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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人儿(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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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酒足饭饱。见放了筷子,宁妈立刻趁过来。冲他丢个眼色,小声吩咐:“三七,你打这门里进去。记得把门闩好哟!我这就收拾碗筷去。”这妇人笑着捧着一摞碗筷,三步五步进厨房去了。三七发现她两耳朵都穿着金耳环。见无人,走到密室门前,迟疑地立了一会。把眼去看自己身上,又把鼻子自己闻了闻腋下。然后咳嗽一声。他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三七睁大眼看,里面漆黑一团。什么都看不见,宛然万丈深渊,深不知底。三七突然害怕起来,想逃。就在这时,一个脆嫩的声音喊住了他。就像是一个睡醒的妇人,刚睁开眼,两手板得棍直,伸懒腰时说的私房话:“三七,进来呀。”这声音魔力四射,男人遇着,无法抗拒。

三七上了闩,身不由主,循着女人的声音,一路摸去。原来,这间密室中间,还隔着一堵厚墙,一边开着小门挂着帘子。三七掀帘摸去。进到内室,被人蒙住眼睛也似,实在不辨东西。又去摸墙上,指望找到电灯开关。结果摸空,那墙上都吊着一层绵软的帐幔。外面光线再贼,也休想入得内室。

三七正瞎子摸象呢,突地背后发出“扑哧”一笑,有人道:“嘻嘻,我在这里。”三七猛地转身,迈出一步。冷不防脚下什么东西一绊他,三七“哎呀”向前跌倒,两手重重地撑到一块软东西上。一摸是一张冰凉的草席,下面原来是贼厚的席梦思床。三七把脚踢了踢,踢着一只高跟凉鞋。原来罪魁便是这只凉鞋,惊得他出汗。

渐渐地,他鼻子里闻到女人身上的香味了。把手往凉席上抓去,抓着一条滑溜溜的大腿。三七心里突突地只顾跳。那条腿凉凉的,弹性十足。三七趁前一步,顺着大腿往上摸去,摸着一段不着一丝的细腰。昏暗中,一团雪白如蛇扭动,妇人“嘤咛”地娇喘起来。两腿交缠,一夹夹住三七手臂。黑地里一只手把他轻轻一拉,拉他上床。

三七赫然地躺在妇人怀里了。两团尤物紧紧地贴着他颈部。贴得三七胸口咚咚直跳,全身火炭一般热起来,说不出的安慰。滚作一团。

三七尽力盘桓,把尘世抛到脑后。身上汗粒汩汩地暴出。终于情极而泄,双双花憔柳困。

三七倒下来睡,妇人犹抱着他不放。睡了一会,三七挣脱妇人甜臂,起来穿裤子。妇人突地捉住他一只手,塞他一捆钱。恋恋恋不舍地道:“三七,谢谢你。知道你急钱,这是我一点心意,不多。你拿去。”三七接了,突地小声问道:“你是谁。”妇人一笑,“三七,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你是谁就够了。”

“那我走了。”

“三七,保重。”三七应声下地,他的大短裤没有蔸,他便把钱塞到贴肉的裤衩内。走出来,看太阳地里,刺得他眼花。陡眼看见宁妈坐在荫下脚盆里洗衣。三七招呼一声,仍旧从她家后门出来。回到家里,三七搜出藏的一捆钱,数了数有三千元呢。这妇人出手如此大方!只可惜不知道她是谁。

不知怎的,三七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背着人做这种事,他不知对不对。他心里的价值观根本无法衡量它。随着父亲轰然倒地,家中负债累累,三七的命运就已从手中脱溜,变成没缰的野马,他再也无法掌握它。

从此一身已如飘萍,随波逐流,再不容他多想。先挣钱救活父亲要紧。至于这钱是怎么来的,他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

他猛地往床上一扑,埋头痛哭起来。只是,再多再真的眼泪,没法洗得掉他如堕地狱般的孤独,也没法洗得掉心头一段直穿未来的恐惧。

他就不再哭了。哭有什么用。一个男的,哭哭啼啼,实在不像话呢。蟋蟀掉到洗发水里,横竖是个死。不如就死中求生。赶紧睡个好觉,今夜,他还要对付一伙歹人呢。

一入夜,镇子背后,满河的青蛙和纺织娘子都欢叫起来。月亮也出来了,像一盏世界的明灯朗朗地吊在夜空。

菊三七家的院子里,树影斑驳,花荫寂寂。今夜,三七也不开灯,故意把院门打开一缝。操了一根竹杆,钻到浴室里藏起来。把浴室门露着一条缝,一只眼盯着门口。

等了许久。不由得哈欠连连。大约晚九时,他等的人来了!

