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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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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劍舒殺氣騰騰地恐嚇著那四名嚇坐在地板的侍女,又轉向花珞雲吼道:“你!臭三八,放聰明點,否則我整得你死去活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你你你……我要告訴王上!” “告呀!告訴你,我會在那之前作了你!看是你狠,還是我毒!”丁劍舒已經火大了,先前飽受這花三八的欺壓的嘔氣全上來了,這領她口不擇言起來,什麼話她都敢放,恨不得嚇死眼前目空一切的蛇蠍美人,以消她心頭之恨。 “哼、哼……你以為嚇得了我嗎?我會叫你後悔莫及,來人呀!來人呀……” “哼!嘴巴大!吃蘋果如何?” 丁劍舒抓起一旁桌上的蘋果,就往喊人的花珞雲的嘴巴塞去。

一個拼命地塞,一個拼命地抗拒,兩人扯成一團難分難舍,連一旁的?侍女們也都看傻了眼之際……

“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飽含怒焰火氣,卻如霜冷雪寒的聲音響起。

“王上!您一定要替臣妾著主……哎喲!”

花珞雲見來者何人後,馬上換上一張飽受欺淩的可憐樣,用那無比委屈的音調邊哭邊急欲投向鷹王的懷抱,豈料,丁劍舒突然伸出了腳絆倒“可憐花”,讓花珞雲跌了一個十分不雅的狗吃屎。 “哼!活該。”丁劍舒潑辣似的插著小蠻腰,甩了一下頭,興災樂禍地瞟了一眼出糗的花珞雲。 見景,翠香惶恐地偎向丁劍舒;那四名婢女急忙奔向花珞雲好扶她起來,?女侍皆往了尚未朝鷹王問安請罪,誰叫這情景史無前例?

“你你你!王上……”

花珞雲氣不過,轉身奔向鷹王的懷裏,哭得似淚人兒般,就盼鷹王當?給丁劍舒苦頭吃,替她討個公道!

豈知,人算不如天算——.“你跑來這兒做啥?”鷹王冷漠地問。他並沒有伸手抱著懷中的佳人,反而將佳人推向那四名婢女。 “王……”花珞雲驚訝不已。鷹王的確是“冷”了點,但,從來沒有如此代她過,教她丟盡了臉。

“回去。”

“啥兒?”花珞雲以為她停錯了。

“回去!”鷹王火爆地喝著手。 “你……嗚……”花珞雲十分委屈地邊哭邊奪門而出,那一大票的侍女也慌慌張張地跟了回去,還不忘招呼一聲鷹王。 丁劍舒悶哼一聲,懶得甩莫繼堯,自顧自地大搖大擺往一旁大椅坐去。

“全給我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不准進來。”莫繼堯朝跟在身後的天鷹十二傑和翠香下令道。 待整個寢宮只剩下單獨的兩人後—— “你還記得‘回來’?我以為你那花寵姬讓你忘了誰纔是你的‘妻子’。”丁劍舒諷刺地說。

丁劍舒啃著香甜誘人的蘋果,很阿沙力地大口大口進攻,事實上,她是把那蘋果想像成眼前的‘色狼’,及那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花三八’!

莫繼堯那雙冷峻無比的眼,正閃動著足以燎原的星星之火,那冷熱交攻的可怕眼神,原因自一個字——怒!

其實,莫繼堯並非如花珞雲所說般在她寢宮留宿,那是花珞雲探知莫繼堯未與丁劍舒同宿後,今天才會拿這當事來大作文章。他可是在禦書房裏待了一整晚。

今兒個早朝,那個死皮賴臉假借種種藉口留在鷹穀的大神官,不知何時就外通異國,各國竟以令人咋舌的神速,紛紛遣派使者造訪鷹穀,理直氣壯地說是恭賀鷹王大喜而不請自來,哼!誰都料得到是大神官早有預謀,否則怎會纔一夜之間,各國使者已紛紛抵達鷹穀。

莫繼堯不得不認其為高招,于情於理,他都應“盛情款待”各國使者。也不知這大神官是如何辦到的,有的國家還是國王親臨呢!就憑這點,這鷹妃非出席大神官惹出來的“鴻門宴”不可了。但,瞧這沒教養的野丫頭,光那個吃像不赫死人也夠丟盡天鷹王朝的臉了,這惡劣的女人竟是他鷹王莫繼堯名正言順的妻!教他不發火也難。 他很想狠狠掐死她,卻有成千上萬個理由令他非抑止這個衝動不可,成千上萬當然是誇張得過火,但,形容他尚不宜對丁劍舒動粗的理由倒十分貼切,這會兒不就為了避免不了得宴會而來“叮嚀叮嚀”她嗎?縱使莫繼堯已經怒火中燒,還是得等事後纔整治整治她! “不用時時刻刻提醒我你是鷹妃的身份,我能捧你上天,也能踹你入地,別忘記你只是我手中的一顆棋子,最好少動花珞雲,否則我不會讓你好過。”莫繼堯在丁劍舒的對座坐定,用火藥味十足的口吻說。 “怎麼?心疼?那個狐狸精似的女人你竟然疼得像寶?聽說後宮美女如雲,你胃口可真大,一次吞得下嗎?我想她們不打架都難,不過……有那個陰險絞詐的花珞雲在,恐怕沒人敢跟她爭吧?”

