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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5章 过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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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

我不是第一次写文章

所以也不可能刻意的用谁谁做原形

象谁不象谁是读者自己心里的事情

若是能让你看到你喜欢人的影子

那是我的荣幸

东方猛然觉得现在的情景有些好笑:“我以为你讨厌我。”

“讨厌你?”燕二爷很有兴致的瞄过去,看着东方:“不,准确的说,我不是讨厌你,而是恨你。”

东方倒是有些好奇了,既然是恨,那为什么还要求亲呢?再说,两个从未见面的人,恨又从何而来的呢?

“我只要你要问我为什么恨你,呵呵,不错,我们是有些仇怨,可是那不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牵扯的太多,不便明说,那也不是我会想毁掉你的最终原因。”

燕二爷悠然的边吃菜,边说着,似乎只是在讲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似的。

看这个光景,东方终于觉得刚刚的提亲不是开玩笑了,她正色:“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想要娶我呢?”

明人不说暗话,刚刚燕二已经借着酒把意思说的很明白了,若是此时还要装做什么都不明白,未免有些自欺欺人。

“问的好啊,宇文小姐。”燕二爷也认真了起来:“你可知道,接近你,熟悉你的人总是会产生两种极端的情绪吗?”

“哦?”这种论调东方倒是从没有听说。

“你美丽,纯净,平和——人最为美好的东西十之八九都能在你身上找到,接近你的人,有的先是觉得绝望,尽而就是恨你,这种人,不喜欢在其他人身上看到自己没有或者失去的东西,你越是美好,他就越是想要毁掉你。”燕二爷冷笑:“那些长期攻击你,诋毁你的人中,很多是了解你的美好的,但是,越是明白了解,他们心中的怨恨也就越深。”

东方倒是很同情这种人,她放松了下来,浅浅一笑:“这么活着岂不是比常人还累几分?”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乐在其中呢?”燕二爷也是一笑:“还有一种人,他们喜欢你这种美好,他们虽然自己没有,可是,却从你身上看到那种美好的可贵,因此,他们心疼你,爱护你,尊敬你,佩服你。”

“那么,你是属于那种呢?”东方没有忽略燕二爷有些诡异的注视,那种感觉,如同被毒蛇盯上的感觉,心中有些发寒。

“我那种都不是。”燕二爷移动椅子,坐到东方身边;“若是一定要说的话,我那种都是。”

“我想要得到你,你这种女子,我若是错过,一定是遗憾终身。”夜明珠有什么希奇,当空那清冷的月神才是世间独有的珍宝啊。

“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可是——”燕二爷先是停了下来:“若是到头来还是的不到的话,我宁可毁掉。”

“针对宇文家的铺子,就是要毁掉我吗?”东方知道一定是这个人做的。

“哈哈,那只是警告,要毁掉你,我会用比这更为干净利落的办法。”燕二爷说的轻松。

他说的是真的,东方感觉的到,这个人比任何人都残忍和无情,毁掉一个人,对他来说和毁掉一个东西没有太大的区别。

“而你认为我会答应你?”东方压抑住那种恐惧感,尽量平静的问,手心里的汗水渐渐的多了起来。

“你不答应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我也未必会放弃,换句话说,我今天还不想伤害你。”燕二爷慢慢的靠近东方。

东方敏感的向后挪了挪。

“我不会答应的。”东方强调,不要说自己已经有了爱人,即使没有,她也不会委屈自己屈就一个这样的人。

“呵呵,无妨,你可以考虑清楚,但是容我提醒你——我们两联姻,可以扩充宇文家,对你,可是没有害处的。”

东方强令自己镇静下来,她起身:“谢谢你的好意了,可惜,我们宇文家不需要联姻也可以支撑下去的。”

东方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吩咐丫鬟都下去,黑暗中,一点光线都没有,她就一个人这么坐着。

以前东方不明白人为什么会恐惧,会害怕,可是今日,当燕二爷就那么平静的威胁着自己的时候,她终于明白了,有的时候,这种表面上的平静比风雨更让人恐惧,你明明知道危险在那里,却无法去阻止的无力感比正面迎敌更让人害怕。

