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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第四十章 解毒(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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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解毒一事,其实也并非是他们这几人琢磨着,便就可以成事儿的,小殿下这边的尴尬孤倦说说可能就没啥太多问题,可那凤罗的五皇女那儿——人家还保不准答应不答应呢!

让人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赤身裸体的和别的什么人一块儿,这不是给人找难受不是?

可只有解毒,小殿下才真正能够无后顾之忧——孤倦这性子,谁保得准会不会什么时候又跑了?偏着小殿下又非她不可——虽然说这次的事儿也是他自个儿赶了人走,可情啊爱啊这些事儿,天下谁人能给个担保?

胡适没出声的望着那小夫妻两儿,看了一会儿发现一时半会儿的可能还没可能有个答案,便对着孤倦示意了下,先离了

他这些心思,其实真是为这两人好的。虽然现在看来可能是有些离谱儿,可其实——小殿下心里头应该也是知道的,他和她之间一日有着这样的强迫和被强迫的关系,两人之间就算是有了些什么,那也是难得真心相待的。虽然孤倦那丫头不说,可对于这种事情,她有不真是全然不在乎的,怎会完全没点疙瘩?

说老实话,他一个男人,心思本就不细腻,偏那金帝金无惧派了他来给这两别捏丫头小子做润滑,怕就是因为那家伙知道自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为这二人解开那心结——胡适这一生当中,最爱的那个女人便是因他二人之间的心结不得解开,郁郁而终的,怎又忍心看着自个儿自小看到大的孩子也受这同样的苦?

胡适离了,他得先和那凤罗的皇女谈谈

余下孤倦和荀白

荀白不肯出声,脸色实在是不怎么好看

事情也不能真就这样下去,孤倦其实觉得胡适提出的这个方式不错,至少如果去了这层胁迫的关系——视线停留在这少年皇子的面上,脑子里想的事情,居然停了半拍——她想着,或许还有机会离开

不过心头想着这些,面上却并无半点表露,只是那样的期盼里,不知怎的有些极细微的什么,有些堵

“若是能成的话…您…便能离开了呢…”

沉默了很长时间,孤倦意外的听到那少年居然这般直接的说起话

“呃…”

拖拽着音调,孤倦应着,给人感觉便像是冷漠的回应着好

然而其实,她不过是在无意识的发出一个单音

“将军喜欢方才的音乐的么?”

但是陡然的,那少年提了个八竿子打不到的问题

“嗯?”

“我的意思是,您觉得方才琴音如何?”

“适合睡觉…”

意外这问题,孤倦答的是自己下意识的想法…

“孤倦是军人,并不懂得多少丝竹之乐,殿下若想找个知音人,或者应该请到五殿下。”

本应该是平静的话,可不知怎的,说道后面,孤倦的话尾竟有些挑衅的意味——虽然她自己未必注意到了

可荀白那傻小子,亦是仅听到那‘适合睡觉’四个字,心便愈发的沉了下去,呐呐的,垂下头,没了气力,像那漂亮却没啥生气的玩偶

“可我就想您听…”

声音轻得像在飘

孤倦却听得清清楚楚,脑子一瞬间短路——面皮却格外坦诚,带了些轻巧的粉

可惜那低垂着脑袋,心沉沉的少年,没那个运气看到

却说凤幸缠

她是知道求而不得得有些风度的,而她们凤罗的女子,就算别的没有,那风度也是无论如何丢不得的,所以那日,明明是唾手可得的,她却选择了大度的放手,可——

这些人是不是也欺人太甚?!

望着自己面前边说着话,边撇着眼不敢看她的那男人,凤幸缠恼了——泥人也有三分火气的,莫说她是个活生生的人!更是个还正正经经伤心的女人!

“我说胡太医,你们金朝的男人难不成有看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人亲热的习惯?!”

开口便是一阵讽

胡适被说得颤了颤

他也知道自己这要求忒的没理,可——只有这法啊!

