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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出事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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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百戏楼,穆栀走在前面,下人推着宋锡初跟在她身后。

从热闹的街市走过,拐进旁边的小巷子,直穿而过,到了江边。

她在江边停下,此时的阳光正好,柳树的影子洒下一片阴凉。

斑驳的阴影打在穆栀身上,星星点点的,像是穿了一条小碎花的裙子。

“小栀……”

宋锡初摆了摆手,身边的下人退离之后,他望着穆栀的背影,艰涩开口。

穆栀闻言,没有回头,只是背挺得笔直,像是望着江面出神,“有什么话,你说吧。”

他望着那倔强的背影,心口有些作疼。

他听说了,自从他大婚后,穆栀就开始接触穆家的生意。

他也听说了,她的坚持和辛苦。

宋锡初想着曾经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就像是一夕之间坚强成长。

她的每一次改变,都是因为他。

三年前是,现在也是。

现在回想,似乎他每伤害她一次,她就长大一次。

可是她明明是那种不需要长大的女孩,可以永远做个幸福快乐的孩子。

却因着他,一步一步地被逼着成长,稚嫩的肩膀去挑起原本不属于她的责任大梁。

“对不起……”

许久,宋锡初才哽咽吐出这三个字。

闻言,穆栀低低地嗤笑了一声,但是什么话都没有接。

对不起?

他对不起什么?

倘若凡事说对不起就够了,那还要警察来做什么?

“我知道,秀蓉现在是我的妻子,我已经对不起你了,不能再对不起她。”

这话落在穆栀的耳里,她本来面无表情的神色立马就冷了下来。

不待她反应,宋锡初便接着继续说,“成婚那天,她故意差人到穆家送请柬,是她的不是。我替她跟你道歉。还有上次流产的事,我也误会了你,对不起……”

“之前跟你约定的事,我都记着。不过,可能需要你再等上一段时间,等我找到钥匙,摸清巡逻的时间,到时候我再带你去。”

“随便。”说完,穆栀便立马转身径直离开。

“小栀!”宋锡初急急地叫住她。

声音里带着急切,同时耳边响起了轮椅咕噜压过地面的声音,穆栀顿了顿脚步。

“这些年……是我的错,我对不住你。”哽咽的声音顿了好几秒,还是重复着那三个字,“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旁人不理解。

只有宋锡初知道,这声对不起里,包含了多少。

它包含着这十几年来,自己对穆栀的视而不见;包含着这些年来,自己对穆栀的辜负;还有因为他杜秀蓉对她的伤害……

穆栀深呼吸一口气,倏地转过剩,三两步疾步走到宋锡初跟前。

她站着,他坐着,阳光落在她的背上,她的影子打在宋锡初身上。

以至于宋锡初仰头看着她冰冷的神情,在阴影里又笼起寒意,“你不用说对不起。”

穆栀冷着嗓音,语气冰得像是寒冬的风,冻得人心底一阵又一阵发凉,“我也不会原谅你。”

她不会原谅他。

如果说曾经的她,还觉得感情的事两情相悦,强扭的瓜不甜,他没有承诺过自己什么,他有自己的选择。

但是,因为她一次又一次的尊重,才给了他一次又一次伤害穆家声誉的机会,给了他一次又一次伤害自己家人的机会。

如果只是他们两个人之间,她可以不介意,不去记恨。

但是,杜秀蓉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他。他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她已经退步到不去做什么,不原谅是她对那些伤害最最最底线的交代。

“永远都不会。”

这句话,穆栀不仅是对宋锡初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她要让自己永远的记住,可以给别人尊重,也可以给别人理解,但绝对不会给别人纵容。

不然对方不止会伤害自己,更会伤害自己在乎的一切。

她要让自己永远的记住,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在以后的路上重蹈覆辙。

说完,她转身抬脚。

却手腕一重,低头发现被宋锡初握住了手。

她能感觉到手腕上的那双手,掌心腻着浅浅的汗,手不太用力,但是却在轻轻地颤抖。

穆栀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有些干疼的喉咙,执意抽开了自己的手,没有回头,就连余光也没有,径直离开。

宋锡初看着穆栀决绝离开的背影,手还停留在半空,一直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

没有人知道,从宋锡初伸手拉住挽留穆栀的手时,这一幕就落入了刚好出来找杜秀兰谈心诉苦的杜秀蓉眼里。

她远远地站在原地,望着宋锡初一直保持着拉住穆栀的动作,放在旁边灌木丛的手攥紧,直到枝桠戳进手心,一痛才反应过来。

松开手,低头一看,掌心沁出点点的血珠。

杜秀蓉看着手心的血珠慢慢变大,眼底像是乌云翻涌。

这边。

穆栀离开江边,从巷子返回。

“哎!”

