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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解误会红袖重识二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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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独孤凌怒气冲冲地找红袖算账了,而少爷也威风凛凛地英雄救美顺带挖苦了下女方。经历了白天恐怖混乱一幕的红袖一直处于惊魂未定状态,她可以确定的是醉花楼的黑衣男子是被人寻仇至醉花楼大打出手,可是唯一说不通的是那名男子为何离去会特别看了自己,而且很明显是“重重”的看了一下。

二公子这一个月来去了南疆寻觅之前羽公子说的医术达人,顺便看看有什么奇特的香料适合熏在丽人胭脂铺自产的香粉中。用不着伺候他洗脸,自己就更有时间好好保养自己的脸,麻烦的事别想了,洗个脸早点歇息吧。她端着洗脸水往自己房内赶。

一个与夜色一样暗黑的身影纵然从天而降定定地站在她的跟前。背着月光,难以分辨相貌。

红袖心头一慌,不会就是那个坏蛋?以他的身手要杀自己犹如探囊取物。可是自己很无辜,都不知道哪得罪他了。

一袭黑衣的男子朝她迈了一步。

“不要过来~~~~~”手中的脸盆落地,溅出大片水花,男子从裤脚到到鞋子前端都湿了。

“这就是你恭迎主子的方式?”依旧淡定,威而不怒的声音。

“二公子?”红袖听出了那个声音,小手轻拍胸口,还好还好,天无绝人之路。

“随我回房。”他转身往自己寝所的方向,红袖只好小跑步跟着。

点上灯,少扬的容颜也在依稀光线中逐渐清晰,可能是日夜兼程赶路,隐隐透着疲劳之态。

“我刚门口听下人议论你今日醉花楼遇袭?”他自顾自地喝着清茶,没有抬头,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问。

“正巧两帮人打斗。”红袖的脑筋飞快地转着,该怎么解释自己大白天不乖乖坐镇胭脂铺而偷跑醉花楼一说。

“有没有受伤?”

“没。”她很惊讶他竟然关心自己胜过她玩忽职守的原因。

“谁让你去的?”

“什么?”

“谁让你去醉花楼的?”少扬突然抬头与她四目相对,不容欺骗的目光看得红袖心里打颤。

“我想去看看,那里的姑娘需不需要胭脂。”她心虚地放低声音。

“这些求人应酬的事你不用做。”少扬不容反驳地放下茶杯,站起身,“过来。”

又是这两个字,我的主子,你要什么就直接说,每次都弄得我心惊胆寒很辛苦啊。虽然内心怨言唠叨甚多,但红袖还是乖乖地靠近他,少扬比她高一个半头,微微抬头仰视自己的主子,还真是高大英俊,一表人才呢!

“在想什么?”少扬看着她一转一转的眼珠子。

摇摇头,人已经过来了,你到底想干嘛?

得不到答案也没怎么计较的少扬转过身,双手自然展开:“替我更衣,我要就寝。”

“这个。。。以前少爷不要红袖来的。”自己可不想看他没穿衣服的样子,虽然这是京城众多莫二少粉丝的夙愿。

“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少扬不悦,今日似乎特别没耐性。

“是。”好好好,您是主子,您说了算。红袖小心地替他脱去黑色的长衫。见少扬依旧站着,不会里衣也要她代劳吧?紧张地绕到他跟前,双手微微颤抖,一个个替他解开胸前的扣子。

“啊!”里衣下一层的景象刺激了红袖的视觉神经,白色的绷带裹住胸口的伤口,殷红的血迹,二公子受了伤?她不敢出声地打量着少扬不改色的颜面,怪不得让自己帮忙,怪不得脸色那么难看。

“行了,出去替我掩上门。”他下了逐客令。

不愿意告诉自己怎么受伤的吗?红袖望着绑在胸口纱布的斑斑血迹,想必伤得很深,一股莫名的揪心让她很难受,情不自禁地轻轻抚上纱布,一定很痛,一定像火烧般,一动就像胸口被撕裂了一样吧。

想着想着,同情心泛滥的她两股月牙眉绞在了一起。

少扬本不喜欢被人如此靠近,但是红袖不带任何目的纯粹的关切之情让他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她。

