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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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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司徒衡就到俱乐部等魏醒柔,他在凉爽的池水里优雅地游着,他结实的手臂在水里划动着,激起有力的水纹。

他发泄似的游着,拼命地游着,却无法从游泳的运动得到心里的解脱。

他站起身来离开泳池,拿回衣服到冲澡间淋了浴。

当他走回俱乐部大厅时,他顺手拿了一支烟后又放回烟盒中,他想,应该开始戒烟了,抽烟确实是一种令人讨厌的嗜好。

“你们老板娘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到了吗?”他问。

“是啊!不过魏小姐刚才打电话来说有事,会晚点过来,司徒先生,你要不要到会客室等一等?”

“不了,我还有些事要办。”

离开俱乐部后,迎着春寒料峭,头脑变得清醒,和煦的春风带着丝丝凉意。

这几天,他一直睡得不安稳。常常躺在床上许久,睡神却老是不造访。

造访他的是另一幅鲜明的记忆,关于阿拉伯之夜。

晶莹剔透的她,为了让他不至于因为欲求不满而死去,牺牲了自己,他知道这全是出自于对他的爱,假不了的。该死!他闷声狠咒。

他知道她聪慧有定见,在牛津大学求学时曾是亚裔杰出女青年。他知道她爱上他,向他吐露爱意,不知道是他祖上修了多少阴德才有的好运。

现在,她不知为了什么原因,选择逃得远远的;而他也曾试图要将她忘掉,回到从前自由自在的生活。但是,没有用。她的身影,不论夜里、白天,清晰可见。

这份认知让他恍然大悟。他了解到,不管是过了多久多长甚至今生今世,他都会将她深埋心里。

因为他知道,她不仅挑起了他的生理欲念,同时也撩拨了他的心。

处理完琐碎的事后,司徒衡在接近傍晚时来到魏醒柔的住所,按了门铃,连水灵和霍正岚都不在家。他想起来了,水灵提过,她和霍正岚要去找一个朋友。

八点钟了,魏醒柔仍然不见踪影。他等得开始胡思乱想,怀疑的种子开始萌芽。

他摇摇头,试图挥去不愉快的臆测。他让自己想着她心甘情愿的付出和他们共同经历的狂野激情。

她是爱他的。直到他看见她和那名在CoffeeShop见过的小伙子从林荫道上走近,他的信心开始动摇。她看见他了,他清楚地看见她脸上闪过的诧异和心虚,为什么心虚?她已经背叛他了吗?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在此刻却益加显得漫长。

“钥匙给你,你先进去。”魏醒柔对艾德华道。

艾德华对一切了然于心,朝司徒衡浅浅的笑了一下,往屋子移动脚步。

司徒衡并未看向艾德华的笑脸,炯炯的目光只为一个人燃烧。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嫉妒吗?好陌生的一种感觉。他想将她狠狠地拥在怀里,热烈的吻她。

不知道她会不会被吓到。

她看向他刮得干干净净的脸,和一张需要分析的表情,坦白说,她很怕他,尤其是今晚。

倏地,司徒衡拉起她的手,往大马路走去,硬是将她塞进他的红色保时捷里。

“你疯了!?”她嚷道。

“如果我疯了,我也要让你和我一起疯。”车子的引擎不沉默地呼啸着。

司徒衡莫测高深的看着魏醒柔,眼里涌现明显的欲望。

这是她第一次到他台北的家。她实在不擅长应付这样的他,只好天真无邪的朝他微笑。“你吓到我了。”

“这么胆小?”他魅力十足地看着她。

“才不呢!只有今晚特别胆小。”他的微笑真迷人。

“为什么?”司徒衡温柔的问。

“因为你的样子看起来好样要把我——”

他打断她。“他不是回纽约了吗?”

“今天刚到台北。”

“你没做出什么背叛我的事吧?”他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背叛!?我又不是你老婆,而且我认识阿华在你之前。哦——看你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原来是想捉奸,你太龌龊了。”她站起身想往外走,却被他拦住。

“放手!”她尖叫。

“我们能不能谈谈?”他诚挚的问。

“谈什么?”