丁劍書啃不完那顆大蘋果,只好放回桌上擱著。

莫繼堯不語,只是用那不曾溫柔過的招牌冷眼注視著丁劍舒,他的臉上猜不著任何情緒起伏,倒可以感覺得到他比之前冷靜許多。

丁劍舒信誓旦旦地說,還使了一個挑釁的眼色:告訴你,即然我身為鷹妃就有應有的權力,我纔不管你的意願如何,既然娶我為妻……嘿嘿,那些後宮女人也該散會了吧?好象長得稍有姿色的,就可以不用幹活啦?什麼寵妾、寵姬?我非清除不可!” “是嗎?憑你!有那本事?”

“當然!”

久久,誰也沒開腔。一會兒後,莫繼堯那低沉有力而富磁性的嗓音響起,道: “各國使者紛紛抵達鷹穀。”丁劍舒不甩他,自顧打量著者寢宮的擺設。 “其中有王者,也有侯爵。晚上有宴會。”莫繼堯又說。

她白莫繼堯一眼,示意:關我啥事! “你要出席。”莫繼堯心不甘、情不願地說。 “哦?”丁劍舒倒沒算到他會蹦出這句話來。“你該不會特地來告知此事?” “你別給我丟臉,你也丟不起!若出岔子,你項上人頭就得小心點。”莫繼堯森冷地威脅道。

他那足以令人忘記心跳的駭人氣魄,再加上威風凜凜的王者氣勢,教丁劍書不禁戰憟起來。 這男人若氣瘋了,一定赫停得了人的心臟,太可怕了! “怕就別叫我去。”丁劍舒很有骨氣地頂回去。

“你非去不。”你以為莫繼堯就願意啊?“最好少開金口、少做小動作,吃像端莊一點。” “怎麼不叫我當一塊木頭算了。”丁劍舒不屑地說,瞧那色狼把她說得多沒教養似的。 “如果可以,最好不過。” 莫繼堯瞧了幾眼丁劍舒的一身打扮,道:“來人!”

不一會兒,翠香恭恭敬敬地應聲而入。

“王上有何吩咐?”

“替王妃好好打扮打扮,準備出席晚宴。”

“是!”

莫繼堯交代完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寢宮。丁劍舒只是拼命地瞪著他,直到她覺得眼睛酸疼無比纔罷。怪了!我幹嘛要如此順他的意?丁劍舒自問。

第四章

噢!讓我死了吧! 知道一個人明明笑不出來時,偏又得裝得十分欣喜的模樣有多痛苦嗎?丁劍舒已經推算不出自個兒臉這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已經掛多久了,雖是坐在大軟墊椅上,但她都可以感到小屁屁已經麻痹了。所幸,那些害她受“酷刑”的使者原本所題的漫天問題,全被莫繼堯一一打了回去,否則叫她如何回答那些針針見血又咄咄逼人的問題? 別以為會因為莫繼堯的舉動而感激涕零,這只色狼還不是怕她出亂子。

“鷹妃果真是天神所賜?由天而降?”一名太度十分輕浮的使者問著丁劍舒,他正好奇著這謎樣的女子。何況,自晚宴開始至今,也有一個時辰之久了,這鷹妃一直是但笑不語。 “當然,這是全朝百官?所皆知的事,且是親眼目睹呢!薩爾巴使者。”

宰相替丁劍舒回答道,語調中有一絲不難察覺的神氣。 “是嗎?那鷹妃豈不是十分受鷹王溺寵?”又一人說。 這人身份可大了,是烏魯國王,他故意朝鷹王使了個眼色,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 鷹王回他一個模不著底的冷笑。 哼!跩什麼跩!不殺殺你的銳氣怎行?“今兒個為祝賀鷹王大喜,特送本國秘寶一件。”烏魯國王命人將寶物呈上大殿,那寶物竟是一顆平凡無比的葫蘆。當所有各國使者及天鷹王朝重臣,目擊這烏魯國“秘寶”時,全倒抽了一口冷氣,鴉雀無聲、屏氣凝神地望高坐在上的鷹王。

只見堂上的莫繼堯了無笑意,冷靜沉穩的神情正散發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似乎整“個祥雲宮的空氣都凍結了,教人呼吸都深覺困難。他用著他那雙峻冷犀利的眼神“射殺”烏魯國王一眼後,又神色自若地啜了一口烈酒。

哇塞!人家這樣羞辱你,你還沉得住氣?佩服!佩服!丁劍舒把一切盡收眼底,心裏想到。 “鷹王可知此物寶在何處?”

宴上?人似乎可以感到心臟慢慢喪失機能,這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烏魯國王竟敢火上加油、雪上添霜,難道非得惹怒雄霸一方的莫繼堯不可?這論生定死的代價恐怕連烏魯國王也負擔不起的啊!

“烏魯國王何不詳解。”莫繼堯倒要看看這淫暴出名的烏魯國王要玩啥把戲。 “好說。”烏魯國王由軟墊座中站起,頂著他那啤酒肚囂張地來到捧著葫蘆的侍從旁,故意舉手亮了亮那肥短的手指上顆顆大得俗氣不堪的鑽戒,模了幾下葫蘆後,奸笑地說:“這叫智慧葫蘆,可測人智慧程度。” 笑話!宴上?人皆看得出烏魯國王有意刁難,想是要領莫繼堯難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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