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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酒能乱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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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4号,平安夜。

那天遇到陈文宵后,袁可可的工作效率一直不高,她干脆推掉了所有的工作,整天整夜地玩单机游戏。黄金矿工、小狗过河,甚至还扫起了地雷。蒋宇涵的公司终究不是外企,圣诞节还是得要上班。不过,他早就打电话回来要求晚上要吃大餐了。可惜袁可可没有那个兴致,随便应了一声后只是把前几天的剩菜理了一理,继续玩她的寂寞去了。

蒋宇涵到家的时候,客厅的灯都没有亮,只有小虎皮早就习惯了黑暗,兴奋地冲到了他的脚边。开了灯,其实他有些失望:圣诞节,那死野猫怎么都没布置房间?冷冷清清的,一点儿节日的气氛都没有。

“喂,虎皮妈妈,我要饿死了!”至少应该有蛋糕、火□□。

“哦。等一下。”袁可可软绵绵地应了一声,到厨房搬了火锅出来。

“不是吧?今天是圣诞,又不是过年!”蒋宇涵心都凉了,“喂,我这么早地赶回家,你就不应该奖励一下我吗?”

“为什么?”袁可可把锅底包折开放了下去,“中国人学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做什么?冰箱里有切好的菜,快去捧过来吧。”

蒋宇涵一个人生着闷气,委屈地把菜摆上了桌。还好自己有买了苹果回来:“那至少今天得吃个苹果吧。平平安安!”他选了两个大的,递给了袁可可一个,“你帮我削一个,我也帮你削一个!”

反正火锅还没有滚开,袁可可便接过了苹果。自从上回在Z县医院看到袁可可那恐怖的拿刀方式后,蒋宇涵便买了一把傻瓜去皮器放在家里。没一会儿,袁可可就完成了任务。桌子对面的蒋宇涵很认真地削着,水果刀轻轻滑过,刀下已经是又长又薄的几圈了。袁可可透过火锅袅袅的热气,百无聊赖地眯眼看着。蒋宇涵平常做菜的时候就会来打打下手,切出来的菜刀功了得:“你刀子使得真不错!”

蒋宇涵挑挑眉毛,骄傲得像个小孩:“拿着!再给你看个绝的!”袁可可接过苹果慢慢地啃,饶有趣味地看着蒋宇涵挑了段大些的山药,一下两下便雕出了一只兔子,“怎么样?本少爷就是个艺术家!”

“厨师那两把刷子是有的,艺术家?还是有段距离的吧。”袁可可把小兔子在手里翻转了几下就丢进了锅里,“我饿了。”

蒋宇涵掏过袁可可削好的苹果咬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爷爷根雕做得可好了。我从小就得了真传,大家都赞不绝口的!”说着,又拿萝卜雕了只孔雀,“鬼斧神工,看到了吧?”

袁可可夺了过来直接放到嘴巴里:“骄傲的家伙,真讨厌!瞪我作什么,我说这只孔雀呢。”

水滚了,蒋宇涵看着一锅红通通、油漉漉的汤底有些发怵,对面的袁可可却已经把生菜、贡丸并着笋片等等一股脑倒了进去:“今天谁也别拦我,我要大开杀戒!”其实袁可可根本吃不了辣,只是近来心情郁结得很,就是特想虐待一下自己。不一会儿,蔬菜类的已经熟透了,袁可可夹了一大筷放到蒋宇涵和自己碗里,吹吹气一个劲儿往嘴里塞。

蒋宇涵看了看对面的袁可可,额头上明明已经微微冒了汗却还一个劲儿往嘴里塞东西:“喂,不辣吗?”

“今天,我们无辣不欢!”说着,袁可可戳了个贡丸去撞蒋宇涵的筷子,“干了这一锅,今天一颗渣儿都别给我剩下啰!”

生菜吸足了辣油,在碗里泛着光。蒋宇涵用筷子去沥菜叶儿上的辣油,扁了扁嘴塞了进去。辣!又麻又辣!差点儿就要呛到了。蒋宇涵按着太阳穴直摇头,舔舔嘴唇拿了些啤酒过来。不料袁可可把啤酒罐子往边上一推,又给蒋宇涵碗里又堆了两个香菇:“辣就要辣到底!喝了东西就串味儿了。快吃呀!超级爽口的!”蒋宇涵无奈地呼了口气出来,抄了桌上的汤勺豪气万丈地在锅子一捞:“舍命陪君子!”袁可可大笑:“我是女子!”

