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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真皇上捉奸不成 假皇上执掌朝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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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天光皇上见西宫娘娘昏死过去,忙命人叫来御医进行诊治。御医给娘娘扎了银针,敷上膏药。他告诉皇上,娘娘不过是受了惊吓,并无大恙,睡上一觉就会苏醒过来,康复如初。

皇上很想问个究竟,无奈娘娘一时半时又醒不来,便叫几个宫女陪伴娘娘,自己离开西宫,找别的女人去了。

皇上虽然也是人,但却不同于普通的人。皇上就象养殖场中的种猪、种牛和种马等种畜一样,总有一大群雌性伙伴不离左右。与动物不同的是,动物的交媾只能在发情期,而皇上则不然,他可以在他高兴的任何时候,和宫中的任何一个宫女上床,哪怕她正值经期!

皇上到底有多少女人?谁也说不清楚,恐怕连他自己也记不起来。但正牌的,即注了册的老婆只有三个——正宫娘娘、东宫娘娘和西宫娘娘。由于正宫娘娘已经年老姝黄,近年皇上已经很少亲近,所以陪王伴驾的任务,便历史地落在了东宫娘娘和西宫娘娘的身上。又由于西宫娘娘刚刚入宫,年纪更轻,长的更美,新鲜感更强,所以几个月来,西宫娘娘成了皇上发泄欲望的“重灾区”。

去哪里呢?天光皇上有很多选择,他可以叫来任何一个宫女陪他过夜,但想来想去,还是想到了东宫——他已经几个月没见到东宫娘娘的面了,还真有点想她。他吩咐一声,轿子奔东宫走去。

却说东宫娘娘被假皇上宠幸一夜,就象久旱的禾苗得到了甘霖,心情那个舒畅劲儿就甭提了。烛光下,东宫娘娘正在弹奏古筝。今晚她弹奏的乐曲激越明快,充满了对爱情的无限憧憬。

天光推门进来,面带愠色。娘娘沉浸在乐曲之中,竟毫无觉察。

天光坐在娘娘身旁的一把椅子上,看着娘子优美的身姿,听着从她指尖流淌出的美妙的乐曲,他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美妙的音乐是医治感情创伤的灵丹妙药。

曲毕,娘子闭目陶醉在乐曲之中。天光轻轻抓住娘娘的手,娘娘一惊睁开眼睛。天光动情地:“爱妃,朕……朕对不住你啊!”娘子忙起身道:“万岁……万岁何出此言?”天光把娘娘揽在怀里:“朕数月没来看望爱妃,爱妃不嫉恨朕么?”娘娘:“臣妾哪里敢呀?再者一说,万岁爷昨夜不是还来陪伴臣妾了么?”

天光闻听一惊,忙问:“什么?你再说一遍!”娘娘:“怎么了?万岁爷。您……您不是还说以后每天夜里都来陪伴臣妾么?”

天光立刻明白了,一定是有什么人冒充自己在和两个娘娘幽会!他立刻眼露凶光,牙齿咬得“嘎嘎”作响。

娘娘望着皇上,吓得心咚咚直跳,声音颤抖地:“怎么了?万岁爷。”天光转了转眼珠,突然心生一计,强压怒火道:“呃,没什么,没什么,朕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娘娘:“万岁龙体欠安,躺下休息片刻,待臣妾命人请太医前来调治!”天光站起身:“不必了,娘娘。呃,这几天操劳过度,待朕回去歇息歇息就会好的。”

天光从东宫出来,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他有心派大内到两宫捉奸,又恐事情传扬出去辱没自己的声名——身为一国之君,头上扣着顶绿帽子,岂非奇耻大辱!日后又将如何面对文武百官?