刚转进刚刚那条巷子,就被倚在巷子一侧的男人吓了一跳。

“想什么呢,这么大个人都看不到。”蔚擎双手环胸,背倚在墙上,单脚抵在墙面,看着穆栀拍着胸脯的模样,神色不大好,低低地责备了一句。

“你也知道你这么大个人啊!杵在这里干嘛?”穆栀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才缓过来刚才那一吓。

“是呢,我这么大个人杵在这儿,你都能视而不见,得想得多认真?”

穆栀抬眸,看着蔚擎静静凝望她的神情,有些听出这语气的不对了。

她刚才确实是被宋锡初影响得有些厉害,想事情想得太入神,所以也没有太在意身边有人。

谁知道蔚擎会突然出现在这儿啊。

突然出现在这儿?

“你怎么在这儿?”穆栀凛神,望着蔚擎,心虚被板着的脸压下。

“我……”

“你跟踪我?”穆栀沉着脸,拧着眉,望着他,语气渐冷,“监视我?”

毕竟这小巷子她都是随意进的,拐进来,只是不想跟宋锡初在大街上呆太久,省得又叫人闲话风言风语。

被穆栀这么一冷脸,蔚擎方才有的小脾气立马烟消云散,抵着墙的脚立马放了下来,直起了身体,抬手情不自禁摸了摸鼻尖,否认,“我没有。”

穆栀张了张嘴,最后没有说出后面的话,只是合上嘴唇,深呼吸一口气,静静地望着他,等他自己坦白。

“好吧。”蔚擎抬起双手,掌心朝着穆栀,解释,“我确实安插了人跟着你,但并不是要跟踪你,更不是要监视你,我只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出穆宅,去了哪里,我好刚好见缝插针寻个由头多见你一次。”

话落,剑拔弩张的气氛,立马被温情冲得一干二净。

“今天是我的人看见你出府,去了百戏楼。然后说宋锡初在百戏楼门口等你。”蔚擎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坦白。

说完之后,语气略带委屈地补充到,“谁让你要做个忙碌的女强人,只能我配合你了。”

闻言,穆栀说不清自己此时是感动还是心酸的情绪,只觉得眼眶有些发热酸涩。

她舔了舔嘴唇,抿着唇,望着蔚擎,沉默了许久。

就在蔚擎以为穆栀还在生气的时候,听到她语气有些低沉地问他,“我是不是很自私?”

蔚擎诧异。

过了两秒,穆栀又开口,“我这样做,是不是对你特别不公平?”

最最从前的她,一心都跟在宋锡初身后,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

到除夕回来,还是因为宋锡初,一而再再而三的卷入风波,连带着穆家受累。

现在,她终于想开了,想为穆家做点事,想承担起属于自己的那份责任。

可是刚刚蔚擎的话……她是现在算是对得起穆家了,为了让两个哥哥去做想做的事,为了让奶奶放心开心,整个人都围着穆家的生意转了。

她考虑了很多,却偏偏一点点都没有考虑过蔚擎的感受。

她是答应了蔚擎跟他在一起,甚至,不管他到底是谁,不介意他背后的空白到底是什么,也愿意嫁给他。

可是在她的规划里,似乎没有出现过蔚擎的身影。

现在的她,跟很多年前的宋锡初,又有什么区别?

穆栀一瞬间,迷茫了。

看到穆栀复杂的神情,一变再变,眼中的情绪,挣扎又深陷。

蔚擎虽然不能完全理解她的想法,但是大概的方向还是猜得出的。

“呵!”他低笑一声,长臂一揽,便将小女人搂进了怀。

“傻女人……”

她能开始考虑到他,对他而言,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

最最开始,他最最原先的打算,应当是还过一段时间,才准备慢慢让她意识到这个问题的。

毕竟,她现在一心为穆家的状态,蔚擎是明白也是理解的。

这是一种保护的心理,继承了穆家人护短的“优良传统”。

蔚擎原本就是打算步步为营,徐徐到位的。

没有想到,这突然的,她就自己开了窍。

“别乱想,做你自己想做的事。”蔚擎一手搂着女人的软腰,一手抬起扶着她的头,手指插入乌黑的青丝,“别担心,身边一切有我。”