这种感觉,小时侯依稀也有过吧

小时侯被外面的黑暗中的假山惊吓着了,母亲告诉她:害怕吗?害怕的话就亲自去摸摸看,看那是不是怪物。

东方在母亲的鼓励下,走到了黑漆漆的外面,摸着了假山,才发现那只不过是黑暗下的石头,不会咬人,更不会吃人。

“害怕了就亲自去摸摸看吗?”东方沉吟,好多年了,记得的,也就只有那么多了,只是从那以后,黑暗中的东西再也不会惊吓到自己了。

“你这是怎么了,全身冰凉。”一个温暖的怀抱从后面搂住了东方,声音低沉却不冷硬。

东方先是僵了一下,不过,熟悉的温暖立刻让她放松了下来,她靠向那怀抱:“怎么来了?”

秦奕钊轻笑,他伸手点燃一旁的蜡烛,然后把东方重新搂入怀抱:“觉得你会想要见到我,就来了。”

“胡说!”东方也忍不住笑了,可是,秦奕钊的下一句话让她又僵住了。

“你可以试着依靠我的,东方。” 秦奕钊叹气,不是不心疼她的辛苦,只是想要帮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不多想。

东方苦笑,果然还是被看出来了吗?自己其实是如此的害怕失去。

东方不是一个习惯依赖其他人的女子,长久以来,要是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她就会坐在那里,发呆也好,沉思也罢,就是不理人。

自从认识了秦奕钊,她心底有些地方开始脆弱起来,开始贪恋那些温暖了。东方默然的想,原来,自己终究还是寂寞的啊,没有人了解的痛苦,只有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中才能感觉到减轻。

“你不会离开我吧?”东方抬头,看着秦奕钊的眼睛,问的很认真。

秦奕钊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握住东方有些冰冷的双手,摩挲着让它变热。

“我一直觉得,这个世上,只有你自己才不会离开你自己,月有阴晴,人有祸福,即使你再不情愿,生老病死也不是人可以改变的,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的名利诱惑,你喜欢的一切,只存在于当下,谁都无法预料你什么时候会失去它。”

他伸手,摸着东方的脸:“可是今日,我愿意给你一个承诺——只要我还活着,只要你还是宇文东方,我就永远不会离开你。”

东方的眼睛红了,她懂,真的懂。

从母亲去世的时候她就开始明白,有的东西,你抓的越紧,失去的也就越快。所以,尽管知道秦奕钊是真心对自己的,可是她害怕,害怕失去,害怕失去过后的空虚。

“我只是已经习惯一个人啊。”东方轻声说。

秦奕钊笑了起来:“你若是事事喜欢依靠我,那也不是我认识的东方了,我只是希望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有的时候也需要享受一下被心爱的人依靠的滋味啊。”

东方再次被逗乐了,她笑起来有些孩子气,让人一看就觉得开心。

秦奕钊没忍住,上前捏捏那脸蛋:“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今日为何不烦闷了吗?”他早就发现,这丫头心情不好的话就喜欢一个人闷坐着。

东方犹豫了一下,吐吐舌头:“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啊?”毕竟,今日的见面实在是称不上愉快。

“真正能让我生气的事情还没有几件,你就说吧。”这么严肃,秦奕钊心中已经有些明白了。

“那个燕二爷竟然向我求亲。”东方有些困惑的伸手把头发圈在手指上,表情也是很茫然:“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啊。”

秦奕钊在心中叹气,他好笑的把东方摧残头发的手拉过来:“他自然是喜欢你才这么说的。”

“怎么可能?”东方一脸不相信,她嘟嘴:“看他对付我的那个劲头,我觉得他恨不的我死呢。”

如此娇憨的东方,也许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才会展现吧。

秦奕钊这次是真的叹气了:“你太美,美的让人想要抓在手心不放,可是,若是得不到,毁掉也可能是一种选择吧。”

东方惊奇的看向秦奕钊:“你怎么说的和那个人一样啊?”人的心思,真的有这么复杂吗?自己是如此的平凡无奇,真的值得如此吗?