天光有苦不能诉,有兵不能伐,只能暗气暗憋。直气得五官挪移,肝胆俱裂。经过冥思苦想,他终于拿定了主义。他要自己亲自捉奸,抓住现行,将孽障千刀万剐。

天光从墙上取下短剑暗藏怀中,然后装出很悠闲的样子,向御花园走去。

天光沿着曲折的小径来到一座石拱桥前,机警地向四周看了看,然后登上了石拱桥。

天光站在桥的最高处,看上去似乎在欣赏花园里的夜景,实际上却在观察周围的动静。当他确信花园里没有他人时,走下石拱桥,登上位于御花园东北部的一座假山。

这座山叫“堆秀山”,是用各种形状的太湖石堆砌而成的。山上有一亭,名曰“御景亭”。每年九月初九重阳节皇上都要携带一群后妃登上此山,眺望宫内外美景。

天光来到半山腰的一快巨石前,用力推开一块石头,露出一个黑咕隆咚的洞口。天光从衣袋里摸出手电筒,打开,向里面照了照,然后俯身钻进洞去。

这是一条通往东宫娘娘床下的暗道,是天光命人秘密修建的。天光生性狡猾而多疑,登基伊始便命人修造了四条暗道:一条由堆秀山通往正宫,即乾清宫他自己居住的大殿;另两条暗道由堆秀山通向东、西两宫;还有一条由堆秀山通往皇宫北面的景山。天光耗巨资修造这些暗道,就是为了在遭遇不测时能遁入地下,逃之夭夭。

为了保守机密,暗道修好后,天光命人将负责修造暗道的官员及所有工匠统统秘密处死。就连娘娘妃子们也不曾知晓她们的床底下有暗道存在。

天光沿着地下暗道一直来到东宫,来到娘娘的床底下。

天光悄悄地推开暗道的门闩,从里面钻了出来,心里骂道:“王八日的,非抓你个现行不可!”

单说乐善幸了东宫幸西宫,心里就象吃了蜂蜜蘸白糖一样,别提多美了。吃过晚饭,借巡逻之机会和几个幽灵聊了一会天儿,便又化成皇上的模样,一头钻进了东宫娘娘的寝宫。

烛光下,东宫娘娘正在弹奏古筝,曲调凝重而深情,充满了对美好生活的无限憧憬。

一个宫女进,施礼道:“禀娘娘,万岁爷驾到。”娘娘闻听,连忙起身相迎。

假皇上迈步走进来,娘娘冲假皇上躬身施礼:“臣妾不知万岁光临,有失远迎,望祈恕罪!”假皇上忙扶住娘娘:“爱妃免礼!”娘娘体贴地:“万岁龙体可好些了?”

假皇上一怔,随即往古筝前的凳子上一坐,将娘娘揽进怀里,搪塞道:“呃,好……好多了。呃,娘……娘子想朕了吗?”娘娘:“能不想吗?今儿个一整天,臣妾满脑子都是万岁的身影。”说到这里,娘子的声音有些颤抖,动情地:“要是臣妾整天象现在这样,和万岁拥在一起,一刻也不分离该多好啊!”假皇上:“放心吧,宝贝,我们会的。”说罢,两个人“呱唧呱唧”疯狂地吻了起来。

天光蜷缩在床下看着假皇上走进,恨得咬牙切齿;听着两个人的甜言蜜语,更是火冒三丈;而两人响亮的接吻声,则如一柄利剑刺进他的胸膛,令他痛不欲生。他几次想钻出来,一剑斩了假皇上,但都制止了自己——捉奸捉现行,他要等待时机成熟。

吻罢,假皇上拨了下琴弦:“爱妃的琴声实在太美妙了,相信神仙听了也会心醉的!”娘娘:“万岁过奖了,只要万岁喜欢,臣妾愿演奏一个通宵。”假皇上抚摸着娘娘的脸颊,笑道:“你可真乖啊,我的心肝宝贝儿!朕怎么能够舍得爱妃通宵不眠呢?呃,为了助兴,就演奏一曲欢快些的吧!”娘娘想了一下:“那臣妾就为万岁演奏您平日最喜爱的《荷塘春色》吧。”假皇上:“呃,好好,就演奏《荷塘春色》!”

