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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又见大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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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昀放带广墨出去见世面的那一天,申繁语搭捷运到淡水看落日,姜梦华担心她想不开,赶来陪她。

“别担心,我很好。”

橘色的夕阳余晖在她眼前渐灭,现在的她没有太多愁绪,有的反而是感恩。

“儿子成了别人的了你还说你很好?”

“申墨和广墨只有姓氏的差别,我一点也不在意。”她说的是肺腑之言。

“广昀放也真够狠的,他为什么不叫别的女人替他生孩子?大老远来跟你抢墨儿。”

“他是为了良心不安才这么做的。”

姜梦华才不信这一套呢!“男人会有什么良心,他八成是看你把墨儿教得这么好才非要墨儿姓广不可。”

“墨儿很喜欢和广老师在一起,他给了墨儿不同的人生体验。”

“那是图新鲜,新鲜感一过什么都会消失。”

两人坐在露天咖啡座喝着香浓的咖啡,一个想找清静,一个好打抱不平。

“你看,世间事真的充满了好多意外,生下墨儿时,已有独自将他扶养长大的打算,没料到会有今天。”她幽幽的低语,很有感触的语气。

“不只你没料到,我也没料到。本来,我是替你高兴的,谁知道广老师只要儿子,不要儿子的妈咪,所以我说他够狠的。”

同样是不容易发胖的体质,姜梦华吃了五大块蛋糕,连同申繁语吃不下的份一并解决。

“广老师问起我为什么去西班牙的事。”

姜梦华停下吃蛋糕的动作,“什么?”

“我……说了。”

“他知道你因为暗恋他所以去了西班牙?”

申繁语苦笑,“对他,我保留了某部分真相,暗恋他的事纯粹只是少女情怀。”

“你怕被他笑?”

她吐了一口气,“有一点,我觉得自己是个大白痴,只有白痴才会这么蠢。”

“你蠢就没有墨儿,你只好认了。”

申繁语是认了,她太爱墨儿了,也许这一生她不会再有其他孩子。

“墨儿第一次参加社交宴,我有一点担心他。”

“安心啦,他比我们所有人的适应力都强,他们会是一对同样出色的父子档。”

申繁语满心感激,“没有你这个朋友,我真不知道会怎样,你很会安慰人。”

“只要记得将来攀龙附凤之后别忘了我的存在就够了。”

“攀龙附凤不是我的人生目标。”

姜梦华唉了声,“可却是我的目标,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龙凤在何方。”

“一入侯门深似海,侯门未必有好姻缘。”她只想和爱自己、也为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

“不是侯门同样会有坏姻缘,与其这样不如往侯门内闯一闯。”

“可是侯门姻缘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她长期配合的出版社里有一位女同事,嫁入豪门半年,因为受不了豪门的规矩而匆匆离婚,这事梦华也是知道的,她还为此觉得那位女同事忍耐力不够,直呼若是自己一定可以应付。

“我明白。”轻吁一口长气,“所以才会熬到现在还小姑独处嘛!”

“你不过二十六岁,还是很有希望的。”

突然她灵机一动,“不如请广老师替我牵红线,我请他喝媒人茶。”

“可以试试,你要的条件是怎样的经济状况?”

“起码身价要十亿以上,有私人飞机,有游艇、最好还有座私人岛屿……没事飞到纽约看一出歌剧,肚子饿了到晶华酒店或凯悦吃吃小点心,想隐居时跑到加拿大的乡间别墅度个假,想洗温泉时飞到北海道泡露天汤……这是美梦,是理想。现在的我,存摺里只剩十万元,加上一辆破摩托车。肚子饿了到巷口‘黑白切’解决,心情不好时只有躲在被窝里冬眠,想看歌剧,只能打开家里的VCD,至于泡汤呢……利用浴室的浴缸滴上几滴精油,唉……一点也不浪漫。”

“你该知道豪门有豪门的苦。”

“可是不管多苦都是值得的。”

她非得挤上豪门一窥究竟不可。

“万一豪门生活水深火热,你想逃也逃不开呢?”