穆栀靠在蔚擎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胸膛,一下又一下的跳。

那么强健有力,那么可靠安稳。

她的侧耳静静地贴在他的胸膛,那每一下,就像是在承诺地老天荒一样。

女子学堂。

下学铃声响起,学生立马涌了出来。

程冬青和同学手挽手出来的时候,看到那辆熟悉的轿车,她顿住了脚步。

“怎么了,冬青?”女同学关心到。

“没。”程冬青笑了笑摇头,看到施君良恰好从车上下来。

然后转头跟同学说:“你们先走吧。”

女同学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见施君良下了车,笔直的身形立在车旁,动作自然又不失帅气地关上车门。

“哇!”同学们惊叹一声,激动地拉了拉程冬青,“好帅!英俊潇洒,简直白马王子的模板啊!”

程冬青被同学摇晃得厉害,直觉两眼发晕。“知道了知道了,你先别晃我了行不?”程冬青笑得无奈,抬手假装投降。

刚好施君良的视线望过来,看见了程冬青抬手,以为是在跟自己打招呼。

若是旁人,他就置之不理了。

不过见是程冬青,便扬手跟程冬青挥了挥。

这打招呼不要紧,可这一挥手,程冬青身边的同学都惊喜不已。

纷纷激动得互相推搡。

“他看过来了!”

“他朝我们这边招手了!”

“天呐!他是在跟我们打招呼吗?!”

女学生们激动不已,又矜持地压着自己的声音。

程冬青虽然也是脸颊绯红,不过相对就比较镇定一些,轻轻抬手朝施君良小幅度挥了挥。

这一动作,惊得旁边的女同学目瞪口呆。

“冬青你……”

“不会……”另外一女同学突然想起什么,震惊地看向她,“先前流传你传说中的男朋友就是他吧?”

“没……”程冬青刚要矢口否认。

却被同学打断,“男朋友?就是那个帮你解决总缠着你那男同学那个?”

“听说那天,他送你一特漂亮的玫瑰花!”

“天呐!简直太幸福了!简直羡慕……”

程冬青也知道再多解释也无意义,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改口:“你们先走吧。”

大家闻言,便异口同声,阴阳怪气地“哦”了一声,然后一脸坏笑地盯着她。

程冬青知道同学们误会大了,头疼不已,但这样站着越久可能越黑。

于是叹了一口气,朝施君良走过去。

快走近施君良的距离,她见施君良闲适地依靠在车门。

惬意又洒脱。

看得程冬青一下子乱了心跳。

深呼吸好几口气后,她才抬脚上前,柔声问:“又来等姐姐?”

施君良颔首。

不知道为什么,程冬青觉得心底划过一抹失落。

敛神,程冬青笑道:“那你今天恐怕要空跑一趟了。”

施君良挑眉,“她没来教课?”

他拿了她的教课排班表格,记得今天下午有她的一堂课呀!

“嗯。”程冬青点了点头,解释:“姐姐今天有事,跟文史老师换了礼拜五的课。”

施君良定定地看了程冬青好几秒,确定她不是程念慈叫来打发自己的,说的是真话,才“啧”了一声。

打开车门,头往车偏了偏,“上车。”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落在程冬青眼里,又是格外的恣意,一下子迷了她的眼,乱了她的心,绯红了她的脸。

准备坐进驾驶室的施君良回头看了一眼,叫程冬青傻傻地立在原地未动。

难得有几分耐性的重新道:“上车,我送你回去。”

闻言,程冬青这才反应过来,讷讷点头,小跑到副驾驶座。

一拉开便被副驾驶座上火红的玫瑰花惊呆了。

那一刹那,像是心忘了跳动。

看到她停顿的动作,和她的视线,施君良才了然。

伸手拿起副驾驶座上的玫瑰花,给程冬青腾位置。

他本来是想程念慈打开车门,看到时惊艳的。

没想到她今天换了课。

等程冬青坐进来,他原本准备把花扔到后座的,不过听到关车门的声音,突然改变了主意,顺手变塞到了程冬青怀里。

也不管程冬青要不要,直接驱车离开。

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低头娇羞的姑娘。

……

六月已经入了夏。

这几日穆栀熬夜挑灯地看了好几晚上的账册,可以说是终于从账册的海洋里解脱出来了。

本来是准备再去郊外看租地的,不过俞子美见今儿日头偏大,便叫穆栀在家里歇一天,明儿在去。

穆栀趁好叫青鸽给她做了一壶凉茶,大半杯下肚,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她躺在贵妃榻上,翘着二郎腿,顺手拿过一本书翻开。

