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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离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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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揉了揉眼睛,以为是我眼花,看错了字。

但那几个大字,赫然印在上面,不容置疑。

慌忙下床,拿着那协议跑到书房,他不在。

又匆匆下楼,他也不在。

又跑回楼上,匆忙洗漱换衣,冲出了家门,以飙车的速度奔公司而去。

我实在想不到,他这么做得的理由。

是试探?还是真的相信我?

不管是出于何种理由,此举,并没有让我感觉到激动,反而是负累,坠得我难受。

暴躁的闯进会议室,将那份协议甩在他面前。

“霍南奕,收回你的东西,我不要!”

他淡然扫了我一眼,站起来,“会议继续。”然后拉着我,出了会议室。

回到办公室,锁了门,认真说:“给我一个你拒绝的理由。”

“你这是什么意思?除了你的感情你的人,别的,我不要!”

亏我说得大言不惭,他的钱,我没少花。

“当然,以前花的,不算。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拿你一分钱!”

迈开腿要出去,手腕却扣在了他手里。

“你这是要跟我划清界限?木梓,别忘了,你是我太太。”

抓着我的手,逼我拿起笔,要我签字。

“你放开我!我说了我不要你的东西!你松手!”

“别闹,签了它!”

他只是把手里的股份转给我,又不是逼我签离婚协议,可我真的觉得很委屈。

我不想要!

我怕我会动摇,把他推入深渊。

可他已然下定决心要我签字,就不会善罢甘休。

看着那弯弯曲曲的线条勾勒出的我都名字,似堕入了黑暗的谷底,除了恐惧,别无其他。

挣开他的手,哭着跑出了公司。

那于我,是座山,压在我身上,逼得我无法呼吸。

小姨消息那么灵通,肯定很快就会知道,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走在川流不息的路上,我没有归依。

拦了辆车,去了墓园。

也许,她们会给我答案。

一一祭拜了她们,可我却越来越乱,似乎,纠结和为难,是我最终的归宿。

无论面对活人,还是逝者,我始终在两个选项里徘徊。

回到家时,已经十点过了,他在楼下等我。

“木梓,你……”

见我冷着脸不愿意搭理他,渐渐松开了我的手。

没有跟他说话,径直上楼,一被子蒙住了脑袋,躲在被子里,默默哭泣。

以前无论再怎么难受,至少他不会逼我。可如今,连他也要逼我做选择,我真的无路可走。

逼我,到底,是我爱他不够多吗?

翌日一早,我收拾了行李,正式辞了职,离开了家。

他没有为难我,坦然接受我的选择。

我真的好想问一句“为什么一定要那件事上逼我”,可始终问不出口。

也许,他想要的,是我们感情相关,利益相关,做真真真正正的恩爱夫妻。

可,我们之间,注定不可能如此。

我搬回了之前我自己的小公寓里,没有找工作,专心搞我的设计。

两个多星期了,他没有像之前那样缠着我,甚至都没来找过我,似乎真的放下了一样。

我倒乐得轻松,至少不用在两个不能选择的选项里做选择。

我跟他又默契的分开后,小姨又恢复了以前的笑容,对我也很和气,完全不觉得翻脸后再亲昵有什么不妥。

只是我很在意,上了心,就不可能再装作若无其事。

因为外公一个人,小姨又忙,我每天都会回去看他,给他做饭,陪他在花园里散散步。

口齿不清,行动不再灵便的外公却变得格外的温暖,感觉回到了我小时候那样,没有算计,只有真诚的关怀。

但每一次我看他的眼睛,他都会不自觉别开,不敢跟我对视。

我虽然很笨,但也知道,他心里有事瞒着我,而且很有可能跟我有关。

几次都想追问清楚,可看到他就像个孩子那样,笑得纯粹干净,就不忍心打破这份宁静。

可能,有些真相,真的没那么重要。只要在乎的一切都好,又何必执着于伤人的真相呢?