“有钱有势,就算水深火热我也甘愿,我妈常说我没那个命,但我不信邪非赌一赌不可。繁语,你知道哪里是亿万富翁出入的场所吗?”

“新竹科学园区,我想那里会有亿万富翁。”梦华的侯门美梦真令她忧心。

“对喔!我应该去那里找工作,我现在待的外商公司阴盛阳衰,是没什么前途。”她托腮叹道。

申繁语正要说什么,六年未闻的声音在耳际响起。

“两位小姐很面熟。”郁翔风轻声招呼。

“你是……大叔!”姜梦华抬眼讶然道。

“又叫大叔,你太令人心碎了。”

姜梦华吐了吐舌头,“你比我们老这么多,本来就该叫你一声大叔,不过念在你保养得当,放你一马。”

“你们怎会在这里?”

“看夕阳,聊是非,你呢?六年不见,从西班牙混到淡水来了?”

“怎么用混这个字多难听啊,我可是堂堂C大医学院生物医学研究小组的召集人耶,你别小看我。”

“C大?”姜梦华眼睛为之一亮。

“怎么,你有认识C大的教授?”

“就只认识你一个,等一等,请问你家是不是豪门?有没有游艇或喷射机?私人岛屿呢?”她忙不迭的续问。

“你问这干嘛?”

“秤秤你的身价啊,看看你的斤两足不足,是K金还是钻石。”她眨着现实的晶眸。

“郁先生别误会,梦华和你开玩笑的。”申繁语立刻跳出来打圆场。

“你确定她是你的好朋友吗?”他问申繁语。

“喂,大叔,你别好好的没事干破坏我和繁语的感情,我们可是姊妹情深哦。”

“少来,你这个势利眼,哪可能和清纯小百合做好朋友,是你赖着人家不走吧!”他笑。

“你这家伙,没想到小男人说话这么毒辣。”她轻吼。

他诡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为什么一把年纪了还嫁不掉,该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你才有隐疾呢!老小男人!”她啐了句。

“我是黄金单身汉,不屑结婚。”他自负道。

她讥笑他,“我看你是木炭单身汉吧!”

申繁语怕他们抬杠到最后会翻脸,“你们冷静些,不要吵起来了。”

“我看你还是离这女人远一点好。”他好心劝申繁语。

此时姜梦华有些发火。“我才要劝广老师离你远一点呢,大叔。”

“你敢再叫我一声大叔,我就叫你大婶婆,比我这个叔字辈更老一级。”他威胁她。

她皮皮一笑,“无所谓,反正我这个人百无禁忌,只要你敢叫,我就敢听!”

“你这女人死爱钱,有一天会倒大楣吃大亏的。”他从牙缝中迸出这句话。

“不干你的事,大叔。”她嘻皮笑脸道。

“你准备哭吧!大婶婆!”他回敬她。

两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都几岁的人了还和一个小女孩一般见识。”广昀放画着企业总部的室内装潢草稿图,心情轻松的道。

“你就不知道她有多过分。”

淡水之行的隔天,郁翔风气不过的冲来广氏集团筹备中心发牢骚。

“再过分也只是个小女孩。”

“可她叫我大叔耶!”

“你不也叫她大婶婆?”广昀放微笑。

不服气的郁翔风,真想破口大骂那个令他气炸的小女人。“我有这么老吗?”

“你是不小了,还跟个年轻美眉斗嘴。”

“昀放,你不要忘了咱俩年纪差不多,姜梦华叫我大叔,你是不是也要做申繁语的大叔?”他提醒广昀放。

广昀放顿了下,淡淡一笑。“她叫我老师,不叫大叔。”

“你们连孩子都生了,她竟然还叫你老师,你怎么不纠正她?”

“她是胡里胡涂之下才生下孩子的,在心态上,她把我当作老师并不令人意外。”

“那你自己怎么想?”

广昀放愣了下,没料到郁翔风会问他这么直接的问题。“我什么也不想。”

“墨儿呢?你不替他打算?”

“领养手续已经完成了,他会跟着我姓广。”

“就这样?”

