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番外张敬贺(二)(1 / 1)
我进安检走到十七号候机厅时还是一眼就发现了坐在角落旁的女子,只是眼前的女人变化了很多,原本一头微卷的秀发已变成一头短翘的短发,整个人变的给人以迷雾般的感觉,空洞红肿的眼神,微薄的身子紧紧地缩着,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仿佛周围的一切本不存在一样,有种独立于事的界境。
我鬼迷心窍竟在她的面前的椅子坐下,视觉自然而然地落在她身上,而她并没有查觉到什么。
我本想陌生人就算擦肩而过,过后也就毫无意义,认识了以后却发觉原来世界竟然如此之小,接二连三的巧合接踵而至,不由地有些感概,这是自己第三次遇见她。
登机的声间响了两遍后女子才抬起头来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站了起来走向入口,我视线情不自禁地始终跟随着她。惊喜地发现两人竟然乘坐同一架飞机,跟随着她的脚步踏上飞机……
巧合年年有,今天特别多,没想到我们如此之近,她竟是我的临座。时不时地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看着机票发呆的女人,种种猜测涌上了脑子。
她抬头似是不以意地看了我一眼,把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偷窥的行径被发现了,忙撇开脸。良久不见她有什么动作,好奇心驱使着我又看向了她,她把头靠在小窗户,看向外面,又陷入了一种自我的境界。
我张着嘴想说点什么,才发现什么也说不出口,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而自己也见鬼的竟然对于她的无视而有丝恼怒,有些搞不明白自己的思潮起伏是为何?自己竟然会为只是见过几面的人牵动情绪,不由地有些自嘲。侧过头不再看她,拿起包里的文件翻阅着。
空姐问了一下他需要什么饮料,我要了杯咖啡。随后空姐又问了坐在自己旁边的她,没有得到回应,空姐表情似乎有尴尬,看了看我,又把视线看向旁边的她。
我停下了手中的东西,侧目而视她,她还是延续了颓糜的状态,失魂落魄,泪流满面且还持续不停地掉落着,眼神是绝望和空洞的,那神情不由地让人起了怜悯之心,不得不说,对于她我更多的是惊讶。
空姐还是盯着我们,看的我有些不自然,最后我终于明白了,她误会了我和她的关系。我也没解释,不想麻烦,开口替她要了杯矿泉水。我把水放在她前面的小桌子上,空姐随后又拿了包纸巾递给我,我还是把纸巾一并的放在小桌上。这所有的一系列动作,她都没有任何反应。她始终看向窗外,泪珠似乎还在持续地滑落于脸颊,三次见她都是这副死人似的模样,看来她和她那个所谓丈夫八成是发生了矛盾,哎,女人就是这么无聊,男人哪有空像他们一样为情要死要活的。
我不再理会,转回自己的视线,心想自己最近似乎变的有些多管闲事,看来是闲心太久了。低头专心地看自己手中的东西。
空姐收东西时候我没再理会,只是把自己东西递了过去。她有些尴尬地叫了她几声,她才回过头来,表情迷惑不解,空姐示意要收东西,她似是不好意思地牵扯了个笑脸,看了眼前小桌子上的东西,她拿起桌上的水一饮而尽,抽了张纸巾胡乱地擦拭,而后把小桌上的东西整好有些手忙脚乱地交空姐,我好心地替她接过,然后递给空姐。
“谢谢。”她朝我笑了笑,声音有些唦哑。
我只是给了一个她一个举手之劳不用客气的手势,她微微一笑,随后又把头转向窗户,好像窗户外有什么一直吸引着她的视线一样。
下了飞机,我一直都在她的前面,在拐角处瞥见身后她似乎在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手拍拍自己的脸,嘴角在努力地扯着笑容,我看她那表情,有些好笑地想:笑还不如哭呢。
走出大厅坐进车里,让小吴开车,突然视线被一名拦出租车的女子吸引住。我还是一眼的认出了她,只是惊叹于飞机上和飞现下判落两人的她,她焕然一新的面孔,苍白无魂的脸早已换上了红润有光泽,发紫的嘴唇早已染着了粉红的妖冶,显然是遮上了妆,不得不佩服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她竟能恢复的如此之快,对她竟有些刮目相看,不过想想她于我只不过是过去,随风而来随风而去,没太大放在心上。
随着车子的行驶,两人的距离渐渐拉远……
S市某夜总会某奢侈豪华的包间,一群男男女女搂抱在一起,不知是谁话语中带了黄段子,引得多位女子低息娇艳声连连娇羞假意声讨,殊不知更加引得男子们的大呼小叫,笑声间满是□□。
又有谁能知道这些男子几乎个个都是成功男士,大部分家中都是有妻有儿。任谁见了也无法将现在萎缩的人与平时生活中他们的上司或者丈夫抑或父亲联系起来。所谓的正人君子那只是相对于人前,人后却是道貌岸然本质的显露。
女人变坏就有钱,男人有钱就变坏,这俗话甚是深刻,自有它的一翻意义。
所谓的成功男士又有谁会真正的一心一意?现实不是小说,真爱在和权与钱之间的天秤中早已明显倾向于后者,如果你和他们谈爱情的话那只会被当作是笑柄笑后而淡之。
在坐的各位有家室的男子谁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而单身的男子们没了所谓的责任拘束,因为有车、有房、有事业等更是被冠予了钻石王老五,成为了各色女性的追捧对象,这时让他们虚荣膨胀,更是随心所欲的自由空间,来者不拒,这就是男女的差别!