一道黑影倏地从门缝里,飘飘地溜入。那黑影把门一关,身子靠在门上。先是纹丝不动,把眼四下里溜个不住,探听虚实。三七大气不敢出,等得那道黑影蹑手蹑脚,三不知走来时,三七一跃而起,举着杆子冲出来。嘴里喊:“抓贼啦!冲啊!”

三七大张声势地冲到跟前,不妨那黑影居然立着不逃。也不作声,一点也不怕他。三七就懵了,“三七,你搞什么鬼?”

来者是个女人,这个女人是娥子!三七倒抽一口冷气,大事不妙矣!见娥子生气。他讷讷地道:“娥子姐,我不知道是你!”

娥子暗暗一喝:“进屋里说话!”

把她引进卧房,开灯,屋子里猛地一亮,刺得他睁不开眼。又开电扇,把风口对着娥子吹,吹起她xiōng部高高的。娥子突地一推他,狠狠道:“说!你是不是成心要搞臭我!瞧你刚才嚷的!你嚷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一顿奚落,像一盆水一样,劈头盖脸地泼下来。三七低头:“我家确实有贼上门,我认错了。不是你!”

娥子冷哼一声,撇嘴道:“哟,我都成个贼了。你抓我去派出所啊!”

几句话听得三七十分地扎耳朵,但他忍声吞气,道:“娥子姐,你误会了我。”

娥子打断他,“我问你,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说着,泪眼巴巴地盯着三七的嘴。三七点头地道:“我不干了。”

娥子听见,火冒三丈,举手一掴,三七脸上一声脆响。娥子突着眼瞪了他许长时间,猛地吊头,扬长而去。

菊三七万念俱灰。怎么也弄不明白,娥子怎么突然就翻了脸。她在他心目中,曾经那样地完美无暇。

他心里最后一道栅栏垮掉了。他打算离家出走,出去流浪。

走前,他鬼使神差打了一个电话。

他打给婵。婵接到三七的电话居然十分地惊喜。她一连三遍地叫道:“三七,三七,三七原来是你!”这么甜甜地一叫,都叫到三七心坎里了。他鼻子里一抽,眼泪就哗哗地掉下来。婵温柔地追问:“三七,你怎么了?”不问还好,她一问,涌上眼眶的泪水更其地滔滔不绝。这些日子所有的委屈,所有说不得的苦,一齐涌上心头。他“哇”地大哭起来。

“婵姐,我…我,我想去死!”

婵听他哭了一会,吐气如兰地:“三七,可别干傻事!你有什么难处,对姐姐说,姐姐帮你!”顿了一顿,吩咐:“三七,这么着,你到巷子里那葡萄架下等我。我找你有事。”

菊三七擦干眼泪,情绪稳多了。他穿着大红的大短裤、大红的背心,穿上皮鞋。踏着朗朗的月光,赶着去葡萄架,等婵。

他刚靠到葡萄架下一根木桩子上,听见那绿墙里头又躲着一男一女在说话。女的埋怨道:“负心的贼!越发小气了。三百块钱能干什么?”

男的急道:“我的美人儿,你不是不知道,我家财政大权抓在黄脸婆手里。就这三百,还是我偷出来的呢!”

辨声音仍是前夜那对男女。女的是妍。男的操口鸭公噪子。三七听着这声音耳熟,就是想不起是谁来。只听妍不乐道:“我呸!给你甜头儿,你还装牙痛!没良心!你老婆卖服装,你自己倒卖着许多钨砂锡砂什么的。家中富得流油。”

男的求道:“我的可意人儿,,生意场上的苦经你不懂,钱哪有这么容易嫌的。今年,钨砂锡砂大跌价。我把货都堆着不敢出手。赔本啊。山上那等淘金的,把货提到家门口我还不敢要哩。”

说着,把手摸入妇人怀里,抓得两个累垂的尤物滚来滚去。弄得妇人气喘起来,粉颈一软,歪倒男的肩头。喘着道:“你说的话,我一字不信!你私房钱多着哩。”

男的道:“你这狐狸精,真拿你没法。也罢,下次五百。以后再不下跌了。当年,谁叫我只看上你这狐狸精呢!”妍呻吟道:“当年,我身边围着那么多的男人,走马灯样排长队呢。你不是夸我会攒钱嘛。”

“我喜欢你啊。妍,不要把甜抹到人家鼻子上,舔不着。你给了我吧!”

男的一跪。

妍嫩声道:“你手上有戒指,把你戒指戴到我手上。”男的道:“我这戒指是假货。不值钱!”

“不值钱我也要。再小气,我就走了。”

男的推不过,只得拿起她兰指,把戒指戴上。女人娇喘地:“前日,你说过要去菊家找画,找了没有?”

