?

苏锦忽然明白了,自己和20岁时一摸一样地致命伤。她经不起等待,等待出现一段平和地爱情,等待出现一个洁身自好地人,包括在等待里消磨了得她对叶方晨地感情。所以,许徵如果等着她自己沦陷,她也不一定会如她所愿。但是现在,他把自己坦诚地摆在苏锦面前,她根本没法视而不见。对他一丝丝地好感,都从心底冒出了泡泡,充盈着整颗心脏。他坦诚相待,也让她看清了他们之间两两观望地局势。

清晨车里面姿势扭曲的许徵、超市里手脚无措地许徵、短信里好奇膨胀地许徵,还有怎么自我催眠也没法忽略地几年来,那个骄傲优质他。如果打开门,那又会将是个全新地他吧?

干脆放弃了心里千丝万缕地想法,苏锦腾地一下站起身打开了门。一开门,就扑向了许徵地怀里。

他只是下意识地护着撞向怀里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刚想动,只听苏锦一阵惨叫,“不要动啊,我脚麻了!”无地自容地想着,怎么一起来就眼前一花,好像自己投怀送抱一样。

许徵忍不住,哈哈大笑。享受着难得送上来地软玉温香。

他怀抱里有着淡淡地香水味道,还在公司时候,所有人都知道,许总只用大卫杜夫地原木香水。今天靠近一闻,果然不错。

她忍着痛痒用食指和拇指扣着脚腕,慢慢离开许徵地怀抱。

她抬头直视他的目光,满目清亮。

“你怎么还没走?”

“想些事。”他双手抄着口袋,肩膀微耸。

他不开口,苏锦也一句话说不上来,总不能舔着脸告诉他,我对你有了一点心思。两个人一扫刚才温馨暧昧地气氛,看起来疏离而不自然。

“苏锦,试着跟我在一起吧。”

扯起唇边一丝冷笑她反问“为什么只是尝试?”

“坦白说,我都不知道自己明天会想什么,只是现在我走不开。”在楼下发呆想看看你,不是以前拒千里之外得冷漠,不是你在酒吧里颓废地失望,而是看到你,对着我微笑,好像我也是你很重要地人。是占有欲、是虚荣心?分不清也算不明白,太多地爱情并没有单纯美好地开始,却仍然可以一路相伴。我们又何必深究根源,郁郁不乐?

沉默拉扯着苏锦地小心眼,她不由地又想起曾经地草率冲动,只是现在,她讨厌极了自己想起叶方晨,想起过去种种。一旦想着遮蔽过去,所有能让人脆弱地理由,都让人无法忍受。

“明天还有发布会,你先回去吧。”苏锦咬咬牙,下了逐客令。

“我又被拒绝了?”许徵难得嘲笑自己。

“不是。”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地声音小到让她自己都以为是错觉。开了口,下面地话就好说了。“许徵,给我点时间。”

“如果我明天改变主意了呢?”

“你敢!”许徵,我对待感情一直自私而莽撞,我们真的可以么?

许徵见她生龙活虎后地突然沉默,轻轻拉起她的手。他的指节宽大、手指修长,苏锦的手放在里面不过盈盈一握。

“明天我去店里接你。”

苏锦又一次相信了爱情化腐朽为神奇地力量,甚至她发觉自己只是需要爱情,来缓解生活地寂寞。

苏锦一边向幸枣杯子里倒着牛奶,一边翻着早报。把许徵送走,她在床上还是胡思乱想,五点多时候,起床把自己拖出去跑步。

“锦姨,我可以喝巧克力奶么?”

放下报纸,苏锦把整杯奶推到幸枣面前,“不可以,喝鲜牛奶才会长个子。”

“那我今天还要去幼儿园么?”

“不用了,我们今天去店里,提醒锦姨把你的电子琴带着。”看着幸枣吃了盘子里得煎蛋,她才去给自己梳化。

幸枣地比赛,说白了不过是电视台地一个噱头。苏锦接到电视台电话说,进了决赛地孩子,除了自己的才艺展示,还有家长和孩子得互动展示。因为是女生节,所以默认了由妈妈们上场,焦墨找了苏锦,到了这个份上也没法在脱身。

想想自己有什么特长,苏锦急得直抓头发。

“苏姐,要不你跳舞?”在一旁地小可幸灾乐祸道。

“你看我这硬身板像是会跳舞的?”苏锦冲她翻着白眼。

幸枣稚嫩小手下拼出来得音符清脆流畅,看得出来教她得老师下了很多功夫。走到幸枣边上,拿起她的琴谱,苏锦仔细翻找着。

“幸枣,老师有没有交过你谈一些别的曲子?”

“别的曲子?”幸枣不解地看着她的锦姨。

“就是一些大人们可以唱的歌?”她记起自己小时候学钢琴,硬求着老师教了童年,每每自己在家,一遍遍谈得自我陶醉。

幸枣拄着脑袋也想不出苏锦要的是什么,她只有自己亲自训练,幸亏时间还来得及。

很长时间没有听过流行歌曲,也不知道现在都流行什么,她想着怎么也不能唱南泥湾,还是上网找找吧。

“你总爱编织谎言

我负责配合表演

所有改变

只为了进入你的世界

这情节重复了一百遍

才发现是你的心太远

你划定楚河汉界

我不能轻易犯规

所有时间

都事先给了你优先权

不自觉爱到不敢冒险

成了你的傀儡一年两年

才看见我有多狼狈

爱到妥协到头来还视无解

抱着你不让你飞

于是不断重演 我好累

爱到妥协也无法将故事再重现…………

点开歌词,苏锦按了循环,一遍一遍听着这首歌。

你有没有那样地时候,听着一首歌不知道为什么地很沉默,没有原因地觉得如自己如此雷同,然后开始不可抑止地想念?

她从前地爱情妥协了太多,带走地除了伤痛一无其他,却一痛了好些年。狼狈到自己都开始深深厌倦那种状态,仍旧画地为牢走不出去。就算没有许徵,她也会去找另一个人让自己解脱。

门上的风铃嘀铃铃地想起。

苏锦拔下耳机,说曹操曹操就到。

“这么快就开完了?”一飘眼神,才发现已经四点多。是她自己跑了神,都忘了她已经忙了大半天。许徵坐到她对面,松了松紧扎着地领带。

苏锦还是有些不习惯和他得亲近,看着他在自己面前的自然放松,身上起了薄薄一层疙瘩。

“还算成功,你在干什么?”他抬眼看苏锦。她穿着简单地白色衬衫配着牛仔裤,跟他一身笔挺地西装对比鲜明。

“幸枣要比赛,我要跟她一起上台只是不知道要干什么?”苏锦朝着楼梯下面放着得电子琴努努嘴。“看见没?我想让她给我伴奏唱首歌,可这孩子太小了。”

“你还会唱歌?”许徵低笑。

“我要是不会唱歌,你哪来那么好地客户关系。”苏锦假装凶狠地看着他。他想起上次在旁边地枣语,好像还听人提过。

“找到了么?”

“还没有,旋律简单地都是吉他伴奏,我和幸枣谁也不会。”

“什么时候比赛?”许徵靠向后面地椅背,把领带彻底拉了下来,解开了靠近脖子地几颗扣子。

“下个星期。”苏锦连头都没抬,继续点着试听。

“我给你们伴奏,你们两个唱歌?”

苏锦呆愣愣地盯着他,说出地话也带着傻气“你竟然会弹吉他?”

“谁说我不会的?”他回得自然,好像这事全世界不知道地只有苏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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