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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第一百三十九集 却扇之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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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往日黄昏人们匆匆忙忙地回家,今日的长安格外热闹。

一片丝竹之声中,清一色紫色的武士装配上大红的腰带,一个由一千人组成的方队,排着整齐地队伍,骑着高头大马,浩浩荡荡地向着崇义坊开去。马上人人昂首挺胸,一张张质朴的脸上洋溢着喜气,就连马儿的步调都惊人地整齐划一。

“哇,好威风啊。”

在一声声惊叹声和艳羡的目光中,又是一队三百人的方阵,簇拥着一顶十六抬花轿,威风凛凛地缓缓走过。

这回马背上上个个都是是英姿飒爽的女战士,整齐的粉红色骑装,看直了所有人的眼睛。叫好声,欢呼声越加地热闹了。

听着外面一波接着一拨的欢呼声,沈冰好奇地把轿帘掀起一条缝,还来不及掀起盖头去瞧,一个巴掌拍着了沈冰小动作的手上。

“落雁姐!”

“新娘子就要有新娘子的样子。”沈落雁从来没见过这么没自觉的新娘子,不像是成亲,倒好像是来玩家家酒的小娃娃。“这个扇子你拿着。”

“这还没到夏天呢,这扇子有什么用?”

沈落雁对沈冰的没有常识已经见怪不怪了,波澜不惊地解释道:“你要拿着扇子挡着自己的脸,等掀了盖头之后,新郎光还要吟一首却扇诗,你满意了才把扇子拿开。”

“又不是不认识,搞这么麻烦干什么。”小声抱怨了一下,沈冰摆弄着绣得极为精美的团扇,“早知道结婚这么麻烦,我宁可直接和小白去游历江湖去。”

“那叫私奔!”沈落雁不客气道,“你给我安分一点,待会儿老老实实在青庐里呆着!”

说来也奇怪,沈冰天不怕地不怕,似乎格外怕沈落雁。每次只要沈落雁发了话,沈冰每次都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咪,嘟撅着嘴,不甘不愿地却只能乖乖听话。

“这扇子好花哨,不好看!”

“闭嘴!”

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沈冰无聊地叠着手帕自娱自乐。

外面的婚宴热闹非凡,沈冰甚至可以听清寇仲裴元庆的大呼小叫,想想也知道是多么地热闹。不过这一切和沈冰是绝缘的,作为一名新娘子,沈冰只能顶着红头盖,乖乖地坐在床沿等着新郎官来掀盖头。

今天亲朋好友都到齐了,可是左等右等却少了一个应该出现的人。

“坏师父!”嘀咕着从喜床的装饰上抽下一条红色的丝带,沈冰无聊地翻起了花绳。

“侯希白怎么能把妹妹一个人扔在这里?”一阵熟悉的娇笑声从青庐外传来。

“婠婠姐?”

“妹妹成亲,也不记得要请姐姐喝杯喜酒,好无情哦。”

细琐的掀开帘帐的声音,婠婠已经进了青庐之内。

“这不是不知道姐姐芳踪何处嘛。”沈冰一把掀去了盖头,惊喜地打量着婠婠。

依旧是一身如雪的长裙,晶莹的赤足上带着一双铃铛,好不可爱。

“这样没关系吗?”婠婠指着被沈冰甩到一边的盖头,露出顽皮的笑容。

“待会儿再盖上去就好了。”沈冰不在乎站起身来,亲手给婠婠倒了一杯热茶,“婠婠姐能亲自前来,小妹真的好高兴。”

婠婠笑着接过茶水,细细地打量着沈冰。

“记得第一次见到妹妹,妹妹就和师妃暄针锋相对呢。”婠婠深深看着沈冰,带着浅浅地微笑道,“那时候我就在想,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小丫头,竟然能将那个女人气得半死,可真爽利。”

“那时小妹可只见到姐姐一只玉足,可就为姐姐神魂颠倒了。”沈冰轻笑道,“听说师仙子……魔障了?对了,还有杨虚彦呢?”

“妹妹竟然不知道?”