假皇上起身,娘娘坐在凳子上,动情地演奏起来。

曲毕,假皇上张开双臂,拥着娘娘,仔细打量,喘着粗气道:“爱妃,你可真是太美了,越端详越美!”娘娘呼吸急促:“万岁,您可真是太棒了,越来越棒!”

假皇上抱起娘娘,哆哆嗦嗦地:“还是让朕抱着娘娘跳舞吧!”娘娘娇滴滴地:“不嘛,不要……不要嘛……”假皇上:“为什么?你不是喜欢朕抱着你跳舞吗?”娘娘娇滴滴地:“臣妾满脑子……都是……万岁的身影……别的……别的什么都不稀罕了……”

假皇上把娘娘放在床上,随后扑了上去。床下,天光怒不可遏,“咚”地一拳砸向床板。假皇上和娘娘吓得惊叫一声,从床上跳起。

假皇上心虚,忙躲在娘娘身后,使着假横喝道:“谁……谁?”

天光咬着牙,手握短剑从床下钻出来。

假皇上和娘娘一见,都惊呆了。

假皇上回过神,诚恐诚惶地问:“你……你是什么人?竟敢跟朕长得……一模……一样?”

天光站起身,从用剑鞘中抽出短剑,怒吼道:“孽障,竟敢扮成朕的摸样蒙骗朕的爱妃,给朕戴绿帽子,真是死有余辜!”假皇上:“该死?你才该死呢!你……你到底是谁?”

娘娘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辨别不出真伪。一着急,她哭了:“你们……你们到底哪个是万岁爷啊?”

天光:“我是皇上!”假皇上:“我才是皇上!”天光伸出右手,摊开手掌,露出掌心的一块黑痣:“娘娘,你看,朕的右掌上有块黑痣!”娘娘一看:“啊?果真是万岁!”假皇上也伸出右手,摊开手掌,露出掌心的一块黑痣,冲天光道:“奇怪啊,你小子怎么会知道朕的手掌上有块黑痣呢?”娘娘一看,惊道:“啊!也有黑痣!”天光:“还有,朕……朕的左右两侧后丘上各有一块红痣。爱妃,你不会忘吧?”娘娘羞怯以袖掩面:“这……”假皇上转了转眼珠:“哎呀——奇怪了,他又没钻进朕的裤裆,怎么连朕的后丘长着痣,他都一清二楚呢?”天光急了:“你……”假皇上:“噢——朕明白了,这家伙不是妖魔,就是鬼怪,不然他怎么连朕后丘上痣的颜色都一清二楚呢!”

娘娘恐惧万分,不知所措地自语道:“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天光:“娘娘,休要听他胡言,他才是妖魔所变!”假皇上:“住口!你这贼喊捉贼的妖怪,待朕乞求天上的神灵,看你如何现出原形!”

天光原以为歹人一见自己,就会吓得屁滚尿流,跪地受死。哪料这孽障毫不示弱,竟胆敢抵抗到底,直气得他周身颤抖,体似筛糠。

假皇上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天光趁机双手举起短剑奔假皇上脑袋猛劈下去,不料就在短剑刚刚接近假皇上头顶之时,天光突然惨叫一声,丢下短剑,仰面躺倒地上,一阵抽搐,变成一只狐狸。但见狐狸躺在地上,体似筛糠,四蹄乱蹬,惨叫不已。

娘娘扑到假皇上怀里,惊惶失措地叫道:“啊?原来是个狐狸精!万岁,快杀死这个孽障!”假皇上想起那些被天光害死的冤魂,恨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拣起地上的短剑,一剑刺向狐狸的胸膛。

此刻狐狸吓得抖成一团,大汗淋漓。望着刺向自己的利剑,它有心逃窜却力不从心,不由本能地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号。

