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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出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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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父必有其子!”不待他慌忙反驳,我已说道:“看你刚才那样子,像是完全不知道燕王妃与你爹的事,可皇帝姐夫好像是知道。”

“哼!”轩释然便趾高气扬起来,“我娘可是父亲大人唯一有名分的妻子,是正妻。那些情人,连妾都算不上。”

言下之意,他无需知道那些没名没分的事迹了,而皇帝姐夫却不同,萧太后只算擎天侯没名分的‘妾’,所以,皇帝姐夫难免嫉恨。一嫉恨擎天侯起来,擎天侯有多少情人,与哪个情人怎样怎样,皇帝姐夫还不一清二楚?

谁说一清二楚是坏事,今儿若是皇帝姐夫不晓得擎天侯与燕王妃的风流韵事,我们又怎么会知道月魄已逃离藩王府,去寒山河畔追击他呢?

若皇帝姐夫不知道那些风流事迹,擎天侯面子使然,为了自己的私事不曝光,怕是万也不会把密道的出口说出来的。

月魄三月前在寒山就已经刺杀过一次姊了,在汶州行宫再次出现,难道擎天侯就没有想到月魄的目标可能是姊?在想到了的情况下,还为了轩释然的生命安全,特意让太监杨莲婷示意轩释然别去插手此事。可见,擎天侯对姊的生命安全,毫不关心了!

对姊的性命都不关心,他又怎会将追击刺杀姊的杀手的事放在心上?又怎会说出藩王府密道的出口?

当日在汶州行宫,我也想到了擎天侯约是猜到了月魄的目标是姊,却不敢相信擎天侯不将姊的生命当回事,而姊死了呢,姊因此死了,难道我还要强迫自己不去相信吗?强迫自己一如既往地以为擎天侯多疼爱姊吗?

既然如此,还与我们家联姻做什么?还为轩释然与我指腹为婚做什么?今日月魄取的是姊的性命,有朝一日取我性命时,我未来的公公,是不是也要差人告戒轩释然一句,儿子呀,那个月魄身手很厉害啊,他想杀拂希,你就让他杀吧,你千万不要去救拂希呀,万一宝贝儿子你因此有个闪失怎么办?

怪不得,那天杨莲婷来知会轩释然时,顾忌我在场般,那样看了我一眼。

掉转头,冷冷地盯了眼轩释然。

“丫头!”轩释然以为我就他父亲风流他也风流的事而不待见他,他策马与我并行,信誓旦旦道:“我不会像父亲大人那样子的。”

我脱口便道:“是不会像你父亲那样花心滥情,还是你父亲那般的自私为己?”

“你说什么?”

“轩释然你不要装傻,你不要说在知道汶州行宫的刺客是月魄后,擎天侯他会想不到月魄的目标是凤身的姊?”

轩释然愣在当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一勒马,继续往寒山而去,再不想看到他。

“拂希——”

竟是擎天侯的声音。

我僵硬地坐在马上,擎天侯策马行到我身旁,以长辈之姿看着我道:“当日我若能避免拂摇的死亡,一定会尽全力的。可惜,月魄得手的太快。和你姊的死一样,若是我能或者我该将月魄缉拿归案,我也会尽全力的。可惜,我不能。我还要顾全大局。”

我问道:“为什么不能将月魄缉拿归案,为什么不能?缉拿月魄跟顾全大局有什么关系?”

轩释然亦是目光冷竣地看着擎天侯,他比我机敏,怕是早想到了擎天侯明晓月魄的目标。擎天侯是他的父亲,他比我更不愿意相信那日在汶州行宫,擎天侯知道了月魄的目标还来对他追杀月魄加以劝阻,如今把话说开了,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失望,伤痛之情,尽现于轩释然紧锁的眉头中。

擎天侯策转马头,遥看着滔滔江水,“你们不懂。月魄,杀不得。”

我笑起来,“不劳侯爷费心,你不杀,我自己杀!”

我一夹马腹,继续赶路。

擎天侯,祖父的学生,轩释然的父亲。十来年也是相府的常客,幼时也曾多少次被他抱在怀里逗着哄着,叫祖父一句恩师,又是我未来的公公,对我和姊的疼宠,也不是假的。姊又不是他杀的,他不过避免不了,袖手旁观而已。我又能怎样去怨怪他?如今缉拿杀害姊的凶手,让姊含笑九泉,他又因他所谓的那个大局,竟然不为姊报仇雪恨……依轩释然的说法,伤的那么重的月魄,当日还能逃出汶州行宫,怕是多亏了那夜我们六神无主时,很镇定地整夜去‘缉拿’月魄的擎天侯吧!

“丫头。”轩释然叫了我一句,便随了我策马而去。

这时皇帝姐夫的驾辇过来了,问道:“江面都布置好了吗?”

