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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忆当年孤立无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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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说这些,是想做什么?”

翟钧霖倒是没有喻笙想象中的生气,反而平静得像是没有风的湖面,无波无澜。

“这又跟我和她离不离婚有什么关系?”

喻笙一脸懵,真搞不懂这一对夫妻。

老公出轨,老婆跟没事人似的,还想着让位退贤。

老婆心里藏了一个别的男人九年,老公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你……都不介意吗?那可是九年嘞!”喻笙被翟钧霖这么一搞,好奇心大涨。

平时跟秦浅在一起,不敢多说,怕触及她的伤心事。

可眼前这个臭男人,管他高不高兴,伤不伤心!最好能够痛死他!

翟钧霖淡淡地看了一眼激动的喻笙,“那又怎样?只要我一日没跟秦浅离婚,那些个,终究都是野男人。”

喻笙:“……”

这句话怎么那么熟悉呢?

那句话是怎么讲来着?本宫一日为后,尔等终究是妃?

怎么感觉那么有异曲同工之妙?

喻笙竟然觉得,她说不出半个字哪里不对。

“如果没事,失陪。”翟钧霖道。

眼看翟钧霖抬脚就走,喻笙才想起差点忘了正事,立马着急地冲他背影问到:“你为什么不愿意马上跟她离婚?”

男人顿足脚步,没有回头,“这是我跟她的事。”

“你又不了解她,也不懂得珍惜她,你凭什么一直拉着她,不放她自由!”喻笙三两步上前,挡住翟钧霖的去路,“你不在乎她,不代表这个世界上没有在乎她的人在!大把大把在乎她的人,等着走进她心里!”

“你是不是总觉得她嫁给了你,是你的耻辱,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只有配不上她的人!你就是那个配不上她的人其中的一个!”

“在我们眼里,你们都是走不进她心里的人!反正你都不在乎她好不好,为什么不放过她!”

喻笙气得不行,这个男人,简直是个榆木脑袋!

“你们?”翟钧霖突然出声,眉宇间染上疑惑,“是指你们的同学们,还是朋友?”

“要你管!”她才不告诉他!

准确的是,不能告诉。不然要是他知道了,别说他了,翟家肯定死也不会放秦浅走的!

“那你说说,我怎么不了解她?怎么不在乎她好不好?”翟钧霖重新转过身,面朝栏杆,双手撑在栏杆上。

他要看看,是不是秦浅什么都对喻笙说。

翟钧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很想知道。很想知道,在她的口中,他又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哈!”喻笙冷笑一声,“难不成你还自我感觉良好,很了解她吗?难道秦初的事,还不够明显吗?”

翟钧霖凛眸,语气沉冷,“不如,你跟我讲讲。”

“我跟你讲了,你就会放过她吗?”喻笙问。

“如果你关掉包里的录音,我兴趣会承认,说是。”翟钧霖说。

此言一出,喻笙默了声,尴尬不已。

本来是想录他点有用的东西的,谁知道这个男人油盐不进,尽是让她在说,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套出来。

她这招对湛越都没有失败过,怎么这个男人一眼就看穿了?

难不成他比湛越还聪明?

不可能啊!

不然是湛越平时骗她,假装不知道?

想到这种可能,喻笙立马就板起了脸来,湛越,你死定了!

“既然你诚心要跟我说,不如好好跟我讲吧。”翟钧霖望着道路两旁亮起的灯火,“我听着。”

“谁要跟你说……”

翟钧霖打断喻笙的话,将目光收回,落在旁边的另一个露台上,“她是不是一直都这样平平淡淡,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露台上的角落,秦浅靠在栏杆处,眺望着远处。

后方帘子缝隙透过的光轻轻地落在她的身影,光与暗的融合对比,让她整个人淡得像是有些不真实。

喻笙见他望着一处出神,也顺着望过去,看到沉静如水的秦浅,“她怎么了?”

说着,就想转身去找秦浅。

却被男人拉住,“你让她静一静。”

“你懂什么!你让她再静下去,人就没了!”喻笙焦急地想要甩开他的手,却无法挣脱,“你快放开我!”

