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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维柳公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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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含晨和风逸辰的马车刚走出永安,天气炎热,路过一个茶棚,茗烟建议下车休息一下。

他们刚坐下没多久,就看见几个商人模样的人进了茶棚。要了一壶茶水,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聊的正起劲,突然有一个人压低了声音,“你们知不知道风王驾崩了?”

风逸辰手猛的一震,他刚想过去追问,却被谢含晨拦了下来。

“你这算什么,我们早知道了。”一个人说,“我还知道先王是怎么死的。”他古意顿了顿,得意的说,“我哥可是在皇都做大买卖的,他跟我说,风王不是病死的,是被人杀死的。”

“真的假的?”

“我还能骗你们不成?我哥说,先王年少时喜欢微服私访,处处留情,说不定喜欢过一个江湖女子,然后移情别恋,没想到女子有了先王的骨肉,并扶养长大,女子痛恨先王的多情,就让她的孩子杀了他,并在他的龙床上留下一支花。”

听到留下一朵花,谢含晨回头迅速的瞟了那些商人一眼,又看见坐在旁边的风逸辰恢复的平常的神色,低声笑道,“自古皇家多薄情,这句话还真是不错。”她的声音很小,只有风逸辰能听见。

风逸辰小声道,“不知道五哥怎么样了。”

谢含晨想了想,起身对风逸辰说,“我们回永安,打听一下怎么回事。”她的声音突然压的很低,“流言已经把事实夸大,去找世轩,一切便明白了。”

风逸辰同意了。

他们快马加鞭赶回玉烟楼已是傍晚,柳世轩站在屋外等他们,他看见谢含晨从马车上下来,一点也不惊讶,“我就知道你们会回来。”

谢含晨匆匆的看了柳世轩一眼,“进去说。”

屋中,他们围在桌子坐好,柳世轩把最近朝中的事说了一遍,风逸辰越听越惊,永安离皇都何止千里,柳世轩竟能对这些事情如今熟悉,他不禁多看了柳正轩几眼。

“眼下大皇子继位,最想除掉的当然是五皇子,当然,五皇子也是个人物,照我看来,大皇子多疑,杀气太重,不得民心。决动不了五皇子分毫。”柳正轩最后总结道。

“你调查的还很清楚嘛。”谢含晨说。

“我还知道一件事,关于小姐的。”柳正轩坏坏的一笑,“大皇子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小姐为后。”

“什么?”谢含晨吃惊的说。

“而且三少爷为这件事已经给韩家写了一封信说是要解除婚约。”

“韩家怎么说的?”谢含晨问。

“韩家本是书香门第,对这种事情看的当然比旁人重几分,说什么也不退婚。”柳世轩朝谢含晨眨眨眼,“怎么样,小姐,感动吧?”

“真没想到,这韩家竟这样的重情重意。”

柳正轩见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走出了房间,“天色已晚,你们先住下吧,明天一早走也不迟。”

说完,便离开了。

晚上,谢含晨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睡不着,她有一种感觉,马上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突然,她听到大街上一阵骚乱,起身推开临街的窗户,看见许多老百姓站在街上,往一个方向跑,谢含晨眺望,看见那个方向的天都是红的,火光冲天。

敲门声突然的响起,门外传来柳世轩的声音,他急迫的说,“小姐,不好了,韩府失火了。”

“什么?”谢含晨惊讶的跑到门前。

“总之,小姐你先收拾一下,记着戴上面纱,我们先去看看情况。”柳世轩隔着门说。

等谢含晨出来的时候,风逸辰他们在大厅里等她了,谢含晨虽然戴着面纱,但神情有点恍惚。风逸辰略带担心的看了她一眼,上前伸手拉住了她的手,也不管这个动作是否唐突。

她的手很凉,就这样被风逸辰拉着。她感受到他手上传来的温暖,缓缓的抬头看着他,她无神的眼睛渐渐的找到了焦距。

“走吧。”风逸辰拉着谢含晨走上了大街。

大街此时已乱成一团,厚重的人墙围住了韩府,火已经被扑灭了。

风逸辰他们挤到了人群的最前面,看见的只是一片废墟,原本富丽堂皇的韩府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焦黑的土地上还冒着几缕白烟,一丝冰冷的寒气从谢含晨的脚底蹿了上来,她一阵眩晕,身体晃了晃,被风逸辰扶住。