我就听到身后擎天侯恭声道:“回皇上,臣已在寒山码头重重布署,一定会让月魄死无葬身之地。”

“驾!”我狠狠打了坐下骏马一鞭子,继续往寒山江面赶去。

早知擎天侯的阳奉阴违,然第一次听到他在帝王面前阳奉阴违的话,却甚是痛恨厌恶。

×

寒山江河的水中早设有拦截的机关,不仅有网,还有迷-药,御林军屏息以待,就等月魄到此,来个瓮中捉鳖。

从藩王府的地道来此,需用两个时辰,月魄就算比我们先起程半个时辰,身负重伤的他,也快不过我们的马蹄。

而擎天侯再阳奉阴违,在皇帝姐夫那般含蓄威胁的眼神下,也不会让我们在这里空待月魄一场。

我偏过头看着擎天侯,就等着看重军围困下,他怎么把月魄安全放走!

擎天侯迎视着我的目光,含笑捋着他时髦的胡须,像是不赞同我一定要置月魄于死地一样,摇了摇头。不惑之年,依旧年轻潇洒的笑容下,又带着他说要放走月魄,但凭众人严阵防守,也一定能放走月魄的自信。一如在朝堂上,与皇帝姐夫玩弄权术的休闲思索。

轩释然保持着他一贯的姿势,抱剑在胸,看着波涛翻滚的江水。

秋末了,今日好像就是立冬的日子。冬天了,齐国也已经很冷了,江水必然地,也很冷了。但像是抵不过他眼底的冷涩。自适才与我策马离开,在江岸上站了半个时辰了,他一直没与擎天侯说一句话。也没就擎天侯,与我赔礼道歉什么。

原本用不着,他是他,擎天侯是擎天侯。

后来想起来,这一生,轩释然与擎天侯的政见不同,好像是自此开始。

月魄从密道出来,船只行到码头露面起,就没想过要回避我们。这里布下了天罗地网,自他出现的第一刻,就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逃是逃不掉的,索性直面现实。

小船继续前行,就在我们的眼皮下了。

皇帝姐夫手执一只湘管,慢慢地,往码头踱步而来,目光,始终落在小船船头那袭黑袍男子的身上。

月魄穿的是黑袍,身上披的是黑色大氅,江风吹来,那大氅也如怒涛一样地翻滚着,猎猎作响。

除了龙袍,只喜白色和黑色的皇帝姐夫今日穿的也是黑袍。

好在月魄的脸上戴了琥珀面具,不然,两个衣着相似的人,还真是难以分清。

“放箭!”

轩释然沉声下令。

箭邸密雨般落下的那一刻,月魄就投入了江水中。江岸上重重围困,他若上岸对敌的话,无疑送死。但他一落水,随着他潜行,江水洇染出红色,还是将他的弱点显露的一览无余。众人心里已有数。看来修养了二十多日,重伤的月魄依旧大伤未愈。

不免有些大意轻心。

接着水军待阵,见月魄一时没被迷-药迷晕,早撒下的水网开始收紧。

若不是寒冬已至,而此处水流急湍,水军无法久久地待在水下埋伏的话,怕是会个个被命轻装上阵了。

月魄被困水网,众人才松了一口气,水下的网已被他手中的剑割开了一个大口子,眼看水网的裂口越来越大,而岸上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江面,无下去制伏或是拖住月魄的心思,怕给月魄潜逃出去,我一时思维短路,连吩咐人都不会,想也没想,竟是一头扎进了水里。

我没看到的是,后方不远处,许是闻到了月魄身上的血腥味,一只巨鲸以离弦的箭般的速度直潜行过来。

而先前正是因为那只鲸突兀地到来,岸上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鲸。

听到我扎进江水的响声,回神后的轩释然和皇帝姐夫早煞白了脸色,但听轩释然打开机关的命令,水中缚住月魄的网没有了,水闸也同时断开了,一波江浪,就将月魄,和快要赶上月魄的我,双双直冲往下游。

甫时,巨鲸行了过来,轩释然又惟恐那只鲸再因追击月魄吞了我,复叫将士放网合上机关。

结果,御林军没捉到月魄,捉到了一只鲸。

大汗淋漓脸色煞白的轩释然和皇帝姐夫,没有注意到擎天侯一脸的早知如此。

本以为跳下江亲自追杀月魄的人会是轩释然或者皇帝,待鲸被放了过来,就以救轩释然或者皇帝的名义,撤了网开了闸,将他们与月魄一道放走。

那端水流湍急,要拿下月魄不易,但依他们的身手自己上岸来,却是没问题。

不想跳下江的是我,结果倒是一样,轩释然和皇帝会因为鲸,为了我放走月魄,但我自己显然是没能力爬上岸了,事实上,一入水,虽会游水,但因水里的迷-药就全身乏力,被激流冲到水闸另一端后,就失去了意识。

而众人俱都被恐惧攫住了心志,连提示我一句江里有鲸都张了口却吐不出字,特别是轩释然,开口说了打开机关和合上机关几个字,就全身委顿般,虚脱地坐倒在岸边。先是为我逃出了鲸的口松了气,隔了好久,才知道带着下属沿江去追赶我。

失去意识的我,与重伤未愈受这一折腾昏迷不醒的月魄,一起在湍急的江河中,向下游漂泊,漂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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