只要将袖箭刺入狐狸的胸膛,将其杀死,假皇上便可取天光而代之,便可堂而皇之地统治大清帝国了。可就在袖箭即将刺入狐狸胸膛的瞬间,假皇上突然改变了主张,他担心天光死后向阎王说出其被杀过程而暴露自己的行踪,忙收住手里的剑。

娘娘不解地问:“万岁,怎么了?快下手啊!”假皇上丢下短剑,抚摸着娘娘的秀发:“算了,算了,朕有好生之德,要把它好好喂养起来。”

假皇上和东宫娘娘又如胶似漆地快活了一夜,直到晨光透过窗纸,外面传来报晓的钟声,他还在熟睡之中。

娘娘轻轻地推了推假皇上:“万岁,该起来上朝了。”假皇上“哼”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东宫娘娘:“万岁,快起来吧,一会儿上朝来不及了!”假皇上抻了个懒腰,不耐烦地:“当皇上真他娘的倒霉,连早觉都捞不着睡!”

东宫娘娘:“万岁,给玉皇大帝的礼物准备怎么样了?”假皇上:“呃,正在准备,正在准备!”东宫娘娘:“万岁,臣妾有一件稀世之宝,请万岁献给玉皇大帝吧!”假皇上坐起:“什么稀世之宝?还是爱妃自己留着吧!”

娘娘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中去出一个精制的盒子:“万岁,您猜是什么?”假皇上:“戒指?”娘娘:“万岁,您真圣明!”假皇上:“那当然,要不怎么叫‘圣上’呢!”

娘娘把盒盖打开,里面装着一枚光彩夺目的蓝宝石戒指。假皇上:“这么好的宝贝,还是爱妃自己留着吧!”娘娘将戒指塞进假皇上的手中:“不嘛,臣妾虽然非常喜欢这枚戒指,但更愿将它献给玉皇大帝,以求玉皇大帝保佑万岁爷健康长寿,国泰民安!”假皇上一把将娘娘搂进怀里:“爱妃,你可真是朕的‘老铁’啊!”

有道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假皇上原本对做官毫无兴趣,可如今却阴差阳错做了皇帝,也只好假戏真演了。

坐在金銮殿的高大龙椅上,望着跪在地上那黑压压的文武官员,假皇帝的心里一阵阵发毛。他东瞧瞧,西看看,神态很不自然。

众大臣三呼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假皇上打着哈欠,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呃,众位爱卿免礼……呃,免礼平身!”

众大臣起身。

假皇上干咳几声,开口道:“今儿个朕有点伤风,外加感冒。呃,大家有话就快说,有屁就快放!”

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今天皇上怎么了?说话怎么这般没有水准?

假皇上:“没有?没有就散场——”

什么叫“散场”啊?那叫“退朝”!大臣们闻听更觉得蹊跷了。

一位大臣朗声道:“吾皇万岁!万万岁!臣有本奏!”假皇上觉得耳熟,抬头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只见出班上奏的官员正是耷拉孙子猪当官。假皇上以为看走了眼,忙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看,没错,正是自己的耷拉孙儿!为了让孙子远离官场,他曾盗走猪当官献给天光皇上的根雕“威慑寰宇”,代之以一条花蛇放在了悬挂根雕的钉子上。他以为天光皇上见“威慑寰宇”变成了蛇,必将大怒,治他个“欺君之罪”,削去玄孙哈路冰知府之职。可从装束上看,孙子不但未被革职,反而做上了一品大员!

假皇上觉得奇怪,却又不便发问。他灵机一动,心说我何不借此机会,将他哄回老家?

想到此,假皇上没好声地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猪当官施礼道:“回万岁,有人探听到秦始皇左手中指上的那枚金戒指的下落,为臣打算顺藤摸瓜……”“嘟——大胆!”还没等猪当官说完,假皇上以掌击案,高声断喝,“秦始皇骨头渣滓都烂没了,愣说找到了他手上的戒指,简直是胡说八道,信口雌黄!”

