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内部阴谋(下(1 / 1)
这时候天已大亮,远处传来犬吠和唱晓的鸡啼。
有人把蒙住婧子眼睛的布条解下来,还有塞在嘴里的,一并取出。但是婧子高兴过早,一个戴幅墨镜的汉子手拿一卷指粗麻绳进来,阿五等人遂强按牛头,反扭双臂,将她按坐在对窗一张铝合金制椅子上。为免婧子吵闹,阿五使个眼色,又有人去把她嘴塞住。此时的婧子只能臂上使力,扭颈摔头,跟他们作无谓抗争。
那戴墨镜的开始着手捆绑。此人显是精于此道,只见他手法娴熟,自婧子肩部沿腋下开始,七缠八绕,把婧子肩部、腰部捆到椅上,捆得结实。最后往背后约一米远的墙壁上,按着一把倒刺铁钩。绳结就打在铁钩上,被绑的人休想自己解开逃脱。原来,这不是一张普通的椅子哩。抓一下椅把一掂量,便知此椅四腿已从地下被固定。人力无法撼动。阿五无意中从婧子裤蔸里搜出一把水果刀,即行没收。
此时的婧子只有一双手和腿是自由的。眼花许久,睁眼看四周,渐渐看清这是一间水泥地板的药材房。四壁堆着一捆捆的中药材,码得整齐。一股浓郁的药材味扑鼻而来。婧子一有开口机会,便口没遮拦,破口大骂:“你们这帮王八蛋!无缘无故的,捉我做什么?操你祖宗!”门口守着的两条大汉听见,掩面暗笑。
阿五向他们使眼色,小声提醒:“二老大来了。”二人连忙叉腿挺胸。果然,二少领着两个精干随从从侧边大踏步走来。守门的汉子不由还阿五以感激眼色,二少的手段他们都领教过哩。是以,不敢怠慢。
跟随二少的两名心腹抬着一张破桌进屋,怦的一声放到婧子面前。二少叫阿五:“你,出去给这女人弄一餐早点来!不拘多少,要快!”阿五应声出去。
婧子饿得肚里乱叫,一见摆到桌上的一大堆肉包、油条和牛之类食物,眼球发光。婧子没时间骂人,也顾不得斯文,只恨爹妈少生了一张嘴给她,抓起就啃,端起就喝。屋子里几个男人眼巴巴看着女人狼吞虎咽、食欲超强的样子,不由得大吞口水。
不一会,婧子吃完,吃得嘴满肚圆。由于吃得太快太多,不停地打饱嗝哩。嘴里开骂:“****养的!呃!快给你们饿死了!呃!他妈的!呃!什么屁事都让我碰上了!呃!没天理!呃!”二少恶眼一鼓,大嘴喝:“还不快叫这骚娘们闭嘴?!”旁边一人迭脚上前,塞住婧子嘴巴。二少支走阿五,着他去镇上干些耗时的小差事。然后一挥手,守门的大汉知趣,关上房门。
屋子里立时暗下许多,一名心腹摁亮灯,黄色灯光照得屋子里的人像是上了一层油彩,注重的是轮廓,不在细节。二少向椅子上的婧子看过去,第一感觉告诉他:灯下的女人更诱人。
眼里露出得色,灯影里一笑,掏出手机向老大报告。
“大哥,你要的货安全运到。请指示!”
那边是一个缓慢、粗犷的声音。停了半晌,突厉声问:“喂饱没?!”二少连忙告诉:“大哥放心,已经喂饱了!”
“哈哈,又有好戏看了!我到了你再动手,听见没!谁敢要老子不高兴,我让他死!”
二少遵命,把手机放回口袋。最后两名心腹走出了房间。
二少搓搓手,嘿嘿淫笑起来,一把脱了外套,开始在婧子身上进行猥亵。又走去背后壁上铁钩前,故意松动绳结,婧子使力一扭动,身子就松动了。这正是二少希望看到的结果。十分钟后,窗外出现了一双眼睛。那人带一幅黑色面罩,只有一双眼睛露出来。这人显然就是二少上面的头头了。只见二少对窗微一鞠躬,响亮地呼声:“大哥早!”