愣了愣,他才假装讽刺道:“没见过那么笨的奴才,挑这种时候勾引自己的主子。”

“我没有。”红袖的眼内闪着泪花慌忙辩解。

看到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傻样,少扬俯身从外衣袋内摸出一罐小药膏:“南疆有些药不错,这个你拿去,每日睡前敷在手上,十日后伤疤就会消退。”那是他特地在南疆替她买来的。红袖自上次被用了私刑,结痂留痕的十指一直让她在人前羞于露出原本白皙漂亮的双手。

红袖感激地接过药膏,原来他很关心自己,去那么远的地方都惦记着自己,一个一心为了兄长为了亲人的男子,又能冷漠到哪里去呢?他只是外冷内热,怪不得少卿说他是相府内最重情谊的,也是最有正义感的男子。

“对了。二少爷可否替大少爷找到适合的医师?”她虽然很好奇他的伤,但是他一定不会告诉自己。

“那位医师已经带到少宗房内去了,以后会长住相府的客房。一副南疆人的打扮,下次见他在府内走动别大惊小怪的,你这个头脑简单的女人。”

最后那句可以免了,红袖本来就不认为自己是难登大雅之堂的人,再说外国人她都见怪不怪。真是的,难得对他刮目相看的。

翌日清晨,丽人胭脂铺——

“娘子~~~~~~~~”大清早不知吹的什么风,一个年约四十的胖子迈着极其吃力的步子,好不容易走到红袖的店内,进门看清红袖的脸就认起老婆来。

“你别乱叫。”营业时间还没到,小丫头们不在,三公子安排的保镖也还未到。孤身一人的红袖拉大嗓门在声势上威胁对方。

“你不是我娘子?”他乐呵呵地,“我万发财可是下了聘迎娶你的,只不过你那穷人老爹给活活气死,这钱没人享用又被我收了回来罢了。”

红袖没有说话,仔细地分析着他的话语,虽然此人动作轻佻,表情猥琐,不过看他说得有鼻子有眼:“下了聘又如何?我可不记得和你拜过堂。”红袖倒也镇定自若,不如先与他周旋,待店内人手来了再翻脸拉去报官。

“说到这个我就有气,我那到嘴的肥肉还不是给别人抢了?我清河镇那么有头有脸的万发财,怎么能娶个被人半路抢亲的残花败柳?”

“嘴巴干净点。”红袖忍住怒火,原来他就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原来要嫁的人,红袖的脑中越来越清晰地描绘出一个剧本:镇内的土霸王企图强抢民女,逼死了她的亲人,但是不料强纳新娘之日却杀出了程咬金,新娘子被公子几人一时心血来潮抢了去,之后婚事便不了了之。红袖开始庆幸没有嫁给这个神经病,多亏了二少突然脑神经搭错,不然自己还真是被大红花桥送入火坑了。

“既然是你弃了我,干嘛来找我?”看来此人大老远找到这里来必定别有目的,红袖一步步套他的话。

“娘子~~~~~~~可否借为夫点现钱来周转一下?”

原来是生意出了毛病,红袖继续询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此?又断定我有钱?我有钱又为何要施舍于你?”

“说来真是我们夫妻缘分未尽,昨日为了我那岌岌可危的棺材行,为夫本想去钱庄抵押祖产,不料见一雍容华贵,珠光宝气,灵秀脱俗,面貌熟悉之人从我面前经过,慢慢进了这富丽堂皇,门庭若市,庞大霸气的胭脂铺。。。”

“行了行了。”红袖摆摆手,“那雍容华贵,珠光宝气,灵秀脱俗,面貌熟悉之人就是我对吧?”

“正是正是。”胖子得意地靠前,“娘子,只要你肯帮为夫,为夫绝不让你难堪。”

难堪?红袖匪夷所思地嘴角抽搐,成语用得不怎么精确,思想也不太正常啊,不给他钱能难堪到哪?

见红袖不解,胖子也只好说破:“你一个女人家,颠沛流离到京城也不容易,遇上个肯为你掷千金的富家子也要靠运气。只要你助为夫渡过难关,为夫定不会泄露你我婚事半点。。。”

“名声狼藉的土霸王说出去的话几分可信?”大门口南宫紫羽威风凛凛地站在那,“当日你当街调戏她,我和两位兄弟都看见了。人家爹说不嫁你还威逼利诱,硬是要她三日之后过门。”

原来紫羽知道自己是被逼婚的?红袖回忆起初来这个时代,初次在山顶遇见紫羽他们,紫羽的确是说过:

“她有喜了?”