假皇上环顾左右,“来啊,摘下顶戴花翎,哄回老家,永不起用!”两武士上来,不容分辩,摘去猪当官的顶戴,架着胳臂将其推出大殿。

假皇上环顾众人,问道:“哪个还有本奏?”一位大臣上前一步:“万岁,臣有本奏!”假皇上:“说!”大臣:“万岁,昨晚天津卫有人来报,说抓到两个行迹可疑的老太婆,经过审讯,她们承认是从皇宫逃脱的宫女……”

假皇上闻听大吃一惊:“呃,有……有……有这等事?”大臣:“两个老女人还说……”假皇上:“还说什么?”大臣:“还说她们是万岁赐死,后来被天棚元帅猪八戒所救……”假皇上吓得一抖,本能地站起身:“胡……胡说八道!”

大臣吓得扑通跪倒:“万岁息怒,为臣所言,句句是实啊!”假皇上:“一……一派……胡言!那些宫女早已被朕……赐死,怎么会跑到天津卫?再说了,那猪八戒是天上的神仙,他……他怎么会……帮她们逃跑?分明是妖言惑众!”

大臣吓得体似筛糠,连忙叩头:“万岁圣明!”

假皇上:“传朕的话,叫他们马上放人。哪个敢再诬陷好人,陷害良家妇女,小心狗头!”

压下了这档子事,假皇上有心退朝,哪料一名武将进前一步,躬身施礼:“万岁,臣有本奏!”假皇上擦了擦汗,不耐烦地:“说,说!”武将:“义和团贼势甚猛,公然叫嚣‘反清复明’,业已遍布山东河北等地。请万岁早发神兵,一举歼灭拳匪!”假皇上气呼呼地:“这……这等小事也要问朕,要你们这些人光吃饭吗?”武将讨了个没趣,退在一旁。

假皇上想把大臣们上奏的热情打下去,却没能如愿。大臣们这个奏这个本,那个奏那个本,假皇上支支吾吾驴唇对不上马嘴,丑态百出,直急得焦头烂额,汗流满面。

站在一旁的刘公公见“皇上”如此光景,以为真的病得不轻,忙打圆场。结果假皇上一声令下,草草退了早朝。

假皇上从金銮殿退潮出来,径直够奔西宫。他把真皇上弄成了狐狸,今后可以踏踏实实、堂而皇之地往来宫中,恣意行幸了。

话说西宫娘娘张氏昨天遭皇上呵斥,惊厥不醒,睡了一夜,天亮方才苏醒过来。她是山西巡抚张玉山的宝贝女儿,从爹爹把她献给皇上那天开始,就成了皇上的心肝宝贝。由于自幼养尊处优,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极差。醒来后感到委屈,眼睛还没睁开,眼泪就先淌了出来。

假皇上走进屋时,娘娘正趴在床上抽泣,听见“皇上”说话,忙起身相迎。

假皇上见她眼睛红肿忙问缘由:“怎么了?亲爱的。”娘娘擦着眼泪,哽咽地:“万岁,没怎么……”假皇上摸着娘娘的额头:“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娘娘:“不,没什么。臣妾是想……”假皇上搂住娘娘的细腰,大咧咧地:“噢——爱妃是想朕想的?”娘娘:“万岁,臣妾是在想……”假皇上:“快说啊,爱妃在想什么?快说与朕听!”娘娘:“臣妾在想,是不是什么地方对万岁伺候不周,让万岁生气了?”假皇上:“没有啊,朕对娘娘非常满意,非常满意!”娘娘:“万岁不说也罢,但臣妾心里明白,如果不是什么地方臣妾伺候不周,万岁昨天怎么能发那么大的脾气呢?”