男的道:“这事说不得,昨一大早,不知撞了什么邪门。下楼梯时一脚踏空,浑球样滚下来,把手跌坏了。我手上还缠着纱布呢。等手好了再去。”

妍突地催道:“你快点!只怕有人来。”

“我就喜欢你。把我魂都勾走了。”

妍听了骂:“负心贼,越发说出好的来了。下面草搁得我屁股疼!”

完了,一哄而散。

菊三七在葡萄架下等了许久,不见婵踪影。也幸亏她没来,不然听见里面的勾当,不知多难为情呢。这葡萄架是个是非窠,日后少来为妙。只是里面的一对男女如此不堪,他们贼心不死。把菊三七都恨死了。也活该老天报应,把那男子摔下楼梯来。若是有一日,让他从高楼坠下跌个半死才好。

菊三七估量着婵不会来了,兴许她给什么绊住了。来不得。他走到月亮地里,原路回家。

才走了几步,突地背后跑得脚步响。一回头,朗朗的月光下,看见来人头上长发飘荡,迎前去,果然是婵。婵跑得气喘吁吁。婵穿着雪白的紧身背心,下面大概是一条牛仔裤。

“三七,你等累了吧。”

“婵姐,我不累。”

“我婆婆刚刚从广东回来,办点事。因此绊住了。一时脱不了身。对不起,三七。”

三七哽咽地:“姐,不要说对不起。你一直帮我。我不知怎么报答你。”

婵举手一摸三七的头,笑道:“傻气,谁要你报答?三七,这是一万元钱。你爸的病还等着你去治哩。”说着,一捆钱塞到三七手里。“你先拿去用。我手里一时也只有这么多了。嘻嘻,这是我私房钱呢。”

“婵姐,我…?”

婵把发一摔,放出香来。说:“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只是劝你一句,三七,你还年轻,别老去寻死觅活什么的。一个人年岁越长,烦恼就越多。三七,要有思想准备哦。”

“知道了。”三七点一点头,低着头说:“我有一个请求。”

婵一笑,温柔道:“你说。”

“你认我做干弟弟。”

婵“扑哧”一笑,“我早就把你当我弟弟啦。以后,不管你做过什么,说过什么。我永远是你姐姐。”

三七听了,欢喜地抓耳挠腮。嘴一咧傻笑起来。姐弟俩拥抱了一下,以示庆祝。

“哎哟,三七,我该回去了。我婆婆盯得我好紧哩。每个月都会突然地夜里赶回来。你想想,广东到老家那么远。”婵低首走着,突又回头,喊一句:“三七,有事你打我手机。”

三七兴冲冲地回到家里,心里亮堂堂。他兴奋过度,一夜念着婵的好。为了婵姐这番情意,他要好好地活下去。他要去挣钱还债、养家。

次日,三七绝早起来。突地手痒痒地,潇洒地翻了三五个跟头。猛地想起当年自己在擂台赛上出丑,不由得面上一热。起身去开大门。凉丝丝的晓风从门缝里荡进来。三七正要把头钻到口里吹风,不妨一段肥腴的身体一闪进来。把三七一惊,原来又是前日找上门来的宁妈。

宁妈立刻变做一张笑脸,把嘴凑到三七耳畔,小声道:“三七,你的生意又来啦。还是前日那个。想是喜欢上我家三七啦。今早上走来要跟你…”说着把两个拇指对在一起动,做打架样儿。宁妈嘻嘻一笑,往三七手里塞了两张老人头。补一句:“赶紧刷个牙,你来。”说着,一路碎步悄悄地走回家去。

三七喊住宁妈:“问你个话,那买家是谁呀?”

宁妈嘴里嘘气,把手放在一起拍动着。牛眼直眨地道:“哎呀,三七,这个我可不能讲。主儿交待得紧。我要是说了,皮会被她剐了哩。”顿了顿,笑起来:“这个主儿可不是一般人家。她家男人前几年是个有为的倒爷。这个人胆大,一个人跑到绥芬河搞倒卖,跟俄国佬做生意。发啦!人家说,这倒爷回来时,肩上扛着一麻袋的票子。这辈子都花不完。没功夫跟你刮噪了,你快来!”

颠颠地走出几步,三七又喊:“宁妈,过来!”

宁妈就倒回来,“又有什么事呀。”

三七把拇指往食指上一捻一捻,低声问:“你做一回牵头,赚多少?”