“记得你口口声声说过你很喜欢我,我不相信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可以说消失就消失,你一定是在骗自己对不对?”他质问道。

“请不要再提起那些丢人现眼的陈年旧事。”她用力地想推开他,却像推一座山似的怎样也推不动。

他狂野地托起她的下巴,情难自禁地吻她,所有热烈狂炽的激情全被撩起。

“你感受到我们之间的契合了吗?你敢说这一切都是在作戏吗?这种天崩地裂的感觉,我只有在与你共同经历时才会有啊!”他一直不是一个会说这类肉麻话的人,但感觉到了,说出来竟是这么的自然。

她平复喘息后轻轻推开他的怀抱,想求一份自由。

他不让她得逞,又将她紧紧拥住。“你又要推开我了。”

“我只是想呼吸一口氧气罢了,我快要窒息了。”她很爆笑地抚着胸口。

“我觉得阿拉伯之夜是我们俩感情拉锯战的分水岭,之前,是你追我逃;之后,是我追你躲。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你真的想知道吗?”她从她头顶传来的轻颤,知道他追根究柢的决心。

“我只求一个爱字,你从来没对我说过你爱我。”她很小心眼,也像天下女人一样平凡、一样庸俗,在这件事上斤斤计较,是她永不让步的坚持。

“我的行为还不够证明我的心意吗?”他苦笑。

“不够!”她真的很固执。

“我——”

她等待着,一分钟后仍无下文。她火大了,挣扎着要离开。

“我说不出口。”他挫败的垮着肩。

虽然,他为她心碎,为她心醉,为她不知所措,但是要他说出“爱”这个字,真的——说不出口。

“让我走,我讨厌你!”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好像在他的字典里没有“爱”这个字似的。

“给我一点时间,我真的不习惯。”他奋力解释。

最后,他仍是妥协地送她回家。

齐国企业总部

“来这里已经两个小时又六分钟三十秒,你都不说一句话,你是得了失语症吗?阿衡!”徐君宝问。

“我也很纳闷,平常阿衡话就不多,可是也没像现在这样呆坐在沙发上,连起来上个洗手间也不会。”齐赛白道。

“阿衡,有事说出来大伙儿替你出个主意!”徐君宝关心的说。

“看他一副为情所困的样子,大概又踢到大铁板了。”齐赛白笃定地道。

“是不是求婚又被拒?”徐君宝问。

齐赛白与徐君宝见他一动也不动,只在眼皮累的时候眨了一下眼睛。

“完了!看来他快没救了。”齐赛白开玩笑地摇摇头。

“我们去找魏小姐谈谈吧!恳求她嫁给阿衡。”徐君宝半是认真半是戏谑地道。

“你们别去找醒柔。”司徒衡终于有了反应。

齐赛白与徐君宝相视一笑。“可不可以问问司徒先生,你到底在烦什么?”

“没什么啦!纯粹是我自己的问题。可不可以请教两位,你们曾经向老婆说过”我爱你“三个字吗?”

被问的两人不约而同的点头如捣蒜。

“哎哟!问题就出在这里啦,我竟然说不出口。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好像会要了我的命。”

“难怪你求婚数次,每次都被拒绝得满头包。”徐君宝终于知道原因了。

“女人真的很麻烦。”司徒衡换了个姿势。

“不是麻烦,而是必须注重程序,没有说出爱字,你想要她们心甘情愿嫁给你,很难!”齐赛白一副过来人的口吻。

“我就是说不出口。你们不觉得很肉麻吗?”他短叹一口气。

“不会啊!”两人异口同声。

“那是你们伟大。”他真的很佩服他们,能够天天说上数次都不成问题。

“你要克服,不然你一辈子也讨不到老婆。”徐君宝苦口婆心地劝着。

“我坐在这里两个小时,就是在想办法克服啊!”司徒衡一脸的沮丧。

“效果如何?”徐君宝问。

“毫无改变。”

“太扯了吧!光坐在这里,哪会有效?”齐赛白快被他打败了,一个不怕死的汉子,竟然不会示爱。

“那要怎么办嘛!我刚才在心里默念了一百多遍,就是开不了口。”

“硬着头皮说出来。这样好了,你现在先当着我们的面演练一遍,把我们当成魏小姐。”徐君宝好心的提议。

“不行啦!你们是大男人,我更说不出口。除非——把你们老婆借给我。”

“什么话!”两人马上抗议。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着。

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齐总裁,外头有位黑先生要见你。”

黑鹰!?“快让他进来。”

他们儿女情长了老半天,差点忘了正事。

黑鹰合上门,丢了一叠资料在赛白桌上。

“这什么?”齐赛白一脸疑惑。

“看了就知道。”

“你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不怕强尼.萧的人看见你?”司徒衡担心地问。

“我接近强尼.萧是以另一个面貌出现,他们不会将我和那个人联想在一起。”黑鹰十分笃定的回答。

“再好的乔装也会被有心人识破,你还是小心点。”齐赛白打开资料袋,以最快的速度翻阅。

“你是怎么办到的?这全是强尼.萧手下的资料。”齐赛白非常惊喜。

黑鹰就是黑鹰,做任何事都不含糊。

“强尼.萧亲手交给我的。”

