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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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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走七星,取北斗方位,每一剑皆为凝实之体,每一剑都是杀人之剑!观星论剑,东海论剑阁的不世绝学……

司马啸天几乎没有时间去做考虑,手中龙王戟抖手一颤,戟身霎时间绵软如灵蛇一般,迎着对方那主死七剑刺击而去。这一刺全无半点的花巧之处,尽走朴实之路,但是戟身颤抖,却在一种极为不可思议的角度将对手的剑影全数封死。

“铛-!”的数声金铁作响,对手那强绝,更兼浩然的真气直逼而来,剑势每走一份,真气就愈发的强盛,司马啸天只觉得那浩然的真气扑面而来,以北斗七星的方位奇袭,将自己的全身笼罩于其中。身体在不得已之间腾空而且,如同黑鹰盘旋一般在空中一个回转,司马啸天将那凌厉剑气消去,回身坐在飞扑迎接他的黑云身上,喉头微微的一阵抖动,哇的一声一口鲜血自他的口中喷出……

就是这瞬间的变化,使得本已惊呆的子车铁骑顿时又恢复了往日的精神,他们厉声的高呼,眨眼间又将龙巢所属的四百余骑包围起来。

卓立于司马啸天身前的是一个看不出来年龄,脸上蒙着白色面色的白衣少女,草原微分拂动她那质地轻柔的长袍,抖索之中更透出一种难以言表的意味。双手结于胸前,那少女长袖及第,两把长剑隐约可见。虽然看不出来她的年龄,但是却可以从她那璀璨如繁星一般的双眸看出,她内心的震惊,那白色的面纱上微微透出一丝殷红之色,想来方才那一击她自己也受到了一些伤害。

“什么人!”司马啸天极力的平息了体内那翻涌不息的气血,微微的喘息着说道。

少女没有开口,她只是静静的打量了几眼司马啸天,突然间冷冷的说道:“不需要问我是谁,如你这等嗜杀之人,人人得而诛之!”话音一落,长袖微微舞动,在空中做出极为不规则的飘动,如同白云一般拂在司马啸天的身前,长剑骤然从袖中疾刺而出,剑势古拙,双剑在空中交替闪动,嘶的一声剑吟声起,两剑在瞬间融合为一件疾刺,剑体相撞,发出一种夺人心魄的声响……

没有想到那少女说打就打,司马啸天顿时心中勃然大怒,他无心和那少女再作纠缠,捉拿着龙王戟戟身的中央,大戟急速的旋转,化成一道浑圆的光盾,光盾由小变大,瞬间暴涨为直径数丈的光盾,脱手急飞而出。

“嘭!”的一声巨响,两股强绝的力量再次交汇,长剑与龙王戟相互的碰撞,自触点两边逼出了两股奇强的气漩,围在周围的数名腾影蛇骑不及躲闪,顿时被那强猛气漩牵引进去,只听得两声凄厉的惨叫,瞬间化成了一顿糜烂的血肉……

脸色再变,司马啸天口中骤然发出一声悠长的鸣啸之声,身体自黑云背上腾空而起,玄之又玄的抓住了那龙王戟的戟柄,单手一轮,口中大喝一声:“龙王一甩,山岳断!”大戟成劈砍之势,绝无半点的花巧,戟带沉雷之声,势大力沉的劈砍下来,大有断山岳之势。

几乎是在同时,挡在司马啸天身前的少女顿时感到自己的全身都被笼罩在司马啸天这狂猛的一劈当中,虽知不能力敌,但是却别无他法。当下跺足飞身抢上,长剑在空中做十字交叉,硬生生的向司马啸天迎去……

“轰-!”一声绝响,古纶小道之中的喊杀声几近被淹没下去,龙王戟准确的劈在了那双剑的十字交叉点上。少女的身形被砸的飞落地面,哇的一口鲜血喷在她的面纱之上,双腿一软,几乎跪在地面。

而司马啸天也没有好过多少,双剑之上夹带的无铸力量,撼动他本已经受伤的内腑再次受伤,在空中一个跟头翻回黑云的背上,脸色煞白,紧握龙王戟的双手也不由得微微的颤抖着……

就在司马啸天与那少女交手的瞬间,腾影蛇骑已经将龙巢所属的骑士分割包围起来,小道之上顿时喊杀声震天!远处观战的伯赏炙不由得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他低声的呢喃着,“这东海论剑阁的人怎么也插上一腿?”说着,他对身边已经有些目瞪口呆的德哈赤说道:“秘密传令三军,伯赏一族勇士不要突进,我们看情形再说!”

