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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第 5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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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宁宁喜欢鲁那人的酒,以前都是蹭陈曦的,这回老丈人一行人带了好多来。凝宵知道她确实是能喝的主,又喜欢喝两杯,就说以后自己酿酒给她喝,让冯宁宁越发觉得赚到了,所以她满打满算,要给凝宵一个难忘的新婚之夜,结果这个新婚之夜她自己后来到一辈子没忘。

婚礼是上午举行的,当时凝宵按照族里的记载,穿了一件紫色的长袍,遮盖了除去眼睛以外的所有部位。冯宁宁大吃一惊,以为凝宵被某个不知名女人教导过了,等牵住他掩盖在袍子下面的手,才知道是虚惊一场。

做新婚誓词的时候,冯宁宁凝宵站在最前面,陈曦见了凝宵的打扮还扯了扯嘴角儿。

我知道你那是什么意思。冯宁宁心说,等过几天我就让凝宵露出脸来,羡慕死你!

陈曦原本还跟冯宁宁商量是不是仪式之后办个自助酒会大家庆祝庆祝,冯宁宁当时就给她否了。就宁诺目前产的这点粮食,自给自足都不够呢还敢浪费?再说没结婚的还那么多呢,你要每回都办这个酒会过不几天大伙都得喝西北风,喝西北风这里都没有。干脆,咱们不是刚知道茨夏有那么个不养老人的混蛋传统吗?就让所有新人回家好好的给父母敬杯茶去。

这杯茶敬完了,冯宁宁才发现,留在鸿蒙这里的年轻的鲁那人差不多都来了,随后挽杉等十来个在家不当值的军官也来了,知道冯宁宁是极不讲礼数的,都放开了围着她有恭喜的有打趣的有添乱的,还商量好了要灌醉冯宁宁。冯宁宁是个对酒精完全不理解的怪胎,酒对她来说就是个饮料,比水有滋味点儿,她自己又是爱闹爱笑的脾气,就跟他们闹腾开来。挽杉多喝了几杯,非拉着冯宁宁絮絮叨叨给她传授御夫之道,冯宁宁听的昏天黑地,在挽杉那一堆车轱辘话里就摘出几句有用的,知道床第这回事儿,男子不得主动,要等妻子施为。

冯宁宁一边儿跟那几个女人对灌一边儿觉得吃亏,这主动施为怎么想都是个力气活儿,这事儿活脱脱就是没天理,他那么大的个子只管享受,我这身高勉强到他肩膀,要不是莫名其妙得了这身力气还不得活活累死?得跟他商量商量,偶尔您也出点儿力全当瘦身运动了成不?

这一闹就闹到了晚饭时间,一众女人早趴下了,一众男人却不让她跟凝宵一起吃饭,非要到洞房才让她见新郎。冯宁宁觉得好笑,还藏着掖着呢,我不天天都见他?他这会儿又没少了鳞片还有什么新鲜的不成?

晚饭之后又闹了会儿,众人终于放她进了洞房。此时天还没黑透,屋子里又点着好几盏油灯,凝宵就坐在矮榻上。冯宁宁一推门正好把他看清楚,差点儿绷不住暴笑出来。

凝宵垂着眼帘坐在矮榻上。他已经除去了那件外袍,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大袖宽衫,腰间束带。那袍子只有个很低的立领,露出脖颈和一点胸膛,长长的墨绿色的头发披散到腰际,只在额头用一个金制的抹额扣住,那抹额正前面镶嵌着一块挺大的绿宝石,正跟他的眼睛相配。油灯柔和的光线映着他,也映着那矮榻周围大束大束的各色鲜花,那些花芬芳馥郁……这个情调真好的没话说。

问题是,谁把他眉毛给修了,那两道弯弯的新月是拿什么劳什子给画上去的?还有那个嘴唇,本来挺好看的唇形,谁给他涂的那么血红啊,这让我可怎么下得去口哟!

那什么,我忍!冯宁宁咬着牙,快步上前,边走边脱衣服,打算尽快把凝宵正法,顺便把自己累晕,至少也要累的睡着了,不然这么忍着不能笑真是苦死她也!

既然神使大人已经宣布那个婚前教导什么的背离了神的教义,那就用说的吧,所以凝宵的父亲这两天一直在给他传授夫妻之道,又把族里的古本拿来给他看,还有几本是从南边搞来的图画,生怕他伺候不好神仆大人,把他给弄的别提多臊的慌,听得冯宁宁推门进来越发含羞带怯,想着冯宁宁会跟他说什么,他又该怎么回话,没想到那位进得门来什么也没说,就边脱衣服边扑过来,瞧着不象神仆,也不想他妇君,倒象……让他想起侍园里那个冯宁宁,莫非她那天那个……不是装的?