“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真是效率快得令人赞叹。

“这些纸张经过特殊处理,三天后上头的文字全会消失无踪,我把这些文件留在你们这里,该怎么处理,由你们自行决定。”

“你要不要也拷贝一份,有阿衡在很拿手。”

黑鹰微微牵动唇角,还是以一贯的口吻说:“不用了,我全默背下来了。”

在场三人一点也不觉惊讶,尤其与黑鹰曾经出生入死的司徒衡与齐赛白。

黑鹰的记忆力一向惊人,拥有一目十行的功力。

“事情进行的如何?”司徒衡切入主题。

“全在我的掌握之中。”

“黑鹰,你真行,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取得强尼.萧的信任。”齐赛白不禁露出钦佩的表情。

黑鹰沉默半晌后才开口:“强尼.萧还想将王国奉送给我呢!”

众人闻言皆惊讶得瞪大了双眼。

他是怎么办到的?黑鹰也不多作解释,风也似的来,又风也似的离去。

噢!又下雨了。春季里的台北,全让雨丝光顾了三分之一的时间。

魏醒柔正在修理发不出声音的音响。“真没道理,才买来两个月就坏了。”她喃喃自语地抱怨,最近什么事都不顺利。

天气不好,音响坏了,小刺客居然也在这个时候感冒,整天病恹恹的,才看完兽医回来,就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而她和司徒衡之间,更令人泄气地仍在原地踏步。

哥哥和水灵,今晚会从花莲回来,有人作伴可能比较不会胡思乱想。

哈哈——音响被她修好了。

义大利歌手唱着抒情歌曲,由喇叭里传颂而出。她懂义大利文,在牛津时她选修过,所以听得懂此刻飘扬于空气中的优美歌词——

你说要踏遍世间曲折百转,找寻真爱来刻骨铭心。

多情温柔的爱人呀,你给我的那些夜晚令人绮思。

经过几许风霜,真爱就在千帆尽处。

归来吧!爱人。

让我成为你刻骨铭心的爱。

这首曲子,她不是第一次听到,但从没一次像这次听得如此令人热泪盈眶。

以前的她不懂得爱,现在的她爱人也渴望被爱。她这样多愁善感像个傻瓜,全是因为他。

一想到他,心就会痛。死阿衡,“我爱你”三个字有那么难启齿吗?

魏醒柔,你是个大笨蛋!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行动电话响起。“小柔,你快赶过来,阿衡中弹了!”

魏醒柔倏地刷白了脸,脑中一片空白,她不过才小小地诅咒他一下,他竟敢真的中弹?

当魏醒柔赶至医院时,所有人也都到齐了。“人呢!?”

“手术中。”齐赛白努了努嘴,指向手术室。

“什么时候发生的?”她问。

“半个小时前,阿衡为了救你大哥,替他挡了一枪,没想到伤及胸腔。”齐赛白忧心如焚。

“大哥?你不是今晚才会从花莲回来吗?”她一头雾水,看向一脸忧心忡忡的霍正岚。

“我和水灵前天就回来了,只是一直住在金陵绣坊,今晚,我和阿衡潜入强尼.萧的台北联络处,想要当场趁着他们毒品交易时,协同警方人赃俱获,结果场面失控,阿衡挺身为我挡了一颗子弹。”霍正岚对唯一的妹妹十分抱歉,一直祈求上天保佑司徒衡能平安。

“他会活下来吗?”魏醒柔已经手足无措,双脚发软的靠着墙壁,心乱如麻。

“不知道。”霍正岚朝她叹了一口气,这种枪伤能平安度过,要靠老天的帮忙。

“阿衡不会有事的,他曾在苏联受过更严重的枪伤,我的脑袋也挨过两颗子弹,还不是活下来了。魏小姐,冷静点,阿衡尚未娶你为妻,如果就这样走了,他会死不瞑目的。”安慰人的话,齐赛白向来不太会说,看着哭成泪人儿的魏醒柔,他不得不努力让气氛轻松些。

又是一个美丽的奇迹。

司徒衡和齐赛白一样,同样是意志力坚定的人,在幸运之神的眷顾下,他活了过来,而且除了手术疤痕之外,一切都顺利的恢复着。

“好在阿衡没有伤到脑袋,否则若像前次赛白一样,得了失忆症,心智大变,咱们又有得累了。”徐君宝高兴地道,那段日子所发生的事,他记忆犹新。

司徒衡转入普通病房后,曾经醒来过一次,朝大伙儿笑了笑后又睡了过去。

“魏小姐,这几天多亏有你,阿衡恢复得很快,十天后大概就能出院了吧!”齐赛白早已将醒柔当成是阿衡的妻子看待,这几天在医院衣不解带照顾阿衡的人是她;为阿衡输了一千西西血液的人也是她,正巧她和阿衡皆是AB型。

谁能说他们两人不是因为相爱而生的呢?

