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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听说你们要离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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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秦浅去学校接了秦初。

她先告诉秦初,说秦觉再过不久就要回来了,过两天搬回自己家里住。

秦初一听,小脸立马扬起了灿烂的笑容。

看着小家伙眼底暖暖的笑意,秦浅觉得,秦觉说得没错,她不应该因为自己,而把秦初放在宋繁城那里,就算宋繁城对秦初是好的,也比不上家对秦初的重要。

当天,她送秦初回去后,没有立马离开。

她让梨姐休息一下,今晚她亲自下厨,准备等宋繁城回来,跟他说搬出去的事。

宋繁城是一个时间观念很强的人,平时的他,几乎是踩着点回家的。

今天已经过了吃饭的点了,宋繁城还没有回来。

秦初都饿得肚子咕噜咕噜叫了,她也没有提前约他,想了想,给他盛了一些菜出来,温进锅里,然后他们自己开动。

晚上九点,秦初到了睡觉的时间,宋繁城也没有回来。

秦浅叹了一口气,给秦初洗漱看他睡觉后,准备离开。

这个时候,却接到了宋繁城的电话。

她赶过去的时候,宋繁城他们刚好结束,一行人正在馆子门口聊什么。

秦浅按了一下喇叭,宋繁城一行人闻声望过来。

她看见,秦浅单手插兜,立在原地,朝她招了招手。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下了车。

见她上前,一旁的郑岳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秦浅。

先前没有怎么注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洗干净了的缘故,当年大家都乌漆嘛黑的,何况那种情况,谁还去在意谁长得好不好看的。

一别九年,再次相见,倒是……

郑岳“啧”了一声,“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秦浅有些莫名。

当年的她,眼里就只有宋繁城,哪里会注意到旁边的郑岳,何况当时他们都不叫对方名字,都是叫的代号,隔了这么多年,哪里认得出郑岳来。

她扯了扯嘴角,低声说:“我来接宋繁城。”

闻言,旁边的其他几人,立马“嗒”地一声全体立正,齐齐朝她敬礼,然后是洪亮整齐地一声:“嫂子好!”

叫得秦浅一懵。

愣在原地,眨了好几下眼。

宋繁城也是没有料到几人会这样,看着秦浅紧抿的唇瓣,斜眼朝几人飞了一记刀子,“滚蛋!”

几人立马齐声应到:“是!”

然后十分整齐地左转,跟秦浅说了一句,“嫂子再见!”

再然后齐步走离开。

直到人离开视线,宋繁城才收回目光。

然后幽幽地落在郑岳的身上,浓眉微挑。

本来还在看秦浅的郑岳突然感觉背心一凉,抬头一看,接收到讯号,立马讪讪地道,“那什么,我也先走了。”

“宋老大就交给你了!”

郑岳朝秦浅点了点头,赶紧溜之大吉。

晚风吹过,有些凉意,秦浅摩挲了一下胳膊,偏头看向车子的方向,“走吗?”

“你有空吗?”宋繁城问她。

秦浅没有回答,望着他,夜色下,还是那双明亮的眼眸。

“能走走吗?”

女人闻言,垂眸抿唇。

见状,宋繁城以为她是不愿意的,“如果麻烦,那我们……”

“我记得那边有个公园。”秦浅转过身,指向一处,提议。

她锁了车,两人不紧不慢地朝公园走去。

宋繁城是军人,走路本来就快,步子也大,所以即便他已经刻意放慢了脚步,还是快秦浅一步的距离。

秦浅走在他的后侧方,看着他宽厚的肩背,走在路灯与树影的斑驳中,好似时光的长河静静地回流。

他们两人之间,就只有这么一步之遥,而不是千山万水,她想他,她却已婚;而他,不知何时才能将她记起……

“刚刚……”宋繁城打破这份静谧,“我的那些战友误会了,抱歉。”

秦浅一怔,笑了笑,摇头,“没事。”

两个人又走了一段路,由远及近的水声。

水边的风,比其他地方的风一直都要凉一些。

水润的凉意扑面,秦浅想起今天在伴山雅筑等宋繁城是要跟他说搬出去的事的。

“对了……”

“你知道吗?”

两人异口同声。

“什么?”男人问。

秦浅摇了摇头,而是问:“知道什么?”