“五殿下说笑了,胡某也知道…”

“知道?!你知道什么?!”

本是爱笑的眼睛,这会儿却吊了起来,瞪着人,风流和潇洒也变了做泼辣

“你们家那小东西伤了本宫的心,本宫忍了,那是没办法,谁家本宫喜欢他!可额外的伤心本宫凭什么担?”

嗯…

胡适顿住,确是不晓得这些该怎么个说法才算得上妥当——其实无论怎么说,这都是欺人太甚!

他自个儿也晓得,但是——

硬着头皮,他琢磨出一个极寒颤的理由

“唉…这般说吧,五殿下您先别恼,当然了,您恼了那也是应该的,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不是件快事儿,可,您想想,孤将军到现在对小殿下的态度都没多大的变化,所有一切都不过是殿下他的一厢情愿,孤将军不过是被迫扯到事件中心的无辜路人,若是那胁迫二人不得不在一块儿的理由薄弱了,您这儿…”

嘴巴里说着,眼神里示意着,胡适就想造成个你还有机会的暗示

“哈!”

可偏偏凤幸缠不买这个帐,讽刺的发出个单音,继而道

“胡太医,你这口才,真不该只做个太医啊…埋没了!”

后三个字儿,音重重的,听得胡适一阵心惊肉跳,可没等他心头停稳,她又继续

“那小家伙心里眼里除了那冰块儿似的女人,估计天下的女人都是石头,若真能打动他,我凤幸缠何尝是没有耐性害怕受伤害之人?若是还有一丝的可能,我断然不会这么轻易的退出,可——算了算了,”

不耐烦,像是后面的话都懒得再说了,可那张灵透的脸,却终是恢复了三分原本的洒脱状

“你安排时间吧…就此让人完全死心也好…”

复又三日,正午

荀白孤倦院子外的那片林间小屋,本是幸缠做来应景的物什的,这会儿却给胡适捣鼓成了一间扎扎实实的药室,此刻,那屋子里不大的范围内,一桶温热的水正因着刚被放下而略略有些不稳的摇晃了,略略溅出几滴

荀白、孤倦、幸缠、纳明四人此刻立在屋外,四个人八只眼眼睁睁的望着那屋的门

门内,胡适刚谴走了抬来水的小厮,端了个黑乎乎的瓶,一股脑儿的把那瓶里还冒着热气泛着金光的液体倒了进那桶里——桶略有些大小,不过若是两人坐入的话,可能也仅只是刚刚好而已,水面上,密密麻麻的玫瑰色花瓣密集的形成了一层膜,隔了水下与水面上的空气

金色的液体落入桶里,即刻便让那桶中水沸腾了起来,胡适看着,满意的点点头,这才转身往屋子的外面走过去

因为不是啥方便说的事情,这事儿知道的人也尽量的少,虽然材料的准备什么的都谴了小厮去做,但真正到了临近关头,便只有当事的三个人外加了胡适纳明二人知道了

“可以进去了!”

走出来,说着,自然便望见那三个当事人中唯一的男子面上升腾了的红

相互示意,本是应该一同进去,可荀白却陡然站住

“等,等一下!可不可以,让我先进去,我…”

未完的话也并不难理解,他若是先进去自然便免了三人同时脱衣的尴尬,自然是好事,孤、凤二人当然无异议

荀白泡在水中,心头狂颤,身子亦哆嗦着颤抖,水面上的花瓣虽然数目不少,可对于他来说——自个儿现在的状况,他甚至希望木桶上干脆加上个盖子,遮得严严实实才好!

