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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柔缓慢的叙述中,我听到了她的故事:

那时候,她刚结束了一场失望的恋爱。

对方是个事业型的男人,把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驰骋商业战场之中。

彼时正对爱情充满浪漫幻想与憧憬的水柔,连一次共进晚餐的机会也要像公事般地预约。

她因此对这段感情产生了怀疑,也哭过闹过甚至跟踪过,但她的歇斯底里都像冲击到了棉花上一般,无声无息地被尽数化了开去。

男人很专情。

他与每个异性都保持着良好而恰当的距离,更无半点桃色绯闻。

他说他很爱她,现在所做的一切,也无非都是在为他们的将来做物质铺垫。

他打算四十岁的时候退休,然后安心经营家庭,所以现在不能够停歇。

况且他也不允许让自己有懒惰的机会,他存有一个男人对事业的极大激情和野心,他觉得这是必须且十分正常的事。

但水柔为此感到了无比的压抑,她无法用任何理由说服自己等到男人四十岁的时候再和他正式地谈这场恋爱。

或许等到那时,她能获得的仅仅是个顺理成章却内在空洞的家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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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停地抽着烟,望着眼前神色黯然的水柔。

那些青黛色的烟雾和水族箱淡蓝色的灯光绞揉在一起,像个迷幻飘渺而虚无的异域。

我渐渐地有了些恍惚,她的话时而进入我的耳朵,时而又逸散出去;她的表情在我眼中开始变换不定,像一段不连贯的电影画面,有时黑白,有时含色,有时满是雪花。

我无法抗拒自己潜意识中的那个叫玖米的女人与眼前的水柔反复地重叠、分裂,再重叠、再分裂。

也正是水柔离开大连的那一年,玖米去了多伦多。

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我用了满身的力气去爱她,但她总是对我说,两个人的感情中往往只有爱是不够的。

她将我的内向解释为不成熟的清高,为我逃了广电总局的庆典夜宴与她约会而对我动怒。

她说我应该把握住每一个细微的机会,多接触一些广泛的社会关系,趁现在还年轻,应该多去争取事业发展的可能,而不需要过多的儿女情长。

她说女人的青春十分短暂,她不能等到三十岁开外时还守着某份看似隆重的爱情而去吃糠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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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谁都无法将他人复制。

男人和女人被上帝用宿命之手牵连在一起,给了他们彼此不同的思维方式,但同时他又缔造了完全不同的每个独立的个体。

我和水柔的故事有着某些貌似相悖的相似,我并不愿意用什么“错误的时间遇见错误的人”这样矫情的句子来评价我们各自的故事,但造物主的确如此安排了我们的遇见,所以除了错乱,我再也找不出任何恰当的态度去应对这一切了。

但是我更加知道,我已经有了闵娜,我们彼此深爱、彼此依赖。

所以我现在可以做的,只能是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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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彼此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水柔先开了口,她淡然地笑了一下,说:“其实你是个很内敛的人。”

我愣了一会儿,说:“你很聪明。就连蒋大彪都觉得我是个老也安分不下来的话痨子。”

水柔摇了摇头,说:“不,和聪不聪明无关。”

我看了她一眼,水柔继续说道:“那一年我最低落的时候,在每个午夜听你的声音,成了我的习惯。那时候我就听得出,你对你当时的职业充满了抵抗,你声音中的灵魂是落寞的。而住进你家的这段日子,我更加证实了我的判断。我想我对你的了解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和我们认识的时间成很大反比。”

我又看了她一眼,水柔很笃定地说:“女人是细节生物,你要相信这一点。尤其是当一个女人面对一个她曾在心中刻画过或者说想像过的预期中的男人的时候,她的直觉往往能直接抵达那男人最隐蔽的内心。”

听完她的这段话,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当我抬起头的时候,又遇见了水柔那种眼神中的柔光,那些隐忍在其中的复杂而异样的东西,与上次我插花时看见的如出一辙。

我连忙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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