“他未来的夫婿的确像这种人。”

紫羽、二少、三少都知道她的背景?知道自己原本是要嫁给讨人厌又色眯眯的混蛋?

他们是有预谋地劫了她?不是无聊着好玩?

红袖的脑子被问号塞满了。

“听着。”羽一阵风走到红袖身边揽起她的腰,“她是我的女人,你要是再纠缠不休。。。”羽难得露出阴冷肃杀的神情,仿佛要扒了对方的皮一般。

“发生了什么事?”迟来的保镖们见情形不对,立刻冲进铺内团团围住胖子,“少爷,怎么处置?”

“大爷饶命饶命。”胖子没有骨气地跪地求饶。

“不准再来纠缠她。”羽一字一顿,煞有气势,“听懂了就滚。”

目送着逃跑动作异常灵敏的胖子,红袖掩口微笑:“羽公子真靠得住。多谢公子今日相救,也感激公子与二公子三公子当日的打抱不平。”

“若是知道你爹之后被气得走了,我们当时就会出手。。。”羽自责。不过幸好,最后她辗转卖身进了相府,也好过一个女孩子家流离在其他危险之地。

毕竟只是自己灵魂所在躯体的父亲,红袖见也未见过,所以并不感伤。正当她不知如何开口安慰羽之际,一名看似干练的蒙面男子轻功一跃至羽身边,随即在他耳畔低语几句。

闻言羽的神色大变,正色交代店内保镖:“好生照看红袖姑娘。”

“是!”

发生了什么事,一向悠然自得的羽现在却表情凝重?

“也没什么好瞒的,现在全京城都知道了。今早有人发现龙门镖局被人血洗,镖局上下老小一百零二口无一幸免。”

“谁人做出那么伤天害理之事?一夜之间杀了那么多人,甚至连小孩子也没有放过?”

“想必是仇杀。”这件事由于性质恶劣可能牵涉到江湖恩怨,所以不方便朝廷刑部过问,因此皇上将此事交于朝廷私设的机密部队——暗羽来查处真凶。羽的熟识中,除了父亲与少卿少扬外,没有人知道羽是这个秘密部队的负责人,就连羽的几位兄长也全然无知。闲话到此结束,是时候离开胭脂铺了,“我得进宫面圣了。记得晚上早点回相府,不然说不定那个凶手对你起色心。”他关爱地摸摸红袖的头,“告辞了。”

京城云来客栈天字房——

“启禀少主!”查了一晚画中伊人下落的阿左战战兢兢地向独孤凌汇报。

“有她的消息?”

“属下不敢说”阿左不敢开口。

“据实以报!”独孤凌本因灭了龙飞天一门心情大好,现在却立刻阴下了脸。

“请教主息怒。属下照教主吩咐向多位醉花楼的姑娘打听画中女子,她们都认得。”

“她究竟是谁?身在何处?”独孤凌急了。

“此女子是一位复姓为南宫的阔家子弟的娘子。”阿左之所以不敢开口,就是因为独孤凌口口声声言及的教主夫人早成了他人的妻子,这让一向自尊心强烈的教主情何以堪!

“可恶!”黑发黑服的男子盛怒之下一掌震碎了红木桌子,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背叛她?为何当日许诺了他,短短五个月却嫁了别人?

一块木片擦过阿左的脸颊飞过,阿左顿时跪地知无不言不敢隐瞒:“属下已经派人前去调查京城内复姓南宫的有钱人家。而且据一位醉花楼的姑娘透露,此女子离开之后去了醉花楼隔壁街,应该是家住那里。属下会亲自去那条街查个彻底。相信五日后就会有消息。”

“五日?”独孤凌的声音难以自已地愤怒,“动用七星教所有探子,今晚就给我把她找出来。就算把整个京城翻过来,我也要今晚就知道!”向来没有人可以背叛他,这个女人向天借了胆,她把他的心意当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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