跟外公相处越久,这种想放下的欲望就越发强烈。

只是,我试着不去理会,那些伤人的过往,却不肯死在过去,非要窜出来,打搅我的安宁。

傍晚的时候,我接到了霍家佣人的电话,说是霍老太太醒了,又打不通霍南奕电话,叫我过去看看。

到底没有铁石心肠,辞别了外公,去了医院。

没敢直接去病房看望她,怕她一看见我就情绪激动,又突然昏厥或者闹出些别的病症来。

去找了她的主治医生,问了大概的情况,知道她现在意识混乱,才大胆了去了病房。

果然,她认不清人,她竟然把我当成了她女儿,而且是已经不在人世的女儿。

说不了几个字,却能把她女儿的名字吐得很清晰。

“囡囡囡囡”的,听得我都有点愧疚,毕竟我不是她的囡囡。

说来也奇怪,之前她恨不得我去死,如今,却把最后的慈爱都给了我,虽然是在意识混乱的时候,但多少觉得可笑。

恨之入骨的人,也可以变成掌中宝。而原本相亲相爱的人,也可以转瞬成陌路。

时间,还真让人捉摸不透。

一直待到晚上十点多,在霍老太太终于满意的睡着后,我才轻轻起身,离开了医院。

拨了他电话,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可他却给了我一个猝不及防的大惊喜。

在电话接通的瞬间,不是他的声音,而是他们的声音。

娇弱的女声低吟,搭配着粗重的他的喘息声,谱成一曲羞人的曲子,低浅婉转,好不动听。

无力的手再握不住手机,砸在了地上,打断了他们的鸳鸯合奏曲。

他竟然会背叛我!

我引以为傲的,他不会变质的爱,终究还是变了。

呆滞蹲下身,捡起地上的手机,在裤子上擦了擦,又放回包里,大步走在昏暗的街道上。

等我终于回到家,才觉得脸像敷了层水泥,而它刚好被风干了一样的干涩辣疼。

我以为我没哭,触碰到的,却都是泪水被风干的痕迹。

不记得那天晚上,我到底是怎么度过的,是痛哭了一夜?还是咒骂了一整晚?

我已经没有了印象。

只记得,第二天,我是被邻居尖锐的叫声吵醒的。

而当时,她帮我叫了救护车,把我送进了医院。

其实我没什么事,只是不小心摔倒在浴室里,碰到了脑袋,流了点血而已,最多就是高烧不退,再没其他。

等我终于清醒过来时,坐在我床边,紧紧握着我的手的,是霍老太太。

她激动得热泪盈眶,亲吻着我的手背,温柔的唤我“囡囡”。

本来那温柔不是给我的,我清楚的知道,那于我,是再假不过的东西。

可哪怕如此,我还是感动了,也跟着泪流满面。

于是乎,我们“娘俩”就这样在医院里相互作伴。

我疼得很厉害的时候,她照顾我。我好了以后,她非缠着我,要我陪她散步,跟着她唱歌……

有些不怎么看八卦新闻的人看到我们,还连连称赞我们这对祖孙很有爱,还羡慕不已。

如果我也傻了,忘记了一切,那或许是吧!毕竟,真正的傻子,是纯粹的。

可我的陪伴,实际是有目的的,我想借她来报复霍南奕对我的背叛。

只是,戏演多了,面具戴久了,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演戏。

我在医院里待了一个星期,没人找过我,也没人来看过我,除了我那个邻居大妈。

出院的那天,霍老太太吵闹不停,像个耍赖皮的小孩,坐在地上,蹬腿哭喊,说我不要她了。

本来没打算妥协的,但她闹得越来越厉害,引来了一些围观的人,我有些害怕,就把她带回了我家。

因为把我错当成她的女儿,她很听话,无论什么事,只要我说做,就乖乖的做。只要我不允许,她就算委屈巴巴的呆着,也不碰半分。

每次看到她这样,我都在想,如果她清醒时能给我那么一丢丢的尊重,是不是很多事情都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不过,这些都是我的幻想。

在她来我家的第三天,我还是给霍南奕打了电话。

这一次,他接了,确确实实是他接听。

我没告诉他,霍老太太把我认错的事,只说了她现在意识不清晰,需要人照顾,就把她接了回来。

他没说什么,也没问什么,只是说,会按照一般的家庭护工的薪资水平给我打钱。

说真的,听到这句话时,呼吸一滞,觉得连哪里都是痛的。

第一次,他要跟我算的清清楚楚。

没让他听出我的失落,随便说了几句就直接挂断了。

看着他号码,我在想,或许某一天,我连拨通这个号码的权利都会丧失,干干净净。

不免有些心寒,我们终究是要走向陌路。

夕阳醉倒在天边,懒懒的缓缓挪步。

霍老太太靠在沙发上,满脸笑意,睡着了。

趁着她睡着,而我刚好有点灵感,就拿出纸笔,开始画设计。

才画了一半,门铃却急躁的响了,不间歇的,很频繁。

好不容易才哄得她睡着,有自己的一点时间,怕她被吵醒后又精神饱满的闹,就慌张跑了过去。

打开门,看到她手里提的东西,微惊。

“小小姨,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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