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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渡渡鸟的恋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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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来到了毛里求斯,这个我日思夜想的地方。当我走下飞机,终于知道马克.吐温他老人家并没有骗我,这地方的确是人间的天堂,世上仅存的伊甸园。

唯一的意外便是这里的居民并非黑人,居然印度人和巴基斯坦占了绝大多数。走在路易港的集市中,让我突然回想起了小时候在印度电影大篷车中所看到景象。更让人惊喜的是,这里的华人居然很多,竟然超过了欧洲白人密集度,让我不得不感叹中国人开拓精神。

标准的普通话,生硬的法语,蹩脚的英文,这些加在一块运用,居然让我在这个异国之邦畅行无阻,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和自豪油然而生,真没有想到我这个语言白痴居然也会有今天的风光,假如周凯此时在我身边,定是会惊讶万分的。

我在路易港找了一家华人旅馆住下,正式开始了我的毛里求斯生活。我在这个城市呆了十天,悠闲的在这个历史名城的大街小巷闲逛着,很舒服,很安逸。作为毛里求斯的首都,它是一个充满独特魅力的城市,殖民时期的欧式建筑与伊斯兰的古堡在棕榈树和杜鹃花的陪衬下两两相望,天主教堂,阿拉伯的清真寺,印度和中国风格的寺庙,不同的文化和宗教在这里并存,繁荣,很和谐,很安宁。

给我印象最深的还要说是这个城市里的人,每一个都透着闲适和优雅,就连街头卖东西的小贩也一样。

我在街头看中了一件饰品,用蹩脚的英语跟小贩杀着价。然而当我说得口干舌燥之时,他优雅的说了一句,“goodquality,nocheap”,便把我给打发了。

在路易港的第十天,当我徜徉在空旷的自然博物馆中时,我居然有了个意外的收获。我发现了那只肥鸟,就是常在我梦中出现的那只,我确定眼前所看到的就是它,那神情,那动作,都是那样的熟悉,虽然摆在我面前的仅仅是化石与图片。这是一种已经从地球上消失的物种,它的名字叫做渡渡鸟。

16世纪后半叶,当葡萄牙人扛着来福枪首次登上毛里求斯海滩时,满目便都是这种他们在欧洲没有见过的美丽的海鸟,一种不会飞的海鸟——渡渡鸟,它们完全不怕人,也没有任何天敌,当航海者出现时,它们好奇地迎上去,上下打量着这些它们生活中从未出现过的外来者。不幸的是,它们毫无恐惧与戒备的举止换来却是人类的棍棒与火药。海员们随意地屠杀着这些善良的鸟。只因为渡渡鸟的肉很好吃,它的毛很美丽,它的蛋更具营养。

我在陈列渡渡鸟的展台前默默的站着,突然发觉那画片上的鸟似是在跟我说话,那是悲伤的哀鸣与绝望的不甘。它的目光似是在流泪,也似在指引着我。我朝它旁边看去,紧挨着它的是一颗树的标本。

卡尔瓦利亚树,也称大颅榄树,只存在于毛里求斯,热带树种,高30米。这种树的果实象李子一般,里面包着种子,但这些种子并不发芽,所以不能生长出幼树。因为这种树的种子藏在外壳十分坚硬的果实内,幼芽自身不能破壳而出。渡渡鸟最喜欢吃这种树木的种子,但并不将它完全消化,而只是使其外壳变薄,然后排出体外,经过这番折腾的种子才能发芽生长。目前这种树的树龄都在300年以上,现在仅存几十棵。随着渡渡鸟的消失,它也将逐渐走向绝迹。

渡渡鸟与这种热带树是相依为命的,失去一方,另一方也无法继续生存下去。看到这里,我不由一阵感慨。我仔细的打量着画图上的卡尔瓦利亚树,似有一种曾相识的感觉。对,我记起来了,就是在那个梦中,那只肥鸟一直在张望的那颗树。中国人有托梦的一说,我虽然不信,但此时的巧合让我也产生了兴致。我决定去找到卡尔瓦利亚树,代那只肥鸟去看望它的老朋友,老情人。

我用了两个月的时间,走遍了毛里求斯全岛,终于在一个不知名的海湾找到了一颗卡尔瓦利亚树。我在树下挖了坑,从背包中取出一件渡渡鸟模样的玩具,这是我在中央市场买的,又从兜里掏出一枚印着渡渡鸟的硬币,一同埋在了树下。这对恋人终于又重新守在一起,愿它们永久相伴。

我站在树下,眺望海湾。长长、白白、细细、柔柔的沙滩,亮晶晶的贝壳在阳光下散发着奇异的光芒。海滩之外,便是湛蓝得令人沉醉、美得超越现实的大海,而那海水更是清澈异常,让我不由想起了阮溪那明媚的双眸。当海浪微微的澎湃翻卷之际,我终于知道了那个梦的含义,这里就是渡渡鸟指引我来的地方,或许这里就是梦的终点。

这一切是那样的平和与祥美,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当清凉的海风悄悄的在我脸边抚过,热带植被所掀起的绿色波涛散发出的幽香在我的周围轻轻弥漫包裹之际,我终于决定自己要留在这,开始体味一种全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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