这姿态,这感觉,这惬意有几分久违。

穆栀打开书签的地方,看到书页上的批注,那笔锋有力的字迹落在她眼里,怔了怔。

合上书页,看了看封皮才确定,确实是宋锡儒当时给她批注的日文书册。

先前因为各种事一再耽搁,这一本书看得断断续续的,这才看到一半不到。

趁着今日有些琐碎的时间,再看看,学习学习。不然可真是浪费宋锡儒一番心血了。

——我国自然资源贫乏,工业的主要原料和燃料需要从海外进口;但森林和渔业资源丰富,森林覆盖率……

穆栀扫了一眼,“啧”了一声,翻到下一页,心道,这宋锡儒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病恹恹的,但是吧,这字,倒是遒劲有力。

相比之下,她的字就显得小家子气了不少,恩……看来男子与女子,着实是自带的气度风范就不同的,就连写字都能体现出来。

又翻看了十几页,一个姿势太久,有些累乏,穆栀伸了个懒腰,感觉身体都舒展后,又腰部一个用力,挺起身来,端着茶杯,把剩下的凉茶一饮而尽,只觉畅快。

既然今天不忙,那不如……晚上去艳阳天逛逛,看看阮雨菡,顺便……叫艳阳天的人把蔚擎叫过来,晚上吃个宵夜,再遛食儿回家。

恩!挺完美的!

穆栀把书放到一侧,双手一拍,十分脆响,就连自己都被自己的安排愉悦。

说起蔚擎,穆栀朝外看了一眼,见青鸽在院子里替她晒花瓣,等弄好了给她做香包和泡澡用的。

她便起身,轻手轻脚地到里间,坐在梳妆镜前,抱过妆奁盒,拉开盒子里的小抽屉。

穆栀记得她有条细碎的纯银的项链的,先前是为了配买的那个翡翠玉坠买的。

翻了好一会儿,穆栀才从最下层的抽屉里面翻出来。

细碎的链子挂在她小小的手上,窗户纸透过缕缕阳光落在她的掌心,细碎的链子更显圣洁。

她从怀里宝贝地掏出一个戒指,扯着链子套近去。

她捏着链子一头,光缕中,祖母绿和银饰在空中映射出一种柔和而圣洁的美。

穆栀照着梳妆镜,把戒指戴在了脖子上,然后藏进衣领子里。

对着镜子照了好一会儿,不会叫人看得出,才放心又舒心。

这下,蔚擎下次再也找不着说处,说她不在意了吧?这样,她就可以时时刻刻戴着了,要是蔚擎哪日惹她不痛快,她就还给他去!哼!

想着想着,穆栀又止不住傲娇地扬了扬下巴。

其实,说到底,她这样做,还不是为了想等到蔚擎看到的时候,那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的哪怕一丝丝的愉悦。

轻轻地拍了拍胸口,把妆奁盒放了回去。

她侧头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突然觉得今儿这时间过得有点慢。

“青鸽……”

“小姐!”

她刚起身,准备叫青鸽进来跟她说自己要出去了。

就见青鸽从外一脸慌张地冲进来,因为着急忙慌的,珠帘哗啦一阵响,一直晃。

“怎么了?这大热天的,别急别急,凡事慢慢来,慢慢说。”穆栀看着青鸽脸色的焦急,笑着调侃,“又不是火烧到眉毛了。”

“穆家的香膏店出事了,现在警局的人正在大厅,说是来抓人的!”

一听出事,穆栀立马敛神,“什么?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就是好像说是买了香膏的人,用了之后都出了红色的疹子,说是我们往里面下了毒。都叫警局的人把我们全都抓进局子里去!”

青鸽努力捡重要的说,但警局上门抓人,还是头一遭遇见,不可避免的有些害怕,“乌泱泱的,来了两警车的人,直接就往我们府上闯。”

香膏?

穆栀也知道青鸽肯定是吓着了,她拍了拍青鸽的肩,以示安抚,抬脚就往大厅跑去。

算起来,香膏铺子这段时间是新的一批香膏上市面,这一批可以算得上是她签下的第一单生意。虽然这都是老客户,也是奶奶打过招呼的,总归还是自己努力的。

因为第一次,她已经格外的谨慎小心了,各方面都全部核对过了。

就连制作的程序,工艺,她都在厂子里看了好几天,确定没有问题才放下心的。

怎么会出问题呢?

她一边走一边理思绪,想着怎么跟警察说。

谁知刚到大厅,就见自家二哥穆邵礼被警察押着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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