德哈赤点了点头,他又看了一眼陷入重围之中的司马啸天,有些担忧的说道:“族长,姑爷他……”

“论剑阁的弟子虽然厉害,但是还不是啸天的对手,子车翼已经重伤,啸天突围是迟早的事情,嘿嘿,没有想到老夫一出马,就引得这么大的动静,连二百年不曾出现过的论剑阁也出来了,有意思,嘿嘿,真是有意思!”伯赏炙突然有些得意的笑道。

“是呀,是呀,族长神机妙算,德哈赤对族长的敬仰……”德哈赤连忙低声的适时拍了一记响亮的马屁,没有等他说完,伯赏炙已经一巴掌打在他的脑袋上,脸上禁不住露出笑意,低声的说道:“敬你个头呀,谁不好学,学那个老狐狸拍马屁!赶快传令下去,不要再耽搁了!”

德哈赤挠了挠头,连忙纵马下去传令……

此刻司马啸天已经和那少女战在一起,身边更围绕了无数的腾影蛇骑死命的配合这少女对司马啸天发动攻击。饶是司马啸天武功强绝,但是依旧无法敌得住对手的这轮番攻击,真气在不觉间消耗,手中的龙王戟也越发的沉重。

“司马大哥,不要再管我们了,快走呀!”突然间一个龙巢所属的勇士高声的喊喝,声音未落,寒光一闪,半个头颅被锋利的马刀削去……

“大哥,快走呀,将来为我们报仇!”其他的龙巢勇士也大声的喊道,他们手中的兵器更加凶狠的向对手劈砍,全然不顾自己的性命,对着司马啸天大声的叫道。

看着一个个的手下倒在血泊之中,司马啸天心中的悲痛无法形容,但是交战之中怎容得他分心,就在这一刹那间,少女手中一把长剑透肩而入,刺穿了啸天的胸口。剧烈的疼痛让司马啸天顿时冷静下来,他知道今日之战,自己真的是输了!刹那间,一种吞噬天地的悲愤之气骤然涌上了心头,单手轮动大戟,龙王戟带起一道道的血光将几名围在他身边的腾影蛇骑挑飞起来,接着大喝一声,一手抓住那少女的剑锋,如玉一般的手中此刻透出一股淡淡火红之色,利剑握在他的手中竟无法伤他分毫,他牙缝带血,呲牙对那少女狰狞的说道:“女人,不论你是谁,他日我必要将你千刀万剐!”说着,他大吼一声,嘎崩一声将那纯冰铁打造的长剑拧断,龙王戟横地一扫,带着绝猛的威势击出,口中犹自大声的喝道:“龙王二甩,火神现!”戟出,灼热气流涌动,仿佛在刹那间古纶小道燃烧起来,银冰戟刃瞬间变的极为赤红,大戟闪动之处,红光乍现,声势好不惊人!

被司马啸天那狰狞的面孔吓了一挑,少女身形向后飞退,险之又险的夺过司马啸天的绝命一戟,但是周围的腾影蛇骑却没有了那许多好运,炙热红光闪过,数十名腾影蛇骑的身体顿时被斩为两截……

“黑云,显身吧!”司马啸天仰天狂声怒吼,几乎是在同时,他跨下的黑云身形再次暴涨,四爪虚空踏踩,骤然悬浮于空中,大嘴一张,瞬间喷射出一道三尺与粗的火球,火球落地,轰然炸响,身下的近百名腾影蛇骑顿时被一团烈火包围,灼热的气流更将他们的身体在瞬间撕裂……

司马啸天伏在黑云背上,全身再无半点的力量。黑云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空中一闪而逝……

“魔神万岁!”眼看这司马啸天逃脱,龙巢所剩下的数十人齐声高喊,但瞬间被涌上来的腾影蛇骑包围。

此时,古纶小道上的喊杀声逐渐的平息,满地的尸体和残肢扑满了小道。伯赏炙纵马来到了那被黑云最后突变惊的目瞪口呆的少女身前,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沉声说道:“老夫伯赏族族长伯赏炙,敢问你可是东海论剑阁的弟子?”

少女被伯赏炙的声音唤醒,她大口的喘息了一下,轻声说道:“原来是伯赏族长,东海论剑阁弟子司马清月见过族长!刚才那人是什么人?手段如此的残忍,今日被他逃去,恐怕……”

没有等她说完,伯赏炙冷冷的开口说道:“你连对手是谁都不清楚,就冒然插手我闪族事务,如果你不是论剑阁弟子,老夫早就将你拿下!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中原人不得插手我闪族事务吗?”说完,他长叹一声,“你可知道,许多事情不是像你眼睛看到的那样简单,眼见不一定为实,你今日插手,等于为你论剑阁立下了一个大敌,你以后好自为之吧!”说着,他又看了一眼身后满目疮痍的古纶小道,长叹一声,“传令下去,三军立刻向九危山进发!”

