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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三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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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悠头痛的说:“百里绯,你能不能一次只做一件事?”

那小小的皇帝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停止了一边嚷嚷“朕要尿尿”、一边抓着我的手说“大叔你长得好美哦”,一边哀求百里悠“朕要吃瓜”、一边害怕兮兮问“这是哪里”,一边拍景言马屁“大叔你好厉害也教教我武功”、一边号啕大哭“朕想母后朕要回家”等等同时进行的叫人不可思议的行为。

他吸吸鼻子,眼泪汪汪控诉:“十九叔,你欺负朕。”

百里悠揪着他的耳朵说:“嗬!臣不敢。”

小皇帝立刻扑到我怀里抹泪:“大叔,帮朕打他。”

我问:“你怎么只找我帮忙?”

“嗯~~”他小狗般挠挠头:“因为你看起来最厉害啊。”

“皇上,你几岁?”

他伸出五个白白胖胖的指头:“五岁!”

乖乖。

我对百里悠耳语:“你侄子不得了啊。”

他点点头:“三岁起就不像一般小孩了。”

祸害啊。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我个子最矮,长相最阴柔,声音最轻,笑容最和蔼,但这小孩子竟能一眼就看出我才是那个首脑。

他刚才一语道破的,有人可能十五岁,二十五岁都不能领会。

极其聪明,具备与生俱来的察言观色能力,偏偏又有倾城之貌,这种人在历史上最常起的作用,就是祸国殃民。

因为他太美,人们沉溺于他的外表;又因为他太聪明,往往就会充分利用这种沉溺,以最大限度的获取社会资源。他也许才华横溢,也许本性高洁,甚至恬淡,但只要他仍是社会一分子,就总会有拥蹙(常常是权势惊人的)以牺牲他人或公众利益来讨好他,尽管那并非他本意。

好就好在这孩子本身就是皇帝,以后再怎么乱来,都是祸害了自己家的。

“大叔?”

他蜷在我怀里像一只柔软的小兔子,抬起宝石般的眼睛看我,奶声奶气。

我笑着捏捏他粉嫩的脸:作为一个皇帝,你长这么好看,又这么讨喜,太浪费了。

“叫小晏叔。”百里悠命令:“大叔、大叔、听得人别扭,不知道是谁教的。”

又指指景言:“景言叔。”

又指指宫女:“宫……哎?你是谁?”

那宫女诚惶诚恐施礼,结结巴巴说:“奴婢……奴婢是梅香。”

“你伺候皇上?”

“嗯。”

“皇上和你怎么进来的?”

“啊,……昨晚皇上闹觉,我便抱着他沿回廊走走,好哄他睡,这原本也是做惯了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早上就到了这地方了。”

我问:“你在回廊上遇到什么人没有?”

她努力的想了想,摇摇头:“就是一些个侍卫,没别人。”

那问题搞不好就在那些侍卫身上了。

百里悠从我手里接过小皇帝,问他:“小绯皇上乖,你看见什么没?”

皇帝嘟着嘴:“没有!朕不要十九叔抱。”

景言伸手:“我来抱。”

皇帝笑逐颜开,搂住景言的脖子就不肯放。

百里悠恨恨跺脚:“这小子是色狼,看见漂亮的就直往上贴。”

我笑道:“你也好看,他怎么不贴你?”

他楞了半晌,说:“大概是我骗他不要相信那些宫女太监,当皇帝的是一定要把内裤穿在外面,而且见大臣时一定要捞起衣服给他们看一看才对。啊,不会是真做了吧。”

“……”

我挥挥手:“算了,不谈这个了。”

“谈什么?”

“谈是谁把我们弄到这儿来的。”

“谁?”

“昨天为止,还以为是赵瑞岚,现在看来不是。”

景言和小皇帝正笑闹得开心。景言把他举高,突然松手,小皇帝“哇”的坠下,景言再接住。小皇帝咯咯大笑,缠着再玩一回,那梅香丫头却被这刺激的游戏吓的脸色煞白,只会张臂左右护着。

百里悠安静的思考,认真的表情千年难见。

突然轻轻的说:“会不会是他?”

我摇摇头:“不是魏王。”

虽然用高墙深院团团围困,但却只是为了隔断我们和外界的交流。这种隔绝,甚至还隐隐有保护的意思在里头。魏王保护百里悠勉强说的过去,那我和景言呢?还有他恨不得速速取而代之的小皇帝呢?

“那是谁?”

我无奈笑笑:“我哪里会知道,朝廷里的人,我总共才认识几个?”

他乐起来:“我也想不出,从来就不爱管他们的事。”

我突然问:“赵瑞岚和魏王真的关系不好?”

他惊讶:“哎?他们不对付?”

……算了,不指望你。

自从酒席上文之贤被魏王带走后,我一直在怀疑,就算他们真的是为争夺政治利益而互相敌视,但最近,情况似乎有变。

1931年“九·一八”事变日本侵占东北;1935年“华北事变”铁蹄踏入中国腹地;1936年西安事变在共产党的斡旋下得以和平解决;1937年“卢沟桥事变”抗战全面爆发;同年9月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正式形成,第二次国共合作开始。

为什么死对头要合作?那是为了抗击侵略者,是为了打败共同的强大的敌人。

难道赵瑞岚和魏王也有共同而强大的敌人?不不不,退一步,难道他们真的合作了?

“你在想什么?”百里悠问。

我在想些不着边际的事。

突然听到小皇帝的声音从屋外传来:“还要飞一次!朕还要再飞一次!”

飞什么飞?

我出去看,原来是景言正把小皇帝高高举着,在草地上疾奔。小孩子迎风张臂,还真像飞一般。

景言笑着喘气,放他下地,说:“好了好了,我累死了。”

小皇帝又搂又抱:“再来一次嘛~~~就一次啦~~~”

我不由笑起来,算了算了,不瞎想了。看看人家皇帝多随遇而安,玩的多开心,我倒忧心忡忡,真是皇帝不急急太……呃……急我。

反正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陪着小皇帝结结实实玩了一下午。这个长在深宫被惯坏了的孩子大概从生下来起就没有这么尽情的游戏过,竟然在我们抬着他“坐轿子”时累的睡着了,带笑的睡颜,天真甜美的叫人心痛。

然而就在我们也打闹着准备休息时,却听到了墙外传来了隐约的兵戈声。我经历过鲜血、烽烟和呐喊的战场,对那种声音的记忆简直是刻骨铭心。

当时我正在削瓜皮,震惊的几乎长剑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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