窗外的人一点头,二少会意,开始动手。只见他不慌不忙,取出婧子嘴里布条,凭她叫喊。突两爪一使力,嘶地一响,拖了个长长的尾音,把婧子胸前薄裳撕了开来。最后纵剪剪断乳罩,露出鼓鼓一对美玉。婧子急得大喊:“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王八蛋!”两条腿那里乱踢。不知怎么的,婧子一身上下突然变得滚热无比,还发骚痒。一时间****高涨哩。原来,二少派人中途接过阿五弄来的食物,背着人在牛里倒了一包春药下去。此时,药性发作,婧子几欲不能自持,全身上下软若棉堆。婧子破口大骂,无助的眼泪哗哗地流下来。二少蛮力扯了她裤子,跨坐于椅前,托起婧子两腿,使出各种不堪手段,对她进行了将及一小时的奸污。
婧子力歇,一头昏过去。
第二十五章内部阴谋(下)
“狗头”韩得志着一件黑色的长袖T恤,负手站在女老大门口,一种踌躇满志的样子。夜里虽已转凉,可他有一个健硕的躯干。单看此人粗脖以下几颗T恤钮扣,把结实的胸膛鼓突在那里,便知再多衣物已是多余。一头卷曲的长发垂至肩头,配以高大身躯、森冷的目光,如塔一般镇在那里,令人望而生畏。
他是一头里锻炼出来的狂狮。谁有本事将之收归门下,定能如虎添翼。
此时,女老大直背坐在案前给远在滇省乡下的女儿婉婉写信哩。八年前她和张苦在缅甸当打手期间,两人发生一段孽情生下了婉婉。当时为形势所迫,铁萍忍痛割爱,哭着送给当地一户农家抱养。
此后铁萍再未跟女儿见面。总觉负了女儿一生一世,是以,每年春节前夕,她都要拿出数万元私房钱,托手下得力干将好哥亲赴滇省,亲手把钱交到婉婉养父母手里,聊作补偿。又好言相托,意即希望养父母能以优越条件把女儿培养成人。去年,因考虑到婉婉即将结束幼稚园生活,入读小学了,是以,她托好哥一次性送去十万元。
当时好哥带回来一张照片,看到照片中女儿着一身鲜衣站在一幢气派、豪华的小洋楼前。有一刹那,铁萍居然感到无比的满足和欣慰哩。
只要婉婉过得好,她自己受再多苦累也是值得。
给女儿写信,铁老大从来都是下笔千言、一气呵成,此番也不例外。当最后一个字收尾,女老大搁笔,粉臂一举,伸个懒腰,顺手端起了狗头轻放于案前的咖啡。咖啡正冒热气哩,她的唇正要凑过去美美啜饮,突然察觉到背后射来的一道目光。
回头一看,发现韩得志就站在门口盯着自己,神色异常。对方见老大发现行藏,面色刷地苍白。但仍不动声色,没事人般低下头去,嗡声道:“老大,有事只管吩咐,我就在隔壁。”说着,转身去了。铁萍是老江湖了,刚刚狗头拼命装出来的镇静怎能逃得过她一双法眼?是以,心下起疑,凑鼻闻了一闻咖啡。
那狗头往咖啡里倒的粉末状东西是蒙汉药。这味药由颠茄子、白米薯茛、青麻花三味草药配成。其中白米薯茛和颠茄子产自越省山野,随处可得。青麻花难弄一点。须得前往南粤采购。将这三味草药晒干,研碎成粉末。用适量和水或酒类等饮物吞服。因其无特别异味,一时之间令吞服者难以察觉,可令其即刻昏迷不醒。
此味药并不害人性命,消解办法也简单不过,用碗清水放糖喝下便醒。即使无人解救,昏迷几个小时之后,吞服者自然便会醒转。
此时的女老大当然不能闻出什么名堂来。只是刚才的一幕已足令她心神不宁。如今跟随身边的手下已属唯一,她转身之际以女性特有的,瞬息捕捉到从韩得志双目射来的杀气腾腾的目光,令她心中发寒。还有是自己甫一离开大本营,几个得力手下便告失踪。离奇之事接踵而至,已不能不令她心下起疑。多年的黑道经验告诉她,眼下这杯咖啡她不能喝。
是以,待韩得志从门口消失,铁萍将茶盅往窗外轻轻一泼。把残留少许汁液的茶盅放回案前,翻了一下白眼,浑身酥软,往台前伏倒。一只相框往地下掉,“哐啷”一声摔成碎片,在这幢空落落的大宅里响起,听来特别地清脆和无奈。
果不其然,狗头像个幽灵,早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女老大门前。眼见女老大中计倒下,不由面现喜色。鹤步趋前,去女老大鼻前试探了一把,呼吸尚在。又看了看茶盅,茶盅里只剩少许咖啡,其余大半已流入女老大肚内,不由大松一口气。韩得志心下仍自认在做亏心事,故此他依前一样十分紧张。抖动着手轻抓女老大嫩肩,摇一摇,颤声喊:“老大!老大!”
未见有丝毫回应,女老大像一堆死肉样瘫软在椅前。看模样已是任人宰割。自此,他确定女老大已“昏迷”,至少两个个小时内铁定醒不过来。
其实,给他一个小时便已足够。
是以,韩得志见偶尔得手,并不急于开始下一步行动。还好整以暇,大咧咧在女老大房子里抽起烟来。看见女老沟里春光迷人,脑子里闪过一个想要亵渎一番的不良念头。但终为良心镇压下去,未付诸行动。因接下来有重大任务等着他去办哩。想要干得利落、清楚,绝不能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