“这就相当于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太丑陋,一种是把镜子买回去珍藏,天天照照,可以修正着让自己美起来,一种是砸掉镜子,这样就不会看到丑陋的自己了。”

秦奕钊看着东方,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东方就是那面镜子吧。

东方觉得真是无辜啊,自己那里有那么好,要承受这种待遇:“那你呢?我要是不喜欢你,你是不是也和那个燕二一样,放话要毁掉我?”她嗓音软软的,象是在撒娇。

秦奕钊眼神一冷:“他这么说的?”

东方拉他的手:“你先别管他,我问的是你!”

“我?若是得不到,就让镜子在它原来的地方,有时间了去照照,自省一下也不错啊。”

秦奕钊低头亲亲东方的唇:“再说,你对我也不是镜子啊,你是我的宝贝,要好好珍惜的宝贝。”

“那你的麻烦可大了!”东方手勾住了秦奕钊的脖子,不让他抬头离开自己的视线:“有人要来抢你的宝贝了,怎么办?”

此刻的东方,领口有些松动,从脖子到下面那白玉一样的肌肤清晰可见,她眼角含笑,嘴唇就浅浅的勾着,那淡淡的粉红,勾人心魄,烛光下分外撩人。

明知道东方不是在诱惑自己,秦奕钊还是觉得这样的东方有些妖艳惑人,忍不住再次亲吻那唇角:“怎么办?当然是不放手啦。”

“不过——”他突然话题一转:“你总该告诉我到底你们都说了什么吧?”

东方松开手臂:“怎么你还没有忘啊?”刚刚还以为他不会追问了呢。

“你的事情,我永远不可能忘记的。” 秦奕钊回答的很坦率。

东方无奈,她起身把烛花剪掉:“好吧,说起来也没什么,就是那个燕二爷突然说要象我求亲,我拒绝了,然后他就说可以毁掉我,让我考虑。”

果然是简单啊!

就如此的三言两语,想要让秦奕钊不追问,自然是不可能的,他一伸手,把那明显是在逃避的小女人抱了过来:“觉得他为人如何?”

东方挣扎了一下,实在是摆脱不了,索性就赖到秦奕钊怀里了,她想了一下:“我不喜欢这个人。”

“哦?”秦奕钊等着东方说下去。

东方沉默了一会:“被他盯着的感觉,就象是被毒蛇盯着,阴冷狠毒,不给你喘息的机会。”东方苦笑:“我从不把人们的威胁放在心上,可是他说出来的话,我信。”

“那个人,说起我的时候,让我很害怕——”东方把头靠到秦奕钊的怀里:“不喜欢,真的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和我,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不管怎么说,都不能否认那个男人有着好眼光,否则,不会发现怀中这个女子的美好。

也许,正是因为这种不同,才会被吸引,从而看出东方是值得珍藏的宝贝。

身为东方的爱人,秦奕钊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种吸引力,有的时候,东方就象那瓷器,乍看起来平淡无奇,可是时间越长,就越散发釉子特有的光华,即使表面的华彩褪去,也只多了一份神秘的美丽,丝毫不让人觉得颓败。

“想什么呢?”东方推推沉思的秦奕钊:“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这个人的来历啊?”

虽然自己一直查不到,可是秦奕钊的消息来源要比自己多的多,应该能有一点眉目吧?

秦奕钊回过神来,他看向东方:“帮你查当然没有问题,可是,绣房那边才是目前的大麻烦吧?”被人如此的盗走了特殊的技艺,已经不光是生意好坏的问题了,消息一传出去,将是宇文府的耻辱。

东方点头:“我明白,所以我一回来就吩咐下去,绣房那边从即日起不许再刺出云锦锈。”

“釜底抽薪吗?”秦奕钊喃语,这样也好,至少避免被不知情的人把正品和仿制的放在一起比较。

“他们还是有一些针法没有学到,在内奸没有查明的情况下,若是继续刺绣,最后这点都该被学去了。”东方也是无奈之下才做的决定,虽然会有一些损失,可是至少能保住最后那么一点绝技。

