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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产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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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梁换柱?”

许燃一时没明白张司阳的意思。

张司阳沉沉地应了一声嗯,嘬了两口烟,才道:“妇女难产而死,大多会心中积怨,为了肚子里的娃娃,产鬼自然会想方设法地把孩子生下来,可是这玩意儿它自己没法生,只好借助别人的肚子来生。”

许燃:“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女人想把朱芳肚子里的孩子换成自己的孩子?”

张司阳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吧。不过这么做不但会害死人不说,就算现在用那啥玩意儿高科技医疗手段把孩子生出来,那也是个死胎。”

“既然孩子已经死了,那为什么还非要让人家替她生?”李无愿道。

张司阳瞥了她一眼:“丫头,执念这个东西可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的。你知道那女鬼肚子里的东西是死的,她自己可不这么想。”

李无愿似懂非懂地想了半天,索性道:“那怎么样才能杀了她?”

“杀?”

张司阳若有所思地顿了顿,在屁股底下的凳子上敲了敲烟杆,“那朱芳怀了几个月了?”

“八个多月。”许燃道。

张司阳:“那应该还来得及,时间越晚对她肚子里的孩子越不利,如果在临盆的时候还没把那玩意儿赶走的话,大的小的可就都保不住了。要动手就赶紧动手吧。”

“早说不就结了,今晚就办了她。”李无愿习惯性地摸了摸衣兜,却发现已经没有吃的了。

许燃的视线却向下垂着,表情略带凝重:“可我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

张司阳不悦地拿眼珠子瞟他:“老子该说的都说了,你他妈爱信不信。”

许燃顿了顿,失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个女鬼的来历并不单纯,她跟朱芳之间有些过节,我担心……”

“你别担心不担心的,赶紧救人才是首要的。”张司阳不耐烦地打断他。

李无愿也看着他道:“这点我同意,先保人要紧,其他的之后再说吧。”

二人当晚再次造访了范家,当然还是掐着时间去的,范作林和他母亲还没回来,为了以防万一,许燃强行把张司阳也架了过去。

入夜时分,许燃和李无愿等人依旧守在门口,屋里的朱芳心惊胆战地睡去。

宁静的空气一直维持到凌晨一点,阴风不合时宜地吹醒了床上的朱芳。

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声,许燃破门而入。

但和上次一样,打开门的一瞬间,他眼前的景象变得格外扭曲空洞,大脑昏昏沉沉,仿佛在做梦。

有了上次的经验,张司阳一进门就点燃了许燃提前准备好的画像。

火舌舔舐着苍白的纸张,灰烬随气流翻滚飘散。

然而最终只是悄然落下,被风吹了一地。

“娘的!怎么这次的不灵了?”

张司阳皱着眉毛骂道。

“臭小子,你他妈是不是偷工减料了,看人家没穿衣服心就飘了是吧?”

许燃四肢无力地往旁边一倒,也不知靠上了什么弱小而柔软的东西,顺势就瘫软了下去。

“我没有……”他有气无力地说着,用力地睁了睁眼,才看到上方的李无愿。

李无愿抱着他坐在地上,语气有些急躁:“死卷毛你又怎么了?重死了!”

许燃头疼地闭了闭眼,叹道:“你安静点……”

张司阳没心思看他俩腻歪,不耐烦地问:“这他妈就吓软了?那玩意儿到底还在不在这儿?”

许燃奋力地看向朱芳的床头,朱芳已经吓得昏死过去,而在她的身边立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过长的头发湿腻腻地贴在身上,圆润的肚子尤为显眼。

“在……”许燃吃力地开口,犹如梦呓。

陈茜。

她仿佛感受到许燃的目光,机械般地转头。

那双黑洞洞的眼睛看着许燃,血红的嘴巴缓缓裂开,绽开一个诡异的笑容。

屋里的橘黄色灯泡开始不停闪烁,一明一灭,炎热的夏夜的空气突然变得阴冷至极。

李无愿的瞳孔在不经意间变为妖瞳,她迅速环视一圈:“为什么我什么也没看到?”

连影子也没有。

好在张司阳做了两手准备,提前让许燃多画了几张,他先是默催了两道符,贴上了门窗,堵死了陈茜的去路,再把画和笔掏出来塞到许燃的手里,骂骂咧咧地道:

“娘的,你这记性被狗给吃了!把她的名字给老子写上!”

李无愿这才记起,上次她不认得“魍魉”二字,许燃在画上写下来,才有了后面的事儿。

许燃的脑门上已经满是虚汗,他强行提起力气,用铅笔在画纸的底部一点一点艰难地写下笔画。李无愿在一边干着急,但没忍心开口催促。

挂在屋顶的灯泡左右晃荡,电流滋滋作响,忽明忽暗的灯光让许燃写字的动作越来越吃力。

他这辈子头一回觉得茜字的笔画真他妈的多。

张司阳看得心焦:“奶奶的,你的魂被狗叼走了吗!”

