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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幸福冰封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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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谷,封雪居空寂了几十年后,终于住进了人。

这里四季寒冬,终年飘雪。有隔绝尘世以外的美丽,温暖和煦的石屋,俨如冰雪雕砌的梦幻之境。

然而再如梦似幻的地方,也只能作短暂的停歇。世事往往如此,越是短暂时光中的点点滴滴,越是记得深刻,越是觉得幸福,也许是用尽一生,也无法忘怀那稍纵即逝的短短三个月。

阿彩明白,来年春天,大公子神功练成,出得谷去,便是翻天覆地。他的心中,会有天下,有部属,有征战,有王国,也许再难得到只有彼此唯一的时刻。

而现在,冰封谷像圈起的一个瑰丽花园,花园里只有他和她,而他只属于她。

他们依靠在壁炉边生火取暖,告诉对方自己曾经过往的童年趣事,说一些毫无意义的废话,琐碎的、无聊的;叫唤彼此的名字,听到回答的声音,即便是“嗯”“哦”“唔”这些个单音字,都甜蜜得不得了。

开心时搂作一团,说到难过的事情,便会用亲吻来安慰对方,不知不觉就会滚到绒毯上,纠缠得难解难分。

不知是否因为暂时抛却责任,压力和一切身外之物,眼中看到的只有彼此,连敞开的心都贴得那么近,甚至能触摸到,他冰冷的外表下,拥有的热情一点儿也不比她少。

他会坐在窗台上,静静凝视阿彩站在冰面上敲开碎冰钓鱼的身影;会在她哆嗦着跳进屋里那一刻拖过她冰冷的手捂到自己的胸口取暖,用脸贴着她冰凉的面颊。

雪下得大的时候,披着宽大的毯子,搂抱着坐在斜斜的屋顶上赏雪。

欲罢不能地需索能相拥在一起的时光。

爱情像一株罂粟,初涉爱河的恋人无法能拒绝它那致命的美丽诱惑。尽情迷失的同时,却不知不觉中挟带了一点点摸不着边际的绝望。

在冰封谷这些日子里,阿彩看似渐渐静了心,不像从前那般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莲瑨在冰泉里练功的时候,她除了出去钓鱼劈柴火之外,竟然也能安下心来坐在楼阁窗台上看书。

封雪居二层楼阁是个藏书室,收藏放置了各种各样的书籍、画卷,其中自然是少不了武功秘籍、百科、诗集、札记、还有闲书之类的。

自从发现这个宝库之后,她的午后休闲时光大多就是在楼阁的窗台上打发了。

莲瑨见她难得好学,便也甚少来打扰她。

可这日,从冰泉中提早收功出来,上了楼阁,却见某人捧着书卷挨在窗台上吃吃地笑。便觉得奇怪了,看书怎么也能笑得如此……如此神情古怪……

于是悄无声息地绕过后边,侧头看去,这一看可不得了。

这丫头,竟然看的是闲书,还不是一般的闲书,这书上的插画即便是一般男子瞧了,也是脸红心跳得紧的,她……竟然还笑得如此欢畅。

不禁想起日前,有几回瞧她看书看得连晚膳都顾不上吃了,于是上来唤她的时候,瞥见她很快手便把书收了起来,神色慌张,敢情看的都是这些个乱七八糟的呢。

“你看这些作甚么?亏我还以为你转性好学了呢,原来你要学的就是这些个事儿么?”莲瑨劈手夺过她手中的“□□”。

某人惨叫了一声!抬起头来,脸蛋红得跟猴子屁股有的一拼,“不是,不是这样的,我这是无意看到了随便翻翻,我不是有意要看这些书。”

“是么?那你有意要看的是什么?”莲瑨瞧见她放置在腿边作掩护的几本诗集札记,随手捡起一本,“是这个么?《水经注》。”

某人忙不迭点头,“是的是的,我原本在看的就是这书来着。”

“哦?那你说说这书讲的是什么?”

“嗯……嗯,这书说的是经脉穴位的注译,哎唷……”

“啪”——那本“经脉书”直接就拍打到她的脑袋上,没等莲瑨开口骂她,那颗脑袋就直接扎到他胸口去了,双手也环上了人家的腰,“这不能怪我,本来真是打算好好学学,怎知这些个书像被下了咒似的,一看就打瞌睡,自然比不得那些闲书有趣。”

莲瑨又捡起那本“□□”随手翻了翻,“很有趣么?我也看看好了,是什么有趣得让你傻笑不止的。”

阿彩慌忙抢了过来,“别看别看——无趣!很无趣!你别看!”