她又不敢太大声,怕吵到秦浅,让她看见自己跟翟钧霖在一起。

男人岿然不动,喻笙奈何不得,只得往旁边再指了指,“我不去,往旁边站一站行吗?”

翟钧霖动了动,往旁动了动,可以刚好从秦浅方向望过来,看不到两人。

“肯定是刚刚孟封南惹的!”喻笙生气地嘀咕了一句。

“你告诉我,我就答应你,不用三个月就跟秦浅离婚。”翟钧霖低头看着眼前的女人,像是诱惑亚当夏娃偷吃禁果的蛇。

一听,喻笙就觉得有戏,“真的?”

翟钧霖颔首,“不过,你回答的是我要听的。”

“成!”喻笙点头,突然又灵光一闪,“不行,也不能有问必答,我只回答你三个问题。行就行,不行就拉到!”

翟钧霖算是答应,直接开问:“第一个,孟封南跟秦浅什么关系。”

喻笙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眼睛真毒,一来就问猛的。

“有血缘关系的父女。”今天孟封南那么一遭,怕是不久之后这个男人也能查到了,“仅此而已。”

“你不是说挺了解秦浅的吗?怎么,自己的岳父不认识?”喻笙冷笑,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本来喻笙想着,让翟钧霖顺着问,多问两个关于孟封南和秦浅之间的问题,这样三个问题就算过了。

谁知对于喻笙的奚落,翟钧霖未置可否,直接问第二个问题,“第二个,秦浅为什么那么在乎秦初?”

这也是他这六年来,一直想要寻求的答案。

也许,他不愿意跟秦浅离婚,只是因为这么一个执着,也许这个答案得到了,他也就放下了。

可是这个问题,问出来,喻笙却像是受了魔咒,一下子就噤了声。

“很难回答?”

喻笙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反而是问到,“你知道为什么喻笙只跟我一个人好吗?”

男人未语。

喻笙继续问:“你体会过绝望的感觉吗?”

男人的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沉眸,回答,“有。”

“那你体会过绝望之后,其实是更大的绝望吗?”喻笙问。

翟钧霖一愣,看着喻笙明媚的脸上竟染悲凉。

他看见喻笙轻轻斜过身子,往秦浅的方向静静地凝望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缓缓开口:“那年她刚十八岁,去西南地方旅游散心。却遇到地震。”

“整整十七天,通讯全无,生死未卜。”喻笙没有回头,就这样望着那个恬淡的人儿,声音里尽是心疼。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什么样的情况下度过来的。但是,在她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的时候,孟封南忙着号召嵘城努力做公益事业,捐款捐物。而她的母亲,正好大婚。”

“她的机票,孟封南找人订的;她的住宿,她的母亲找人订的。可是当她的手机重新有信号的时候,除了我发去的四十七条担心的信息之外,没有任何的信息。”

“她母亲的大婚照常,听说很有排场,是个难得的大场面。而从始至终,所谓的父母,没有一个人记得,他们的女儿,正在地震灾区,生死不明。”

“我至今都记得,那天,她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平静地说着那十七天是怎么过来的,说着她打开手机看到的不是她父母的关心消息,而是表彰她父亲的新闻,还有朋友圈里,她母亲大婚幸福的婚纱照。”

“那天,她没有嚎啕大哭,也没有大声地质问,只是靠在我的肩头,无声地哭着落着泪。”

“那也是她最后一次去酒吧买醉。从前那么喜欢泡吧的一个人,说不去,就再也不去,就好像把骨血剔除那么干净利落,那么狠。”

翟钧霖震惊地抬眸,看向那露台上单薄的身影。他无法想象,就那么一个瘦削的身影,怎么承受大自然带来的灾难的。

怎么挺过那段难熬的岁月的?

原来,她曾经受过那么多的苦,经历了那么多的痛?