“老族长,我们子车将军身受重伤……”这是浑身是血的都尔哈赤纵马上前,躬身对伯赏炙说道。

沉思了一下,伯赏炙果决的说道:“都尔哈赤,你带着你的人马将子车翼送回江龙城,子车族长那里老夫自然会替你担待!”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纵马向古纶小道的葫芦口冲去……

司马清月呆呆的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时都尔哈赤缓缓的走到了她的身前,躬身说道:“多谢姑娘方才的襄助!”

司马清月连忙回礼说道:“杀人魔王,本就是人人得而诛之,何须感谢?”她顿了一顿,接着说道:“清月还想请教将军,方才那人是什么人?”

都尔哈赤闻听不由得一愣,他苦笑一声,“姑娘不是我闪族人吧,方才那骑怪兽脱困之人是我闪族公敌,被草原上之人称为魔神的司马啸天!”

“啊!”司马清月闻听不由得一震,一时间愣愣的不知道改该说些什么。

“姑娘若是没有事情,不妨虽末将一同前往江龙城,待我族族长回转,再行感谢!”都尔哈赤试探着问道。司马清月愣了许久,低声的说道:“那么清月就打搅了!”

都尔哈赤点了点头,回身命令手下士兵整理战场。古纶小道之外,只留下了司马清月一人站在那里呆呆的发楞……

黑云拖着司马啸天,在青岭群山之中驰骋着,它就像一抹黑色的轻烟闪动,速度虽然快捷,但是却极为的平稳,。司马啸天昏沉沉的伏在马背上,倒拖着龙王戟神智渐渐的有些不清楚。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终于无法再坐着,扑通一声从黑云的背上栽了下来,摔在地面上。

黑云若有所觉,立刻停下来,回身来到司马啸天的身边,用硕大的马头不停的拱着啸天的身体,但是啸天毫无半点的反应。黑云急得口中不停发出呜鸣之声,最后仰天发出一声惊天长啸,啸声在山谷间回荡不息,一时间百兽息声,青岭静悄悄的没有半点的声音……

在啸天的身边来回的打转,黑云歪着脑袋想了半天,那闪烁七幻光芒的眼睛突然一亮,低下硕大的马头,不停的在啸天的脸上舔舐,舌头将啸天的嘴巴分开,从黑云的口中不时的滴下了白色的唾液,缓缓的流入了啸天的口中。

司马啸天身上的伤口在不知不觉中逐渐的停止了流血,气血渐渐的平稳了下来,他的喉头不断的抖动着,将黑云的唾液咽下,这样子足足持续了有半个时辰,他的口中发出了一声*,身体翻了一个个,然后沉沉的睡去。

而黑云则显得神色极为萎顿,它摇晃着走到龙王戟旁,前抓抓起龙王戟,后足跳跃着回到了司马啸天的身边,然后身体轻轻的伏在司马啸天的身旁,一双无神的眼睛渐渐的闭拢起来,它的口鼻中也渐渐的发出了轻微的憨声……

子车良极为烦躁的在大帐中不停的走动着,一连数日,几次试图和司马啸天的龙巢铁骑决战,但是没有想到对方却始终不和他正面交锋。更有甚者,对方打打停停,反复和自己纠缠,如果派出他子车铁骑的主力,对方立刻逃避,而如果人数不多,对方马上就扑上来将自己的手下一口吃掉,如此反复,数日之间子车铁骑已经损失了过千人马。但是子车良连司马啸天的面都没有碰到。

有时候子车良就在想,是否司马啸天并不打算和自己正面交锋,但是所有的迹象却在表明,司马啸天的确是在集结人马,试图和自己决战,这让子车良感到困惑不已。更让他感到头疼的是,身处在九危山之中的龙巢所属,也不停的对他进行着攻击,一次次的配合着外围的人马对自己进行打击。而且攻击路线极为隐秘,丝毫无法发现对手是怎样突入进自己的大营,但是粮仓数次着火,已经让本就带粮不多的子车良更加的捉襟见肘。短短数日,自己的粮草不断受到攻击,而从江龙城送来的粮草在一时间又无法补充上来,下属的将领每天向他哭诉粮草短缺,将士们已经无心再战,如此拖下去两万大军将不攻自溃……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挠了挠头,长出一口气,沉沉的坐在大椅之上,司马啸天究竟是在玩什么把戏?难道他就不担心那些陷身在自己牢笼之中的人吗?明天,如果明天他司马啸天再不决战,定要杀几个俘虏,一定要让司马啸天和自己尽快的决战!子车良心中暗自想道。

帐帘一挑,黑龙骑兵的统领都尔汗查和狼骑兵统领别古台从帐外走进,子车良连忙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去,急急的问道:“两位将军,不知道是否发现了司马啸天的行踪,或者发现九危山那些乱民的攻击途径?”