桶内的水,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居然是隐隐的泛着金色的光,而他方坐进去,身子便渐渐失了气力的软了起来

心头的颤抖,愈发的强烈

可门外传来的女音,问着他好了没的话,便自然的让越发窘迫了起来

二女推门而入

……

虽然说实话自己是想象过,可,真当那样的绝色放到自己面前…要说错过不后悔…凤幸缠觉得自己那是在说谎

而她此刻的心情,就是后悔的——后悔那日做什么君子,否则,眼前自己所看到的,便有了那么些可能,是属于自己的…

不过视线略转,望了孤倦,却没看到这女人眼睛里有什么别样的情绪,心头有些不爽——怎么那样的人,居然偏偏看上了这么个女人

那少年见她们进来,还没来得及待她说上什么,便极快的合上了眼——若是没人告诉她他来自金朝,她绝对不会认为那少年是她们凤罗以外的男子!

或者便就是他的这种模样,让自己恋慕非常的吧…

想着,却看到自己身边那女人已径自开始脱衣服——还真是一丁点儿的也不浪费时间

脱下 衣服的孤倦没和凤幸缠说什么,便自个儿的走进木桶,一抬腿一跨步,便坐了进去

桶内很热,那些微微泛着金色的液体像是有生命一般的朝她侵过来,不依不饶,而自己身前的人,却在自己靠近的当口细细的颤抖着,让人升起一股极其微妙的感觉

水很热,而这少年却是滚烫的

孤倦伸手自后环上他,察觉到颤抖,一句‘别怕’差点儿便就那样的冲口而出——

面上亦渐渐泛起红色,心头却升起烦躁…

凤幸缠落在后面,速度不快的脱着自己的衣服,一双眼睛却望着那走过去的女人——定定的眨都不眨一下

原本她的视线是胶着在那木桶当中若隐若现的少年身体上的,可那自顾自脱下衣物大步走过去的女人却极其碍眼——于是视线便不得不的望了过去,这亦看不得了——那女人,背上居然有那么大一块烧红的疤——见鬼了!像火!

凤幸缠心头狂跳,极快的脱到剩个肚兜,便慌慌忙忙的赶了过去——

按照胡适的说法,三人就位

孤倦坐在荀白的身后,幸缠隔着木桶坐在桶外的一个小凳子上

“现在开始?”

环抱着自个儿身前的少年,孤倦的声音是自己尽力克制以后的冷,极细微的,让人察觉不出的带了一丝停顿

荀白被困在自己的窘迫里,连眼都不敢张开,又哪里听得出这般的细微的不同寻常?却是凤幸缠,本就不是那种粗枝大叶的女子,此刻目光凝固在自己面前这两人身上,自然是听得出了那些许的不同寻常——于是心下想,原来你也并非是无动于衷…呵呵…

心头隐笑

“恩…嗯!”

“我无所谓,你说开始就开吧。”

无所谓的说着,望着自己面前这对诡异的夫妻,凤幸缠刻意的忽略了自己心底那丝酸涩,道

孤倦与幸缠二人,于是便在同一时间发力,本就是温热的水,不过片刻便像是沸腾了一般,甚至这温度,让整间屋子都充满了热气

孤倦的手,贴在自己身前这人的小腹处,缓慢却稳定的传递着那样热气,而木桶的外面,隔着桶的距离,幸缠的内息亦是按照胡适之前的说法传递到那里——两股各自都是带着热息的气,交错的不停在少年腹间,没一会儿的时间,孤倦放在哪儿的手便清晰的感觉到了少年身体的改变

“呜嗯——”

细小的□□自少年的唇边溢出,却很快被压下,同一时间,孤倦亦想起那为老不尊的家伙说的话——‘若殿下情动,请尽快释之’

心头略恼——她没意识到会是这般的快速,他们这才刚开始多大一会儿便得——若三日都像这般,这少年过了三日后,那块儿…岂不…

心头恼着,手却不敢怠慢的缓缓下滑,落到少年腿间位置,握住,一用力——

“啊——”

压抑了的声音,却在这瞬间,冲口而出,颤抖的身子因或痛苦或愉悦的理由挣扎,大半露出水面,瓷白的肌肤染着粉色,水面落下的众多花瓣亦被带起,错落有致的黏在少年本就让人移不开视线的身体上……

不过是隔着一个木桶

只是一个木桶的距离

心头的渴望又怎么可能就真的被隔开了?