可是那些苦痛却像是从不在她神色中留下半分痕迹一般。

也许……有的无法留在表面得伤,只能留在心上。

“秦初,是她在意大利留学期间收养的孩子。因为,当时她所在的地方地震,秦初是那场地震的幸存者。也许……”喻笙顿了顿,语气中是心疼,也是怅惘,“我猜,她想救的,不止是秦初,还有当初地震中的自己吧。”

原来竟是这样。

原来竟是这样……

翟钧霖的眸色深沉如墨,像是浩瀚的夜色盛不下的晦暗。

“那……”一开口,翟钧霖都惊了一下,他的嗓音竟然泛哑,“宋繁城呢?”

闻言,喻笙思绪一顿,从回忆中抽回。

回过头,看向翟钧霖,晦暗不明的脸,扬眉。

果然,还是在意的么?

“宋繁城……”喻笙故意顿了顿,像是故意拖着某人的心,好久才继续说,“是九年前,那个在地震中把她救出来的人。”

难怪……难怪她对宋繁城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难怪宋繁城在她心里,有着那么重要的分量。

一个救了她的人,将她从绝望里拉出来的神祇,信仰与光,试问有谁能够触碰,能够动摇?

呵!

翟钧霖心底一声嘲笑,也不知道是在嘲笑秦浅傻傻的相信,还是嘲笑自己先前自不量力,竟然去动摇宋繁城在她心底的地位。

“我告诉你这么多,就是想让你明白,她受的苦已经够多了,你能不能大发慈悲,放她一条生路。别再折磨她了!”喻笙说完之后,又觉得今晚的自己当真是话太多。

本来她是想来警告翟钧霖的,却被他带着说了这么多不该说的。百花文学

只能用他答应自己的提早离婚自我安慰,“好了,问题问完了,你要说话算数!”

“嗯。”翟钧霖颔首。

“那你什么时候跟她离婚?下周一吗?”喻笙追问。

男人收回目光,道:“三个月期限的前一天,也是提前。”

“你耍赖!”喻笙大吼,意思到声音太高,立马捂嘴,恶狠狠地瞪着翟钧霖,“臭男人!大猪蹄子!”

翟钧霖倒是十分好奇,这个丫头,怎么跟秦浅成为朋友的。

一个冷得像块冰,一个热得像团火,一冷一热相处融洽,倒是奇特得很。

“我只说提前,并没有给你确切的时间,你也没有说明是下周一,不是吗?”

“你!”喻笙气愤地指着翟钧霖,竟骂不出半个字来。

最后恨恨地一甩手,“算我蠢!”

“有些事,不用承认。”翟钧霖道。

“啊!”气得喻笙抱头快要爆炸,只得愤恨离开。

看着喻笙跺着脚离开的可爱模样,翟钧霖倒是有些好奇,有她偶尔激荡一下冷冷淡淡的秦浅,兴许,还真的是不错的。

“对了,你有空提醒一下她,宋繁城这次回来,不是那么简单。”毕竟是秦浅的朋友,也不知道是不是站在宋繁城那一边,翟钧霖说话也委婉了一点。

走到帘幕处的喻笙,顿住脚步,回头瞪了翟钧霖一眼,“就你聪明,就你知道?”

翟钧霖微微扬眉,原来这丫头是知道的。

敢情就那个女人不知道了。

……

秋夜的风,真的有些冷。

晚宴的长裙单薄,晚风更是凉意。

秦浅觉得秋冷,却冷不过她此时的心里。

曾经,她以为,没有什么能够冷得过夜风。

现在才发现,凉透了的人心,原来是不怕冷的。

秦浅深呼吸一口气,看了一眼手腕的表,离开太久,也应该回去了。

差不多再过一阵,借口离场了。

周末还答应了秦初要带他去爬山的。

她刚撩起帘子,穿过,回到会场。

寂静与喧嚣,仿若一瞬间的跨步。

她环视了一眼酒会,刚好瞧见从一旁露台进来的喻笙。

秦浅准备叫住她,谁知她不知道因什么生气,一张小脸气得鼓鼓的,往前就冲。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坏心情的时候,看到喻笙气鼓鼓可爱的模样,都觉得没那么不开心了。