几乎是同一时刻,都尔汗查和别古台一起摇了摇头。都尔汗查沉声说道:“族长,不能再这样拖延下去了,龙巢所属多是轻骑,更兼之对此地极为熟悉,行踪极难把握,末将数次追踪,但是都被对方逃脱。而若是以小股斥候侦察,必然全数失踪。看来对手是要和我们玩捉迷藏了……”

“是呀,族长,九危山中的乱民也十分的狡猾!”别古台哭丧着脸对子车良说道:“末将奉命率五千勇士深入九危山,将神殿找到。但是通往神殿的道路极为难攻,可以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数日攻击,狼骑兵所属死伤惨重不说,更被对手神不知,鬼不觉的烧去粮草,不得已退出九危山。族长,那些家伙莫非有难测的神通,竟然可以……”

“胡说!”子车良大声的说道,“哪有什么神通?不过是敌人玩的小把戏!明日你再率人马前去围攻,我就不相信区区一个山头,竟然能挡住我大军的步伐?”

“族长,攻打是可以,不过我狼骑兵所属的粮草已经被他们烧去,如今所剩连今夜都无法撑过,能不能……”别古台低声的说道。

“是呀,族长,此次出兵,我们战线过于冗长,补给有些困难。子车翼将军前去督运粮草,估计还要有些时日才能到达,可我黑龙骑兵粮草已经无法撑过了明日……”都尔汗查也低声的说道。

“粮草,粮草!”子车良暴怒的说道,“你们也知道粮草困难,我从哪里给你们找到粮草?大营多次被龙巢莫明的攻击,粮草损失比你们还要大,刚才军需官还向我说大营之内粮草无法撑过明日清晨,你们要我怎么办?”说着,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都尔汗查,别古台,本族长知道你们有难处,可是本族长也是有苦说不出。青海山等部组成的东部联军突然回撤,使得我军如今孤悬于外,我也很想尽早结束,但是你们也看到了,我以那些俘虏的性命威胁引敌人与我们决战,可是司马啸天始终处于集结状态,迟迟不和我们做正面的交锋,我也感到很头疼呀!”

“族长,要不我们暂时撤兵?”都尔汗查试探的低声问道。

“撤兵?不行!如果没有斩获,我子车一族的声望何在?先是班结昆桑兵败龙巢,接着我总领三路大军八万人马对龙巢攻击,结果西部的海西四郡全军覆没,东部联军不战而退,而我军也被对手搅得灰头土脸,这让我怎么有脸回去?”子车良断然否定了都尔汗查的意见。

“那我们……”两员大将不约而同的面带愁苦之色。

“你们再去看看,能不能在九危山附近找到什么粮草供应?”想了一下,子车良低声的说道。都尔汗查和别古台再次一致摇头,“族长,我们不是没有找过,那些本来散落在九危山附近的部落本来就没有什么油水,现在这九危山百里之内我已经翻了个个,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的粮草……”都尔汗查苦着脸说道。

“我不信,那些龙巢骑兵是怎么找到粮草的?”子车良沉声说道,但是话语间显得底气有些不足……

“族长,龙巢所属大都是土生土长,他们对这里熟悉非常,而他们大都是轻骑突进,活动的范围较我们大了许多,我子车两部铁骑大都是重骑,如何比得上他们灵活?”都尔汗查轻声的说道。

“唉,悔不听当日子车剑对我的劝告,结果……”子车良突然间仰天长叹,他无力的坐在大椅之上,神色显得格外的颓废。

都尔汗查和别古台相互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大帐中一时间极为安静。过了许久,子车良抬起头沉声说道:“这样吧,你们先下去,让我再想一想!”

