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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二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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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依依,哦,不对,简歌,你怎么这么傻?你听我说,既然当初简依已经选择了退让,那么即便是现在,她也不希望看到你们俩为了她搞成这样。”

“可是我一直会想,如果我不那么自私,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关以默揽过简歌的肩膀:“简歌,感情这种东西很微妙,我想言正卿这样的聪明人,不可能看不出来简依对他的心思,所以那封情书有或没有并不能改变什么。听我说,你现在去找他,把什么都说清楚。”

“没用的,默默,他觉得我不爱他,可如果我是简歌,我就真的没有办法和他在一起了,我会内疚,会痛苦,我这一辈子都没办法心安理得。说到底,我还是自私啊。”

天色已经显现出一种略带灰色的白,黎明即将到来,简歌推了推关以默:“你去睡吧,好不容易一个休息日,也被我搅黄了。”

关以默想了想,叹了口气,转身进了房里。

简歌走进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令自己似乎已经麻木的大脑慢慢回暖。

天已大亮,她掏出手机,刚只按了一个键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直到泛着荧光的屏幕重新暗下来,呆呆地盯着暗黑的屏幕看了好一会儿,谁知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简歌赶到医院的时候,聂容已经脱离了危险期,都睡了十多个小时了。诊断结果是一次性服用过量镇静类药物,幸好洗胃及时,从死亡边缘硬是拖了回来。

值班护士对她说:“病人醒了,你可以进去看看她,但尽量不要让病人情绪太过波动。”

聂容的脸色苍白到吓人,看到简歌后微微动了动嘴唇,声音很轻,她听不清楚,便走上去问:“醒了?”

她嗯了声,气息很微弱,依旧没什么力气,但还是对简歌扯了扯嘴角,仿似是想告诉她已经没事了,只是那笑容却依旧有些凄惶。

没多久,就听到敲门声,聂容连忙反了个身,带着哭腔说了句什么,简歌这次倒是听明白了:“让他走。”

她心里知道了大概,聂容这次的自杀事件与门外这个人一定有莫大关联,于是她也毫不客气地拉开门就说:“她不想看见你。”

说完却愣在了那里,有些不可思议地唤了一声:“喻彬?”

“简依,你也来啦?”他说的话让简依确信了自己并不是在做梦,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喻彬将手里的袋子递给了简歌,“养胃粥,一会儿让她喝点吧,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就叫我。”

等聂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这次她的精神倒不错,断断续续和简歌说了些:“我爱了他十几年,却怎么也抵不上她。我只是一时冲动才会这么傻,让你担心了。”

见她坦言,简歌也就放心了,喻彬买的粥早就冷了,聂容有些嘴馋,对简歌说:“我想喝奶茶。”

“这个时侯能喝吗?”

“能喝能喝,反正死不了了。”

“那好,我去买,你等着。”

出了病房看见喻彬就坐在门口,她说:“我去买点喝的,你要吗?”

“不用了。”喻彬懒懒地靠在椅背上,透着一种难见的疲惫。

买好奶茶上楼的时候,只看见一个人对着喻彬一拳挥出,喻彬脸上被结实地挨了一拳,顿时踉踉跄跄地退了一步。

那人像是怒不可遏,额头上青筋直跳:“这都是你干的好事!”他咬牙切齿,眼看又是一拳,喻彬像是懵了一般,不躲不闪,也不还手,简歌即刻冲上去拦在两个人之间,那人煞是一愣,只来得及收住力道,轻轻一拳从简歌脸上擦过,她倒也不觉得疼,转过头就问:“喻彬,你还好吧?”

这出于关心的一问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那人一手拽起简歌的衣襟,气急败坏:“你就是那个姓关的女人?”

喻彬拉住他的胳膊:“聂臻,你冷静点,她是聂容的朋友,简依。”

他立刻松开了手,一副尴尬的模样对着简歌:“原来你就是简依啊,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没问清楚就对你动粗。”

简歌这才看清楚他的模样,深邃狭长的丹凤眼,眉尖轻敛,虽说气色不大好,可这样子站在医院走廊里,却依旧是风流倜傥。

她终于有所了悟:“你是聂容的哥哥,对吧?”