他话音刚落,一阵强劲的冷风撞上了窗户,窗户本来残缺不堪,被朱芳用报纸糊着,这会儿已经破了洞。

张司阳贴在窗上的黄符纸闪过一抹短暂的光,紧接着,众人头顶的灯灭了。

屋子里陷入了压抑的黑暗。

没人说话,许燃靠在李无愿怀里,还拿着笔摸索着写下最后两笔。

一横,一竖,一横。

许燃刚松了口气,突然听到张司阳在一片漆黑里骂道:

“你他妈刚刚不是没劲儿吗!现在都看不见了,写那么用力有个屁用!”

许燃虚弱地皱了皱眉头:“我写完了……”

“写完了你他妈就别写了啊!”

许燃一脸疑问:“我没……”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噤声不答了。

空气里传来“沙沙”的声响,乍一听很像铅笔划在纸面上的声音,但细听起来,又觉得怪异得出奇。

张司阳估计也反应过来了,

所有人耳边都传来一种异响,如同某种枯死的植物不甘死亡,在不顾一切的疯长、攀爬,极尽所能地扎根。

李无愿在黑暗里警惕地盯着屋里的每一个角落,身子微微前倾着,将许燃牢牢护住。

许燃乏力之余,困得要命,眼皮几乎要黏在一块儿了,他在李无愿耳边气若游丝地说了一个字:

“火。”

李无愿:“没有。”

许燃仅存的理智快要消耗完了,低低地道:“在我身上。”

李无愿听罢,一边盯着屋里的动静,一边伸手往他身上探去。

“唔……”

许燃难受地闷哼一声。

“死猫,你的手别他妈乱放……”

李无愿收了收手指,道:“以前又不是没踩过。”

“……”

许燃不得不败下阵来,把脑袋埋进了她的肩窝。

“左边的裤兜里,快点……”

李无愿闻言,又乱摸了一阵,终于才摸到他裤子口袋里硬邦邦的打火机。

啪嗒——

纸张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纸上的画像和名字迅速被缩入空气。

焚烧殆尽时,头顶的灯重新亮起,人还是那几个人,但屋子已经不是那屋子了。

整个土屋内部爬满了头发,如经脉一般分布在各个角落,墙壁、天花板还有地面,到处都是,像是一根根粗壮的虬枝,而尖端还在不断地生长着。

头发来源于墙上的一个女人。

那女人如同被包裹的蚕蛹,亦或是盘踞在蛛网中心的黑寡妇,依靠那源源不断生长出的头发,挂在墙上。

爬满肉红色褶皱的脸距离张司阳的鼻子不过几毫米。

“我操!!”

张司阳倒退好几步,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妈的孽障!”

他破口大骂的同时还不忘用符纸遮住视线,因为那女鬼身上的确一丝不挂。

然而催动出去的符纸不过是昙花一现,起初还能逼退几束头发,然而最终还没近陈茜的身,就被坚硬的发丝捅破了。

张司阳横眉竖目:“奶奶的!”

骂完又连甩了几张符纸出去,不出意外地全都只是亮了个相,就被捅破了。

他一个人在那儿唱戏跳脚,挂在墙上的陈茜跟耍猴似的东边动动西边戳戳,嘴里发出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

许燃察觉身后的李无愿想冲上去,一把按住她。

“别过去……”

张司阳在这儿,她一出手就会暴露。

刚好许燃也想见识见识这老道真正的本事。

那头张司阳被陈茜掀翻在地,摔得头晕眼花,想伸手找个凳子把自己撑起来时,一瞥,看到上面乱缠的头发堆里翻滚着白花花的蛆虫。

然而行动先于意识,他的手已经下意识放上去了。

但没感觉。

看起来湿腻的头发、一压就会爆裂的蛆虫,全都没感觉到。

张司阳忍着反胃的冲动活动了一下手指,手上的触觉十分清楚地告诉着他,下面就是一个凳子,没有头发,也没有蛆。

幻境?

李无愿见他半天起不来,终于按捺不住,冲了出去。

一声尖锐的猫叫声落下,横扫千军的气势撞上了朱芳家的墙壁,李无愿松开脚底,只看到墙上留下了一个深坑。

“嘻嘻嘻……”

她听到一声声阴森的嘲笑。

可是等她寻找那笑声时,远处一声鸡鸣响起,昏黄的灯光之下,爬满了整个屋子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了回去。

没有恶心的蛆虫,没有挂在墙上的孕妇。唯一算作证明的,只有她踹下的那个坑。

此时,床上的朱芳眼皮微微一动,悠悠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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