男人顿住脚步,转身回头,两人之间只隔了一步的距离。

隔着夜色,却能够将自己的身影映在对方的眸子里,像是他们属于彼此,拥有彼此。

“九年前,我遇见过一个女孩,她跟你一样。”身旁是潺潺的流水,清浅而温柔,男人望着秦浅,眼里比那水波更柔情,“有一双明亮好看的眼睛。”

晚风渡着水声和男人的嗓音,就这样一直渡进她的心。

“那……她人呢?”秦浅放在风衣兜里的手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喉咙的干疼,说话时带着的轻轻颤音。

“不知道。”宋繁城像是公园里的一棵树,笔直地站在她的对面,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静静地凝望着她,“也许……她已经结婚了吧。”

是呢,她已经结婚了。

秦浅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却感觉相隔万里。

他记得自己,秦浅欣喜若狂。

可是她已经结了婚,一盆凉水从头浇灌而下。

“秦浅。”

宋繁城低低地唤出她的名字,简单的两个字,在唇齿间徘徊依依。

她忍着鼻尖的酸涩,尽可能减轻浓重的鼻音,“嗯?”

“你说,她结婚后,过得好吗?”

秦浅抿着唇,一个“好”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一丝丝的疼意,才让她稍微的清晰。

“我希望,她可以过得好。”宋繁城说。

话落,男人身影动了,他抬脚,朝秦浅走过来。

秦浅有些模糊的视线里,她梦中的那个人,也像是这样,朝她走来。

她情不自禁地,从风衣里抽出手,缓缓地伸上前。

却遇见男人越过她,与她擦肩而过,她听见他的声音,“好了,走吧,回去。”

秦浅垂眸,地上男人的身影,在视线内渐渐变短,直到彻底消失在她的眼前。

她如此地庆幸,公园里的路灯是如此的暗,才不至于叫男人发现,她哭红了眼。

宋繁城走了几步后回头,女人瘦削的背影映入眼帘。

风吹过,树影斑驳在她身上。

他看见她把手放在胳膊上,像是因为冷,轻轻地摩挲。

他想脱下外套,上前,搭在她的肩头。

可是他不能,不可以。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这冷风中冻得轻颤发抖。

还要问一句:“走吗?”

简单的两个字,却是让她身体一颤,秦浅深呼吸一口气,转过身,轻轻勾唇,“走吧。我送你回去。”

一路上,两个人沉默无言。

直到分别,宋繁城下车,“到家后给我发个消息,路上小心。”

秦浅点头说好,然后驱车离开。

宋繁城站在路旁,一直等她的车离开路的尽头,也没有收回目光。

他静静地站在那儿,一身黑色的他,像是要与这夜融为一体。

秦浅。

找你九年,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与你重逢。

当我知道你名字的这刻,我只能祝你幸福。

我也只祝你一次幸福。

虽然我想,但是我希望,不要给我机会,让我给你幸福。

因为那证明……在这之前,你过得并不好。

我并不想。

宋繁城回到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推开了秦初的卧室。

他立在床前,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莹弱的微光将他的身影笼在地板上。

他低头垂眸,凝视着床上熟睡的秦初,眉头紧锁。

……

“喻笙,他记得我!他记得我!他记得我……”

秦浅抱着喻笙,笑得满眼的明媚。

只是,笑着笑着,却落了泪。

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大概就是你喜欢的人,恰好他也喜欢你。

秦浅记了,念了宋繁城这个男人九年;当她知道他也记了她九年时,除了欣喜,还有更多的是心酸。

世界上最不美好的事,大概却是明明心里都有对方,却不能够在一起。

这不是一种无法同舟共济。

而是连一种,在一起的资格同甘共苦的资格都没有的无奈与心酸。

记得又如何,想念又如何,喜欢又如何,终究他们彼此在彼此的世界里错过了一步。

她把自己变得更好,为了重遇那个很好的他。

她没有等来他,等来了与另一个人的婚约。

他找了她九年,凭借一双眼睛,他踏遍千山万水。

可是等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新娘。

“好了,好了,别哭了。”

喻笙用手抹着秦浅的眼泪,心疼得不行。

“他能记得你,说明你这些年的想念不是白费的,也算是一种回应。咱应该高兴不是?”喻笙也不知道家里的纸巾盒给她上次放哪儿了,左右都找不着,只好扯着袖子替她擦着眼泪。

“反正你都要跟翟钧霖离婚了,大不了,你去跟宋繁城说,让他等你,等你离婚了,你就跟他在一起就好啦!”三月中文

“不行。”秦浅摇头,“我不可以这样做。”

“为什么呀?”喻笙问到,话落之后,脑子里灵光一闪,好像大概明白了,“你是怕大家觉得你是为了宋繁城离婚的吗?”