冯宁宁一点不知道她脑门上已经被打上了色鬼的标签,她就是知道了也不会把这个当回事儿。她扑倒凝宵,一点儿不给自己时间,立刻慷慨赴……那个唇。她本想着先舔舔,给他润湿了上手擦,结果,嗯?清香清香的,微有点儿凉,象薄荷,柔软的,这么好的滋味,唔,等等再说,先好好品尝……

凝宵先是目瞪口呆,随即一个温软雪白的身体搂着他脖子把他扑倒……还没缓过神来,天呐,父亲没讲,书上也没说,这个也太……凝宵的身体化成了水,浑身的骨头都给人抽去了一样,酥麻绵软,准备了好久的说辞,男子侍奉妇君的礼仪,通通都自己跑回了鲁那森林,只给他脑子里留下一片空白。

呼吸不畅,他不由自主张开嘴,并没有吸到空气,却有什么软软的温润的溜进来,带着淡淡的杏仁酒味儿,杏仁酒味儿,杏仁酒味儿,她一直在喝杏仁酒!凝宵全身的血都涌到头上来了,冲击力太大一瞬间脑子里全是乱码,迷迷糊糊去尝那个杏仁酒,那杏仁酒跟过来,就在他要触到的时候又溜了,凝宵没法,试探着跟过去……回不来了,被含住了!

冯宁宁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含着他的舌头时而轻时而重地吮吸,好象含着最美味的果子;另一只手扯开他的衣带,手滑进去在他腰侧来回抚摸,滑上他的胸堂臂膀,停在锁骨那里,再向上抚摩他的脖子,反反复复。

凝宵眼神迷蒙通身躁热,她的亲吻是如此轻柔,含着珍宝一般,他有点害怕,想她停下来;又无比舒服,觉得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由于编辑要求,据说此处有几十个字比较不符合三个代表中心思想以及发展现代化社会主义的思想观世界观,因此必须删除,否则将被锁定或者被删除作者ID,罐子万般无奈只好洒泪删之,其后为了凑足字数不得不罗嗦出本括号内这许多无关本文内容之文字,还望各位读者宽宏大量原谅了吧。要扔砖就请轻点儿,别把罐子砸破了。。)

凝宵手被她按住,有点想抖又莫名其妙地兴奋,。。。。。。(由于编辑要求,据说此处有几十个字比较不符合三个代表中心思想以及发展现代化社会主义的思想观世界观,因此必须删除,否则将被锁定或者被删除作者ID,罐子万般无奈只好洒泪删之,其后为了凑足字数不得不罗嗦出本括号内这许多无关本文内容之文字,还望各位读者宽宏大量原谅了吧。要扔砖就请轻点儿,别把罐子砸破了。。)流向四肢百骸,有说不出愉悦,腾云驾雾般,他要飞了,一声控制不住的□□,他虚软无力地倒在她身上,微微的喘息。

。。。。。。(由于编辑要求,据说此处有几十个字比较不符合三个代表中心思想以及发展现代化社会主义的思想观世界观,因此必须删除,否则将被锁定或者被删除作者ID,罐子万般无奈只好洒泪删之,其后为了凑足字数不得不罗嗦出本括号内这许多无关本文内容之文字,还望各位读者宽宏大量原谅了吧。要扔砖就请轻点儿,别把罐子砸破了。。)

凝宵偎在她的肩窝,羞的不敢睁眼,冯宁宁身手揉揉他的头发让他睡,自己开始琢磨。好象他在她身体里有一个吸的动作。

嗯?他那个,在她身体里吸盘一样,哦,冯宁宁恍然大悟,不合时宜地想起来,她在隔离期间解剖过蒙泽男人,他们腹部有一个袋囊,连接外生殖器,她认为那个就相当于女人的子宫,不过当时想不明白,既然是在男子体内孕育的那必须从女子的体内得到卵子才可能,问题是怎么得到的?现在她明白了,恐怕这里的女子行房的时候会大量排卵,而男子的泻身是内泻,应该是返回了那个孕育的袋囊。那就是说男子的精子不会那么多了,不然不全是多胞胎了?要真这样恐怕自己很难让凝宵受孕。还有那个袋囊,胎儿怎么排出体外的?难道是通过外科手术取出来的?可他们怎么防止感染?也没有器械啊。

上次解剖她没仔细观察那个男性的生殖器,那里一定有古怪。冯宁宁陷入学术思索,亢奋的不行,她就要有重大发现了,可惜就是写了论文也没地方发表,不过管它的,那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凝宵赶紧睡着,顶好睡的沉沉的,她好能仔细观察一下,最好他能,那什么,给她看看,估计他不干,唉,还是得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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