“哎呀,真是老天不开眼啊,韩家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身边一个老妇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说不下去了。

“是啊,去年我娘病了,没钱治病,也不知道韩少爷怎么知道的,给了我十两银子,我还在想怎么报答韩少爷,没想到会出这件事……”另一个年轻人悲伤的说。

“天妒英才啊,”不知道是谁突然高喊一句,“韩少爷博古通今,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现在他在人间的时间到了,回天上了。”

百姓总是愚昧的,不一会儿,纷纷接受了这番说辞。

“韩醒月死了……”谢含晨悲切的看着风逸辰,声音轻不可闻,“天妒英才……”话音未落,两行泪无声的落下。

风逸辰不忍再看,他拉过她,让她的头埋入他的胸膛,他看着谢含晨的肩膀不停的颤抖,胸前湿了一大片。他偏过头,看向远处。

柳世轩和凌仪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凌仪脚一软,跌倒在地上,她轻轻的碰触被烧的焦黑的柱子,一下子哭了出来,“含晨,你快出来啊。”

柳世轩小心的将凌仪扶起,“凌仪,别这样,你这样小姐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心的。”

“含晨不会死的,对不对?”凌仪像是抓住了一丝希望,不死心的说。

“凌仪,你别这样。”柳世轩没有回答,黯淡的看着这片废墟。

他们的声音不大,但周围的人听的一清二楚。风逸辰奇怪的看着柳世轩和凌仪的一唱一合。他看见柳世轩好似不经意投来的眼神,一下子明白了。

他搂着谢含晨,往外走,吩咐茗烟去玉烟楼拿包袱,赶着马车在城门口汇合。

谢含晨的脑中一片空白,像一个木偶般跟着风逸辰,脚步踉跄,她什么也不知道,也不会思考,她的脑海中只有一句话,韩醒月死了,因为她……

风逸辰不时担忧的看着她,他从没有见过如此脆弱的谢含晨,记忆中的她,从来都是心高气傲,有着藐视天下的气势,而不是现在六神无主的神情。

当他们到城门口的时候,茗烟已经等在那里了,上了马车之后,谢含晨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风逸辰也任她坐着,没有说话。

马车一时很安静,只听见茗烟赶马车和抽鞭子的声音。

如今,天下人知道,永安韩家一百二十三口全部葬身火海,还有谢家小姐谢含晨。

没有办法,谢含晨再次易容成叶晨曦,和易容的风逸辰,茗烟继续赶往边洲。

在路上,叶晨曦还是那么的沉默,长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他的情绪非常低落,除非必要,叶晨曦总是一言不发,偶尔开口说几句话,也鲜少有心平气和的时候。常常沉思着,把周围的一切全部都忘在脑后。风逸辰不得不时时费心去提醒他吃饭,睡觉,休息,半夜睡不着的时候,风逸辰每每透过窗户,看着那个人影在月下徘徊,而总要等到东方发白,那人才怅然若失的回到房间。

而今天,就轮到风逸辰来来回回的在房间里踱步。

一路上,他有许多机会不着痕迹的打量叶晨曦,当他看着那双向来神采飞扬的眸子黯然的叫人心慌。

远离了永安,住在不知名的客栈。风逸辰在窗后站了半宿,看了半宿之后,推门走了出去。

一丛桃花开的正美,莹莹的白花衬在繁星点点深蓝色的天幕上,亮的透明,闻来沁人的芬芳香味散漫的流动着,花瓣盈盈飘落,直溢满地都是。

叶晨曦动也不动的站在花前,手执着一朵桃花枝来来回回的转动着。像是没有听见身后沉稳的脚步。

风逸辰在石桌上搁下两个茶杯,摆下一壶茶,眼见叶晨曦还是没有搭理自己,不以为意的一笑,风逸辰将杯向天遥遥一举,自饮了一杯,又再注满一杯,又复饮尽,如是者三。

“站了那么久,坐下休息一下吧。”风逸辰低头看着手中的粗瓷茶杯,轻轻的叹了口气。他虽然看不见叶晨曦的脸,却能想像出他的神情,空白的,恍恍惚惚的,目光落在不知何处的虚妄之地。

地上人影,树影,花影彼此覆盖,风逸辰朝影子举杯,看见叶晨曦坐到了对面。

叶晨曦伸手拿过茶壶,倒了满满的一杯,一口喝下,敲着石桌问,“有酒吗?”