凤罗的女子,本就是喜欢美色的,而这般的艳色还正好又是自己所恋慕之人——你叫她如何移得开视线?!

凤幸缠的眼,在她自己也没有办法控制亦一丁点儿也不想去控制的时候,若着魔一般望着自己面前的少年

而荀白,则在自己受不了的叫出声的瞬间,下意识的张开了眼

只那一眼,却扎扎实实的望见了自己面前的女人那样着迷的看着自己的神色——露骨而带着侵略的模样

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下意识的缩回身体,往自己身后靠过去

颤抖着,一想到自己居然…自身体每一寸每一个角落而来的耻辱感排山倒海似的压过来,几乎就要压垮他——他不想继续了,不想,不想,真的不想——就算是死,也比这样屈辱的活着——要好得多——

挣扎着,他不愿——

“没事儿的!”

却在这个时候,缓缓的女音自自己耳边响起,荀白一怔,同一时间却感觉到自己像是被怜惜一般的轻轻爱抚着,而身体,在水面下,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掉转过来——和那人面对面的,垮坐在她身上

带着火热气息的手指,按压在自己的后脑,他便那样轻易的靠在了那人的肩头

耳边的吐气声,略略不稳

“抱着我,想叫的话就对着我身后叫出来,不要忍着,我会抱紧你不让你挣扎出水面的…”

孤倦心头乱了…扎扎实实的乱了…

“嗯——呜——好…好丢人…呜——…”

浅浅的应答着,可那应答的声音却没一会儿便变作了细细的抽噎,在她的话落下以后,受尽委屈的响起,而那少年本是紧紧贴在他自己身边不敢乱放的双手,下一瞬便像是吸盘一般死死搂在自己腰间…

“…嗯…”别哭…

孤倦身体像是被定住一般,石化了,心口泛滥的怜惜和自己几乎冲口而出的话…让她亦有些想要哭了…

为什么啊?

为什么要在她刚以为自己或许能够逃离的时候…让她意识到这样的事情?!

耳边细细的抽噎声,像自己幼时在山间捡到的小兽,可怜兮兮的缩在那脏脏的山洞边上,低低的哀鸣…

不知所措

再没有一个词会比这个词语,更能诠释自己此刻的心情

可她…

“喂!你们还打不打算继续?”

不耐烦的女音从自己对面响起,孤倦一颤,回过神来

没接话,但自己的手指却又在水下没人看得到的时候——但自己和着搂着自己哭得畅快的少年晓得的——回到那让人尴尬的位置

“嗯——”

耳边少年的哭声,在自己碰上他□□的时候断了下,便像是克制不住了般轻轻□□起来——连带的,让她亦脑袋模糊了……

若非是被人看着——那女人的视线还真的是让人没办法忽略,不过也幸好如此,否则自己若真是在这当口忘了原本的目的…那就真的是该死了…

“啊——嗯——”

“哈——”

“将…将军…”

细细的□□却自那刻开始不再压抑的充斥在自己耳边,孤倦手中的动作未停,可心头却一样有些了然——这少年必定也是感觉到了自己的某些变化,否则那一向隐忍的性子,怎会像此刻这般肆无忌惮的在自己耳边吟唱?

少年的□□极细,仿若仅仅只是要唱给她听,若非是在她耳边,或者她也不那么容易听得清楚

可——你有点傻吧,小家伙!

抱着你的我,还有坐在我们对面的那个女人,我们都是那样出色的‘逆音’研习者啊——任你声音再小,又怎么可能听不到?

望着自己对面那女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孤倦亦不晓得自己面上升起的红润是因为自己怀里这少年的□□,或者对面那人的视线

总之此刻的她——是真的乱得找不着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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