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天盟---神秘的组织(1 / 1)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褥,白色的窗帘,一切都是白色-----
刺鼻的消毒药水可以说是这个地方的标志,没人会喜欢闻它,也没人会喜欢进来这里。
房中唯一的床上躺着一个已经沉睡得很安稳的女子,三条同样高挑挺拔的人影站在床边,微蹙起眉头。
“你是说陈升买通人来杀我的?”杨勋珉看了一眼还没醒过来的女子,转头看向另一旁的同伴。
“你碰了他的未婚妻,又拿到他多年来保持的商业秘密,你说他会放过你吗?”李炫浩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双手环胸。
他当然知道他不会放过他,那样的人对他来说只是小事一桩,可是他并没料到陈升会买通杀手来杀她。难道他的一切他都知道了?
杨勋珉稳了稳心神,“我的身份暴露了?”如果身份暴露了,那他也不能再在娱乐圈里混,只怕那时会引来更多人的好奇。
听到他的话,看起来略为轻佻的英俊男子“啧啧”两声摇了摇自己修长的食指。“并没有!所以你还是认命地再玩多两年吧!”
“金希秀,我倒不知你竟也会被朴承天那八卦的本性感染了呢!”看了一眼正气着吹胡子瞪眼的金希秀,杨勋珉得意扬起胜利的微笑。
“呵呵,我才要膜拜你呢,何时养了个情人我们竟也不知道,杨勋珉你也学会保密了哦!”不斗嘴,虽然工夫比不上朴承天那作态的长舌公,最起码基本的反击还懂的!金希秀也得意朝他挑回一眼。
“你们两个别丢人现眼了!”两个人都是差不多快30的人,吵起架来每次都像小孩子一样让人觉得白痴。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耳朵清静,李炫浩是宁愿找个人来打上一场也不会出口阻止。
“诺老大好象生气了!”
“耶?他也会生气?”
两个正互揭丑事的人停止吵嘴,一下子被他的话吸引了过来。
“我刚出来的时候看到他,呃----好象笑得很有情,整个人美丽得像个朵花,你说这迹象代表什么?”李炫浩耸了一下肩,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全都讲了出来。
代表什么?当然是生气!
“哪件事可以让我们天盟的老大生气成那样子啊,那人还真是非常倒霉!”金希秀一想到自家老大被气得七孔生烟就觉得无不惬意。
杨勋珉半垂自己的黑瞳,也思索起原因。
天盟
一个神秘的组织,割分为东南西北中五堂。
东堂,负责的一般都是执行任务,例外的话也会做一下散人,李炫浩就是很典型的例子。
南堂,负责的是整理西堂收集来的情报以及资料,可以说是最轻松的差事,所以也难怪朴承天可以每天那么悠闲地晃东晃西。
西堂,说穿了也就一个混帐部门,就是以堂主自身的美色去诱惑各位上流美女自动自觉地把自家的秘密贡献出来。据诺楚宇说,女人是最容易骗的,特别是在床上,所以这个混帐部分的任务是被金希秀揽下来的,因为在女人中打转是他的爱好。
北堂,原本跟东堂是相连的,也可以说是执行的部分!可是,自从半年前某个人轰动一时的结婚事故,现堂主很不好运地被天盟老大选为第二个引女人上床的棋子,仅仅就因为一句“你的气质适合!”
中堂,应该可以说是天盟一个谈判真正上台面的主子,极大的事件通常都是他负责,因为性格冷酷,可以吓不少人!这也是天盟真正的老大说的!
基本上呢,天盟这个组织并不牢固,可以说是随意得很,如果非要说它是一个什么组织的话,也可以勉强被称为亚洲这边的情报局,但历史以来的情报局虽然都见不了光,倒也算正气。反观,天盟虽是同样情报局,却显得邪气很多!或许这跟真正的执掌人的本身人格有关。
在黑白两道都有人听过”天盟”这组织,却没人知道曾经红极天边的“SUNSON”的五位成员其实就是这里面的五位堂主,由此可见天盟的真正老大是多么懂得玩弄人性。
其实“SUNSON”五人也有想过个中的原因,但也都无奈耐何地向那个神秘到极点的男人低下头来,这全都要怪他们不该向那个男人叫嚣,结果搞得自己一个个被骗得收入他囊中,却又不能报复。
“我想,跟陈氏的事有关吧!”李炫浩沉思了一下,看向杨勋珉。
“哼,那老头就只想独享我们,别的人伤害了一丝他就不服气!”金希秀嗤笑一声。
说诺老大怪还真怪,他怎么玩他们都不要紧,别人一伤害他们他就反常得要报复人家。想起上次他也是那样被人家给射得躺在病床上,结果不到两天就传来仇家的死讯,而且还是非常惨的那种,相比他身上的一枚子弹,那人的身上却是多上了他几倍。
“他又采取了行动?”好久不曾出声的杨勋珉抬起眸子朝李炫浩的方向看了去。
“还没吧,不过照那情形应该也很快了!”李炫号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嘴角匿着一丝嗜血的微笑。
“那杀手并不想取我性命!”
金希秀跟李炫浩都惊讶地把目光凝了过来。
杨勋珉把眼眸转向床上躺着的人儿,又接着说了下去。“我在明,敌在暗,如果那个被买通的人要取我性命是极容易的事,如果真的是有心杀我,瞄准的就应该是我的胸口,而不是她的右肩。”
有理,非常有理的分析。
“我还以为现在的杀手都烂得只能瞄准人家的右肩了!”金希秀懒散改以倚在墙壁上,认同点了点头。“看来啊,珉你得罪了不少人!”他又变回吊儿郎当。
“要比高调,我还不上你金希秀!”
杨勋珉淡漠勾起自己的嘴角,幽黑的眼眸却是又盯回床上的白沫。
在这组织那么多年,是是非非他不是没经历过,只是却从没有人伤害过身边的人一分一毫,他只知那杀手并无意取他性命,却不知为什么只挑射中白沫的右肩。这样的事如果是诺楚宇做来,或许没人会觉得奇怪。可是一旦换了一个杀手来做,却是充满了诡异。
他对复杂的事物并不感兴趣,也不喜欢抽空脑袋来想一件事。
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杨勋珉第一次感到有一种内疚的情感在慢慢滋长。
扯上身边人不是他想看见的,扯上她更是他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