两人闻听躬身向子车良一礼,转身退出了大帐……

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大帐中,子车良无神的仰望着帐顶,突然间他觉得自己此次出兵真的是没有半点的来历。说是为给儿子报仇,可是却忘记了自己原本是闪族的族长。身为闪族族长,将个人的恩怨放在前,而忘记了他子车良最大的敌人本来并不是这司马啸天,而是盘踞在闪族草原北部的伯赏炙。结果一次次的失败,不但让子车一族的威望直线下降,更使得伯赏炙在一旁看笑话,而自己更是落得个进退为难的局面……

想到这里,子车良不由得一拳砸在身边的几上,咬牙切齿的说道:“司马啸天,都是你这个混蛋害的,等老子将你抓住,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

想了许久,子车良也没有想到一个比较稳妥的办法,于是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出了大帐。此刻,明月如勾,大营中到处燃起了篝火,子车一族的骑士们三五一群的聚在一起,轻声的嘀咕着。但是看到子车良,他们立刻停止了议论……

心中叹息一声,子车良知道那些士兵在说些什么,但是此刻他已经无心计较,缓步的在大营中走动着。

突然间耳边传来一阵哭泣声,子车良不由得微微一愣,他举目看去,却发现自己在不知何时走到了后营之中。顺着哭声看去,他看到一排排低矮,简陋的茅棚,哭声就是从那茅棚中传来……

走上前两部,早有卫兵看到了子车良,一面飞报军需官,一边有人上前躬身向子车良行礼。子车良摆手示意他们不需多礼,然后沉声问道:“那茅棚中是什么人?怎么在这夜晚哭泣,乱我军心?”

“族长,那些是被别古台将军抓来的乱民。由于我军目下粮草紧缺,所以军需官大人在今日清晨就断去了他们的粮食,一天没有吃饭,想来是因为饿了,所以在哭泣!”卫兵轻声的说道。

“哦,断去了他们的粮食?”子车良心中一动,脸上微微有些色变,他刚要开口问话,就见军需官气喘吁吁的跑到了他的身前,躬身向他行礼,“族长,请恕末将不知族长前来,未能远迎……”

“好了,好了,不用这许多的礼节!”子车良有些不耐烦的摇摇头,沉声说道:“你随我走走,别人不要跟上!”说着,他自顾自的向别处走去……

军需官紧紧的跟随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子车良也不作声,他低着头径自走着,好半天他看到周围除了军需官再无他人,低声的说道:“我军中现有多少俘虏?”

“族长,男女老幼加起来大约有三千人左右!”军需官也轻声的回答道。

子车良点了点头,“嗯,三千人,一个一百五十斤,也就是四十五万斤,若是一人一天两斤,一天就要有四万斤,那样的话我可以支持十天左右,十天时间,子车翼的粮草也该送到,嗯……”他口中低声的呢喃道。

一旁的军需官听的真切,只在刹那间他若有所悟,顿时脸色苍白无比。果然,子车良脸上带着微笑,扭头对军需官说道:“军需官,你看如此是否可以缓解我大军军粮紧缺?”

月光照映下,军需官脸色苍白的看着子车良,在这一刹那,他感到有一股凉气自他的脊梁升起,眼中露出了恐惧之色,他看着子车良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军需官,告诉我这样是否可以?”子车良语气格外的阴森,冷酷,他看着军需官沉声问道。

军需官轻轻的点了点头,他结结巴巴的说道:“族长,不,不能这样算,还,还,还有骨头……”

“哦,对了,我把这个忘记了!”子车良眼中透出一股杀机,低声的说道:“嗯,一个人五十斤,三千人也就是十五万斤。每一士兵一天一斤,那就是可以支持七天,七天的时间……嗯,够了!”子车良的语气十分的轻松,他看着军需官突然间冷冷的一笑,“这样我们粮草不就解决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明,明,明白!”军需官使劲的咽了一口吐沫,声音仿佛是从喉管中憋出来一样,结结巴巴的说道。

“嗯,很好,明白了就好!”子车良脸上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他看着军需官轻轻的点了点头。

大口的喘息着,军需官好半天才再次开口说道:“族长,可,可是……”

“没有可是,明天若是我的勇士们吃不到肉,我就把你给割了,当作粮食!”子车良的眼中闪过一抹阴冷的光芒,他低声的说道。

“是,末将遵命!”军需官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子车良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沉声说道:“那好吧,就这样决定了,明日记得给我端一碗骨头汤,他妈的,有两天都没有吃到肉了,浑身都不舒服!”说着,他转身大步离去。

看着子车良离去的背影,军需官眼中的恐惧之色更显浓重,他呆呆的看着子车良离去的方向,过了好久,才低声的呢喃着:“疯了,族长他真的是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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