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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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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夺不了娘娘的六宫之宠。这件事情早已传得人尽皆知,那贾家王氏也是巴不得林姑娘进不了宫,说的也并不是假话,自然是没有悔改的余地。”

皱了皱眉头,年贵妃依旧有些担忧,道:“想来嫂子是不明白的,那个林黛玉,着实是个风流人物,又心灵手巧,不知道跟先皇和皇上见了多少面,连本宫也不自禁有些动摇,本宫就不信皇上是没有动心的,想来皇上只是为了保护着她,才会如此不叫她进宫选秀的呢!”

年贵妃此话一说,年夫人亦有些惊心,到:“听娘娘如此说,倒果然是有些道理的。回头就叫老爷去打听打听,若果然有这样的事情,就顺道解决了,省得阻碍了娘娘的进封。”

想了想,过了好一会,才道:“倒是有一个叫薛宝钗的,也不知道谁传了出来的,说她竟入了皇上的眼,将来少不得是个主位上的娘娘,在贾家吃年酒的时候,我倒也是见了一面,果然是花枝招展的,十分妖娆。倒可惜了,这么一张如花面容。”

年贵妃听了,冷笑一声,道:“这件事情,本宫也听说了,只是千万提防着,倒没防住这个薛宝钗!只是如今破了相,也就不必多加防范了什么了,如今只这个林黛玉和那贾家的几个姑娘罢了。”

随即又冷笑了几声,道:“你且回去,告诉了大哥哥,该怎么着,他也是明白的。”

年夫人回去一说,你年羹尧不由得拍桌子大怒,道:“这个皇上如此过河拆桥,算得什么好人?如今只中用那个软绵绵的忠毅公,又重用怡亲王庄亲王这些人,不是置我们这些功臣于死地吗?如今倒好,竟还迷上了一个小丫头片子!我倒是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丫头,竟然把他迷得团团转!”

年夫人忙道:“老爷糊涂了不成?先皇驾崩的时候,难不成老爷是没看见了那林黛玉的?据说她在先皇灵堂上还出言斥责了仁寿皇太后,难不成是假的?这个倒也是罢了,原都知道是不进宫里的,只是有一个叫薛宝钗的,倒好似有些个意思似的,说竟入了皇上的眼。”

年羹尧这才想了起来,想起那时候见到的黛玉,虽然蒙着面纱,可是那风流婉转的气派,那弱柳扶风的娇姿玉质,亦不免心中有些痒痒的,说道:“那个丫头,倒也是有些个风流劲儿,不过年纪终究是小了一些,倒也是嫩致的。”

又听多了一个薛宝钗,便大怒道:“这又是个什么丫头?也妄想着夺六宫之宠?”

年夫人笑了起来,道:“这个薛宝钗,倒是不必多加计较了,妾身早已打发人悄悄里打了她一顿,又给她破了相,虽不大严重,但是终究是个瑕疵,按着规矩,有瑕疵的女子是不能入宫的。”

年羹尧冷冷一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包衣女子素来都多是宫女之选,即使有些出挑的,也不过都是女官罢了。那个元妃不过就是依仗着曾经是皇上旧人,才封了那个贵妃的,他们家还能再有哪个福分做了贵妃的?这些倒是不必多加计较的。只是,你一说,我倒也是想起来了,那个西林觉罗忠毅公,竟在朝廷上抢了我的风头去,实在叫我咽不下这口气。”

年夫人愣愣地看着年羹尧,好半日才道:“老爷的事情,妾身一个妇道人家倒也是不必多加计较的。可是娘娘吩咐了,叫老爷消停一些呢,好歹也顾着娘娘在宫里和八阿哥的身份,锋芒毕露自然并非好事。”

年羹尧手一甩,脸色有些不耐烦,冷冷地道:“那皇上如今是过河拆桥,我还当他什么?我也不多计较了,只是多敛一些银钱,好过后半辈子罢了。”

年夫人终究不是一般的女子,听了这话自然一惊,道:“老爷想做什么?”

年羹尧冷冷地看着年夫人,忽然之间有些不耐烦地道:“这些爷们的事情你不必多管,只去做的事情罢了。”

到了次日的时候,年羹尧便到了一家酒楼里,可巧也有薛蟠和几个人在,另有一位年轻公子极其傲慢地看着年羹尧。

那薛蟠笑道:“难得年公爷竟赏脸到了小人的这个酒楼里,可谓是蓬荜生辉,快请,快请。”

年羹尧也不理他,心中也颇诧异这个不学无术的薛蟠什么时候也说话文绉绉的了?竟还懂得用几个词儿来?只向那公子笑道:“三阿哥怎么竟也在这里?没听说三阿哥出了宫了。”

原来那公子竟是雍正第三子,齐妃所出的三阿哥虹时,听了年羹尧的话,只是淡淡地道:“爷也没听说年大人到了这里。”