别说什么平等,男女之间重来都是不平等的,男人的世界,女人们是无法触及和了解的,除非你也是这堕落中的一员。
我冷眼地看着这些所谓老总们争抢着讲荤段子,双颊早已因为酒精的侵袭而胀红,眼睛迷离,手却在身旁小姐的身上游走,双方的身体早已贴的快融为一体,一脸的糜烂□□。
对于这一切我早已习以为常,身为男人,他最清楚男人的劣根性,也懂得把握其中的一些玄机。当今社会很少有人能真真正正的经得起金权和拒绝酒色的诱惑,这些东西会引人走向成功的道路,也会使人通向毁灭的道路。
大家彼此之间有着不言而喻的合作默契,逢场作戏的戏码个中规则他们个个心里都精明的很。
不知谁的手机在响着,在伴着这笙歌喧闹的场所并不突兀,或者也没人有多余的空闲去理会它。对方似乎并不打算放弃,一次一次的夹杂着各色声响,伴乐其中。
终于有人烦燥地接起了它,电话那端似乎说着什么,接电话那位一副恍然大悟样的兴致勃勃地移到角落处,把喧扰隔开,只看其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不多时男子走到中间用高音倍的声间说道:“谁有兴趣压注?”
空间一下子静了下来,大家不解地看着他,希望他把话说的明白一点。
男子这才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再过几个小时欧冠决赛将要上演,有兴趣的可以下注玩玩。”
男子说完,很多人也都停下手上的动作,推开身旁的女人们正身,一副兴味盎然。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这种重头戏,当然是不能错过,你压了哪队?”有兴趣者提到。
“AC米兰。”男子说道。
一下子空间又喧嚣起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分析着讨论着。离我最近的某公司老总碰了碰我问道;“张总,你看好哪队?”
我吸了口烟,然后轻轻地吐出去,烟雾如少女般婀娜多姿,有规律的一层一层散去,这才吐出话来:“利物浦。”简洁,省略之至。
“我也看好它,两队从以往的欧冠战绩来看,可以说都是铁丁丁的欧冠专打户,米兰现在确实一年比一年实力下降不少,利物浦在二年前都能在三比零时硬生生的给搬个三比三,而后还在点球中取胜,不得不说贝尼特斯有着自己的一套,我也看好利物浦。”男子附和道。
其它人听到他们的讨论,插了进来说:“如果还是二年前的米兰或许还可拼上一拼,大喊复仇口号,现在的米兰就是一养老院。”
“当然是选利物浦,那群老家伙能跑个半场就不错了,全场就算了,二年前下半场都能被帽子,更何况是现在的这支老年队。”
“大家就当是看场友谊赛。”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嘲笑着、叫嚷着。
“你们可别说的这么悬,我可是压了米兰十万!”最初提议的男子报怨道,似乎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选错了。
“哈哈,算我一份,我压利物浦,跟你那个数,跟庄家说下。”这样一说,一群人都勇跃的加入到赌球上。
这种赌球行为其实在各个地方各个场所都存在,在国家法律上这是违法的,但这种行为抓都抓不完,你端了一窝,马上就有新一的窝崛起。这种赌球都是很隐蔽性的在一些熟悉的圈子里活动着,流传着。
最后满室的人都参与了这场比赛的赌盘,数额都在十万以内,多数人都压了利物浦胜,只有少数的几个坚持了自已的立场,其实不难看出压AC米兰的几位是它的铁杆球迷。
由于大家都下了不等的注,有人提议干脆晚上都别回家,到酒吧找家包厢看球得了,这一响应得到了大家纷纷的响应,就这样一群人从某夜总会移到了某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