“那段时间我养伤,小白他们都不告诉我。后来一提杨虚彦师父就生气,我哪里敢问。”

“都傻了。”接受到沈冰疑问的信号,婠婠详细解释道,“杨虚彦不知道练了什么邪门的武功,头脑彻底坏了,变得好像一个三岁的小孩子,被邪王关在无漏寺里。至于师妃暄,谁知道那女人是真的疯了还是装的。”看看沈冰,婠婠随意道,“没有了梵清惠和师妃暄,如今慈航静斋已经学老实了闭门不出,如果寇仲当真坐稳了龙庭,姐姐想慈航静斋也就等着从武林除名,变成一座真正的尼姑庵了。”

沈冰深深看了眼婠婠,掩嘴笑道:“姐姐的意思小妹明白,小妹也是圣门弟子,自然不会任由大敌休养生息卷土重来。”

“妹妹做事,姐姐有什么不放心的。”婠婠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卷书册,递到沈冰面前。

这是?

沈冰没有去碰那书卷,只是拿疑惑的眼光看向婠婠。

“这是天魔策第一卷和第五卷。”婠婠微笑着揭露了答案。

“姐姐把这个给我做什么?”沈冰微微眯起了眼睛,小心地问道。

“席应身上的天魔策第三卷该是被妹妹得了去了吧?”婠婠忽然道。

沈冰点点头,笑道:“姐姐神通广大,这也能够查到。”

“家师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一统圣门,所以对这圣门宝典的下落了如指掌,自然知道第三册在席应身上。”

“可是席应死了以后你们却找不到,所以很容易想到是我拿了。”沈冰叹气道,“我一直以为这事情神不知鬼不觉,原来早就露了破绽。”

“第六卷该在你的邪王师父那里,第二卷在赵德言这里,第四卷在辟守玄那里,而第五卷一直被辅公佑偷偷藏起来了。”

沈冰静默不语,静静看着婠婠。

“妹妹今日的成就和地位,足以号令圣门,让四分五裂的圣门重拾昔日的光辉。”婠婠淡笑着说道,把书卷塞进了沈冰的手中,“姐姐也是为了早日完成恩师的遗愿。这两卷天魔策也算姐姐给妹妹的新婚贺礼了。”

“祝宗主……是期望姐姐能……”

“以妹妹的手段,姐姐恐怕根本无望……咱们争斗来争斗去,不过消耗了圣门的力量。”婠婠狡黠一笑,道,“也只有妹妹来做这圣门之主,姐姐还能服气些。”

沈冰眼前一亮,轻轻一勾嘴角,缓缓问道:“姐姐打算干什么?”

婠婠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神采飞扬地说道:“果然还是冰儿妹妹了解姐姐。”说着白玉般的手指向着西南方向轻轻一点,眼中闪烁着逼人的光彩,道:“这中原姐姐争不过妹妹,可是这世界这么大,妹妹的手可伸不了那么长。”

沈冰眨眨眼睛,了然地微微一笑。

“这样沈冰就等着听姐姐的好消息了。”沈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举在眼前,“妹妹以茶代酒,在此祝愿姐姐马到成功了!”

婠婠举起手中的茶盏,一仰首,一杯清茶倒入了檀口。

“借妹妹吉言!”婠婠笑眼弯弯,散发出夺目的光彩,“若有朝一日妹妹听见从西南传来的大消息,当为姐姐我干一杯。”

“沈冰一定记得。”

婠婠走得就如她出现地那么干脆那么利落。

看着面前空空的位置和一只空了的茶盏,沈冰微微一笑,把那天魔策随手塞进了一边的矮柜。

婠婠姐啊,婠婠姐,你可留了一个不可能的任务给我呢!纵然你阴癸派肯服我这个小女子,但是赵德言、辟守玄之流能乖乖地任由自己摆布吗?

“冰儿在想什么?”

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惊得沈冰猛地从胡凳上跳了起来,却被厚重的衣摆绊得重心不稳,差点儿摔着。

一直大手伸过来,稳稳地扶住了沈冰的胳膊。

“小丫头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师父!”来不及抬头,沈冰已把扒拉住那有力的手臂,甜甜软软地喊道,“师父您可来了,您若是不来,冰儿可要遗憾一辈子呢。”

“小丫头就嘴甜。”

石之轩宠溺地点了一下沈冰的额头,看了眼婠婠留下的空茶盏,问道:“刚刚可是阴癸派的那个丫头来过了?”