脑门上又挨了个爆栗,“真不知道你这脑袋瓜子里究竟装着什么了,这阵子瞧你功夫也松懈了,看来明天得好好考考你,不合格以后就自个吃生鱼去,别再指望我。”

“又威胁我,不带这样的,再说了,还不是你家老祖宗喜欢看,你瞧,这边,那排,全都是这类闲书。”

莲瑨往书柜瞟了一眼,“这些也是我们莲印天族修练一门幻术所用的……”

“幻术?大公子,这跟你的摄魂幻术一样的么?可也不对呀,修练幻术为何要学这男女之事?”

“也不大一样,这些幻术的确也是跟男女之事有关。唔,就如同媚术,也是属于其中之一,这样说你明白了么?雪狐一族,学的就是此类的法术。”

“哦……”似懂非懂点点头。

“这些书以后别乱翻,不懂法门,有的是有害无益。”莲瑨从书柜上抽了几卷,放到阿彩怀里,“喏,看这些,《脉络归元》、《百穴荟萃宝典》……”

“这些书,在中原均是人人当宝的秘籍,人家豁出性命就为这一本半册的,你偏把它当草。这几个月好好都看了,嗯?”

“噢……”这声应得当真敷衍,满脑子就想着适才莲瑨所说的媚术来着。

她一直就没想明白,自从她似乎是对他施暴以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确然是亲密了不少,也疏离了不少,这么说似乎是很矛盾,也不矛盾……

璧如吧,拖拖手和亲亲嘴、搂搂抱抱是常有的事,可是莲瑨再也不准她服侍洗浴穿衣,也不许她跟他一个铺睡觉,更别说亲吻的时候明明都已经动情到难以抑制,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热得似火烧,可他偏就能及时抽身,去冰泉里泡几个时辰再上来……

失败!当真是失败得很!

她有时候就是刻意的,吻他的时候故意小手乱摸。

嗯——那个乱摸是以前在某些风尘场所见多了,随手拈来试试,还当真管用。那回,都已经扒开他的外袍,亲上他的胸口了,却忽然就被他搂得紧紧的,手脚都被箍住了,硬生生按捺下来。

不过就是想知道个过程罢了,不然,总就是觉得太冤……

如今,又被抓了个现场——看□□,他还不得把她当成大色女了,更提防着她了。

心念一转,难道,那次醉酒施暴,当真给他造成身心伤害,留下了阴影了?

冰封谷的清晨,空气清新透凉,四面环绕的雪衫林泛着浅浅的蓝光,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一副绝美的画卷。可她就总想能看一眼冰封谷的全貌,就像从那座高耸的独鹤楼上俯瞰平城一样,至今,就凭着那脑海中无法忘却的画面去思念那座美丽的城池。

她也想记着这座山谷,永远记着每一个角度。时常爬上高大的雪衫,可无论是哪一顶树梢,眼睛能看到的都只是局部。

封雪居的门口堆了两个特大号雪人,高个子的是他,矮个子的是她,弄两根树杈牵在一起。看着无比的滑稽,阿彩说,这个山谷终年飘雪,那么,他们就要永远都站在这里。

莲瑨说她又犯傻了,虽然雪不会化,可是即便是吹拂的风,也能将雪人吹散了去。

她很沮丧,拽着他说,这么美丽的地方,倘若能在这儿住一辈子,即便是寂寞,也甘心。

“你真愿意在这儿住一辈子么?”

“唔……不过呢,这儿就是缺少些生气,如若天空飞着雪鹰,流水破冰……还有,将石屋建成一座高塔,有尖尖的塔顶,要像平城独鹤楼那样高,站在塔顶上能一瞰全景,大金小金带着群鸟在身边飞翔,那定是世上最美的景色……就算让我死在这里,也值了。”

说者那会儿是异想天开,胡说八道。

可是许多年后,当她站在一座高大华丽的宫殿之颠,终于见到了心目中冰封谷的全貌,还有宫殿门口那两个永远不会融化,也永远不会被吹散,紧紧牵手的水晶冰雕雪人,那时候,即使已经是沧海桑田,她也成熟稳重了许多,也控制不住泪流满面……

然而,她现在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单纯而莽直,眼里追随的,心里想着的,都是她最喜欢的那个人。毫不吝啬向他表达自己的爱意,那是最冲动而珍贵的情感。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这一切将成为再也无法回头的追忆。

就如同追忆青春的亮丽。而岁月留下的,似乎只是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他完全属于她的日子一天一天在缩短……

这天夜里,小丫头终于按捺不住有些低落的情绪,摸上了莲瑨的床榻。

屋角放置了一颗小夜明珠,氤氲着昏暗的暖光,将整个卧房烘得无比柔和。

他默不作声,浓密的睫毛像羽翼似的在眼下投下重重的阴影,高挺的鼻梁,瘦尖的下巴。她时常在他熟睡的时候细细地看,却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他总是喜欢泡在水里,如今一天有大半时辰在冰泉中度过,肌肤水润白皙,柔润得几乎可以沁出水来。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滑不溜手,男人皮囊这么好,真让人妒忌。

他下意识地就抓住了她的手指头,放到唇边轻咬了一下,含含糊糊地说;“怎么还不睡?”