年羹尧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三阿哥如此气势,又是皇上长子,少不得将来是那位儿上的人,年羹尧自然是该好生伺候着的。今儿不过就是那薛蟠下了帖子,所以年羹尧才过来走一遭儿罢了。”

一席话说得弘时倒也是十分欢喜的,不由得也满脸笑容起来。

说笑了一会,薛蟠忙送上了一个香囊,笑道:“这个香囊可是装了天下罕见的奇香,佩戴在身上,自然是极好的。”

年羹尧拿了起来闻闻,果然有一股扑鼻的异香,竟是从来没有闻过的,倒也是有些陶陶然,便随手戴在了身上。

好酒好菜自是流水价似的送了上来,自然是弘时首位,年羹尧稳稳当当坐了次位。

各人在座,虽然位至极品,但是不过还是说一些风花雪月之事,谁家的姑娘标致,谁家的花园子好,谁家有奇珍异宝。

薛蟠忽然笑道:“若说谁家姑娘标致,再标致不过那多病西施林姑娘,竟真是天上有一,地下无双。若说谁家的花园子好,再好不过贾家的省亲别墅大观园;若说谁家有奇珍异宝,那林姑娘比仙女儿还美上十分,还算不得是忠毅公家的奇珍异宝?”

弘时斜睨了薛蟠一眼,道:“那个林姑娘果然如你所说?也可不信世上真有那么标致的姑娘家。”

薛蟠笑着指着窗户道:“小人这酒楼对面,就是那玉泪轩,可巧那凤来仪绣庄也挪了这里,时常是会见到那林姑娘过来玩耍的,那身段,那气度,那美貌,那嗓音,竟真真是有一无二的。今儿算是爷有眼福的,小人可是打探明白了那林姑娘如今还在那玉泪轩里未曾出来呢!”

弘时听了自然是心中痒痒的,再说他也早已大婚,若是要几个妾室亦是情理之中,果然就是压抑不住心中好奇,便要去看看,年羹尧笑道:“三爷什么时候也如此急躁了?正好臣可也想见见呢!”

一行人都是会意,自是哄然笑着都下去到了玉泪轩,唯独那薛蟠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谁说他是没有心计的?谁说他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一旦到了妹妹身上,他自然心中亦有计较。

如今的薛家,他也是深知的,好容易得了机会和弘时交好,又能巴上年羹尧,自然你是喜事一件。

年家和贾家是有些不大对头的,但是如今利益在前,他也不会不和贾家交好,那贾赦如今可是和年羹尧好着呢。

弘时和年羹尧进了玉泪轩,掌柜的连忙迎了上来,陪笑道:“几位爷们要一些什么?”

弘时随意看了几样首饰,薛蟠忙笑道:“爷儿瞧中了什么首饰带给福晋,小人就叫他们给包了。”

诧异地看了几眼薛蟠,倒不曾想这个薛呆子如今竟有些精明了,像是变了个人儿似的,弘时却不知道薛蟠此时亦是薛姨妈所授意,不然以他的资质,不坏事情就已经是上上大吉了。

年羹尧却知道薛家是允瑭的人,所以也毫不客气地挑选了几样首饰,弘时忽然只听得细细一阵笑语之声,从楼上隐隐传来,就如一枚石子投入了心湖之中,荡漾起阵阵的涟漪,使人如沐春风。

弘时不由得有些呆呆出神,年羹尧就毫不客气地道:“天气热,爷儿们累了,要到楼上歇息歇息!”

掌柜的脸色微微一变,忙点头哈腰陪笑道:“实在是对不起几位爷儿,小店是本分生意,楼上只是给几位家中女眷备用歇息,寒微之地,实在是不能留爷儿们歇息,恐污了几位爷儿们的尊贵。”

年羹尧斜睨了他一眼,冷哼道:“爷儿们都不嫌,你倒是嫌什么?给爷儿们让开!”

掌柜的貌似极卑微圆滑,但是心中却是甚为坚定,站立在楼梯之口,如镇山之岳,似临渊之塔,冷静自若,白白净净的脸上仍旧是一团和气。

“想来几位爷儿们也都是尊贵人,对面酒楼就是有雅间供应各位爷儿们歇息,如何就定要在小店楼上女眷歇息处歇息?小店本分,好容易有了如今规模,传了出去,也再没有太太姑娘们来购置首饰了,还请各位爷儿们高抬贵手。”

弘时毕竟是雍正如今长子,从小亦是娇生惯养惯了的,不由得扬高了眉毛,怒道:“给爷儿们让开!”