一顿川味火锅下来,两人都吃肿了双唇,连眼睛都像是充了血一般。袁可可长长地舒了口气,心里的不快散得一干二净。洗完澡,两人抱了啤酒瘫坐在了地毯上又喝了起来,喝完了啤酒上红酒,甚至连烧酒也喝了个底朝天。看着她红朴朴的脸蛋,蒋宇涵把她当作玩具一般,乱捏了一把,玩得不亦乐乎:“喂,死野猫,你怎么这么可爱呀?爱死你了!”小虎皮这时也钻到两人中间,“袅呜袅呜”地去蹭袁可可。蒋宇涵忙把小虎皮塞到了自己肚子上面,按住它的脑袋:“嘿嘿,小虎皮,今天妈妈归我,你不可以再调戏她了。”袁可可只是往边上躲了躲躺倒在了地毯上,天晕地转的,看来喝多了。

“喂,死野猫!圣诞为什么不出去?”

“要换衣服,麻烦!”

蒋宇涵抱着小虎皮在地毯上打滚:“真像是你会说的话!本来以为你会跟子蔓一起回老家呢。”

“要坐车,麻烦。”

“有什么事你觉得不麻烦的?”蒋宇涵听得笑弯了眼,“告诉我,我陪你一起做?”说到后半句时,他已经半坐起来,就这和居高临下地对着袁可可仰起来的脸,半玩笑半认真地问。

“嗯……”袁可可不知是醉了还是困了,侧了身翻到了蒋宇涵盘起的脚边,闭起了眼,“好像都很麻烦呢。好像最近什么都又变麻烦了呢。”

蒋宇涵在她的身旁侧躺下来,用手掌支着自己的脑袋,仔细地打量起她:再普通不过的五官,只是肤白胜雪,脸上甚至没有毛孔只看得到细细软软的绒毛。现在酒气上了脸,更是白里透红,分外好看;自从小虎皮来了以后,她就赖在了蒋宇涵的房间。睡着的时候,喜欢把双手微握成拳、并在鼻下,像婴儿似的我见犹怜。蒋宇涵忍不住伸手去扯她的嘴角,他就是看不惯这只野猫不笑不怒的零号表情:“有什么麻烦的?笑一个嘛!你还是笑起来比较可爱!”

袁可可睁开眼瞪他:“麻烦麻烦,就是麻烦!光腚总局要和谐字幕组,麻烦;蔓蔓和古航粘太紧了,麻烦;”袁可可嘟嘟囊囊地说,最后食指一点,“要养小虎皮和咕咕,麻烦。”

“我有很难养吗?”蒋宇涵想了想,自己有挑食吗?

“嗯……比小虎皮好养一些。”到现在袁可可还是没有办法给小虎皮喂食, “咕咕其实蛮乖的。会切菜还会洗碗,而且又会照顾小虎皮,呵呵。”

蒋宇涵闻言心花怒放,双手支在袁可可脑袋的两侧,朝着她的嘴唇慢慢压去。不同于那日在记者们面前的蜻蜓点水,这次他吻得格外投入。她的唇,被辣得厚实了起来,像棉花糖一样柔软而丰润。他用舌尖细细地去描绘她的唇形,再慢慢滑入她的口中,酒香混合着火锅的残香,很家常却又隽永。等袁可可混混沌沌的脑袋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蒋宇涵已经把舌头伸了进去,灵活而霸道地攻城略池。

不知怎么的,数日来的空虚感竟然因为蒋宇涵的吻,变得充实了起来。袁可可凭着酒劲,本能地伸手攀住了蒋宇涵的脖子。蒋宇涵不是君子,也不想当君子,一把将袁可可横抱起来,回了房间。小虎皮急急跟在脚后,却被无情地关在了门外。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袁可可被扔在了床上,傻傻地想起自己曾经被雷得外焦内嫩的两个成语。蒋宇涵脱光衣服再扑上来的时候,看到袁可可一脸的傻笑,边吻边抽空问她:“笑什么呢,傻蛋?”

“孤男……寡女,干……干柴,烈火。”袁可可被蒋宇涵亲得敏感地颤抖着,喘着气说出了那两个成语。

纵是蒋宇涵此刻情绪高涨、斗志昂扬也被逗笑了:“你果然很有才呢。那么,”他邪气地扯了一边的嘴角“奸”笑,“我们也不要再辜负这良辰美景、纸上谈兵了!”说完便用舌尖去舔袁可可的锁骨,痒得她咯咯直笑。蒋宇涵实战经验丰富,袁可可见惯了大批的东瀛猪跑,于是干柴碰上了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当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时,袁可可酒也醒了一半,眼角眼珠滑落:“痛,痛死了,出去!你快出去!”

蒋宇涵双手撑在袁可可头的两边,大汗淋漓地僵了足足十秒。然后,温柔地抓住袁可可乱挥的爪子,暧昧地在她耳边吹气:“原来你是老处女呀。完了,我现在责任大了。”袁可可含着泪瞪他,他开心地吻住了她,“放心,我是21世纪最有担当的新好男人。我会负责的!哈哈!”

一个晚上,爸爸妈妈就再也没出房间,虎皮可怜兮兮地饿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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