透过他的肩头,望向窗外飘过的雪花,洋洋洒洒,像一粒粒夏夜的萤虫,微光盈夜。“我,今天忘了说喜欢你……”

静默了许久,仿佛以为他是睡着了,才听见他低低的声音,“傻丫头,你七天前就忘记说了,要补回来……”

“有这么多么?”

“有的……”

他的声音就像是在睡梦中呢喃,慵懒而低沉,却要命的好听。眼睛依旧紧紧闭着,听着她一边吻他,一边说“我喜欢你——”而眼睫轻抖,嘴角微扬泄露出些许情绪。

这丫头现在的嗜好就是在他的身上啃咬,尤其喜欢咬他的脖子,报复心理极其严重。将脖子啃了个遍就扒开衣服啃身子……

而且力度掌握得非常不好,他真的很想示范给她知道,并不是啃得越重,非得在身上烙下红印子,才会舒服。

她的嘴唇软软的,温热的呼吸只消轻轻滑过,足以让他心底那把火烧得旺盛,可她偏是像小狗啃骨头似的,折腾得他又好气又好笑。

即便是小狗啃骨头,他也是经受不住的,就算不看,脑海中自然而然就会浮现她的小脑袋埋在他身上忙活的情景。还有嘴唇触感,柔滑中夹杂些微刺痛,又是另一种销魂的感受。

一准就是白日里看了那些闲书,这会儿拿他尝试来了……

却不得其法,真是个笨丫头。

他也不能提醒她,杂七杂八的事儿,她总是学得特别快,届时就当真没有把握能控制得住了……

她的心思,他又怎会不知道呢?

他也按捺不住,她每回刻意撩拨,当真是……可是不行,辟天诀若想修练至最高境界,必须是童子之身。

再过得半月,就不用再有这些顾忌,也还是不行……

有些事情,她若是知道了……

还会这样义无反顾的喜欢他么?

莲瑨一点把握都没有。

衣裳大敞,她在身上制造的火苗酥酥麻麻传透全身每一个毛孔。从哪学来的,竟然学会用舌头,在胸前敏感之处打着转。

倒抽了一口气,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倒在身下,用力吻她的唇。

她竟然还有空隙偷笑出声,莲瑨吻着眼皮的嘴唇倏然就滑到小小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尖打了个转,再用力咬了一口……

“啊——”她痛叫了一声,声音无尽颤抖,随着耳垂的刺痛感传来,浑身都酥软了。她怎么没发现这个好地方?

举一反三,丫头学得真快,莲瑨悔得差点就喘叫出声。

不过,这场攻防争夺战还是手长脚长的男人占了上风,不一会儿某人如同往常偷袭的结果一样,让人用被褥像裹粽子似的裹得紧紧的,只露出鼻子和眼睛。

眨巴眨巴眼睛,迷惑那男人。

怎知他看也不看她,下巴磕在她的头顶,手脚将粽子箍得紧紧的,低沉磁性的声音有些许急喘,“你给我赶紧闭上眼睛睡觉,若不然我用绳子将你就这么捆了,丢门外去!让大雪埋了,明儿直接给你立个碑。”

丢脸啊丢脸,她照足了书上所说的方法,还是失败了,莫非欠缺的就是花酒?可这封雪居里里外外加上地窖早就给她翻了个遍,一滴小酒都没找到。看来这辅助花酒是少不得的,只好待得出了山谷再做打算。

唔,对,再接再厉。

眼睛眨呀眨,浓密纤长的睫毛吧嗒吧嗒敲打眼底的肌肤,莲瑨不用看就知道她还没死心,不知道又在转什么念头了。

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彩儿,你莫要闹了,我修练这最后一重雪漫冰封,是不能要你的,否则功亏一篑……”

半晌没声,好一会才传出个蚂蚁似的□□,“你不早说……丢脸死了……”她越发往被褥里钻了进去,鼻子眼睛都藏到里边。

“我哪知道你的心思,若不是今夜,你这般热情如火……”

声音立马就给阻断了,缩到被褥里的脑袋忽一下探了出来,“我没有这种心思,你别误会了,没有,当真没有。”

“哦?是么,没有就好——”头顶上有人嘴角裂开狡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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