秦浅沉默了两秒后,点了点头。

“事实上,我和翟钧霖说要离婚的时候,并没有宋繁城的事。但倘若以后其他有心人非要说,会认为我是为了他才离婚的。如果演变成这样,那么性质就不一样了。”

秦浅垂下了眼眸,“而且,不管我和宋繁城以后会不会,能不能在一起。我也不想他背上勾引有夫之妇的骂名。”

如果是她,即便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只要能跟她喜欢的人在一起,她也无所谓的。

清者自清,冷暖自知。

可是宋繁城是名军人,他的形象光辉伟岸,不应该被染上这样的污点。

不可以。

这下可把喻笙难住了,这在一起也不是,不在一起也不是,真是难办!

“那不如……不管宋繁城还是翟钧霖,都不在一起,跟我们回澎城!”喻笙说道。

秦浅身体一顿,抬起头,看向她,“喻笙,他已经结婚了。”

喻笙抿唇,鼓起腮帮子。

总是她说一句,就能猜到她的意思了,也真不知道是该说她们默契,还是她太过聪明。

可是一句,他离婚了,始终还是说不出口。

所以,喻笙只能选择沉默。

伸手把秦浅搂进自己的怀里,“没事,我还没有结婚,你可以跟我在一起,我们出国去领证!”

秦浅噗嗤一声笑,“你确定湛越不会追杀我到天涯海角?”

“我的个乖乖,你可终于笑了。”喻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秦浅轻笑勾唇,望着喻笙,感动又心暖。

“哎,怎么湛越还没回来?是又有应酬,还是知道我过来了,你又把他赶出去了?”从前,她还不知道湛越也跟喻笙一起来嵘城的时候。

每回她出发前打电话,喻笙立马迅速地将湛越扫地出门。

有一次,她临时起意来找喻笙,没有提前说,打开门,刚好撞见湛越出门。

当时湛越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总算是发现了,不然还不知道要来多少次卷铺盖走人。”

“他啊!这两天出差去了。”喻笙搂着秦浅,像是哄小孩一样,轻轻地拍着。

“你不是说前不久他才刚出过差吗?”秦浅疑惑地问到。

喻笙耸肩,不甚在意,“管他呢,反正我也习惯了。”

当天晚上,秦浅住在喻笙家。

第二天,是喻笙送她去的公司。

她一大早就安排了梨姐,让她给秦初收拾东西,等她跟宋繁城说了之后,就搬回去住。

本来梨姐还觉得秦浅和宋繁城之间可能要发生什么不太好的事。

听到秦浅说搬回去住,梨姐由衷地替秦浅开心又放心。

在她眼里,名声本来就对一个人很重要,何况秦浅还是个女人。

要是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事,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人淹死。

她看得出来,秦浅是个好女人,她也不想看到秦浅被人说闲话。

这下要搬回去了,她立马放心了不少,觉得自己多想了。

秦浅不知道宋繁城单位什么时候休息,所以她琢磨着给宋繁城发了条信息。

说了让秦初和梨姐搬回去的事。

短信过去后,秦浅还没来得及锁频放下手机,那边电话就过来了。

她接通,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怎么了?住得哪里不好?”

“不是。”秦浅摇头,然后恍然想起,她是在讲电话,宋繁城看不到,解释,“我前两天回去看了,我家的东西你也找人换得差不多了,基本上可以住了。”

电话那头是一阵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找不到理由的男人说:“好。”

一声好,落在秦浅耳里,就像是从此两人就要这样划清界限的句号。

鼻尖忍不住一酸,她轻轻地“嗯”了一声,说了声:“这段时间麻烦了,谢谢。”

“应该的。”男人回答。

又是一阵沉默。

最终谁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手机贴着耳侧,静静地呼吸。

男人举着手机,听着那边秦浅深深浅浅的呼吸,眸色也伴随着深深浅浅。

良久后,秦浅那边挂了电话。

他放下手机,胳膊有点酸。

郑岳敲了两下门,疾步而入。

“这是秦初的体检报告。”郑岳把一份报告递给宋繁城,坐到他对面,面色有些凝重。

宋繁城接过,一目十行地翻阅,抬头问:“也就是说,他现在的身体连献血都不合格,更不用谈输血了,是么?”

“是。”郑岳点头。

这也是他为什么脸色那么难看的原因。

“怎么办?”郑岳问。

本来,他们都不应该这样对一个小孩,但事出特殊,他们也没有办法。

可是现在,秦初又是秦浅的儿子,即便不是亲生的,但是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秦浅多在乎那个孩子。

如果秦初的各种体检都达标,还可以劝说一下。

现在这种状况,秦浅是肯定不会让秦初冒着生命危险被他们带走的。

如果不带,那边没有办法交差,还可能会出现更严重的后果。

如果带,那宋繁城跟秦浅……

“这段时间,我会让人按照他身体的缺失,尽可能给他补回来的。”宋繁城锁着眉头,想着还是得跟秦浅说,让秦初在他家再多住一段时间。

他拿出手机,给秦浅打了个电话。

郑岳在旁边看到了屏幕的备注,但是电话没有接。

他看着宋繁城拨了三次电话,也没有接通。

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到:“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宋繁城抿唇沉眸,良久后回答:“再等等。”