她揉揉眼睛,把全身的重量放心的交给秦奕钊,闭上了眼睛。

明天,明天是新的一天,东方靠在秦奕钊的怀里,悄然的睡着了,象个孩子。

燕二爷正在喝酒,他一个人坐下月下的石凳上,周围的下人都被打发下去了。

梁小贞偷偷站在假山后面,想要过去问个明白,却有些害怕,一条帕子在手中拧来拧去,早已经没有了形状。

“出来!”燕二爷厉声喊道,他早就发现梁小贞躲在那里了。

梁小贞当下被吓的一哆嗦,她抬眼看去,发现那边燕二爷正冷冷的看着自己,知道躲也躲不过了,只好把心一横,走了出来。

“你知道,我最讨厌有人在我背后偷偷摸摸了。”燕二爷喝着酒。

梁小贞有些赌气的抬头:“二爷,我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也豁出去了。

燕二爷放下酒杯:“哦,那你说说看?”这个女人又有什么无聊的问题了?

“二爷,听说你向那个女人求亲?” 梁小贞咬牙,满脸都是压抑不住的愤恨。

“她有名有姓,不是那个女人。”燕二爷冷冷的瞟一眼过去,真丑,被仇恨浸染的女人真的是丑陋啊。

“那么说是真的了!” 梁小贞呼吸急促,快步走到燕二爷身边,她不能相信,为什么?为什么二爷要这么做:“你不是说你和宇文家有仇,要毁了他们吗?”

“是啊,我是这么说过。”燕二爷起身:“既然以后整个宇文家都要归我,那么,我总有权利预先取走宇文府最值得珍藏的宝物吧?”

宇文东方,剔透如翡翠,清冷如皓月,只要是懂得欣赏的男人,都不会放过此等的珍宝。

“那个贱女人她不配!”梁小贞大喊:“她有那点比我好?我要她死——”话还没有说完,原本都是恨意的眸子里充满的恐惧,她的脖子上,是燕二爷的手。

“不要让我听到你对她不敬的话。”燕二爷松开手:“我喜欢知道自己身份的女人。”

荧火之光竟然也妄想和明月争辉,真是不自量力,他甩开手,看也不看地上的梁小贞一眼,举步离开。

宇文府

东方头疼的看着大厅里的菊花酒。

“燕二爷,我以为我昨天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她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燕二爷。这个人动作未免有些太快了。

燕二爷好心情的呵呵一笑:“我说过,我会再给你考虑的机会。”他既然能来,就是有着一定的把握。

东方浅浅一笑:“若我还是拒绝呢?”对付这种不知趣的人,似乎不用顾忌礼节了。

“宇文小姐,在做决定之前,先想想你那些船行,绣房吧。” 燕二爷也不恼怒,看似好心的提醒下却是变相的威胁。

果然,真的是这个人在背后搞鬼,东方的眼神瞬间冷却了下来,嘴角一丝波动都没有,半晌,冷冷一笑:“我宇文东方从不接受威胁!”

既然要斗,那她奉陪!

这是另一面的宇文东方吧,冰冷凌厉,如同名剑出鞘,让人心悸而臣服。

燕二爷在心底赞叹。

“宇文小姐,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拒绝吗?”

东方起身准备送客:“我宇文东方愿意接受光明正大的敌人做朋友,也不会和在背后暗算的小人打交道。”立场不同,敌对的关系也可以理解,可是,在背后窃取别家机密这种行径,宇文家是从不屑为之的。

燕二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哈哈大笑:“宇文小姐,你真以为你们家的钱就是干净的吗?那你也未免太天真了。”言语间竟然有着恨意。

东方低头,掩饰眼中的某种了然。

“既然小姐不欢迎,那么我就先告辞了!”燕二爷起身,也不拖沓,即可就带着下人离开了。

从大厅一出来,东方就直接向书房走去,刚到拐角,就碰到了秦奕钊。

“这么着急去干吗?”他吃惊的看着急匆匆的东方,很少看到她有这么焦急的时候。

东方一把拉住他:“陪我去个地方。”说完,也不等秦奕钊答应,就拽着他象前继续冲。

秦奕钊刚要说话,就被拉进了书房,还没想明白怎么会事情呢,东方就放开他,走到书柜前,打开一个精致的盒子,取出一对金麒麟。

“这个是什么?” 秦奕钊好奇的看着麒麟,发现铸造的很是精美,看的出是费了心思的。

东方笑着把麒麟小心的抱好:“你应该听过的,这是我们家的镇宅之物。”