怎么和他预期的差这么远?原以为会有个天伦爱情大喜剧可看的,居然长剧短作,草草落幕。

“有些事是勉强不来的。”

“你为何不试着和繁语培养感情呢?”

他沉吟半晌,“你的问题不好回答,我为什么应该和繁语培养感情?”

是她不愿和他培养感情的,每每一接触,她就急着同他撇清关系,拉远距离。

她也许嫌弃他吧!一个夺走她童贞、青春的恶霸。

“你们不是已经有了墨儿?”

“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同。”

爱是需要两情相悦的,他不想陷于单方面的痴傻,如果她无心于他,他不会强求。

“你对繁语有责任,昨日我在淡水看见她,她似乎有心事,那忧郁的模样真令人心疼。”

广昀放锐利的看了郁翔风一眼,“心疼?你会用这个字眼,真让我意外。”

“你是冷血动物,我不像你。我从小就对弱小的动物有强烈的保护欲,她是这么的美丽,典雅,是男人心中的梦,如果我是你,肯定会将她纳入我的保护伞之下。”

“现在也可以呀!”他话中有假装不在乎的音调。

“她现在跟圣女贞德一样,不可能接受男人献殷勤,这么多爱慕者,你瞧她给谁机会了?”

“那是因为有墨儿在身边,现在墨儿跟了我,她不再有顾忌了,情况会有不同。”他不确定自己心里的声音在跟他暗示什么,可他不想深究,怕一深究会令自己手足无措。

“墨儿长得像你,不会有任何人怀疑他不是你儿子。”

“我是很高兴有个儿子。”

昨晚的社交宴中,广墨一点也不怕生,不怯场,好像天生的贵族。

她把墨儿教得很好,出乎他意料得好。

“前几天巧遇天铎,他问你何时欢迎他带妻小到家里拜访。”

“过一阵子,等墨儿放暑假。”

他明白一票哥儿们都急着想见繁语和墨儿,以为他就要定下来了。

但重点在于他根本没有定下来的打算,至多在台湾停留的时间会长一些。

他在台湾的广氏集团是他设在各国的据点之一,将以金融控股公司的姿态出现,股东包括太阳系所有出生入死的弟兄们。

他们应该不会拒绝入股吧?有了他们的协助,他不一定非定居台湾不可,他还是喜欢浪迹天涯的生活,冒险之于他而言是痛快的享受。

一年里,总要有几个月让他活动筋骨。

“你终于要在俗世间定下来了。”

“我只知道墨儿需要父亲。”简简单单的一个理由。

“你会是个骄傲的父亲,如果有个女人替我生下那样的儿子,我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

“找个好女人结婚,你的愿望就会实现。”他说。

郁翔风摇摇头,“好女人哪这么好找?这年头女人都贪财,没几个臭钱是吸引不了人的。”他想起姜梦华问他身家时的嘴脸。

“不是所有女人都如此。”

申繁语就不贪他的财。

“那如果你认识不贪财的美丽女子,就替我介绍吧。”郁翔风站起身,走向落地窗往外看,十七楼的高度,想自杀的人往下一跃,没有活命的可能,铁定粉身碎骨。

“为什么一定要美丽的女子?平庸的不好吗?”

“总要赏心悦目嘛!人生短短数十寒暑,不找个美人妻子,天天相对就太折磨人了。”

“你这种想法和姜梦华的贪财有什么不同?她贪财,你贪色,美色。”

郁翔风转过身朗笑,“说得好,我是贪美色,若申繁语那样的美女肯嫁我,我一定将她供得好好的。”

广昀放口气不悦地道:“你少招惹她。”

“既然你不想娶她,不如我试着追追看——”

他立刻打断郁翔风的话:“人家是圣女贞德,你少去打扰人家。”

“圣女贞德也需要爱啊,我可以给她爱。”

“你的爱她未必要。”

郁翔风抿嘴而笑,“放心吧!她曾是你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戏,我再不怕死也不会做那样无耻之事。说真格的,要是认识不贪财的美人,请牵个红线。”

“假使对方有色无德呢?”