“师父英明,这都知道。”沈冰傻傻一笑,屁颠屁颠地取出了刚刚婠婠留下的天魔策,献宝地递给了石之轩,道,“婠婠姐给我的,加上咱们原本有的,这就有四卷了。还有两卷在赵德言、辟守玄手里,知道了下落也不难拿到了。”

石之轩深深看了眼桌上的书卷,拍拍沈冰的小手,道:“你这丫头,真是傻得可爱。”

沈冰淡淡一笑,认真道:“在沈冰心中,师父就像沈冰的亲生父亲一样。”

石之轩露出温暖的笑容,仔细看了沈冰好一会儿,道:“今天冰儿真漂亮。”

“师父这是说,平时冰儿就不好看了?”

“我的冰儿一直是最漂亮的。”石之轩一拍桌子,哈哈笑道。“对了,另外两本书已经在为师这里了。”

沈冰一怔,翩翩起身给石之轩行了一个大礼。

“沈冰代朔方的全体战士多谢师父的支援之恩。”

“哈哈,好一个蕙心兰质的好冰儿。”石之轩张扬肆意的大笑,看着沈冰是说不出的喜爱。

沈冰当初在朔方一站的时候就觉得奇怪,颉利是个蠢蛋,但是颉利身边的赵德言怎么半点动静都没有?击溃突厥以后,战乱中也没见到赵德言的身影。而如今这个疑问得到了解答。想来赵德言一定已经被石之轩偷偷除掉了,所以朔方一站才能这么顺利。

“咦,希白呢?怎么不在这儿陪你?”石之轩问道。

看来师父也和自己一样没常识呢!

沈冰心中偷笑,不知怎么地一个坏主意冒上了心头。

“师父。”沈冰摇摇石之轩的袖子,笑得贼兮兮地悄声说道,“师父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石之轩挑挑眉头,示意沈冰快说。

“师父你瞧这把扇子多难看,冰儿不喜欢拉。”

“那叫人换一把就是。”

“不是拉。”沈冰嘟起嘴,撒娇道,“我想要小白的那把,就是原来画美人的那把!”

石之轩好笑地看着沈冰,故意板着脸道:“难不成冰儿要让为师去帮你偷不成?”

“师父,您怎么这么聪明?”沈冰夸张地挂在石之轩的手臂上,娇笑道,“但会儿小白看见我拿着他的扇子,一定很有趣!”

看着沈冰笑颜如花,石之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小丫头等着。”

当月亮爬过了中天,侯希白才带着一身的酒气摇摇摆摆地进了青庐。

“冰儿,对不起,让你久等了。”看见沈冰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侯希白歉疚的说道。

久等了,好像我急着嫁给你一样!

沈冰不满的腹诽着,却乖乖的扮演着淑女的样子没有开口,满心期盼着侯希白挑开红盖头后的表情。

“刷——”

沈冰眼前一亮,隔着扇子虽然见不到侯希白的表情,但可以想象该有多么精彩。

好一会儿,侯希白苦涩的叹气道:“冰儿又调皮了。”

摸摸空空荡荡的袖子,侯希白苦笑着坐在了沈冰的身边。

“落雁姐说你要吟诗的,吟得好了才行。”隔着扇子,沈冰幸灾乐祸地说道。

“冰儿不是说在下才高八斗,过了三关,诗就不用吟了吗?”侯希白伸手抱住了沈冰,把头搁在沈冰的肩上,耍赖道。

“起来啦,你很重啊。”沈冰一手举着扇子遮在眼前,一手去推侯希白,可哪里推得动。

“不要。”带着酒意,侯希白笑嘻嘻地伸手去夺沈冰手中的扇子。

一个身穿礼服,行动不便;一个醉意阑珊,行动迟缓。

“小白,你赖皮!”

一番滚打,两人都滚翻在塌上,而那扇子早被丢在了大床的角落里。

“老实招来,我的扇子怎么在你这儿?”侯希白伸手刮了一下沈冰的鼻子,还不忘凑上去在沈冰的粉颊上香了一口。

“不行,你要陪我一首诗!”

侯希白怔怔地望着沈冰娇艳的容颜,露出一个充满了幸福的笑容,凑到沈冰的耳边轻声道:“冰儿还记得吗?你说过,在你的家乡,新人结婚都要发誓的。”

沈冰轻轻点点头。

“我侯希白发誓,我愿意爱冰儿、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我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小白……”

“这首却扇诗,冰儿喜欢吗?”

“喜欢……”

所有的甜言蜜语都消声在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唇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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