“老大,我知道她在你心里的分量。当年我也是看着过来的,她是个特别的女人,也值得你这样为她。但是我们这次来的任务是什么,你是知道的。”

郑岳有些急,那种知道自己不能急,可是却急得发慌,难受得紧。

“正事第一。这是你教我们的。”他一火爆脾气的大老爷们儿,硬生生地将那焦急给按捺下去,“等这件事情结束后,你可以好好地跟秦浅解释。”

“何况这件事,别说你吩咐,就是你不吩咐,我们也会保护好秦初的。只要秦初没事,我相信秦浅都可以理解的。”

郑岳一口气说完,说出来之后,感觉心底畅快多了。

他觉得,他分析得,说得够充分了,宋繁城应该听得进去了。

谁知宋繁城点了点头,然后说:“秦浅现在身份成谜,山猫这么久都没有查清她的身份,我们如果随便动了秦初,后果……”

郑岳听完后,真想吼一句:去他娘的身份成谜!还不都是你的借口!

可是他不敢。

“我跟你保证,只要她的身份查清后,没有问题,我们立马行动。”宋繁城跟郑岳说。

见郑岳听后,才稍微冷静下来。“好。”

宋繁城“嗯”了一声,算是肯定,然后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秦舒语,这个名字你熟悉吗?”

“不是秦浅外婆的名字吗?”郑岳问。

“我的意思是,除了在秦浅的资料上。你想想,有没有在其他的地方听到过,或者看到过?”

郑岳想了好一会儿,可谓用绞尽脑汁来形容了。

最后望着宋繁城,憋出一句:“我让山猫也顺道查一查。”

……

至于刚刚宋繁城为什么给秦浅打了三次电话都没有接通。

在秦浅这边挂断宋繁城电话后,还没有来得及去泡一杯咖啡,就见电梯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中老年人。

有秘书上前询问来意,老人正准备解释,看见不远处的秦浅,立马越过那位秘书,径直朝她而来,鞠躬,“二少奶奶。”

“陈伯。”秦浅起身,“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二少爷在吗?”陈伯直起身后,问到。

“他在会客室。”秦浅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应该快出来了。”

“陈伯有什么事吗?”秦浅又问了一遍,毕竟陈伯这些年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代表的又是老宅里的那两位,不会轻易地亲自前来,“如果不急,你先坐会儿。”

有秘书端过茶来,陈伯抬手拒绝,吩咐秘书:“请你去通报一声,老夫人请二少爷回去一趟,现在,立刻,马上。”

陈伯的语气不算严厉,其实神色也不算凶,但身上就是散发着让人忍不住服从的气场。

秘书愣了一下,把茶放下,立马点头应下,转身朝会客室而去。

等秘书离开后,陈伯又转过脸,面对秦浅,“也请二少奶奶也准备一下。”

“我也要回去?”

秦浅本来见一进来陈伯都在找翟钧霖,以为今天没她什么事。

“老夫人的意思是,您和二少爷立马回去一趟。”

不知道是不是秦浅的错觉,她总觉得今天的陈伯,比起以往,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但似乎多了两分不满。

既然是钟美琴的意思,自然她和翟钧霖是没有办法拒绝的。

大概五分钟后,翟钧霖从会客室出来,想来秘书已经跟他说了。

“陈伯,我安排一下工作就来。”路过的时候,他跟陈伯说了一句,然后带着秦方进了办公室。

三分钟后,他从办公室出来,“走吧。”

秦浅偏过头看向翟钧霖,示意问他,突然要他们回去,是为什么。

翟钧霖皱了皱眉,小弧度地摊了摊手,表示他也不清楚。

两人就这样回了老宅。

一进门。

所有人都在。

钟美琴和翟立松坐在中间,旁边坐着的是张绣怜,另一侧坐着翟钧东和许绾绾。就连在公司上班的翟钧昊和张允茜也都在。

也不知道是他们一早就没出门,还是钟美琴也派人去把人给接回来了。

“爷爷,奶奶,母亲,大哥,大嫂。”

两人上前,一一打招呼。

张绣怜温柔地说:“回来啦?坐吧,母亲有话问你们。”

两人点了点头,准备坐下。

却见翟立松沉脸,“先站着。”

两人并肩而站,倒是十分默契地,谁也没有开口问,等着坐在正中央的两位老人开口。

意外的,这次开口问话的,不是钟美琴,而是翟立松。

“听说你们两个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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