她抬脚,准备上前去,告诉她别太招摇,湛蓉还没有走。

小心湛蓉回去湛家聊天的时候无意间说漏嘴了,可有得她被编排的。

只是她还没走两步,便见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孟清安突然伸出脚,将从她身旁路过的侍者绊倒,手中的托盘合着托盘上的盛酒的酒杯齐齐朝喻笙而去。

“喻笙!”秦浅惊呼一声,想上前去。

可为时已晚,只能看着那酒杯,那酒水全都朝喻笙身上招呼而去。

好在喻笙听到周围的惊呼与倒吸气声时,十分迅速敏捷地避开了所有的东西。

稳稳站定,酒杯落地而碎,倒像是为她方才帅气的动作,鼓掌击鸣。

周围注意到的人,也不由得鼓起了掌。

不错嘛,当初大家上的课,都还没有忘记。秦浅轻笑点头。

那侍者从地上爬起来,不住地鞠躬,连连道歉。

喻笙扬手挥了挥,应当是示意没事。

那侍者又鞠躬,像是道歉,又像是感谢。

秦浅看着那人群中,孟清安没有得逞的愤懑神情,刚刚才压下去的孟封南给她带来的坏情绪一下子又涌了上来。

她深呼吸一口气,扬起下巴,迈开脚步朝孟清安径直而去。

“你要做什么?”不知道孟清安是不是做贼心虚,见到她,倒是十分的紧张。

她的反应,引起了旁边的人的纷纷侧目。

秦浅朝着众人莞尔一笑,“不好意思,我有事跟孟小姐私聊,我们先失陪一下。”

说着她一手扣住孟清安的手腕,朝着众人浅笑示意,朝一旁而去。

“你松开我!”孟清安也知道不好惊动其他人,只得低声地威胁,“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了!”

虽然两个都是女人,但是秦浅在收养秦初之前,接受的训练和锻炼,是一直娇养的孟清安所不能及的。

别看秦浅瘦瘦弱弱的,可那单薄的身体里蕴含的力量却不小。

“你喊呀!”秦浅始终面带微笑,甚至朝看过来的宾客点头致意,“你敢喊,我就敢把刚才那个侍者叫过来问问他,刚才是不是有人绊倒了他。看看到时候是你丢脸,还是我丢脸。”

“你凭什么就说是我?”孟清安被秦浅一扯,一个踉跄。

虽然秦浅礼仪得体,但是还是有不少好奇的人渐渐的忍不住想跟上来。

特别是与她们两个相关的人,比如喻笙,比如翟钧霖,比如翟钧东许绾绾,比如孟封南徐凤仪……

“我说是你了么?不是你,你心虚的对号入座做什么?”秦浅冷笑一声,拽着孟清安迈的步子更大了。

秦浅本来身形高挑,瘦高腿长,步子大。

孟清安属于娇小类型,只到秦浅肩头,所以被拽着往前,狼狈不已。

“你有什么证据?!我说没有就没有!”孟清安死不认账。

推开酒会的大门,秦浅拽着孟清安出去,在门口的室内喷泉池前停下。

“秦浅!你要做什么?”着急的徐凤仪,看着孟清安狼狈的样子,远远的,还没走近,就已经开始心疼了。

秦浅看着孟清安那一副我不承认,你拿我没有办法的样子,一声嗤笑。

“孟清安,你可能还不够了解我。”她冷冷开口,叫孟清安乍一听,惊愕又疑惑不明。

孟清安看着她嘴角冷意渐凝的弧度,感觉这喷泉池的水是不是冰水,为何感觉到了寒意。

她听见秦浅不屑又张狂的声音,“我秦浅如果想报复,从来不看证据,只凭心情!”

说着,她抬手便扣住孟清安的肩,下一秒,脚踢上孟清安的膝盖窝,同时肩上的手一推,便让孟清安整个人就往水池子里直直地栽了进去!

“噗通”一声,水花四起。

“清安!”徐凤仪慌忙上前,看着孟清安还在水里扑腾,想伸手去拉孟清安,却够不着。只得朝旁边的侍者吼到:“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她拉起来!”