“夜深人静,哪会有人备酒?”

叶晨曦想想也对,便不作声,默默的喝着茶,和风逸辰一起,在这月影花树之下。

夜深庭宇旷,花开满庭香。

“那一年,韩府花园,柳树下,我们初相逢……”谢含晨突然开口,声音沙哑,身形妙曼,眼神迷离。

风逸辰明白,她是在讲韩醒月。

永安的夏天,在谢含晨眼里,不似皇都般燥热,反而多了份舒爽与清凉。

谢老爷带着一家老小拜访韩府,自然是得到了韩府上下的欢迎,特别是谢含晨是韩醒月未过门的妻子。韩夫人见她生的美艳,更是满意的不得了,当下吩咐丫鬟请少爷过来。

谢含晨倒不是很在意韩醒月,不管他的长相与否,总是自己的夫君,早见晚见也是一样的。只是刚才在花园中,见一处池塘,池中开满莲花,假山嶙峋,岸边杨柳依依,微风徐徐,倒有几分意境。

谢含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略一施礼,对韩老爷说了想去池边一游。

听罢,韩夫人笑了,招来丫鬟为谢含晨带路,并对谢夫人说,“醒月那个孩子,也最喜欢在那里读书,一看就是一天,前阵子迷上了唱戏,老爷知道了,还被骂了两句呢。”

谢含晨可不想听些家长里短,她在丫鬟的带领下走出了大厅,微风之下顿是神清气爽。

夏日的黄昏,莲花池边,俊美无匹的吹箫少年,站在柳树下,身穿一件式样简单的翠绿长衫,头发高高的束起,他的目光悠远,神色宁静,却显得无与伦比的超凡脱俗,犹如仙人一般。

谢含晨一时忘了在哪里,喃喃自语,“天暖薄翠袖,日暮倚维柳。”

少年停下了手中的箫,看见谢含晨站在池塘边,眼波流转之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少年换了一首曲子,一曲>被少年吹的极尽缠绵。谢含晨被眼前这情景感染,不由的拍手唱道,“楚天阔,月如弓,杨柳岸,舞清风。红烛泪,酒微凉,金丝曲,断人肠。美人醉,凭栏望,君未来,黯神伤。此中情,何人说?桃花劫,谁敢闯?眼微闭,泪两行,念去去,情一场。”

谢含晨唱的高兴,句子随手拈来,少年的箫声旷古而悠远,再配上她清亮的嗓音,那歌声绕梁三日而不绝于耳。

曲毕,谢含晨站在少年面前,一脸神气的说,“我知道你是谁了,”她看着少年俊秀的脸,“这么好听的箫声,你就是维柳公子韩醒月。”

韩醒月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他将手中的箫往谢含晨手中一递,谢含晨接过,翻手一看,整支玉箫浑然天成,毫无瑕疵。不仅完全看不出雕琢的痕迹,甚至没有接口的细纹。手感温润舒适,谢含晨发现,玉箫的尾部刻了一个”月”字。

“好箫!”谢含晨赞道。她将玉箫拿到嘴前,悠扬的箫声悄然响起,竟是>,箫声悠远绵长,空灵清雅。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山何年初照人……”韩醒月自语道。

箫声乍然而止。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山何年初照人……”谢含晨微微一顿,又道,“日升月落,草木枯荣,朝代更换,人生不过百年,但这绿水长流,青山不变,何苦执着于此?不过是境中花水中月,任由他乱花迷眼,一切虚空。”

韩醒月悚然回神,半晌才道,”谢小姐才情无双,果然名不虚传。”

……

“当年,一曲>让我沉醉其中,不可自拔,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怎么能将箫吹的那么好,那么惊心动魄,所以从那天开始,我便不再吹箫。后来,他名动天下,众人皆惊,而我却觉得理所应当。你说,天下怎么会有如此高洁清雅之人?”叶晨曦说完,抬头看着风逸辰。

风逸辰心中一叹,想起过去听到关于韩醒月的传言,说道,“他还真是个风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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