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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扑倒八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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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狗乞为桓生医治时更为奇怪了,带着桓生进了一间房间,许久都不见出来,也听不见声响,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瑾歌也只能干等在门外。

屋内,狗乞一边捣鼓着药,一边念叨,似是说给桓生听的。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桓生多少听懂了狗乞话里的意思,不知该如何搭话。

“我说你固执个什么劲儿啊,你心里就没个衡量,再说,你做这么多,付出了这么多,就不怕因此功归一篑吗?”

“为此?”桓生实在想不明白,狗乞和爷爷这话里的厄运,到底是什么?就因为这个事就能有什么厄运?说起来不免滑稽,就算是说给瑾歌听,怕她也不会相信,反倒说不定又要骂他流氓,暴打一顿……

为什么他们都如此信誓旦旦。

“罗盘既定,逆转破格。命格乃注定,知天机,破天机,你爷爷可是呈着天灾在帮你。”

这么严重?桓生心中更是疑惑不解了,但他也明白,天机不可泄露,这此中缘由他是没办法得知了。

“反正,你抓紧时间加把劲儿吧。”

“……”桓生面色一凛,不敢应声。

近夜时分,狗乞为桓生换了药,便为他缠上了白布,说是拆掉布就能看见了,但什么时候拆,他还没有说,看样子,也不是很快的事。

夜里,瑾歌收拾好,准备上楼伺候桓生洗漱,然后早早入睡了,今日虽没干什么,可她一直觉得身子疲乏,像是消耗了不少体力似的。

看着瑾歌要上楼,狗乞忙唤住她,随即端了一碗汤药给她。瑾歌瞥着这汤药,端着就往房里送,被狗乞叫住。

“给你的。”

“给我?我怎么了?我……哪儿……没有不舒服啊……”瑾歌本以为是桓生的药,昨晚不就是给桓生喝的嘛,听说这要给自己喝药,着实不解……

“补脑。”

“……诶,狗爷爷,枉我如此尊重您,爱戴您,连你也数落我啊!”

狗乞才不会被她这一套‘马屁’说辞给迷惑呢,摆了摆手,“赶紧的,喝了就知道了,你不是身体有异吗?”

身体有异?啊……狗爷爷说的难道是肚子里有孩子?!

额……瑾歌深吸了一口冷气,怎么还忘了这事儿?真是大意了!

如此想来,瑾歌便自然而然的认为这是安胎药,随后便将药水喝了。

今晚瑾歌端来水洗漱以后,就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桓生,生怕他又把自己推门外去了。

“桓生,这里有一张床。”坐在床边的瑾歌拍了拍床面,一本正经的跟对面的桓生说这件事,还在为之前的事心有余悸,再者,毕竟还未成亲,她也不太习惯跟桓生过于亲昵的行为,万一控制不住打伤桓生也不太好。

桓生闻言愣了一下,有些好笑,又颇感无奈。

前两晚的事……他要怎么解释?没法儿解释啊……

哎,这个狗爷子真是的……也是,物以类聚,和爷爷一道的人,就不能抱有什么奢望。

可再一想起爷爷的话以及狗乞的话,桓生心里又开始纠结不已了。

他想想瑾歌那天真呆傻的模样,就下不去手。

熄灯入睡,静谧袭来。

桓生心中重重,哪怕一直紧闭双眼,目无一物,也无法入睡;倒是瑾歌,躺下后不久就睡着了。

也没过半个时辰,桓生就听到了屋内有动静,细细听去,是瑾歌那边传来的。

瑾歌睡得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好热,掀掉了被子还是好热,热得莫名其妙,又不见流汗……

她实在受不了,迷糊着就起来拿水喝。

“砰——”

一声撞击声将本就未曾入睡的桓生惊动,坐起身来。

“瑾歌?”

“嘶——”瑾歌轻悠悠的哀嚎声从不远处传来,“哎……呀……好疼……”

想着瑾歌估计是摸黑摔了,桓生下床走了过去,相比起瑾歌这个正常的人,双眼失明的桓生还能毫无阻碍的走到她身边。

对于桓生来说,夜里白天都一样。

探手摸了摸瑾歌的方向,正摸在她的脖子上,十分的滚烫,让桓生差点将手缩回来。

也许是桓生手掌的温度对于瑾歌来说太过冰凉,她往前蹭了蹭,将脸颊贴在他的手上。

“瑾歌,起来,地上凉。”

“可是我好热。”

桓生伸手准备将瑾歌拉起,却发现她整个人都好烫,这种反应跟他昨晚如出一辙,根本不是受了风寒,或温热之病,而是被下药了。

他就知道狗乞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给他下药没用,又给瑾歌下药……

药性在自己身上尚可自控,可在瑾歌身上,我要怎么办?!我怎么帮她?!

不对啊,瑾歌不是百毒侵体吗?能吸收各种毒吗?那这药对她会有影响吗?