妇人一拍手:“哎呀,三七,这个你就多问了。还用说嘛,你得大头,我得小头。老娘辛辛苦苦到处跑,才得个百来块花销。这年头,钱不好赚哩!“都走到门口了,嘴里还唠唠叨叨,没口地卖穷。两耳串的金耳环黄橙橙地只是乱晃。

三七梳洗一番,悄悄地走到宁妈家来。跟上次一样,又是顿好吃好喝。三七吃得肚圆,喝得酒浓。轻车熟路钻入密室,那席梦思床上,一团雪白朦朦胧胧地横陈着。妇人莺声细细地跟他说起话来:“嘻嘻,三七,我又来了。心里想你。”说着,把三七揽入怀中,把一只香乳喂到嘴里,让他吮咂。妇人粉颈直扯起来,娇喘细细。一只手扯下三七裤子,到处摸他。嫩声道:“三七,不知怎的,那日跟了你一场,心里只是念着你。三七,我丢不下你了。怎么办呀?”三七无语,盖住她双唇。妇人要说话,复把三七的嘴按到胸口,道:“我家里那个,从俄罗斯混回来的。有一样癖好我想起来就怕,每个星期有两次他把自个关起来。关起来干什么我也不想传出去。我没法和他处了。再处下去就发疯了。三七,我的苦真个说不得呢。”说着吩咐:“三七,妇人这一身就交给你一个。你多多费心。咱俩乐一乐。”

三七低声问她:“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妇人一笑,嗔道:“瞧你,都睡上一张床了,还见外。你问吧。”

“宁妈得了你多少钱?”

“我每次给她八百,说好你俩五五分成的。款待你吃酒的费用在里头出。怎么,她每次给你多少?”三七本不想说,实在不愿她蒙在鼓里。忍不住,就说了:“每次她给我二百。”

妇人低声骂道:“这老娘们,也太贪了。!嘻嘻,也罢,人老了就贪钱。下次我直接给她四百就行了。以前的一笔勾销。你也不用去说穿。你说呢。”三七快出气地道:“你说得是。”

“三七。”

“嗯?”

“嘻嘻,还亏得宁妈呢。不然我怎么和你相会。还记得好几年前,你在擂台上出丑,那么多人笑你。我好狠呢。三七,那回你也是,怎么不穿条内裤上场呀。让你平白地受了这么多委屈。我都心疼不过来!”

三七把手搂着她细腰,接道:“那回活该我倒霉呢。没一条换洗的,偏裤tou又松了。说到底还是家里穷。这事发生了,我好几年都抬不起来过。我还死过一回,没死成。”

“三七,你还年轻,没活够呢。以后不管碰到什么事,你要经得霜打。别作贱自己。答应我!”

三七回道:“你说得是。”

“你有事,就跟我说。我帮你。对了,我告诉你小名。我叫香香。只是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的容貌。我长得不够漂亮呢。”

“香香姐,我不嫌你丑。你心好。”

香香突地哼哼唧唧地。喘道:“三七,这一生我都不会让你看到我。呜呜,你答应我嘛。”

“我不看你就是了。”

“你累了吧,”说着吊过身子,让三七坐下,正面坐在身上。乌发打着三七的脸,害痒。香香突地把头伏到他肩上,哭道:“三七,我爱你!你就这么抱着我,死了也值!”三七刚要回应,香香红唇一盖他,悠悠地道:“你不用说什么。只要我爱你就够了。”两人交接做一处,贴得紧密,化做一个人,真是说不出的美气。香香的眼泪掉到他胸口,一滴一滴。

“三七,”

“嗯?

“你爸这场病,家里欠了多少?”

“这个你甭管!我自己慢慢挣钱。会好起来的。”

香香生气,“我偏要管!你说,欠了多少?”

三七不想给她负担,就撒谎说:“有一两万呢!”

“你骗我!何止这个数。你爸跌得这么重。”

“我总不能瞎扯。一两万都压得我直不起腰来。”

“嗯,我就相信你吧。下回,我一次性带来。不用你还。我私房钱多着呢。存在银行里都要烂了哩。”

“香,我不能白用你的。我要自己挣。”

香香一捏他嘴巴,狠道:“又来了。我的就是你的。你不收,你不收,我就死给你看!”

“别吓我啊。我收,还不成!”

香香又飘起来。胸口两团在他身上溜上溜下。好不甜美。

“三七,有一天你会腻了我。”

“香,你别瞎想。好吗。我这一生都报答你不完,怎能腻你?你什么时候要我。随叫随到!”

“只怕你口头不似心头。”

“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看我行动好了。你也有对付我的法子呀。比如一次少给我一点。我缺钱用,保管你栓得我牢。”

香香手指戳他鼻梁,笑骂道:“真是个鬼!恐怕我要死在你手里呢。”停了一停,猛地一笑:“先治你爸的伤要紧!我下次会带足钱。等到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就去死。”突地又改了口:“嘻嘻,说着玩的。我才不去死呢!我爱死你了,小冤家!”用力一推他,三七仰面倒下,两人缠绵许久,方情极而泄。香香抱着他不放。直睡到晌午,才肯放他起来。这次香香给了他五千。三七闻得她身上发出淡淡的牛奶香。可能是常用牛奶浴吧。

三七手上已凑齐了两万。下午他要赶去州城。不知伤痕累累的父亲救过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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