他这一怒,自然而然浑身透着一股骄横跋扈颐指气使之气,黑白分明的眼中微微露出凶狠之色,显然只要掌柜的不让,他就叫人立刻动手硬闯了。

掌柜的可不仅仅是林如海和林青玉的人,他可是雍正麾下极厉害的暗卫之一,也是男子暗卫的佼佼者,自然是认得弘时年羹尧一行人的,也自然不怕这些骄横跋扈之辈,眼中突然精光四射,但是随即收敛,却已经叫年羹尧看了个清清楚楚,不由得心中微微一凛。

年羹尧纵横沙场这么多年,不知道见过多少敌人将士,本人也是一名武功高强之人,自然是知道眼前之人非等闲之辈,便多看了掌柜的几眼,然后摸着胡子道:“看不出来掌柜的竟是真人不露相,难不成今儿实在爷儿们跟前立威来了?”

掌柜的微微躬身道:“小人不过就是个生意人,也不知道什么真人什么假人的,只是还求各位爷儿们放过了小店,小人感激涕零,两位爷儿挑选的首饰小人也一概免费。”

薛蟠冷冷地道:“你可知道你眼前的是什么人?胆敢在此挡着爷儿们的路?”

“来者不管是谁,总都是小店的贵客,小人亦不敢怠慢,只是楼上乃是家中女主退居,实在不能让各位爷儿们上去,坏了家中女主名声。”

看着玉泪轩中除了这个掌柜的之外,余者不过都是普通伙计,年羹尧便使了个眼色,跟随的几个侍从忽然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击向那掌柜的,掌柜的立时神情冷凝,举手投足之间将两个侍从丢出了玉泪轩,偏那年羹尧只是叫人缠住了他,趁此机会年羹尧早已和弘时抢上了楼。

掌柜的眼中泛着淡淡的杀气,但是他也不是没有见识的人,知道如今还不是动年羹尧的时候,他飞快地料理了几个侍从之后,立即飞身上了楼梯,却已来不及阻止年羹尧和弘时二人。

黛玉因曾中青丝竹之毒咳嗽吐血之后,虽说身子大好,但是终究也留下了病根儿,心肺受损,每逢春分秋分总是容易咳嗽,偏生如今虽是五月,却是气候比往常干燥,她又在家里未免贪玩了一些,因此咳嗽却是重了一些,今儿不过是和雍正约好了见面的,所以才出来到玉泪轩等着。

不成想才到了玉泪轩没多少时候,正和丫头们说笑,便听得楼下一些吵闹之声,不由得微微蹙起了眉头,心中不大乐意。

突然之间就见到两个男子上来,不由得脸上变色,随即转过了头,拿起面纱就蒙上。

但是只是这惊鸿一瞥,却已叫弘时神魂飘荡,但见杏脸桃腮,烟眉,含露母,轻柔婀娜,冰灵生俏,仿佛是清晨的一滴雨露那么清明澄澈,举手投足之间就如一幅画一首诗,美得叫人赞叹不已。

乍然见到男子,黛玉自是心中恼怒,一股气涌上,不由得咳嗽了起来,她这次出来原来就是只带了紫鹃和雪雁春纤,紫鹃也不及顾忌着年羹尧等人,只忙拍着黛玉的肩背帮她顺气,雪雁也忙拿了茶杯过来给黛玉漱口。

弘时弯身作揖道:“在下弘时,得见姑娘芳容,真是三生有幸,来日必托冰人登门提亲,以防坏姑娘名声。”

黛玉虽然不认得弘时,却也知道弘时是雍正儿子中最骄横跋扈却最不知书达理的人,今日无故闯楼上,心中已是十分恼怒,听了这话更是奴德涨红了粉脸,冷冷地道:“三阿哥这话说的是什么话?明知此处乃是女眷退居却无故闯入,已是不知礼数之人,如今却说这什么话?难不成我生来就是由着三阿哥取笑践踏的?”

听到黛玉虽是恼怒,却依旧语音娇柔,如风中碎玉,又有一种苏州人特有的软软腔调,弘时更是心神飘荡,久久不能回神。

年羹尧年纪也比雍正年轻少许,再说了也曾在康熙驾崩之前见过黛玉,此时自是眼光一闪,突然闪身到了黛玉跟前,伸手欲抓她面纱,那掌柜的此时已经闪了上来,飞身上前阻拦,两人已交了数十招,立即飘然分开。

掌柜的冷冷的也不说话,已然听到允禄冷凝的声音慢悠悠地传了上来,道:“出了什么事情了?”

他说话语音极慢,没说一个字已是近了好些,待得话说完,人也已经站在了楼上,整整衣衫,自在地过来。

年羹尧虽然骄横跋扈,却也不是无知之人,亦连弘时更是不能随意得罪这个叔叔,忙都上前见礼。

“十六叔,什么风把您也吹来了?”

允禄冷冷地看了一眼弘时,皱着眉头道:“这话都是该问你才是,你不在宫中听太傅讲学,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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