侍者将狼狈不堪的孟清安从水里捞起来,孟封南赶紧把西装脱下来给冻得直发抖的孟清安披上。

看到自己女儿变成这样,徐凤仪心疼的不行,“秦浅!”

“凤仪……”看着徐凤仪生气地上前,孟封南沉着声地唤了她一下。

“封南,到现在你还要护着她吗?你女儿都这样了,这是我们的女儿,为了你,我可以不计较,不在意,但是清安是我们的女儿,你也要她受这样的委屈吗?”徐凤仪满脸心痛又像是为女儿打抱不平,又像是在为自己委屈。

好似秦浅是多么欺人太甚,多么凶恶一般。

翟钧霖站在门口处,这次没有上前挡在秦浅前面,那毕竟是她的父亲。

正如喻笙所言,他一点也不了解她。

所以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行为,就没有走太近,就那样看着。

看着她静静地站在那里,接受大家奇怪的目光,那身影太过寂静落寞,孤立无援。

他不由得想起喻笙说起的她十八岁的那些个夜晚,不知道那个时候,她是不是也这样无依无靠。

“孟太太,你怕是爱女心切说错话了吧。我不过一个小小的市民,哪里敢劳烦市长大人相护?”秦浅抬眸,望着在孟封南怀里抖得跟筛糠似的孟清安,“你们一家子乌烟瘴气的肮脏事,可别拿到翟家的周年庆来。你们不嫌丢脸,我们这些宾客还嫌你们扫了大家的兴致呢!”

“秦浅!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呐!你把我女儿这大冷天的推进池子里,还在这儿说兴致!你今天必须给我女儿道歉!”

“凤仪……”孟封南又低低叫了一声,语气中像是在恳求,“好了,够了!”

“不够!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我的女儿不能白白被欺负!”徐凤仪气势突强,语气和眼神都坚定无比。

“行啊!”秦浅扬起下巴,双手环胸,气势毫不相输,甚至还高出那么一截,“你女儿刚才绊倒侍者差点害我朋友在众人面前出丑,如果孟清安给我朋友道歉,我也可以给她道歉。”

“我没有!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孟清安哆嗦着嘴硬。

“就是,就凭你红口白牙,说是我女儿就是我女儿吗?你今天如果拿不出证据来,就不是道歉这么简单了!”徐凤仪见孟清安坚持,也护着她,“还真以为我们孟家的女儿好欺负吗?”

这是翟家的周年庆,虽然秦浅是带孟清安出来才动手的,已经尽量减小了骚动。但好奇心的人总会不少。

为了不让事情闹大,许绾绾出面打和场,“浅浅,我看着这件事,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证据?我没有。”秦浅望着徐凤仪和孟清安,上扬的唇角勾勒冷意,“但是这里都是有监控的,我不介意陪大家一起看看监控。”

闻言,落水的孟清安的小脸更白了。

徐凤仪看见了,也猜出了大概真的是孟清安动的手,但是这里这么多人,刚才她叫得那么凶,现在服软,岂不是颜面扫地。

“那又如何?你朋友不是一点事也没有吗?”她看了一眼礼服干净的喻笙,嘴硬着。

“我朋友没事,只能说明我朋友本事大。但是并不能说明,她没有动手。”秦浅哼笑一声,露出鄙夷的讥诮,“我承认我对你女儿动手了,只可惜你女儿太弱,所以落得这个下场,是她自己没本事,活该……”

秦浅故意将最后两个字刻意的拖音。

她跟喻笙不一样,喻笙是不管受了什么委屈,立马就要撒出去。

她从前也这样,但是后来,她学会了忍。

但是有一点,她跟喻笙是一样的。

她在乎的人,谁也别想伤害一分一毫,想也不可以!

“秦浅,你不要太过分!”徐凤仪指着秦浅,气得直发抖,“是不是你就仗着孟封南还认你这个女儿,所以就有恃无恐了?是你自己说的,你姓秦,跟孟家没有任何关系!谁知道你是不是你妈跟谁生下的野种!”

这段话的的信息量包含太多。

话落掷地有声,在场的人,闻言,皆是一阵倒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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