桓生愣神的蹲在那里,手里扶着瑾歌,可这人一点不安分,整个人扑倒在他怀里,蹭了蹭,喃喃道:“好……凉……热……”

说着,抬起两只手紧紧地抱住了桓生的脖子,整个脸贴在他的胸口上。

“瑾歌。”桓生轻轻的唤了她一声,没有反应。

感觉到她的体热隔着衣服都传到了他的身体上,整个人又像一只小狗,一直在他胸前蹭的他痒痒的。

桓生轻轻的回抱着瑾歌的后背,脑子里回想着那些话,心里踌躇着。

许久,他叹了一口气,将瑾歌打横抱了起来,慢慢地走回了床边,想将她放下。

而脖子上的手却不见松开,瑾歌整张脸埋在他胸口。

“瑾歌?瑾歌……”

“嗯?”

“你……醒过来不会怪我……吧……”

“嗯……”瑾歌闻声侧了侧脸,也不知道是真听清了还是迷糊乱答。

温热的额头轻触在桓生的嘴角,弥漫着玉兰花的女子清香,勾走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这是天意?还是逆天意?

桓生将瑾歌放在了腿上,埋头轻轻吻着她的脸颊,顺着她的脖子,一直到胸口。

而瑾歌好像没什么反应,软软的由着他,桓生眼睛也看不到,不知道瑾歌是什么状态,只能感觉到她似有似无的搂着自己。

桓生没有再迟疑,一手揽住她的后背,一手轻轻的解开了她的腰带,衣衫尽开,似是松垮的套在身上一般,可由于她两只手一直搂着自己不放,衣服根本无法脱下来。

由腰部深入衣衫内的手掌,触摸着她光洁的后背还能摸到她肚兜的绳结。

这是目前为止最坦诚真实的肌肤之亲,或许今晚自己真的要不计后果,跨过这一步,提前行使自己的名分了。

桓生如是想,感受着彼此的肌肤相触,欲\/火腾然侵袭全身。

他转身将瑾歌放倒在床上躺下,顺着她覆下身去,没想到这时候瑾歌的手就松开了,垂在了两旁,而后又侧了一下身子……

桓生虽觉奇怪,但见她没有出声,便伸手把她掰了过来,复将她的衣衫敞开,一件件拉下,露出香肩和光滑的臂膀。继而将手掌滑入肚兜,轻抚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像是摸索着探究一块洁白无瑕新开垦的美玉。

“嗯。”

瑾歌突然发出一声轻微迷糊的声音,抬起一只手拂了一下脖子。

闻声,桓生俯下身握着她的脸轻吻她的脸颊,慢慢摸索含住她的嘴唇,轻柔吮吻,由浅及深,绵长缠绵;顺着肩臂一路向下,将她的手掌轻轻握在手心,摩挲着,十指交握,复而开始轻吻着她的脖颈,轻咬着削尖的锁骨,瘦小的肩膀……

温软的触感,鼻尖清香四溢,荡人心神。

许久,桓生方觉奇怪,身下的人好像并没有任何回应,甚至是反应?!

“瑾歌?”

桓生埋头在她耳边轻声唤了两声。

依旧没有反应。

静静听来,她均匀的呼吸声,证明了她此时已经熟睡安稳,再感觉她的体温,已经恢复如常,看样子药效已经过了。

桓生无奈的趴在她身上,说不出的郁闷。

“你这个傻丫头,能不能别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桓生摸索着替瑾歌穿好衣服,也不知道穿对没有,说不定明早起来又得满腹疑惑的嘀咕念叨。想着将她抱回她的床或许会惊醒她,便让她睡在了自己的床上,而桓生自己摸索着睡到了瑾歌之前睡的那张床上。

第二日,瑾歌醒来想去桌边喝杯茶水,径直朝着屋子里面的方向走去,走到墙边才发现自己走反了……

“诶,奇怪,不是往左边吗?怎么变成墙了?”

她揉了揉睡眼,迟疑了好一会儿,又打量了一番屋内,才明白过来。

我这是睡在哪张床啊?啥时候和桓生交换的?

额……

瑾歌猛地吸了一口冷气,瞪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

难道是晚上自己又跑到桓生床上来了?!然后……把他挤走了?!又抢他被子了?!

我的娘啊……我这是做了什么?!

难怪一大早就不见桓生,也不知道他摸瞎能去哪儿。

想着,瑾歌就准备整理一番衣衫,梳梳头下楼去,可这低头看去,才发现不对劲……

“我的衣服好像不是这么穿的啊……怎么……啊?不会吧,难道是桓生他……”

“啊——”瑾歌捧着自己的脑袋,一声惊叫,生无可恋的抬头望着……屋顶。

(麻花旁白:春\/药、催\/情\/药or蒙\/汗\/药之类的不算毒药,所以瑾歌会有轻微的反应,但没有太大的影响,不伤身[迷之微笑.jpg]未删减版估摸着只能在群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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