“是啊,那丫头跟我提过你,好几回呢,我一直想见见你到底是何许人也,谁知第一眼就对你拳脚相向,我的印象分都扣没了。”他笑了笑,和聂容一个样子,眉眼飞挑。

简歌整了整衣衫:“哪的事,这样才更加印象深刻。我买了全家桶,你们吃点吧,力气也花的差不多了,我进去和容容说会儿话。”

简歌倒是落落大方,聂臻眯起眼来看她,谁知喻彬从后头抛来一句话:“别再看了,人家已经名花有主。”

“我知道。我不过是在想,她确实有点风范,时骞认栽。”

喻彬叹了口气:“关以默比她还有风范。”

聂臻回过头去,怒道:“姓喻的,你再提那三个字试试。”

后来,聂容的老妈风风火火地赶来了,看到聂容那副样子又是哭又是骂:“你这不争气的孩子,都不让我好好地在澳洲渡个假!”

聂容有气无力地说:“哥怎么把你都给惊动了呢,爸呢,他还不知道吧?”

“他要知道还了得,人还在美国呢,既然没大事,就先瞒着他吧。”

“就知道我妈最好了。”

眼看太阳落山,聂臻对她说:“你也呆了一天了,我送你回去歇着吧,我妈最疼她了,你就放心吧。”生怕简歌推辞,他又补了句,“别拒绝我,不然我会觉得你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简歌坐上了车直接报了地址,他笑笑说:“觉得你这样特像是坐出租车。”然后随手摁了CD开关键,流泻出的是一个轻柔的女声,原来是个点歌频道,他开着玩笑,“听收音机,更像出租车了吧。”

简歌也笑:“你和聂容有一点特像,就是爱说冷笑话。”

他耸耸肩:“很冷吗,那等等,我开暖气。”

收音机里的女声缓缓地说:“尾号6524的朋友说今天是她爱人的生日,在这里想点一首歌送给他,问问他是否还记得多年前的5月20日他们曾一起看过的那部电影《花样年华》。好了,一首“花样年华”送给大家,让我们相约,明天见。”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今年的五月二十日又将结束,她终是没有办法兑现自己的话。简歌突然就出了神,聂臻却换了电台:“生日看《花样年华》,真是晦气。”

简歌看这部片子的时候年纪还小,第一次看的时候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张曼玉穿着旗袍的袅娜身姿和许多人都爱提起的那句极为平静的台词:如果再多一张船票,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在那些暧昧不清的灯光与眩晕的镜头里,她还记得那条平平仄仄的楼道,深邃灰暗,偶有漏进一丝光线就可以看见空气中的微尘轻扬。

到了她家楼下,他替她打开车门,她极为客气:“谢谢你。”

他说:“是我谢谢你才对。”

他开车离开,简歌转身,却看见倚在公寓门边的言正卿,手上燃着烟,那一点点星火般的亮光衬着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她动了动嘴唇,却硬是没有发出声音。

他扔了烟蒂,脚轻轻一踩,没有说话,只是等着她一步一步慢慢走近,简歌终是在还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心里有些忐忑,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刚才那个人,他只是聂容的哥哥,所以……”

他打断了她:“没必要和我解释。我问你,你还记得前几天说过的话么?”

“什么?”

“走,你现在跟我去伦敦。”

他拉过她的手,把她带到了自己的车边。

她努力挣脱:“你放手啊。”

他还真的突然就放了手,简歌一时失去平衡地往后仰,他抬了抬手,却始终没去扶她,她的后背狠狠地磕在车门上,疼得厉害。

“怎么,才几天你就反悔了?”

“可是现在已经快八点了,到了那里也已经二十一号了。”

“还来得及,我们坐直升机过去,时差八个小时。”

“正卿,今天不行,真的不行,对不起。”关以默已经得知了聂容自杀的事情,整个人也已经快崩溃了。

“为什么不行?”

“因为……”

“够了,你总是有很多理由不是吗?”他几乎忍无可忍地喝断她,“为什么,简歌,为什么你总是可以离开得这么干脆,为什么你总是可以这样轻易地对我说不!”他的语调冷到极致。

“我……”她徒劳地还想说些什么。

一抹讥诮之意沿着他优美的唇线缓缓展开,“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再来找你,我们之间到此为止了。我对自己说过,这是最后一次了,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他的声音响在这五月的夜里,冷得令人发指。只是短短一瞬,车子已经在她面前飞速驶离。

有人从楼上下来,梯道里昏黄的灯光亮了起来,时至今日,她终于有些明白了,原来《花样年华》里那一句话在问出口的瞬间,凝结着的竟是决堤一般不可遏止的哀伤。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聚会的时候手机坏了,昨天为了修它可是费尽周折,结果,我居然还郁闷地发现我把号码全存在了手机里,现在好了,啥米都没有了,我的小心肝呐!受不了受不了,题外话就不说了。

我已经应了大家的要求,把小依给改成小歌了,不过已经写顺了的我一直搞错掉,郁闷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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