“你指若是个淫娃怎么办是吗?”

广昀放点点头,草图大功告成,明早联络装潢工人即可动工。

“淫娃哪有不贪财的,真有,就收一房做情妇吧,肯定闺房大乐,乐上巫山源处。”

“改天介绍你认识一个淫娃,看你笑不笑得出来。”

郁翔风兴趣正浓,“真的?道道地地的淫娃吗?是不是潘金莲投胎的?”

“不是潘金莲投胎,是妲己投胎。”

他确实认识那样的女人,主动且妖娆的女人,胆大妄为的夸张动作,让他敬谢不敏。

若翔风真心想认识她,他不排斥替他俩牵红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

“妲己?这么厉害!”他瞪大了眼。

广昀放坦白问他:“到底是不是真有兴趣?别让我白忙一场。”

他虽有一丝犹豫,但是……“算了,我豁出去了,活到这把岁数,还不曾被什么荡妇淫娃伺候过,难得有此机会,不把握是傻瓜,你替我介绍吧!”

达成共识后什么都好办。

白景祥从日本回来约了申繁语吃饭,照例又是大包小包的送礼物。

这个男人努力上进,白手起家,有过一次订婚纪录,后不知何故退了婚。

“不要这样,说好不收你的礼物的。”

总是如此,多情又多礼。

“看到喜欢的东西,忍不住就想送给你和墨儿,你这样客气,我心里很难过,觉得你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

她带着歉意看他,“你不需要难过,友谊不是建筑在物质上头。”

“先收下好吗?”他恳求道。

正当她为收下礼物与否左右为难时,某个似曾相识的女声在耳际上方扬起。

“又在上演老戏码了,白景祥你不嫌累啊!”

循着声音抬眼望去,“这么巧?”

“是很巧,想清清静静享受曼特宁的清香都是奢侈。”

凌雯媛,白景祥的前未婚妻,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人,右手自在地搭在白景祥肩上,似乎对他仍有管辖权。

“我和繁语马上要走了,把这里让给你。”

凌雯媛大笑,“干嘛!怕我出卖你啊!”

这话弄得他一阵面红耳赤。

“你怎么这样说话?”

“我只说实话,你本来就怕我出卖你,可悲的家伙,你活该!”退婚后的凌雯媛,心态上依旧不能平衡,好好一桩姻缘却无疾而终。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说。

一旁的申繁语根本听不懂他俩高来高去的话里藏着什么玄机。

“少清高了,你犯的错可不是一般人会犯的错,着实荒唐至极。”得理不饶人的凌雯媛欲罢不能。

“你们聊聊,我先走了。”申繁语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凌雯媛只是冷笑着看好戏,“别追了。”

望着申繁语离去的背影,他质问:“你为什么这样做?”

她耸耸肩,“好、玩。”

“让我难堪对于你而言是件好、玩的事?”他匪夷所思的看着她。

她吹了声口哨,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不好、玩吗?一个罪人正在赎罪。”

“你就是不准备让我有好日子过是吗?当初我会犯下那个错也是因为你。”他咬牙切齿道。

“那是因为你笨、你蠢!”她啐了句。

他本想说什么可又作罢,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他说了也是白说。

“算了,我没有美国时间跟你闲扯。”

她轻吼:“你没良心!”

他叹息一声,“我是没良心,太有良心的白景祥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她伸手想打他耳光,可他速度快过她,握住她的手腕警告:“别这样,大庭广众的,难看!”

“要不难看很简单,晚上请我吃饭、跳舞。”

他微愣,“我们的关系已紧张到剑拔弩张的地步,你竟然要我请吃饭?”

她是不是脑筋有问题?

“申繁语不领你的情,我愿意接收。”

他一惊,“你——”

她噗哧一笑,“吓到了?”她反握住他的手掌。“这双温暖的手掌我怀念极了。”

闻言他猛力一抽,“少肉麻当有趣了。”

“怕什么?不过想逗逗你罢了!”

说完话,她翩然离去,留下一脸愕然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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