假皇上明白了,原来是天光惹着了娘娘。忙讨好地问:“该死的真皇上跟你发脾气了?”娘娘闻听一愣:“真皇上?难道……难道……”假皇上险些说露了馅,忙改口道:“朕……朕是说朕这个皇上……不,朕是说皇上真……昨天真跟爱妃发脾气了么?”娘娘不解地望着皇上:“难道万岁不记得了?”假皇上拍着脑门:“咳咳——这几天,朕的记性怎么这么差?噢——朕明白了,一定是玉皇大帝嫌朕给准备的宝物不好,老家伙怪罪下来,让朕的脑袋倍儿臭,什么事也记不起来了!呃,朕昨天怎么了?宝贝儿。”娘娘长出了口气:“噢,原来是这样,难怪万岁昨天跟臣妾发火了。”假皇上:“朕昨天真的跟爱妃发火了么?朕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娘娘疑团尽释,脸上露出笑容。她抚摸着皇上的面颊,温柔地:“万岁爷,既然玉皇大帝怪罪下来了,您就快点去给他老人家准备吧!”假皇上:“爱妃不必操心,这件事朕已经派人置办了。”

娘娘从脖子上摘下一条由六十六颗黄豆粒般大小、晶莹剔透的蓝宝石与金丝穿成的项链,塞与假皇上手里:“万岁,拿着。”假皇上看着项链:“爱妃,你这是干什么?”娘娘:“万岁,这蓝宝石项链是洞房花烛夜,您送给臣妾的,是宫中最珍贵的首饰,就让臣妾替万岁献给玉皇大帝吧!”假皇上赶忙推辞:“使不得,是不得。这是朕送给爱妃的定情物,哪能给那老死头子呢?”

娘娘一惊,忙伸手捂住皇上的嘴:“万岁此言差矣——万岁的江山社稷,全部仰仗玉皇大帝的保佑,才得以固若金汤。如果得罪了玉皇大帝,一旦降罪下来,恐怕……”

假皇上认真听着,不住地点头。娘娘把项链塞进皇上的手中:“为了万岁的江山社稷,为了大清帝国的芸芸众生,送他老人家一条项链,还不应该么?”假皇上吻着娘娘的脑门:“爱妃想得可真周到啊!”

西宫娘娘与“皇上”化解了“误会”,和好如初了。两个人摆开酒宴,细斟慢酌,直喝到正午。不用问,那说不完的风流,道不尽的淫乐,成了脍炙二人之口的最后一道大菜。

这一次假皇上坦然上阵,西宫娘娘雨过初晴,两个人都处在颠峰状态,直战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第一次上朝遭遇尴尬以后,假皇上便推说龙体欠安,再也不肯临朝了。他委政群小,自己则终日泡在后宫,与东宫、西宫两个娘娘追欢取乐。后来索性让东、西两个娘娘都住进他的乾清宫,一龙二凤相戏,其景不胜壮观。

尽管两个娘娘都是绝代美人,都风情万种,都魅力四射,但很快假皇上还是感到了厌烦。也难怪,再好吃的东西,如果天天吃,顿顿吃,也会腻味的。宫里面有数千名宫女,何不换换口味?

说来也巧,就在假皇上对其他宫女垂涎三尺蠢蠢欲动的时候,一桩美事来了——浙江巡抚刘焕青带着三百多名十五、六岁的少女抵达京城——这些少女是尊天光皇上之命,从全省八千名美貌少女中选拔出来的佼佼者。

假皇上闻得此讯,先是一怔,随即一股强烈的愤怒涌上心头——奸污少女,天光这狗皇上也太他妈没人性了!他有心“下诏”退回这些少女,但转念又一想,神不知鬼不觉,享受也就享受了,反正是以天光的名义受用的;就算以后有人追究起来,这罪过也是记在他天光的头上;更何况他现在掌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即便犯下滔天罪恶,又有谁胆敢治罪于他呢?

可叹假皇上的良知转瞬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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