金麒麟,从宇文家发迹起就有了,只不过那时侯金子用的不多,只是镀金。后来到了东方的爷爷当家的时候,把旧的重新回炉,铸造出这个纯金的麒麟。

“那你现在拿它干什么?”即使是家里的宝贝,就不应该这么随便的拿出来,不是吗?秦奕钊觉得很好奇。

东方盯着麒麟,半天才下定决心:“这次,我是真的要用到这个麒麟了。”她抬头看向秦奕钊:“刚刚燕二爷的话,给了我一些提示。”

她吸气,显得有些紧张:“希望我没有猜错。”

她看向秦奕钊:“你可以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秦奕钊明白她一定是做了一个大决定:“当然。”他帮东方拿过一个麒麟:“走吧,我陪你。”

秦奕钊跟着东方一直走到后院,一抬头,就看到祠堂在面前,东方停下脚步:“到了。”她淡淡的说。

秦奕钊看了看四周,回望东方,发现她一直看着祠堂的大门,动也不动。

“怎么了?”

东方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什么,只不过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她走到祠堂门前的青石板前,低下身子摸着石板:“就在这里,我曾经被母亲罚跪过。”

秦奕钊也蹲下身子:“我以为你小时侯是很听话的。”很难想象东方竟然有被罚跪的时候。

东方淡淡一笑:“那时候还小啊,在母亲核对帐册的时候捣乱,结果把帐册给弄乱了,你也知道,对于商人来说,帐册是比性命好宝贵的东西,母亲就把我带到这里罚跪。”

“怎么是在外面?” 秦奕钊奇怪的看看祠堂里面,明明也很宽敞啊。

“按规矩,女子是不可以进祠堂的。”东方起身:“就是在那天,父亲也正式的把宇文家传到了我的手上。”

秦奕钊扶着她站好才松手:“你那时侯还很小啊,怎么就把家交给了你呢。”

“因为父亲牵着我的手进了祠堂,女子不可以进祠堂,但是,历代的当家是个例外。”

东方记得就在那天夜里,父亲拉着她的小手,把她带进了祠堂,讲了很多很多话,有的话,她已经忘记了,有的话,却一直到现在还不曾忘却。

她走上台阶,进入了祠堂,秦奕钊在后面跟着进入。

东方先是仔细的扫视过那些年代已久的牌位。

“当年,是是当着这些牌位,父亲对我说要把当家的位置留给我。”东方觉得那些事情仿佛就在眼前:“父亲还跟我说,凡事只做好自己应该做的就好,其他的人和事,不用强求。”

东方笑了,那个时候的自己怎么可能理解父亲的苦心,现在想来,可不就是父亲说的吗?做人只求对得起自己就好,他人如何评说,已经不重要了。

“但是你为什么来这个地方?” 秦奕钊早已经看过了,这个地方就是一个普通的祠堂,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东方神秘的笑笑,从秦奕钊手里拿过麒麟。

在祠堂一面的墙壁上,有着两个小洞,大小正好和麒麟契合,东方把麒麟小心的放进去。

“这个秘密是父亲当年告诉我的,希望没有记错。”东方紧张的转动麒麟,心里直打鼓,毕竟,那时侯年纪太小,难免记得不真切。

突然,一声巨响,随着麒麟的转动,墙壁也开始移动,不一会,一个门洞就出现在了东方和秦奕钊面前。

东方和秦奕钊先是一愣,随即,秦奕钊就明白了这是一间密室,看看东方,她也是一脸惊喜,显然也是第一次打开这个门。

东方高兴的看看秦奕钊:“看来我是对的,这个就是我们家当家才能进入的地方。”父亲当年说的都是真的,金麒麟可以打开这个门。

秦奕钊犹豫了一下:“我在外面等你。”既然是机密的地方,自己就不便进去了。

东方微笑着摇头,拉着他走了进去。

狭窄的通道里,东方轻声解释:“其实这里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是一些历代当家记载的手札,里面录入他们当权时候发生的一些大事,供后代当家在遇到困难的时候查阅,因为有的牵扯到一些商场上的秘密,所以才专门保管起来。”

说白了,这个地方就是宇文家经商历史的一个记录库,珍贵与否,单看对谁而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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