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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大四川吃了顿水煮鱼之后,两个人都饱哼哼了。
剔牙喝茶的时候,闵娜说她下星期一要去香港出个差,可能要在那边住一晚。
我一听心中不禁狂喜,但表面上还装得很难舍的样子说:“能不能不住啊?你不在家我一个人怎么睡得着哦,会想你想得失眠的。”
闵娜撇了撇嘴,说:“哼,拉倒吧!这么好的机会,你可以玩一通宵游戏了,又不用做饭,心里早乐开花了吧?”
这小丫头,咋越来越狡猾了呢?看来媳妇时刻在进步,不能大意啊!
我假装没好气地说:“好呀,我满腔爱意浓浓,竟被你如此诋毁!走了!伤自尊了!”
回家的路上,经过一路灯照射不到的街边时,我实在忍不住偷偷乐了两声,心里头该开的花都开了。
我熬呀熬,盼呀盼,就差在墙子上刻“正”字了,终于等到了周一。
我起了个大早,给闵娜煮了个皮蛋瘦肉粥,然后像个好老婆一样,帮她装好了衣物。
闵娜可能也知道她警告也没用,人又不在家看着,说点啥都是浪费汉字,所以也就没多叮嘱,只是让我别玩得太疯了。
我连连点头称是,温顺乖巧地把她送出了门。
转身回到房间,我就抓紧时间先干了几把星际,直到听见水柔也出门了的时候,我才一跃而起,拨通了蒋大彪的电话。
我急速地说:“闵大人出差,机会难得,赶紧码人,该撒谎撒谎,该请假请假,快点过来,干一通宵。”
蒋大彪说:“破马张飞地干啥啊?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成天闲着没事干啊?今天周一知道不?好几笔大买卖等我谈合作呢。”
我说:“装啥比尔盖茨啊?你那生意有一搭没一搭的,出来一趟能死啊?”
这人吧,往往在该出事儿的时候总是特别能的瑟,我也不哪根儿筋搭错了,硬是好说歹说地把他们几个给劝来了。
给蒋大彪打完电话后,我就乐颠颠儿地开始支桌子摆麻将,正张罗着呢,电话响了。我一看号码,竟然是我妈。
我狡猾地笑了两声,对着“铃铃”作响的电话机说道:“嘿,老太太,又瞎拨号儿玩呐?
得咧,您先折腾着,这回我可不上当了。”说完,我就把电话线拔了,顺便把手机也关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蒋大彪他们几个来了,我们也没吃饭,一人泡了碗方便面就进入战斗了。
没有闵娜在家,我们也不顾啥卫生了,烟头满地扔,几圈儿下来就整得满屋烟雾缭绕,地板上方便面桶横七竖八,脏得跟戈能堆似的。
大概五点多的时候,我忽然听见防盗门有动静。
我还以为是水柔回来了呢,也就没在意。
结果门喀嚓一声被推开的时候,我一回头,当时吓得眼珠子都掉地上了——闵娜挽着我*胳膊,俩女人满脸震惊地站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