“别再叫我魏小姐了,赛白。”魏醒柔眼里泛着泪光,没有人比她现在更快乐更喜悦的了。

能看到司徒衡脱离险境,她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暗暗立了誓,不要再小鼻子小眼睛地要求阿衡非要说爱她不可了,只要他们能够在一起,白首偕老,谁是那个嘴巴含着蜜糖说我爱你的人,根本不重要。

夜里——

她依在床沿边打着盹。

“醒柔,醒柔——”司徒衡轻声唤着。

她已经习惯他一有任何动静就醒过来。“我在这里。”她马上将手递上去,让他握住。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魏醒柔温柔地问。

“我梦到你在象牙海岸游泳,像一条美人鱼。”司徒衡露出一抹虚弱的笑。

“那你呢?我在水里游泳,你没有在一旁陪我吗?”

“我优闲地坐在一艘大船上的舺板上钓鱼。”他想着那一幅美好的画面。

“有钓到鱼吗?”

“有,一条大约有十公斤的鲈鱼正好上钩。”

“我不知道你喜欢钓鱼。”她好想多了解他一些。

“小时候,我和赛白、黑鹰每年夏天几乎天天泡在水里,不是游泳就是钓鱼,长大后反而少了。”司徒衡神情有些落寞。

“你们三人感情很好?”她羡慕地问。

“嗯!生死之交。”

“醒柔,改天我们到象牙海岸去度假好吗?”

“好,等你完全康复之后。”她真的很珍惜这份失而复得的感情。

“我想明天就出院回家静养,医院所有白色的东西和药水味会让我味觉失灵。”他像小孩似的哀求。

“好吧!随你高兴,不过回家后你得听我的话,不准伤口还没完全好就四处闲晃。”她与他约法三章。

“交换个条件如何?”他问道。

“什么?”

“嫁给我。”

“你好——诈。”其实她的心里甜丝丝的。

“我爱你。”

他清楚地让这三个字流泄出来。换来的是醒柔激动而破碎的吻,伴着泪水。

两个星期后,英文邮报新闻报导——

华尔街最负盛名的黄金律师强尼.萧于昨晚十时三十分,因心脏病发,死于市区寓所,享年七十五岁。

强尼.萧平日极重视养生之道,没有任何心血管方面的疾病,竟让此病成为杀他的凶手,令人觉得不胜欷吁,感叹人生无常。

刚读到这个消息的众人,既是不敢相信,又是无限雀跃,一场心脏病突发,夺走了强尼的生命,也结束他传奇的一生。

“没想到老天会这么安排。”司徒衡道。

“这叫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他造了这么多的孽,理应该死。”吕阳关依偎在齐赛白的怀里,赛白则轻抚着爱妻隆起的腹部,柔情无限。

“我觉得这件事内情恐怕不单纯。”齐赛白突然说道。

“你认为强尼.萧的死与黑鹰有关是吗?”司徒衡接着问。

齐赛白点点头,两人的默契好得没话说。而他们也知道黑鹰达成任务后,一定又不知到哪里去寻幽访胜了。

剩下司徒衡与魏醒柔独处时,醒柔显得有点欲言又止。

他敏感的感觉到了。“怎么了?”

“有一件事,在婚礼举行前,我想向你招认。”她怯怯地说,不敢正视他的眼神。

“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出来。”

“我怕你会因此而恨我,瞧不起我。”她觉得好害怕。

“我不会,只要你别告诉我,你已经不再爱我了,其他任何事都微不足道。”

她咬咬下唇,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亲口告诉他总比日后由他人指认,弄得场面尴尬来得好。

“两年前,我……偷天换日,骗走了赛白公司一笔钜额的签约金。”她吞了吞口水,准备接受他唾弃的辱骂。

“我知道这件事好一阵子了。”司徒衡轻声说,仍是一脸平静。

“啊!?”魏醒柔的声音几不可闻。“你怎么知道的?”

“正岚来台北后就告诉了我这件事,他很认真,要我不能怪你,是他指使你这么做的。”

“不,不是的,是我自己要帮大哥忙的,大哥要还强尼.萧一大笔钱后才能和水灵结婚,我……”

司徒衡用食指轻轻点一下她的唇瓣。“别说了,我都知道。”

“赛白……那里我该如何解释?”她的心好不安。

“那笔钱我还给他了,本来是正岚要还的,可是我说我替我老婆做点事也是应该的,所以他就不和我抢着付钱了。”

她感动极了,立刻钻入他的怀里。“你会宠坏我的。”

“胡说,我现在才正要开始宠你呢!”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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